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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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純粹是養(yǎng)了一個爹啊。 吃了飯,紅姨拉著我和李瞎子去看晚會,到了現(xiàn)場,簡直人山人海。 晚上山莊燈火通明,人滿為患,那人頭擠得根本就進不去。 李瞎子急了,讓我給蔡小菜打電話,走個通道什么的。 我不好意思,不想打,李瞎子把我罵一頓。我沒辦法找個稍微靜一點的地方,給蔡小菜打了手機。好半天,蔡小菜才接了,電話里傳來嘈雜的人聲,她問干嘛。我吱吱嗚嗚好半天,說道,我們幾個在晚會現(xiàn)場外面,想進去看看熱鬧,可是人太多了。 蔡小菜沒好氣地問明白我在哪,讓我等著。 我們?nèi)齻€在外面等了好半天,眼瞅著舞臺上都開演了,這時候蔡小菜才從人群里擠出來,讓我們跟著她走。紅姨和李瞎子左右夾著她,紅姨跟她嘮家常,李瞎子卑躬屈膝地恭維,給蔡小菜逗得咯咯樂,我在后面黑著臉跟著。 好半天才擠進去,還真有一條特別通道,蔡小菜和工作人員打過招呼,帶著我們進去。里面是一處露天舞臺,四周燃著篝火,中間是開場的滿族舞,十幾個滿族傳統(tǒng)服飾打扮的女孩,搖曳生姿。 蔡小菜讓我們過去坐,我一眼就看見了白日云,這個別扭勁就別提了。 第三百二十六章 闖禍 因為煩白日云,我對蔡小菜說,我在后面隨便找個位置就行。蔡小菜瞪了一眼,嘟囔一聲就你毛病多。她帶著紅姨和李瞎子到前面去看了。 我坐在后面人群里,看著她坐在白日云旁邊,兩人喝著飲料,吃著爆米花,一邊看歌舞表演,一邊說笑,我這心里還挺不是滋味。 正看著的時候,忽然覺得不對勁,好像少點什么,用手一摸懷里,頓時冷汗下來了,靈貂天天沒有了。 我摸遍全身,汗如雨下,壞了,真沒了。我使勁回憶,想不起它什么時候離開的,按說天天是很懂事的,怎么突然就沒了呢,是自己溜了?很有可能剛才從外面往里擠的時候,它溜的。當(dāng)時人那么多,我擠得都快上不來氣了,身上少點什么自然沒法關(guān)注。 前面的舞臺上正表演四川變臉,變一個臉噴一次火,現(xiàn)場氣氛調(diào)動得極為熱烈,全是掌聲。我哪有心思在這坐著看,站起來分開人群往外走,一邊走一邊看著地面,希望能找到天天的蛛絲馬跡。后面的觀眾不干了,東北苞米茬子味出來了:“你這個人怎么回事,看不看,不看出去?!?/br> 我焦頭爛額,一邊低著頭道歉,一邊往外擠,這里人山人海,我想走剛才進來的通道,人家工作人員根本就不是認(rèn)識我是誰,規(guī)規(guī)矩矩讓我回去。我只好從人群里一點點擠出來,等出來的時候,都快擠成零碎了。 我在周圍找了一圈,哪有天天的影子,小貂跑哪去了?這么不省心。 我有心給蔡小菜打電話,想想還是算了,就算讓她幫忙,在這么大山莊找一只耗子大小的寵物,那也是大海撈針,她的那些關(guān)系和權(quán)力都用不上。 我越想越憋氣,在心念中問胡婷婷,留沒留意靈貂。 胡婷婷說,沒有啊。 我埋怨她,你幫我看著一點,靈貂到底還是個動物,哪有什么自覺性。 胡婷婷委屈至極,又不好說什么,反過來還要勸我不要著急,說靈貂是靈性十足的動物,自己一定會找回去的。 我知道難為她是過分了,自己沒看好,不能亂甩鍋。 隔著人群,我看到遠(yuǎn)遠(yuǎn)的舞臺小如煙盒,上面唱念做打這個熱鬧。我氣悶非常,只好先回去再說。 回到房間的時候,銀狐居士和黃小天已經(jīng)在了,兩人正坐在藤椅上,面對落地大窗閑聊。我一進來,就埋怨:“兩位大仙兒,你們坐的這個穩(wěn)當(dāng)。” “咋了?”黃小天問。 “天天丟了?!蔽艺f。 銀狐居士細(xì)問怎么回事,我把經(jīng)過說了一遍,黃小天笑:“沒事,靈貂有靈性,自己就會回來的?!彼f的和胡婷婷一般無二,他們都是精靈出身,更了解靈貂本性,我的心情漸漸平復(fù)下來。 銀狐居士忽然停滯了一下,像是想起什么事。 黃小天看他神色不對,便問怎么了。 銀狐居士道:“黃教主,還記得咱們白天遇到的那個地方嗎?” 黃小天點點頭。 我趕緊問是什么地方。黃小天道:“在山莊的后面有一塊封閉的區(qū)域,我們老遠(yuǎn)就感覺到此中氣場和外面不一樣,靈氣充盈。我和銀狐兄不敢過分窺探,想來那是山莊禁地。我就怕……“ “你怕天天去?”我問。 黃小天點點頭:“天天是靈貂,曾經(jīng)幾度生死,有大靈性大機緣,丟肯定不至于,受傷也不至于,就怕它闖禍,去了不該去的地方?!?/br> 我著急了:“我們要不去找找它吧?” 銀狐居士沉吟一下:“小金童,你知道靈貂神通在哪嗎?” 我還真說不上來,就覺得靈貂聰明,懂事,行動靈活,具體有什么大神通,還真不太清楚。 銀狐居士解釋給我聽,“靈貂最大的神通在于瞞天過海,穿山徹地,入九天月宮盜寶,能下九幽地府改命,來去無影,幻化無方。它真要鐵了心溜走,去做什么事,恐怕就憑咱們的道行還真無法觀其行跡?!?/br> 我聽得嘴張老大,沒想到靈貂這么大的能耐,我一直把天天當(dāng)成一個寵物伙伴,養(yǎng)它一是有了感情,二也是逗樂,從沒想到它能干什么。 黃小天道:“雖說如此,銀狐兄咱們也得出去找找,天天畢竟道行未成,屬于半吊子水平,以后等它修行大成,咱們用不著這么cao心了?!?/br> 銀狐居士點點頭,告訴我哪也不要去,就在屋里呆著。他和黃小天化成一陣陰風(fēng),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在屋里走來走去,心煩意亂,看什么都不得勁,眼皮子還狂跳,難道真要出什么事?就在這時,忽然手機爆響,我手忙腳亂的把手機掏出來,差點摔地上??纯磥黼婏@示,是固定電話,前面幾位數(shù)字應(yīng)該是山莊的電話。 我接通之后,里面?zhèn)鱽聿绦〔说穆曇?,我問干嘛?/br> 蔡小菜一本正經(jīng),聲音里卻透著著急和顫抖,問你在哪呢? 房間里啊。我說。 蔡小菜清清嗓子:“你馬上出門,電**車已經(jīng)在外面等好了,自會有人帶著你?!?/br> “去哪?”我問。她不會是半夜會情郎吧,我現(xiàn)在哪有這個心思。 蔡小菜嚴(yán)肅地說:“你跟著來就行了,問那么多干什么?!比缓髩旱吐曇?,換了另一種口氣:“你闖禍了?!?/br> “我能闖什么禍?我他媽就在屋里呆著?!蔽冶挚?。 蔡小菜也急了:“跟你說話怎么說不明白呢,是你那個大老鼠的寵物闖禍了,你就等著倒霉吧。” 我愕然,那邊電話“啪”一下掛了。 我坐立不安,這時就聽到窗外有喇叭聲,窗前看看,外面果然停著一輛電**車,沖屋子的窗戶打閃。 我整整衣服走出去,心里畫魂兒,對要發(fā)生的事完全沒有概念。 到了外面,開車的司機問我是不是姓馮,我說是,他點點頭接我上車,調(diào)轉(zhuǎn)車頭,順著路開出去。 我問他,師傅我們這是去哪。 司機笑笑沒說話。 電**車四面敞篷,晚上起了風(fēng),吹進來還挺涼。晚會那邊已經(jīng)散了,游客們?nèi)齼蓛赏刈?,天空還映著稀疏的煙花。而我的心情卻猶如石子落入深淵。 路越走越黑,人是越走越少,最后拐到了一處上坡,不遠(yuǎn)處能看到一片建筑群,燈火通明,而門口卻加了門崗,這么偏的地方應(yīng)該很少有人來,可管理還是這么嚴(yán)格。 司機掏出一個紅本給門崗值班的人看,門崗打開了伸縮門,電**車開了進去。里面的建筑群一水都是仿古的木質(zhì)別墅,非常別致,路燈、牌樓都做的別具匠心,走到這里能深刻感受到紅樓夢中的一句話:煙柳繁華地,溫柔富貴鄉(xiāng)。 山莊已經(jīng)夠不錯的了,外面的開放區(qū)讓人流連忘返,可到了這里,卻感受到了極致極精,火樹銀花不夜天的境界。 車子開到一處庭院前,司機做個手勢示意下車,指指里面。 我下車還想再問問,司機開著電**車走了。我沒辦法,只好來到門口,猶豫了一會兒走進去。 這庭院太有特點了,不像是中國建筑,格式更像是日本庭院,正門進去是規(guī)規(guī)整整的院子,連棵樹都沒有,地上鋪著白色石子,穿過院子對面是一座類似寺廟的建筑,四面開著木門,里面燃滿長明燈,我大致掃了一眼,竟然沒看到一盞電燈,全是自然火。 我心跳加速,怎么茬這是,架勢挺大啊。 我順著院子走進去,來到里面。大殿上有幾人正在一起談事,我看到蔡三叔和蔡小菜,還有一個頂不喜歡的人,白日云。另外還有兩張陌生面孔,一個是老和尚,一個是老頭。老頭長得十分面惡,兩只眉毛的尾腳上挑,看上去就跟電影里金輪法王似的。 蔡小菜在這一桌子人面前就是伺候茶水的,她正給老頭倒水,畢恭畢敬。 她看到我來了,打了個眼色,我沒明白什么意思,可能是讓我鎮(zhèn)定,不要造次。 我深吸一口氣,席間都不是凡人,衣冠似雪,這時候切不可唯唯諾諾,要保持風(fēng)度。 我學(xué)著古人抱拳:“各位好?!比缓髥螁螌Σ倘逭f:“三叔好?!?/br> 蔡三叔擺擺手:“小馮啊,今天晚上不講親戚里道,咱們就論江湖事,你就叫我老蔡就行。我先介紹介紹,白公子你們已經(jīng)認(rèn)識了?!?/br> 白日云沖我點點頭。我心里一咯噔,蔡三叔對白日云的稱呼都換了,白天叫他白總,而現(xiàn)在喚他白公子,顯然是以江湖家世來論。 說實話,我被這氣氛弄得心跳加速,緊張的都快暈了,現(xiàn)在就一個不頂事的胡婷婷跟在身邊,接下來的事全都要靠我自己應(yīng)付。 第三百二十七章 賠償 蔡三叔道:“小馮,今晚讓你過來,是有點事想商討一下,你不用這么緊張?!?/br> 我穩(wěn)定心神,拉過椅子坐在他們對面。 蔡三叔從桌子下面拿出一個籠子,天天被關(guān)在籠子里,急的出不來,唧唧亂叫,上躥下跳。 “我記得這是你的靈貂吧?”蔡三叔說。 我不動聲色,看看再說,點點頭承認(rèn)了。 蔡三叔看向老和尚:“大師,你來說?” 老和尚雙手施禮:“馮施主,老衲法號元真。” 我趕緊回禮:“大師好?!?/br> 老和尚道:“老衲不才,在這里負(fù)責(zé)一些事情,山莊里要種一些靈植靈藥,找到的種子都是天材地寶,而就在剛才,馮施主你的靈貂偷吃了一種很珍貴的藥材?,F(xiàn)在請你來,是想看看這件事如何解決?!?/br> 我撓撓頭:“不好意思啊各位,我這只靈貂太不省心了,給各位添麻煩了……” 蔡三叔擺擺手:“小馮,在座的都是高人,客套話就不用說了,江湖事江湖畢,做了就是做了,現(xiàn)在商量的是如何善后。” “要不,”我嘗試著說:“看看多少錢,我湊湊給賠了?” 白日云笑了:“馮兄,看樣子你還是沒拎清這件事的份量。你的靈貂所吃的這種靈藥,名為鍛龍骨,是傳說中龍身上的精華。就算你想賠錢,怎么個賠法呢?這種天材地寶根本就沒有市價,賠多少可以呢?” 我愕然,想了想說:“我能不能說說我的想法?!?/br> 元真和尚道:“馮施主,今天這里不是鴻門宴,沒有逼著誰非要怎么樣。有事說事,有道理就講道理,你有什么想法盡可以說出來?!?/br> 在座的這些人,根本沒有以大欺小的意思,都是江湖中人,講的就是理。我說道:“那好,就講理,你們紅口白牙說我的靈貂吃了什么龍骨,證據(jù)呢?不能你們說什么是什么吧?!?/br> “好!”一直沉默的老頭,忽然說。老頭有一對高高挑起的眉毛,氣場十足,“你要證據(jù),就給你證據(jù)?!?/br> 老頭從兜里掏出一枚珠子,我一看這珠子頓時瞪大了眼,這珠子我見過。當(dāng)初青蛇師傅煉丹,黃天霸要上山,我給攔住的時候,他曾經(jīng)許諾要給我世間珍寶,其中就有這么一枚珠子。 這珠子有牛眼這么大,碧綠晶瑩,冒出一種光,是從里面往外隱隱而出的,絕對是自然光,并不是折射光線,這玩意就算我不懂,也能看出此物是世間罕有的東西,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夜明珠? 老頭道:“此物名為蜃光珠,可以投射當(dāng)時的情景?!?/br> 他把珠子托在空中,緩緩撤手,珠子竟然懸浮半空,我看得目不轉(zhuǎn)睛。老頭用手一點珠子,珠子放出一片柔和的綠光,緊接著光暈擴大到大殿上空,光影中出現(xiàn)了一個房間,里面像是中藥鋪子,擺放的都是中藥柜子,只見天天從柜子頂探出頭,順著柜子一路爬下,它一邊爬一邊聞,最終停在一個柜門前,用小爪子把柜門拽開,從里面拖出一個拇指大小,黑黝黝的東西,也不知是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