第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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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批籌碼一加上,她欠朝覲閣的錢一下便七千多萬了。 那堆籌碼送來的時候,她臉頰肌rou都在抖,遲遲不敢伸手去推,不時看看裴奕,一會兒又看看手里的紙牌。 “就看你跟不跟了?!瘪T南的嗓音有些干澀,她自己都覺得不太對勁兒,輕咳了兩聲,試探著伸手去碰籌碼,目光緊盯著裴奕,試圖從他臉上看出些許端倪。 只是裴奕的神情如常,仿佛對手里的牌十分自信。 馮南最終沒有將手邊的籌碼推出去,她將自己的牌扣到了桌面: “算了,我不跟了?!?/br> 她一旦放棄,意味著什么馮南心里很清楚。 說完這話,她有些不甘心的想去看裴奕手里的牌,裴奕將手舉高: “要看牌,你出籌碼了么?” 馮南這會兒想吐血的心情都有了。 她今日過來原本是想要與向秋籍幾人拉好關(guān)系,以便將來自己進(jìn)了娛樂圈之后使他們能成為自己強(qiáng)有力的支柱。 同時也想打聽一下,向秋籍幾人幫著江瑟到底為了什么,哪知目的還沒達(dá)到,便輸了這樣多。 “馮南姐帶夠錢了嗎?” 聶淡吹了吹額前的頭發(fā),挑眉問道。 先前他大方的推一半籌碼過來的舉動原本令馮南對他是頗有好感的,此時再看他就覺得面目可憎了。 第一更~~~ 第一百四十五章 眼紅 “你們一開始,也沒說這些籌碼最低是十萬的?!?/br> 馮南一張臉漲得泛紅,五千多萬對她來說也不是個小數(shù)目,尤其是在重生之后,她動作頻頻與趙君翰合作,擠出原本的馮南手邊所有的資金,還變賣了原主不少書籍、首飾等物,湊齊了些錢才跟著趙君翰一塊兒組了個公司,投資進(jìn)張靜安的《救援行動》劇組。 重生以來這些時間,她在接戲一事兒上,也是準(zhǔn)備寧缺毋濫的,所以目前僅接了《救援行動》,在戲中演了一個十分討喜,且必定會大紅大紫的角色。 不過因為她是帶資進(jìn)組的關(guān)系,片酬自然也不用想了,純粹就是為了出名而拿下這個角色的,所以目前為止,幾千萬對她來說無論前生今世,都是一個很大的數(shù)字。 “難道你以為,我們會玩十塊二十塊的?” 向秋然‘嗤’的笑了一聲,伸手撿了一枚籌碼在掌心里把玩著:“馮南姐這樣說,不會是想是賴賬吧?” 到了此時,馮南如果再看不出來這群人故意在坑著自己玩,也枉費她前世活了那些年。 從她進(jìn)房間的時候,聶淡幾人拉著她一塊兒玩,又送她籌碼,就是為了拉她上船,故意想整她的! 她前世的時候也與許多有錢的人往來過,知道有些權(quán)貴就喜歡耍弄著人玩,只是沒有人比這群人更惡劣了! 這些人拿她當(dāng)個笑話看,還騙著她輸了五千多萬。 “我并不是賴賬,而是玩之前,你們也沒說清楚是玩多大的?!彼龔?qiáng)行擠出一個笑容來,撥了下頭發(fā): “更何況玩玩而已,還這么認(rèn)真???” “親兄弟一向是明算賬的。” 向秋籍看了裴奕一眼,開玩笑似的道: “不過馮南姐是誰???如果手頭不方便,我想阿奕也不缺這點兒,將來什么時候方便了,什么時候還上也就成了?!?/br> 馮南沒有接他這話,聶淡也不以為意,趴在桌上伸手就去拿裴奕手里的牌: “奕哥,我嫂子牌真有這么好???” 先前牌局結(jié)束時,馮南想看,裴奕就是故意刁難她不給看。 這會兒聶淡伸手去拿,裴奕順手就遞過去了。 “哪能呢?!迸徂葥u了搖頭,江瑟的牌運(yùn)并不好,三張撲克牌中,都是單牌,最大的也就是一個‘六點’,這一手牌差得不能再差了,與桌面上馮南攤開扔下的牌根本沒法相比,聶淡將這三張牌扔桌上的時候,馮南看了一眼,臉都青了! 如果她再堅持下去,甚至能舍得那些新要來的籌碼,堅持要跟裴奕比,恐怕今晚局勢便要轉(zhuǎn)變了! 可此時因為她先前的退縮,使得這會兒的她就如一個笑話般。 程儒寧‘哈哈’大笑,“馮南姐這五千萬輸?shù)貌恢?。?/br> 哪怕馮南再好的忍耐力,可此時在笑嘻嘻的向秋籍等人面前,她卻依舊忍不住變了臉色,心中大為光火。 燈光下,幾個少年或趴或坐在桌邊,裴奕摟著江瑟坐在沙發(fā)上,舒展著身體,笑容有些漫不經(jīng)心的,露出幾顆牙齒,微勾著下唇,這種神情比輕蔑更甚,讓馮南一下子想起了重生前見過的趙新洪,耳邊仿佛又響起了煙斗敲擊在桌上時發(fā)出的‘咔咔’的響聲,一下一下的,令她咬緊了牙關(guān)。 她如今已經(jīng)重生,身份與以前早不一樣了,可是今晚的遭遇,讓她又想起了重生前的那些難堪。 程儒寧的笑聲令馮南覺得意外的刺耳,這些人打趣的目光似刀子一般,令她既感屈辱又覺得氣憤,這群人分明就是故意整著她玩的,她甚至還沒有做什么事兒,得罪這些人。 無論她的身份是不是已經(jīng)改變了,跟以前不再一樣了,可在這些高傲、跋扈的太子們眼里,依舊像是一個玩物。 今日過來尋向秋籍的舉動,分明就是自取其辱而已。 她強(qiáng)忍著發(fā)抖的雙腿站起身,就怕自己忍耐不住,忍了怒火,勉強(qiáng)笑道: “抱歉,先失陪一會兒,我要去一趟洗手間?!?/br> 臉上強(qiáng)擠出來的笑容在她轉(zhuǎn)身之后,一下便垮了下來,她離開的時候,手握成拳,腳步還有些凌亂。 等她一走,聶淡就靠了過來: “奕哥,馮南什么時候會玩牌的?”他問完這話,見裴奕不準(zhǔn)備回他的樣子,又問: “馮南姐到底怎么招惹著你了?”聶淡看了江瑟一眼,含含糊糊的問:“你這樣對她?!?/br> 程儒寧還有些疑惑不解,前段時間裴奕還為了馮南不理他,而將自己打得死去活來。 這才多長時間,就故意耍著馮南玩。 她得罪自己的可多了,裴奕攬著江瑟,最終卻什么也沒說出來。 有了馮南攪局,幾人玩興也被擾了大半。 偏偏她臉皮也厚,輸了五千多萬,既不提還錢的事兒,也不說賭了,出了這樣大的丑,還死賴著不肯走,硬是坐在這邊旁敲側(cè)擊的,試圖打探出一些有用的信息來。 看她頂著那張自己曾經(jīng)十分熟悉的臉在面前亂轉(zhuǎn),聶淡幾人還有意無意的拿她當(dāng)成樂子般逗著玩兒,江瑟也覺得有些心煩意亂,找了個借口,從房間里出來。 幾人所在的房間外是一段長長的游廊,朝覲閣仿的是華夏古式建筑,游廊下是請了人精心設(shè)計過的園林與假山。 帝都一月的夜里是冷的,遠(yuǎn)處的假山上還有未融的積雪,江瑟出來的時候風(fēng)一吹,便凍得她裹緊了外套,但也覺得原本因為馮南而有些煩燥的內(nèi)心又逐漸冷靜了下來。 其實她跟裴奕扯上關(guān)系之后,將來可能與馮南打交道的時間還很多。 雖說先前在房間里的時候,江瑟與‘馮南’還沒說過話,但她總覺得‘馮南’對她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敵意,她得小心一點,最好是能將這個人是誰慢慢的查出來。 夜燈下她的呼吸形成白霧,才站了一會兒,手腳便都有些僵了,身后傳來腳步聲,她轉(zhuǎn)頭就看到馮南也披了外套,站在離她約摸七八米遠(yuǎn)的地方,面帶笑容。 朝覲閣里鋪了厚厚的地毯,她穿著高跟鞋踩在地上,絲毫聲響也沒發(fā)出來,江瑟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她的時候,不知道她已經(jīng)在自己身后站了多久了。 第二更…… 我知道我接下來所說的話會對你們造成暴擊傷害…… 但是相信我,我是以萬分凄涼的心情,打下以下一段話的: 今天月票應(yīng)該不可能滿兩百,所以如無意外,就是這兩更了…… 你們能懂這一刻我內(nèi)心的感受嗎?我覺得我就像是一個試圖抓住老公寵愛的正室,看著老公往年輕漂亮的小妾屋里趕,投著月票留著言,我心里一面感嘆自己人老珠黃,一面還得假裝安慰我自己說,沒事兒,我還有點兒體面…… 第一百四十六章 事有 這會兒的馮南已經(jīng)將先前在房里時的尷尬收拾起來了,笑得有些刻意,露出整齊的幾顆森白的牙齒來: “你是江瑟吧?” 她看到江瑟轉(zhuǎn)頭的時候,瞇了下眼,唇色很紅: “我是馮南,第一次見面,上回你上《圈里電影人》綜藝,我看過了,準(zhǔn)備進(jìn)娛樂圈?” 她手握成拳,放在腰側(cè),心里一個聲音叫囂著想將江瑟從欄桿處推下去摔死她,她有一瞬間的動搖,但這種念頭又被她強(qiáng)忍了下來。 在這樣的地方動手,先別說江瑟會不會摔死,哪怕就是摔死了,也會連累到她自個兒的。 如今她重生了,條件那么好,收拾江瑟的方法多的是,更何況江瑟還沒有受到折磨,此時推她去死,也未必太便宜她了。 馮南忍住了心里的惡念,本能的伸手在身上摸煙。 看到江瑟的時候,她其實就想做這樣的動作了,每當(dāng)看到這張熟悉的令她怨恨的臉孔,她總想點燃一支煙,令自己平靜下來。 照理來說,馮南知道這是什么樣的地方,也明白身后的房間里都是些什么人,她不應(yīng)該在這些人面前抽煙,讓人看出端倪來,發(fā)現(xiàn)自己和原本的馮南不一樣的地方。 但是她看到江瑟的時候,她就忍不住了,再不做點兒什么,她怕自己會暴發(fā)出來。 從手邊的小包里取出一盒煙,抖出一根之后,她幾乎是迫不及待的拿了打火機(jī)打點燃。 煙霧騰騰里,那熟悉的味道令她逐漸的平靜了下來。 重生前其實她就已經(jīng)知道自己問題很嚴(yán)重了,但她控制不了自己。 那時她為趙君翰生了個兒子,可趙家卻壓根兒沒有要答應(yīng)讓她嫁進(jìn)趙家的意思,甚至趙新洪連她的兒子都不肯認(rèn),反倒要驗dna。 她已經(jīng)年紀(jì)大了,漸漸不得趙君翰的寵愛,他身邊女人很多,每當(dāng)這個時候,她總會將煙點燃,隨著煙霧吸進(jìn)肺里,再吐出去的時候,好似煩惱都忘懷。 其實馮南都不明白為什么重生一次,她還會遇到江瑟。 江瑟就不能像原本的‘她’一樣,不再存在于這個世界上,仿佛這個世界從來都沒有過‘她’一樣,這樣不好嗎?為什么她還要再出現(xiàn)? 發(fā)現(xiàn)曾經(jīng)的‘自己’并不存在于這個世界,也很令馮南意外。 她重生之后,平靜下來第一件事原本是準(zhǔn)備找到曾經(jīng)的‘自己’,準(zhǔn)備好好提攜一番。 前世的她進(jìn)入娛樂圈這條路并不順,因為家境不好,僅憑著一張臉闖進(jìn)這個圈子,吃了不少的苦頭,直到最后勾到了趙君翰。 她并不愿曾經(jīng)的‘自己’也跟她一般,嘗盡那些身不由己的苦難。 但她找人調(diào)查之后,卻發(fā)現(xiàn)一個令她恐懼的事,她曾經(jīng)的父母、親人及她記憶中早期時往來的朋友、鄰居都在,但唯獨沒有‘她’這個人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