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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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父親教不會她什么叫懂事,自然會有更兇悍的人來替陳家人好好教她的,這些人的怒火還要等著人來平息,幫派的人多的是手段可以讓她后悔來到這個世界上的。 “怎么救?” 裴奕閃身先走,幾個戰(zhàn)友也做好準備替他打掩護,決定弄出響動,將敵人引開。 他身上帶著這一次查出的線索,關(guān)系著這些制毒內(nèi)部的一些重要頭目的名單及毒品制作流程,只有他逃離了,才能把這些東西交給警方,把這里一鍋端了。 這會兒他要是留下被捉到,這一趟行動也就只是打草驚蛇,白費功夫了,一切又需要重頭再來,且這些受到調(diào)查后的毒梟會比以前更難纏。 “畢竟,那些孩子們,我們是軍人……”她哆嗦著將話說完,其余幾人便無奈的相互看了一眼: “我明白,只是這樣的情形下,就是將人救了下來,也沒法帶走?!?/br> 這會兒因為陳敏殊這聲尖叫,幾人都自身難保,根本沒有辦法安全的把這些孩子救出來。 附近估計很快會有大量的人趕來,先想辦法離開這里,通知倫敦警方,到時配合著裴奕手上的資料,將這里一鍋端才是最好救人的方法,而不是意氣用事的沖出去。 她還年輕,進入這一趟任務(wù)純粹是因為大膽,沒有經(jīng)歷過真正的風險,所謂的混幫派,完成任務(wù),也不過是過來之后便一直呆在臨時租住的房子里面。 她被陳家人保護得很好,性格有些驕縱,不知人心險惡,也不知道這些幫派處理人時用的什么樣手段。 陳敏殊這會兒再傻也知道自己惹了禍,對于裴奕背了包先跑的舉動,她眼里露出極度失望之色。 以前總以為裴奕出身不錯,但并不是貪生怕死的人,哪知道他會在危急關(guān)頭扔下眾人自己跑了。 裴奕已經(jīng)沿著管道從另一側(cè)爬下去,聽到遠處有槍聲響了起來。 他來這里出任務(wù),不是為了送命的,他小口調(diào)整著自己的呼吸,哪怕是心急如焚,但也并沒有跑起來。 夜色中大步跑起來時的腳步聲容易被人聽到留下線索,這附近已經(jīng)被毒梟把控,要想成功逃離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他原地站了一會兒,很快順著曲折的街道,身影很快在屋子轉(zhuǎn)角處消失不見。 這一夜,處于幫派統(tǒng)治下的人們都感到十分不安,槍戰(zhàn)幾乎是在天亮時才停了下來,警察趕來之后,一切都已經(jīng)平息。 江瑟在酒店享用著早餐,一面刷著華夏國內(nèi)關(guān)于《惡魔》的新聞時,一條國際新聞夾雜在華夏資訊新聞網(wǎng)的首頁:倫敦郊區(qū)發(fā)生槍戰(zhàn),至少五名男子死亡,兩名男子受傷。 看到這條新聞時,江瑟情不自禁點了進去,將新聞打開。 ‘倫敦郊區(qū)今日凌晨四點發(fā)生槍戰(zhàn),當?shù)鼐用裉嵝牡跄??!?/br> ‘記者電話采訪中,市政府官員說此次事件,五死兩傷,傷者已經(jīng)送往醫(yī)院,槍擊事件原委疑與黒幫火拼有關(guān)。’ ‘據(jù)悉當?shù)貢r常發(fā)生槍械斗毆事件,死亡男子之中,一名華夏籍年輕男子,年約二十五,目前身份正在追查中。警方尚未公布案件細則,本報記者會持續(xù)關(guān)注這宗案件?!?/br> 還有幾張當?shù)鼐浇槿牒蟮恼掌?,老舊的街道里,有些血跡還沒干,現(xiàn)場亂糟糟的,許多人圍成一團。 記者拍攝中,有幾張傷者送進醫(yī)院的照片,還有幾張死者照片,只是打了馬賽克,看不大清楚。 江瑟看到華夏籍男子時,有些提心吊膽。 裴奕執(zhí)行任務(wù)之后,興許是關(guān)心則亂,每當看到這樣的新聞,她總?cè)滩蛔↑c進去看一看。 不過哪怕打了馬賽克,裴奕的臉她也認得出來。 更何況裴奕要真出了事兒,國內(nèi)裴家人肯定是第一個知曉的,爺爺知道她和裴奕關(guān)系,也會第一時間打電話通知她。 她并沒有慌,反倒定了定神又繼續(xù)享用早餐。 江瑟在看報紙的時候,裴奕也躲了起來,‘烏鴉’仍在找他,警方公布的消息雖說讓他能得知后續(xù)的情況,但也給他帶來不少的麻煩,國內(nèi)與他接頭的人還沒到,他不敢輕舉妄動。 當日同行的戰(zhàn)友一死兩傷,陳敏殊不知下落,十有八九落在了幫派手里,她與這一次行動有關(guān),如果聰明的話,咬緊牙關(guān),最終可能會吃些苦頭,但要是幸運,興許會留下命來。 只是她要仍性格任性,恐怕熬不到‘烏鴉’落網(wǎng)的那一天。 第四百八十四章 機遇 切薩雷與陶岑原本應(yīng)該昨日共用的午餐推遲到了今天,在法國當?shù)?,兩人享用的是最正宗的法式餐點,陶岑似是并沒有受昨日切薩雷暗示與江瑟合作的影響,笑意盈然。 她是一個相當聰明的女性,有心機有手段,卻永遠知道該怎么樣才不會使人討厭。 “電影節(jié)已經(jīng)完結(jié),我知道您的時間相當?shù)内s。”餐后甜點送了上來,陶岑面帶微笑: “不過從《迷失之城》拍攝完成后,一直沒有機會與您見面,我聽說芬蘭的‘時光’樂團恰好來了尼斯,下午有一場演奏會……” 切薩雷并沒有動面前的那份甜點,只是笑著拒絕了陶岑的好意: “不好意思,下午的預(yù)約不在我的計劃范圍之內(nèi)。” 芬蘭的‘時光’樂團是世界頂級一流樂團,其歷史可以追溯至七十多年前。 該樂團并非固定成員,而是成立以來,吸取優(yōu)秀的團員,門票千金難買,一向是喜好音樂與藝術(shù)的人眼中的寵兒,極受人追捧。 陶岑此時提出邀約,證明她應(yīng)該已經(jīng)弄到了門票,切薩雷目光落在面前那份精致的糕點上: “你的心意我相當感激,”他聳了聳肩: “只是我下午還有其他事情要辦?!?/br> 他的拒絕十分明顯,陶岑本來應(yīng)該聰明的在此時閉嘴不談,可不知怎么的,她想起昨日切薩雷對于江瑟的夸獎來。 作為與江瑟同樣提名‘最佳女演員’的陶岑,昨晚也收到了電影節(jié)閉幕儀式后的慈善晚宴邀請貼,也看到了晚宴上切薩雷與江瑟交談的那一幕,切薩雷下午有事要辦,極有可能是與江瑟有關(guān)。 《迷失之城》的角色雖說當初她從江瑟手里搶到,也出演了第一部,但這是系列片,制片方當時與自己簽約時,簽的僅是《迷失之城》的第一部,后面的二、三部并沒有簽約。 這也是陶岑今日約了切薩雷吃飯最主要的原因,想到切薩雷對媒體表明將與江瑟合作,今日下午切薩雷要約的人,可能就是江瑟。 陶岑抿了抿唇,她抑制住自己此時內(nèi)心深處的好奇心,微笑著放下了吃甜品的叉子,拿起餐布擦了擦嘴,打開包,從包里拿出兩張‘時光’樂團的門票: “既然是這樣,實在很遺憾不能與您去聽這場美妙的音樂會,如果您有空閑,興許可以與朋友聽一聽?!?/br> 切薩雷喜歡美人、喜歡藝術(shù)與攝影,同時他對于音樂也并沒有抗拒,陶岑這樣識趣的舉動博得了切薩雷的歡心,她聰明且識趣,在切薩雷已經(jīng)拒絕的情況下還能忍住難堪,若無其事的掏出門票投其所好,這使得切薩雷露出笑意。 他并沒有去接這兩張門票,但卻愿意接受陶岑這樣做的好意,哪怕知道她是別有所求的。 下午試鏡地點在酒店臨時租借來的一間會議室里面,除了有切薩雷在之外,還有他隨行的助理及工作人員,江瑟穿著簡單的牛仔褲配套頭毛衣出現(xiàn)在會議室里。 她一頭長發(fā)挽了起來,手里抱著的是從切薩雷處借來的《囚徒》,與切薩雷打過招呼之后,她將手里的書很鄭重的遞還給切薩雷。 “已經(jīng)看好了?” 切薩雷將書接了過來,似笑非笑,問了一聲。 書本放在江瑟這里的期間,她保護得很好,并沒有弄出皺痕,看得出來有翻閱過的痕跡,一張簡單的書簽夾在書里,切薩雷將她卡住的地方翻開,恰好是希琳出現(xiàn)的章節(jié)。 江瑟今天為了這一場試鏡,確實是提前有所準備。 她這樣的慎重,沒有因為自己與她之間的交情便怠慢,這樣的態(tài)度在江瑟還沒有正式試鏡,就已經(jīng)讓切薩雷對她的表現(xiàn)充滿了期待。 對于江瑟來說,要演好希琳這個角色并不容易。 與江瑟短暫的幾次打交道的過程,讓切薩雷能夠大概了解江瑟的性格,她不是虔誠的教徒,長相也非原本的小說中,希琳略帶剛毅的樣子,性格也并不熱情,反倒有些清冷,她要演活希琳,不能僅靠著與自己的交情及運氣。 “看好了?!苯靼浊兴_雷問這話的意思,有這本小說在手,她將來與切薩雷之間才有更多的交集,也代表著無限的機會。 “你想清楚了?!?/br> 切薩雷舉起書本,晃了晃: “我不保證,這一次試鏡一定會成功的。” 《囚徒》對于他來說,是一個很特殊的存在,是他很多年來一直都很喜歡的一部作品,想要將它搬上大熒屏,也希望能挑選到最適合其中的人。 哪怕是希琳這樣一個不見得占據(jù)多少畫面的角色,他也會抱持著嚴苛挑剔的心。 今日試鏡之后,回到意大利他還會持續(xù)試鏡其他演員,最終才會決定。 江瑟此時將小說還給自己,很有可能將來會落選,到時要想再次得到這樣的機會并不容易。 “我明白。”江瑟點了點頭,“但是對于我來說,《囚徒》這本小說也同樣是我所喜歡的,她不止是我的一個退路而已?!蹦呐逻@一次試鏡不成功,江瑟也沒想過要把這本屬于切薩雷的《囚徒》一直抱持著不放。 有些機會只有一次,每次使用相同的手法接近切薩雷,只會敗光先前自己積攢下的好感。 她的回答令切薩雷露出笑容,他將書一收,并沒有急著讓江瑟開始,反倒與她談起希琳這個人: “在你看來,《囚徒》之中,希琳這個角色的存在,有什么樣的意義呢?” 小說中,希琳的存在是作為打開了安德烈與神靈溝通的橋梁,最后被安德烈作為獻祭,而讓安德烈成功的觸摸到了以前可望而不可及的金字塔頂。 故事里安德烈只是偏遠小鎮(zhèn)的主教之一,如果沒有后來的這場意外,終其一生,成為教宗只是他一個可笑的無法實現(xiàn)的理想而已。 但他救下了希琳,從她口里得知了一段與神靈溝通的咒語,并向神祈禱,說出自己的愿望想要成為教宗,神靈同意了。 當時的教宗圣彼得已經(jīng)年邁,一直在尋找接班人,教廷中各處勢力都野心勃勃,渴望著這個位置。 那一刻的安德烈是欣喜若狂的,只是他沒想到,得到力量的同時,希琳心靈的純凈,身上卻是帶著異端的詛咒而來的。 她被獻祭的一瞬間,異界的大門開啟,大量邪靈入侵。 在那一場戰(zhàn)役里,幾乎整個小鎮(zhèn)淪為人間地獄,安德烈在這一場戰(zhàn)役中幾乎喪命,他封印了異端,卻留下致命的創(chuàng)傷,垂危之際,教廷有感于他在這一次戰(zhàn)役中立下大功,破格提拔他為未來的教宗候選人。 第四百八十五章 認可 這不得不說是一個天大的諷刺。 安德烈費盡心思,犧牲了希琳的靈魂向神靈禱告,企圖登上教宗之位,可這樣的機會,會以他生命為代價而換取。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自然不甘心認命,教廷的牧師們對這樣的詛咒束手無策,安德烈再一次向神靈祈求,這一次他所求的,是得到永生。 《囚徒》的故事也從這里展開,希琳這個角色的戲份雖然不重,但重要性卻可想而知。 切薩雷問起江瑟對于希琳這個角色的看法,自然也是側(cè)面在問她對于希琳這個角色的理解,江瑟組織了一下語言: “這個角色在我看來,應(yīng)該是帶著一往無前的勇氣,是狂熱且單純的女孩兒?!?/br> 所以她在面對異端時,她以身體作為封印邪物的容器。 “對于異教徒,她是冷酷且犀利,對于教廷的同伴,她是熱情而帶著毫無保留的信任?!彼宰罱K她會接受安德烈的幫助,并且對于安德烈沒有絲毫的懷疑,被他輕易的將話套了出去。 包括向神靈祈求的咒語,還毫無防備,最終成為了安德烈向神明祈禱的第一個犧牲品。 “她是一個可悲的女孩兒?!睕]有死于與異端的戰(zhàn)斗里,卻死于同伴的欲望里,對于希琳來說,不得不說是一個難以彌補的遺憾。 “ok。” 切薩雷臉上露出滿意之色,“江,你的功課做得很好,那我們從《囚徒》之中,希琳與安德烈提及咒語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