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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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以來,馮南最恨的就是江瑟了,沒有一天不想前世江瑟殺自己的仇。 可此時馮南覺得自己最恨的不止是江瑟,還有這個不給自己臉面的馮中良了。 外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如針扎一般,她幾乎想像得到,媒體記者心里是怎么想的,那些原本羨慕嫉妒自己的明星們又是怎么看自己笑話的。 “爺爺……” 她有些吃力的開口,小劉卻小聲的道: “老爺,夏女士與江小姐過來了。” 這話落進馮南耳朵里的時候,她本能的轉(zhuǎn)身,果然就看到夏超群帶著江瑟過來了。 從進了會場之后就一直神情冷漠嚴肅的馮中良,此時在看到江瑟之后,才終于露出今晚在眾人面前露面之后的第一縷笑容。 “爺爺?!?/br> “良叔?!?/br> 江瑟先乖乖打了聲招呼,馮中良皺著眉,看她一身的穿著,又將目光移到夏超群身上,表情緩了不少,甚至還擠出一絲笑容: “超群,好久不見?!?/br> “是很久不見了,您在帝都靜養(yǎng),平時見您的機會不多,上次回香港,父親還問我有沒有約您喝茶呢。” 夏超群笑著與馮中良對話,仿佛沒注意到一旁臉色尷尬的馮南似的。 馮中良‘哈哈’笑了一聲,“如今我不再管事,空閑的時候就養(yǎng)養(yǎng)花草,和你們這樣忙碌的年輕人是沒法比的。” “哪里?!毕某赫J真道:“只是因為后輩還有許多不足,才想勤能補拙罷了?!?/br> 兩人交談了幾句,站在一邊的馮南及趙君翰都有些尷尬了。 馮中良對待夏超群的態(tài)度,相比起馮南,簡直一個天一個地了。 這會兒邵存謹再遲鈍也看得出來,這位馮老爺子恐怕不是天性冷漠,只是因為不待見自己這個孫女罷了,所以才待她態(tài)度不冷不熱。 馮中良與夏超群寒暄了幾句,突然看了江瑟一眼,江瑟就走上前,一旁攙扶著馮中良的小劉側(cè)身讓開了。 她伸出手準備去扶馮中良,馮南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心中冷笑不止,想著江瑟先前風(fēng)頭出夠了,這會兒終于要出洋相了。 馮中良的性格,馮南自認為是摸清楚了,脾氣實在是古怪,稍不如意便大發(fā)雷霆的。 自己先前去扶他,都被他當(dāng)眾推拒了,江瑟又算什么東西? 一樣是混娛樂圈的女明星,自己這個馮中良的親孫女都被他如此鄙視,江瑟這個外人簡直是自取其辱。 她原本以為馮中良會像先前推拒自己一樣,將江瑟一把推開的。 這老頭兒脾氣古怪,這樣不給人臉面的事兒,他有身份有地位,做得天經(jīng)地義,卻絲毫不考慮被他拒絕的人的感受。 可是江瑟已經(jīng)碰到馮中良的胳膊了,馮南一直等待中的馮中良將她手甩開的舉動卻并沒有出現(xiàn),馮中良甚至一下就讓她扶住了。 這下不止是馮南十分吃驚,就連邵存謹、趙君翰等人都呆住了。 “你這丫頭,多久沒來看我?” 馮中良板著臉,手里的拐杖在地上杵了杵,地上鋪著地毯,拐杖杵在地上的時候發(fā)的聲音并不重,但他這樣熟悉的態(tài)度,親近的斥責(zé),甚至對于江瑟的親近絲毫沒有抗拒的接受,一下就令馮南驚呆了。 “爺爺……” 她喃喃自語著,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繼而一股無名火‘嗖’的一下便涌出來了。 馮南氣得幾乎渾身發(fā)抖,馮中良不給她臉面,卻對一個外人如此親熱。 他話里雖說帶著斥責(zé),但他與江瑟說話時的語氣神態(tài),卻比與夏超群講話的時候更要親近許多。 這到底是為什么? 他不是一向最討厭娛樂圈的女人,自視甚高,最瞧不起戲子的么? 當(dāng)時自己演戲,還被他百般糟蹋,指著她鼻子就罵,如今為什么對待江瑟卻如此不同? “爺爺!” 馮南渾身發(fā)抖,咬著嘴唇,牙齒都染上了口紅,她卻根本沒功夫管這些了,她不明白馮中良什么會這樣,他對誰另眼相看不好,為什么是江瑟?又憑什么是江瑟? 她握緊了拳頭,忍著心里的怒火,咬緊了牙,要不是一旁趙君翰死死拉著她的手,恐怕她早就忍不住上前將江瑟擠開了。 “您什么時候跟江小姐這樣熟了?” 《時代風(fēng)采》的人聽到她這樣問,都別開臉,裝著看向別處。 這是馮家的家務(wù)事,外人并不好插手。 只是當(dāng)著眾人的面,周圍媒體記者還如此多,豪門里面就是再有秘辛,此時鬧起來也是不大好看的。 馮南問完了,馮中良就冷笑了一聲: “我做什么事情,需要向你來交待?” 一句話讓馮南的臉頓時漲得通紅。 她幾乎要隱忍不住內(nèi)心的怒火,馮中良卻別開頭,仿佛連看她一眼都是施舍。 第三更…… 第三百六十三章 關(guān)懷 馮中良扶著江瑟胳膊,抓著她的手腕的手有些用力,掌心冰涼,也在輕顫著,顯然此時內(nèi)心并沒有像表面表現(xiàn)出來的那樣平靜。 江瑟并不希望馮中良氣出些什么好歹來了,因此故意順著他先前的問話打岔道: “最近我好累,超群姐一天到晚給我安排的任務(wù)好多。” 重生之前,她在馮中良面前一向都是恭順有禮,安靜且不多話的,還從來沒有過這樣撒嬌的舉動。 但這會兒江瑟挽著馮中良撒嬌的時候,卻又覺得這樣做并沒有自己想像中的那樣困難,向爺爺撒嬌的話輕而易舉的說出口,她甚至有些后悔以前的時候自己從來沒向馮中良撒嬌過,錯過了許多。 “每天練舞彈琴,還得背書?!?/br> 夏超群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顯然沒想到江瑟與馮中良說話會如此隨意自然,相比起一旁的馮南,她與馮中良之間的互動,顯然更像一對祖孫得多。 這位老人性格如何,香港上流社會與他打過交道的人是最清楚不過。 為人一板一眼,嚴肅得有些過頭了,在家里也是說一不二的角色。 中南實業(yè)里馮家的二代們,在馮中良面前也都服服貼貼,就是馮家的晚輩,在他面前也都是不敢如此放肆的。 夏超群也知道江瑟時常去探望馮中良,也明白江瑟與馮中良關(guān)系不錯,但她實在是沒想到這一老一小,會親近到這樣的地步。 馮中良聽到江瑟撒嬌,眼里露出笑意,卻板著臉道: “超群也是為了你好,女孩子家,彈彈琴、跳跳舞、背背書都很好的,先苦后甜!” 他說完這話,想起江瑟向他撒嬌,卻仍是覺得有些心軟,又看夏超群,替江瑟求情: “不過超群,再是為了這丫頭好,也得留她一點時間,凡事不能一蹴而就,要循序漸進?!?/br> 馮中良不習(xí)慣替人說情,他難得開這個口,夏超群自然是要給他這個臉面的,當(dāng)下就笑: “良叔說得對,稍后我會注意的?!?/br> 她說這話的時候,瞪了一眼江瑟。 馮中良裝著沒看到夏超群的神情,皺著眉看馮南: “你回去吧。” 他這一句話說完,馮南頓時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仿佛被人抽了一記無形的耳光似的。 邵存謹詫異的表情令她難堪得恨不能在地上找條地縫鉆下去才好,先前她有多興奮喚出了馮中良的身份,此時就有多后悔自己將馮中良的身份揭穿了。 當(dāng)著這樣多媒體記者的面,馮中良與自己說了兩句話,便將她趕跑了,卻對江瑟照顧有加。 這老頭兒究竟知不知道,誰才是馮南,誰才是他孫女? 他是不是已經(jīng)老糊涂了? 她胸膛不住起伏,綁帶的黑色低胸裙已經(jīng)開到胸下了,露出深深的溝壑,隱約能看到飽滿白嫩的胸脯輪廓,她后背幾乎全空,僅靠幾條細細的帶子將薄薄的上半身布料遮住,這一幕越發(fā)令馮中良覺得傷風(fēng)敗俗。 今晚的馮南穿得有多艷麗,先前曾多遭人夸獎性感誘人,在馮中良眼中就有多不堪入目。 這簡直不像是大家閨秀的穿著,以前馮南還嫌他管太多,太啰嗦,此時馮中良卻連話都懶得與馮南多說。 “馮爺爺,上次父親還想著要拜訪您,與您商討中南實業(yè)與江華集團之間的合作……” 趙君翰一看馮中良對待馮南的態(tài)度,便知道馮南是徹底被他所厭棄了,偏偏馮南還沒有自覺,不知討好這老頭兒,反倒去學(xué)人混什么娛樂圈,撿了芝麻倒將西瓜丟了。 雖說心里鄙夷馮南太傻,但兩人如今掛著未婚夫妻的頭銜,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馮南重新?lián)碛旭T中良的愛護對于她及趙家都有好處。 因此他仍試圖想要緩和馮南與馮中良之間生疏的關(guān)系,話倒說了一大通,他還在陪著笑臉,馮中良卻不咸不淡的道: “兩家合作的事兒,一切都由香港的專人接手,我老了,早就已經(jīng)不管事了,要該商量,也該去香港才對?!?/br> 因為對于馮南態(tài)度疏遠了許多,連帶著馮中良在對待趙君翰的時候也沒多少笑臉,趙君翰干笑了兩聲: “是的是的,但您是長輩,凡事也應(yīng)該跟您說一聲的。祖父還在想,過些時候惹您得空了,邀您出來打打球?!?/br> 他彬彬有禮的,相比起馮南的態(tài)度,無疑要好許多: “渡假村如今已經(jīng)初具規(guī)模,里面的高爾夫球場也開了……” 伸手不打笑臉人,如果換了別人,興許順著趙君翰的話也就答應(yīng)下來了。 他年紀不大,性格卻很圓滑,并沒有受馮中良冷著臉的影響,還能笑著回話。 這位江華集團的繼承人倒是有幾分眼力,也是很聰明,又很忍得,一點兒沒有年輕人的浮躁與沖動。 馮中良卻搖了搖頭,壓根兒不接他這話: “對不住了,你也看到了,我腿腳不便,對于這樣的運動并不擅長,趙先生要找人耍樂,大把人愿意作陪的。” 說完這話,馮中良笑了笑: “今晚我還有事,先失陪了?!?/br> 他并沒有與趙君翰多糾纏的意思,直接將人打發(fā)了,示意邵存謹在前頭領(lǐng)路。 馮中良這樣的態(tài)度,明顯是對江瑟另眼相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