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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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蕭然憋著笑走過來摟住了我,我回頭特別同情的看了一眼靳濤。 “小濤,加油哦。” 我說完,我跟靳蕭然全都笑了起來。 我倆就一路笑著,離開了新任總裁的辦公室。 “你真放心啊。”去婦產(chǎn)醫(yī)院的路上,我跟靳蕭然問了一句。 “不放心啊?!?/br> “不放心你還這么隨便的就把公司交給他了?!?/br> “沒事,現(xiàn)在公司完全走在正軌上,他就算要交點(diǎn)學(xué)費(fèi),有幾個億,也夠他賠了,他不能總依賴我的?!?/br> “嗯,那到也是?!?/br> “所以啊,還擔(dān)心什么,他總要成長,成為真正的男人的啊?!?/br> “嗯?!?/br> “對了,老婆,今天只要你產(chǎn)檢沒問題,我們就去斐濟(jì),我預(yù)定了一個小島,島上就一棟房子,咱們帶著深深,去玩一個月,怎么樣?!?/br> “好呀?!蔽乙宦犚娝獛页鋈?,我真是高興的心都要飛走了。 “嗯,臨走的時候,找班長和穆醫(yī)生吃頓飯吧?!?/br> 當(dāng)時我倆還想的挺好呢,還想著借著吃飯的機(jī)會,攛掇攛掇讓他們倆趕緊結(jié)婚得了。 可是吃飯那天,來的只有白憂城自己。 他和前段時間沒什么變化,那張冷峻的臉上,掛著的還是平日里,溫和的笑容。 “憂城哥,念北呢?!?/br> 從那天宴會之后,白憂城當(dāng)眾帶走穆念北,我就沒見過念北了,雖然有打電話發(fā)短信,可是她從來都不跟我說她跟白憂城怎么樣了。 白憂城握著桌上的茶杯,抬頭對我笑了一下。 “我們倆,分手了?!?/br> “啊?” “???” 我跟靳蕭然異口同聲,不過我沒讓靳蕭然說話,而是自己先問了起來。 “怎么回事啊,你跟念北不是挺好的么?” “呵呵,瑤瑤,這事,我有點(diǎn)說不明白,我想對她好,想照顧她,但是我不知道,我自己是不是真的愛她,還是出于責(zé)任。 而她,一直對我特別的抗拒,她還說,她跟我在一起,有負(fù)擔(dān),很累。 所以,所以……” 白憂城沒有把話都說完,可是我已經(jīng)在他的眼睛里看見憂傷了。 “憂城哥,你,你別難過了,你們……” 我想安慰安慰他,但是我又不知道該怎么安慰。 “我不要緊,還是沒緣分吧,很多東西,強(qiáng)求,求不來的。” 唉! 我在心里嘆了一口氣,我還想再勸勸的,但是兩個人愛情,是他們兩個人的事,別人,既沒資格也沒有立場去干涉的。 再往后,我們就沒有再聊念北了。 靳蕭然只是跟白憂城說,他這一次離開商場,少則一年,多了就是n年,靳濤如果有什么困難,還希望白憂城能幫他一把。 我們這樣的關(guān)系,白憂城當(dāng)然是義不容辭的。 囑咐我們幾句要小心之后,我們?nèi)齻€人的飯局就散了。 回家的路上,我還是想去醫(yī)院看看念北。 靳蕭然是不想讓我去的,但是他也沒勸我,還是依著我把車開到了醫(yī)院。 我沒讓他跟著,自己去的急診室,但是我進(jìn)去之后沒看見她,后來一問才知道,下午有個大型車禍,她連著搶救了十幾個病人,現(xiàn)在累的,在醫(yī)生休息室睡覺呢。 我其實(shí)不想打擾她的,我就想看她一眼。 誰知道,我剛推開休息室的門,就看見沙發(fā)上,一個蓋著白大褂的人正在哭。 “念北?” “嗯?” 穆念北一下就坐了起來。 她連忙抹了抹臉上的眼淚。 “瑤瑤,你怎么來了?!?/br> “我來看看你?!?/br> 休息室的燈光很暗,但是我還是看見她沒來得及擦干的淚痕。 “你怎么了?心里不舒服么?” 我走進(jìn)來,坐在了她身邊。 她嘆了口氣,挽住我的胳膊,就把頭靠在了我肩膀上。 “我又累,又餓,就覺得自己特別可憐?!?/br> 她一開口,聲音又哽咽了,哭的委屈的跟個孩子一樣。 “累就休息,餓了就吃飯,這兩件事情是最好解決的,你干嘛要這么虐待自己?!?/br> “我,我也不知道?!彼薜母鼉戳?。 我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頭。 “因?yàn)閼n城哥吧,我們今天在一起吃飯了,憂城哥說你們倆……” “瑤瑤,我懷孕了?!?/br> 第211章 最后的旅行1 “念北,你說什么?你懷……” “是,有一個月了吧?!彼呀?jīng)不再哭了,而是坐直了身子,低垂著頭。 才一個月,那就根本不是我結(jié)婚那次他們兩個人有的。 念北說自己性。冷。淡,看來憂城哥還是更進(jìn)了一步的。 那怎么就分手了呢? “念北,憂城哥知道么?” “不知道,瑤瑤,別告訴他。” “可是?!?/br> 我看著她,她也把頭轉(zhuǎn)過來看向了我。 “我跟他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也沒有辦法克服心理的障礙,去愛人,我只要一想敞開心扉,就會想起我媽臨死的時候跟我說的話,而且,而且白憂城對我,也只是責(zé)任罷了?!?/br> 她的樣子太讓人心疼了,我不知道她小時候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才能留下如此的陰影。 “那,你打算怎么辦?孩子怎么辦?” “別那么緊張瑤瑤,我不會墮胎的,他是老天給我的禮物,我會自己把他養(yǎng)大的?!?/br> “自己?你的意思,這事就永遠(yuǎn)也不告訴憂城哥么?” “是。” 她說的太堅(jiān)定了,不光語氣堅(jiān)定,她的眼神也是堅(jiān)定的。 我深吸了一口氣,握住了穆念北的手。 “念北,你知道一個人帶孩子,有多不容易么?我知道的,我剛懷孕的時候,蕭然就出事了,我生深深那天,更是孤苦伶仃的,被人欺負(fù),深深都挺大了,我?guī)聵橇镞_(dá),別人還都議論,從來沒見過這孩子的爸爸…… 這些我全都經(jīng)歷過的,好在,蕭然回來了。 但是,你不一樣,你可以從開始,就給孩子一個溫暖的家庭的,憂城哥就在那呢。” “瑤瑤,我是個大夫,你不要勸我了,我知道自己將要面對什么,我已經(jīng)跟醫(yī)院提出來要去江川下面的鄉(xiāng)鎮(zhèn)醫(yī)院了,我也能照顧好自己的。 答應(yīng)我,別告訴他,就看在我們相識一場的份上,行么?” 她說的很慢,我眨了幾下眼睛,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我……” “求你了,答應(yīng)我?!?/br> “好,好。” 我這兩個好字,說的太艱難了,我知道,念北是因?yàn)樾湃挝也鸥艺f的,她明明可以不告訴我,然后就消失的。 我若是把這事告訴了白憂城,我以后又該怎么面對她。 可我要是不說,難道真的要讓念北一個人帶著孩子,悄無聲息的離開么? 我這輩子都沒有這么糾結(jié)的時候。 我想著,我再勸勸她,結(jié)果她手機(jī)響了。 急診室里又來了危重病人。 “我去工作了,瑤瑤,答應(yīng)我?!?/br> 沒有等我回答,念北就快步的跑走了。 我看她離開,就也沒多停留,出了醫(yī)院的大門。 靳蕭然就站在門口,他一看我出來了,連忙上了臺階,摟住了我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