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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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君晏一個(gè)反手,長劍“?!钡靡宦暤衷谠谒彪H,帶起一絲涼颼颼的寒氣。 “還想走?!” 君晏森寒的眸子緊緊地鎖著白璃,讓白璃無端升起一種頭皮發(fā)麻的感覺。 而那把劍和她脖子的距離,近得讓她的脖子都能感覺到劍身上傳過來的寒氣。 “你……你想怎么樣?”白璃硬著頭皮,暗忖她要是和君晏打起來,究竟有幾成勝算…… “跟本宮回去?!?/br> 君晏薄唇輕啟,冷冷地道。 那寒涼的語氣,透著一股子理所當(dāng)然,卻把白璃鬧得一臉迷茫?;厝??難道君晏沒找到女王? “呃,那個(gè),這位兄臺,你在說什么?我聽不太懂……”白璃干脆做起了打死不承認(rèn)的勾當(dāng)。雖然她和君晏有合作關(guān)系,但腳邊的尸體卻給白璃一種不安的感覺。 此人雖被君晏腰斬,但其實(shí)致命的并不是腰斬,而是他身上所中的劇毒。這種毒藥她一聞就知道了,是暹羅密毒之一的足疫散。 此毒并不似暹羅散和一鉤吻那樣立即發(fā)作,卻會從人的腳底開始啃食人的*,長出各種駭人的膿包,流出膿血。常人若是沾了這等膿血,五個(gè)時(shí)辰內(nèi)沒有解藥也會死去。 這也是為什么方才君晏要腰斬那人的原因——那人的足疫散擴(kuò)散到他的腰部,如果再往上,她碰到了,也是個(gè)死。 君晏這個(gè)外冷內(nèi)熱的家伙,其實(shí)是在救她。 可是,這也不能讓白璃乖乖承認(rèn)自己的身份。能和暹羅密毒扯上關(guān)系的,都不會是什么單純事件。何況暹羅十大密毒早在百年前就被恒源大陸五洲十國國君定為禁毒,怎么會又出現(xiàn)? 搞不好又是一樁扯不開鬧不明白的事情。她自己的事情都沒解決,可不想再惹上什么麻煩。她這人最怕麻煩了。 所以總結(jié),她還是假裝路人比較好。 然而君晏,似乎并不大想白璃就這么置身事外。 “不懂?”君晏看著白璃開開合合的小嘴,突然有一種很想堵上它的沖動(dòng)…… 白璃裝傻地?fù)u搖頭,腳下的小動(dòng)作可沒停,默默地朝墻根上蹭去。 可長劍在君晏手中靈巧地轉(zhuǎn)了個(gè)彎,最后還是橫在了她的面前!還跑!看她還往哪兒跑! 然而面前人影一閃,早不見了白璃。 很好!至今,還沒人能從他手下活著逃走! “木影!”幾乎咬牙切齒。 “在!” “抓活的!”磨碎吞進(jìn)肚子。 “是!” 木影暗暗地吞了吞口水,那可是要扮女王的,當(dāng)然只能抓活的。萬一今晚又找不到女王呢?可不能兩個(gè)都不見了。 只是,她怎么又跑出來了?!真是能折騰,還以為國師已經(jīng)搞定了…… 萃華樓里,人頭攢動(dòng),只因今晚有一位新的姑娘要開臉。 白璃的小身影沒兩下便上了二樓,摸到拈翠房間。 “聽說今晚來的姑娘美若天仙?”白璃也不客氣,自個(gè)兒給自己倒了杯茶,這才向梳妝臺前專心打扮的拈翠道。 拈翠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是白璃,這才拍了拍胸口嗔道:“你個(gè)死人!回回來都沒動(dòng)靜,想要嚇?biāo)勒l?!” ------題外話------ 2016年最后一天,泡芙預(yù)先祝大家元旦快樂,新年好運(yùn)~ 78有人查她 “你啊,難道這兒還有別人?”白璃的目光焦著拈翠,眸光閃爍如琉璃,又笑,“我這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怎么還是這么一驚一乍的?不應(yīng)該習(xí)慣么?” “習(xí)慣?”拈翠撂下梳子來到白璃面前,“我倒是該習(xí)慣了,除了你,也沒人會這么來?!?/br> “是么?”白璃順手抓起桌面上一碟子瓜子磕著,一雙美眸在拈翠面上溜著,“怎么,他沒來?” “他……”拈翠飛了白璃一眼,往白璃對面坐了,“你說的是哪個(gè)他?我怎么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是這么來的,可不知道別的什么他,是這么來的……” “嘖嘖,還不承認(rèn),我又不是沒見過……”白璃看著對面拈翠一副面不紅心不跳的樣子,“不過瞧你這能說會道的樣子……沒事了?” 拈翠知道白璃說的是上回賽mama聯(lián)合昊仁欺負(fù)她的事兒,也知道白璃此行定然是不大放心自己,特意過來探望,遂道:“我能有什么事兒?我有那么脆弱么?” 拈翠話未完,又想起來:“我聽說昊仁那家伙這兩天都不敢出門,老婆小妾統(tǒng)統(tǒng)趕出屋……這事兒,你干的?” 白璃撇撇嘴,眸光閃動(dòng):“你得把那疑問句變成肯定句?!?/br> 隨即白璃嘿嘿地笑了兩聲。不過昊仁的事情,何止是她,君晏也插了一手。而且他下的手,可不比她仁慈。 “就知道是你……”拈翠白了白璃一眼,“不過我這回又欠了你一條命。說吧,要我怎么還?” “那我可得好好想想……”白璃磕著瓜子佯裝思考狀,隨即道,“我暫時(shí)想不起來,畢竟你的上條命我還沒用完呢。你先好好給我看著戴春林,給我大把大把撈金就好,找個(gè)適當(dāng)?shù)臅r(shí)候把自己贖了,那時(shí)候咱們再來談這第二條命的事兒?!?/br> 拈翠“嗤”了一聲,又白了白璃一眼。她哪里不知道白璃的心思?說什么是還命,不還是為了給她贖身? 五年前幾乎是同樣的事情,她欠了白璃一條命。她們倆都清楚,只要身在青樓,想要清白一身,是不大可能的。唯一的解決辦法便是離開。 而這么些年,白璃女扮男裝打著“黎公子”的名號到這里來,替她擋下了不少風(fēng)流債。這一筆,可又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