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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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徐若茶挺了挺身板。 虞沉的目光里只得她的倒影:“我說過, 撩我要付出代價的。” 她立刻裝起無辜來:“我沒有,我才不會做這種不正經(jīng)的事?!?/br> 手肘輕碰, 桌子上的中性筆掉下去, 刻意的痕跡太明顯。 她一怔, 不明白這個行為的意義何在, 下意識彎腰去撿。 指尖剛碰到筆身, 后腦上便覆上了一只手,溫暖寬大。筆就掉落在虞沉的腳邊,她臉頰一寸遠的位置是虞沉結(jié)實有力的小腿。 徐若茶瞥了一眼, 心底忽然慌亂,一把抓住筆就要起身。 誰知道他的手倏然用力,壓著不許她起。 “你干嘛呀,快放開?!?/br> 這動作也太叫人尷尬,若不是她奮力抵抗,臉都要埋在虞沉的大腿上。慌亂中一手抓住課桌的一腿,一手抵在他小腹。 觸到硬邦邦的一塊后,又燙到一般趕忙把手縮回來。 虞沉低低的笑聲傳來,繼續(xù)用力,把她的小腦袋按在自己大腿上。同時動作利落的攬住她的腰身,翻了個。又從身后抽了一把凳子墊在她腰部,整個人以側(cè)躺的姿勢枕在他腿上。 身體接觸的面積仿佛燒著一般,燒的她大腦嗡嗡作響。動作方便了些,立馬又掙扎起來。 小聲說:“你干嘛呀,別鬧了!”馬上要上課了,老黃該進來了! 他給的桎梏太牢,她不得動彈分毫。 輕輕拍了拍她的臉蛋,繼而一件衣服落在了她身上:“睡一會兒,上課我叫你。” 徐若茶倏爾一僵,也不敢動,面朝著他的課桌,牙齒咬的緊緊的,渾身都緊繃。身體怎么都不舒服,“我不睡?!?/br> 開玩笑,老黃早已在暗地里盯著她,上次能順利過關(guān),是因為陳姨比較開放。但再開放也不能接受自己孩子在學(xué)校睡在男生大腿上啊。 早戀就算了,還公然挑釁學(xué)校權(quán)威。 她是老師她也不會輕易原諒…… 虞沉“嗯”一聲以示聽到了,手上的動作卻不變?!翱焖?。” “你有沒有聽到我說的呀?”她有點著急,用手去掰他的手腕,yingying的骨頭,捏上去很疼。 他就像看待小孩子無理取鬧,任她如何使勁,手腕也是巋然不動,箍在她腰際。 “看看你的黑眼圈,昨晚偷偷在房里做什么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心虛的人終于不鬧騰了。 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半天,老黃卻像和虞沉約好了一樣,無比配合,整個早讀的半小時時間內(nèi)都沒有出現(xiàn)。 不僅如此,連第一節(jié) 的語文課老師都沒來。 她是真的有點困,都怪虞沉營造的環(huán)境太舒服,長久的維持著一個動作,竟然真的睡著了。 再次醒來是被課間的嘈雜聲鬧醒的。 雙眼惺忪還有些酸澀,腦袋卻無比清醒。仿佛睡了一個世紀那么久,舒暢的不得了。 她緩了緩,揉著眼睛從虞沉身上慢慢爬起來,睡板凳怎么也不會比睡床舒服,身上還有點僵硬。她沒注意到身上的衣服,在滑落的前一秒被虞沉撈起,重新披掛在她身上。 想開口說什么,虞沉忽然站起身往出走。 徐若茶:“你要去哪?” 他頭也不回,聲音不大不小:“廁所?!?/br> 坐在后排的幾人齊刷刷把目光投來,眼神中滿滿的都是八卦欲。徐若茶臉上一熱,趕忙把頭低下。 * 廁所沒有吹干機,虞沉濕著手從里面走出。 男女廁所斜對門,再往前走幾步就是女廁。幾個女生正一起走出來,說說笑笑的。 “哎,你們說徐綠茶和虞沉是不是分手了?昨天晚上我和初凡一起回家,在校門口看到她和一個男的站在一起,說說笑笑,動作還很親密呢。”講八卦的聲音一點都不小,生怕別人聽不到似的。 虞沉腳下的步伐一頓,放慢,臉上的表情依舊是漫不經(jīng)心。 “天吶,徐綠茶這么大的膽子,把虞沉給綠了?!” “誰說不是呢,你都沒發(fā)現(xiàn)虞沉最近很少來學(xué)校嗎?說不定就是膩了她。我早說過了,她那樣的人,誰上誰知道?!标庩柟终{(diào),口氣輕蔑。 幾個人頓時哄笑出聲,“哈哈哈你好毒” “喂喂,別這樣污蔑人家,她可是得在虞沉面前把清純綠茶的角色扮演好呢,哪能這么快就獻身?” “好想看看虞沉知道自己被綠了之后的表情,哈哈哈會不會一怒之下打死她???他的脾氣可不好。” “這有什么的,她最近也是倒霉。媛媛你還不知道吧?那個綠茶被女混混盯上了。”說話的女生絲毫不隱瞞自己的幸災(zāi)樂禍。 “什么什么,快給我說說?” “你別急呀,”她賣了個關(guān)子,“我男朋友這周不是查勤嗎?他跟我說的,前幾天早上徐綠茶被堵在校門口,那些人一看就不好惹。” “哇哇哇,動手打她了沒有?!” “沒,也沒聽到她們說什么,但人家來者不善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來看朋友。” “嘁,早說了人以類聚物以群分,她惹上這樣的人,也是自己行事不端。說到底就是活該?!?/br> “誰說不是的,活該?!?/br> …… 正說到興頭上,身旁有一道挺拔如松的身影略過,冷漠如常,周身都泛冷氣。 幾個女生抬頭一看,就像被按了開關(guān)鍵,噤了聲。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還有一更,所以不許說我短?。≌?jīng)臉! 第25章 虞沉回了教室,徐若茶已經(jīng)完全醒來, 正要把下節(jié)課的書本準備出來。 他的神色沒什么區(qū)別, 剛走了進步, 又有一群女生緊隨其后。目光追隨著虞沉, 臉上是一致的惴惴不安,又看看徐若茶。 她抬眼看他, 入目就是身后幾個女生掩飾不掉的表情。她對這些人毫無好感。她不記仇, 也不是圣母, 但還沒那么大度到這么快就把前段時間發(fā)生過的事忘記。 虞沉坐下,懶洋洋的靠在座椅上,翻了翻書本, “看她們做什么?” 徐若茶本就不是多事的,聞言掃了一眼就將目光收回,也懶得去理會她們又在琢磨什么。 “我和舅舅去a市出差了。”虞沉慢吞吞的開口。 “???”她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我舅舅沒有結(jié)過婚, 沒有繼承人?!彼终f。 她有點聽的云里霧里, 懵懵懂懂的應(yīng):“嗯?!?/br> 黑色長桿中性筆在頎長的指尖轉(zhuǎn)了一圈,他說:“我要學(xué)的東西有很多, 很忙?!?/br> 她頓了頓, 覺得話題有點要終結(jié)的意思, 試探性的說:“那你……加油?” 他眼里不知何時噙了笑, 如同朗朗夜色里的清輝明月:“這幾天沒有秒回你的消息, 有沒有生氣?” 信息在腦海里繞了一圈,終于連貫起來,她小聲嘀咕:“我才不會這么小氣。” 微涼指尖觸碰到小巧鼻尖, 輕輕捏了捏,煞有其事:“虞太太大智若愚,知道虞先生現(xiàn)在的努力都是為了將來養(yǎng)你。該表揚,該獎勵?!?/br> 徐若茶被他這種逗小貓一樣的態(tài)度弄的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撥開他的手,瞪一眼:“剛才還是徐小姐,現(xiàn)在就晉級虞太太了。哪有這么快的?” 虞沉笑出聲,揉一把她的頭發(fā):“晉級?我喜歡這個詞。” 她咬著唇,耍賴:“我語文不好!” “嗯,教你,”他支著下巴一本正經(jīng):“替換為‘晉升’和‘升級’也可以?!?/br> “虞!沉!” “不逗你了,”他笑:“我交代的這么清楚,你是不是也應(yīng)該禮尚往來一下?” 被問到的人動作一滯,神情有些不自然,“上學(xué),放學(xué),睡覺,也沒有什么特別的?!?/br> 虞沉笑容淡了些:“再好好想想,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br> 他看她一眼,又將視線收回來,沒有再開口。 * 臨近圣誕,n市又下了一場大雪,觸目所及一片銀裝素裹。 咎子昂不安生,興奮的打來電話。 “阿沉,圣誕晚會你帶著若茶meimei來唄,大家一起熱鬧熱鬧。” 宏輝私立的性質(zhì)有點接近中外合辦,因此每年的圣誕晚會是大事,每年都會組織學(xué)生會提前半年開始準備,經(jīng)費充裕財大氣粗。不僅有上面的領(lǐng)導(dǎo)來全程觀看,還會吸引不少校外的人參加。 虞沉經(jīng)歷了一年,他不喜歡吵鬧的地方,中途就離開。正要開口拒絕,眸光一轉(zhuǎn)看到了身邊正奮筆疾書寫周末作業(yè)的小姑娘——僅為了他一句周末去游樂場玩,就已經(jīng)興奮的提前把時間空出來。 他把電話拿遠一點,輕聲問:“子昂邀請你去宏輝的圣誕晚會。” 她筆尖一頓,抬起一張素凈白皙的小臉,茶色雙眸里滿不意外的興味盎然:“你也會去嗎?” “嗯?”他故作嚴肅:“在你眼里我連這點小事都不愿意滿足你?” 徐若茶還來不及臉紅,電話里已經(jīng)傳來了咎子昂的吱哇亂叫:“哎呦臥槽!當面秀就算了,隔著大老遠還喂我吃狗糧,你們夠——” 虞沉直接掛了電話。 她笑瞇瞇:“圣誕晚會好玩嗎?” 他微蹙眉,“吵。”頓一頓:“不過你應(yīng)該會喜歡?!?/br> * 行程就這么定下來,恰巧圣誕節(jié)趕上了周三。五點半清校,虞沉帶著徐若茶去了宏輝。 咎子昂路南一行人早早就等在校門口,一個個凍的直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