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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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思咬咬牙,也一翻身騎上馬,跟在了周頤他們身后。 “應茹,剛剛嚇死我了,還好你沒有受傷?!眱扇巳斡神R慢吞吞的走著,周頤一臉后怕的說道。 李應茹不在乎的笑笑;“我的身手可不比我爹差,這點兒小意外還傷不了我?!?/br> “是,我家應茹就是厲害!”周頤莞爾,笑盈盈的說道。 李應茹卻被周頤這突然冒出的話弄得紅了臉,她低下頭去:“什么你家的,還沒嫁呢……” 李應茹時不時在嬌羞的姑娘與女漢子模式之間切換,讓周頤更覺有吸引力,見她這樣,又想到她剛剛在場上的英姿颯爽,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 “你別,這么多人看著呢……”草場上到處都是人,他們定了親,單獨在一起說會兒話還沒什么,但若是超出這以外的親昵舉動,說不得還要被別人怎么嚼舌根。 周頤一手握拳抵著嘴唇咳一聲:“對不住,一時沒忍住……” 李應茹聽了這話,既甜蜜又害羞。 而跟在他們身后的潘思在周頤摸李應茹頭的時候,只覺得熊熊的妒火,怒火燃燒了她全身。 腦子里那根名為理智的弦啪一聲就斷了,她想起前世對她百般挑剔的婆婆卻因為周頤,說起李應茹就是百般的巴結討好。 潘思一陣恍惚,漸漸的,她眼前浮現(xiàn)出了另一幅畫面,她和周頤繾綣情深,因為周頤,她被所有人敬仰,討好。而李應茹站在張國公夫人面前,瑟瑟發(fā)抖的聽著她教訓。李將軍府因為參與奪嫡,覆滅了,李應茹最后被趕出張家,躺在雪地里,被周頤救了,于是這一世,李應茹就要來和她搶周頤了。 “原來是這樣……”潘思喃喃著說道:“這樣才是對的,原來是這樣” “賤人?。?!”潘思像著了魔般對自己腦海里的畫面深信不疑,抬起頭陰狠的看著李應茹的背影。 周頤和李應茹正下了馬慢慢走著在說話,便聽到后面一句女聲尖利的喊道:“周頤?!?/br> 這一聲可吸引了附近不少人的注意,雖然潘思蒙著面,但熟悉的人還是認得出來,一傳十,十傳百,見竟是前些日子鬧得沸沸揚揚的潘思,便陸陸續(xù)續(xù)的圍了過來,尤其數(shù)一些年輕人跑的最快。 周頤和李應茹回過頭來,見是潘思,同時皺了皺眉。 潘思騎著馬跑到兩人面前,跳下來后哀怨的看向周頤:“周頤,你為什么要和她在一起,明明我才是你的妻子?。 ?/br> 這話一出,全場嘩然。 潘思不說和張廷興定親了嗎,這又是怎么回事? 周頤和潘思之間難道還有什么不可言說的事情? 現(xiàn)場的一些姑娘已經(jīng)紅了臉,看著潘思呸了一聲:“不要臉?!鼻靶┤兆硬庞H眼看見她和張廷興做了那樣的茍且事,現(xiàn)在又跑來對著周頤說這樣的話。 周頤皺了眉,看了一眼圍著的眾人,冷聲對著潘思道:“潘姑娘,請你自重,與我定親的是李府的小姐,還請慎言?!?/br> 潘思自從和張廷興發(fā)生了那樣 的關系后,精神便有些恍惚,她本就不是多么聰明的人,心里素質也不怎么樣,否則也不會在前世落到那樣的地步。 就算重生一世,除了靠一點兒先知先覺外占了便宜外,也不可能就變的算無遺漏,心理強大,她百般想著要擺脫前世的命運,沒想到最后反而是搬起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打擊過大,導致她后面的日子精神時不時的就恍惚,還將腦子里臆想的事情當真,分不出什么現(xiàn)實與夢境。 此刻,她又開始做“夢”了。 她紅著眼眶,凄楚的搖了搖頭:“周頤,你忘了我們在一起的日子了嗎,你給我描眉,我為你添衣。我始終陪著你,我們同甘共苦,可是,你怎么忍心拋棄我,要這個賤人??!”說到李應茹,潘思就是咬牙切齒的恨,指著李應茹罵道。 周頤開始是一臉懵逼,臥槽,他什么時候和潘思在一起過了,還什么描眉添衣?不過聽到她罵李應茹,當即便冷了臉色,一把將李應茹攔在身后。直視著潘思,冷冰冰的說道:“潘小姐,還請慎言,李姑娘是我未過門的妻子,你若罵她就是在罵我,我周頤,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罵的!” 李應茹本想伸出頭來,聽周頤這么說,便又縮回了脖子,盡管被潘思莫名其妙的罵了,但她現(xiàn)在還是好開心啊,罵她就是在罵周頤這不就是說他倆是一體的嗎。 李應茹乖乖的躲在周頤的身后,耳邊自動屏蔽了潘思的謾罵,忍不住伸出手勾著周頤的發(fā)。 潘思使勁搖頭,似乎要將周頤說的話搖出腦子:“不,不應該這樣的,你要定親的人是我呀,我們前世就在一起了,我是你最疼愛的妻子??!” 周圍人嗡嗡的議論聲起,什么叫前世就在一起了,這潘思真是會胡言論語。 旁人只當潘思在胡說,但周頤聽到這里,心里卻一動,連他穿越的事情都可能發(fā)生,潘思重生似乎也不是什么接受不了的事情。 他就說潘思為什么會三番四次莫名其妙的招惹他,莫非在潘思的前世,他們真的有一段? 難道他真和潘思成親了? 不會吧,前世的他,眼光這么糟糕? 周頤聽的深深皺起了眉,當著這么多人,他不能不回應,否則真被傳出與潘思有什么那就糟了:“潘小姐,我與你連面都未見過幾次,而且我心儀李小姐,已經(jīng)與李小姐定親,子虛莫有的事情還請你不要再說了?!?/br> “不,不,應該成親的明明是我們……”李應茹一個箭步?jīng)_上來,情緒激動的想要握住周頤的手。 李應茹這會兒卻眼疾手快了,抓著周頤就往后退了一大步,非常利落的躲開了潘思的動作。 “思meimei,你在干什么?”原來是這兒的事情傳到了張廷興的耳朵里,一聽潘思竟然扭著周頤,他哪里還坐的住,丟下大夫和張國公,立刻就跑了過來。 說來張廷興也是苦逼,他才受了傷,現(xiàn)在還要面對未婚妻糾纏另一個男人的荒謬事實。 邊上看熱鬧的人更加興奮了,好大一出戲啊,這時候的人都把名節(jié)看的比命還重要,這潘思大張旗鼓的這么糾纏一個男人,本來就匪夷所思了,現(xiàn)在還招來了定親對象。 這些人本以為潘思會慌,誰知她竟沖著張廷興尖叫:“你別過來,你別過來,周頤,你救救我,這個人又要來拆散我們了,周頤,你快救救我啊……”聲音絕望凄涼! “思meimei,你在說什么呢,我和你剛剛定了親,什么拆散不拆散,還不快過來!”張廷興咬著牙說道,只覺得他的臉面都被潘思丟盡了。 李應茹這時定定的看著潘思,以前她與潘思的幾次會面,潘思根本就不是這副模樣,看她現(xiàn)在的樣子,倒像是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 “潘思,你在做什么,還不快給我過來!” 第131章 撞上來的傻兔子 來人正是潘思的父親潘玉唯。他額上青筋暴起,狠狠的盯著潘思,恨不得將這個敗壞門風,壞潘家名聲的死丫頭掐死。 “還不給我過來!”潘玉唯一聲大喝。 潘思身子一顫,反而向后退去。 潘玉唯見狀,鐵青著臉向潘思走近,然后一把拉住她,直接拖著走了。 圍觀的人見沒有熱鬧可看,便四下散開,不過看他們雙眼冒光的竊竊討論,便知今天這事只怕又得在帝都圈子里流傳許久了。 周頤和李應茹對看一眼,李應茹若有所思的說道:“周頤,你有沒有覺得潘小姐好像有些不對勁,看剛剛那樣子,好像完全已經(jīng)……”李應茹也說不出來,不過就覺得潘思有些不正常。 周頤點點頭,對于潘思說的前世的話,他心里還是猜疑不已,但潘思當著這么多人說出這些,明顯是沒有考慮到名聲問題。 在這個名節(jié)大于天的時代,潘思這行為實在太反常了。 “這下子,我們少不得要被人說閑話了,算了,不管她了,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我們最好什么也不做,應茹,接下來我可能會很忙……”。 “我知道”,不等周頤把話說完,李應茹便道:“但你一定要注意,不論再忙,都要顧好自己的身體,不能再像前段時日那樣了,知道嗎?” 周頤看著李應茹擔心的眼神,點了點頭。 周頤猜的沒錯,從賽球場回去后,關于潘思和周頤,張廷興和潘思,周頤和李應茹四個人之間的糾葛被討論的如火如荼。 當然,炮火主要還是集中在潘思身上,畢竟她做的事實在是太大膽,太駭然聽聞了。潘家再次因潘思的這番舉動被推上了風口浪尖。 甚至在朝堂上,潘玉唯在參別人的時候,都被人反咬一口說他自己齊家不振,又有什么立場參別人。 氣的潘玉唯差點厥過去。 潘家丟了顏面,張家也沒好到哪里去,準兒媳做出這樣不知羞的事情來,和張家不對付的人都在暗地里隱隱譏諷他們。 傳著傳著就成了,周頤和潘思有舊情,但張家棒打鴛鴦,逼的潘思不惜當眾表白。 張家感覺嗶了狗了。要是潘思一開始不愿意,沒有和張廷興發(fā)生那樣的事,他們張家能逼得了潘家?這些說閑話的到底有沒有腦子。 周頤忙著商業(yè)部的事情,忙得頭昏腦脹,調派過來的人都熟讀圣賢書,但對商業(yè)卻是七竅通了六竅,一竅不通,周頤不得不花大力氣調教他們,給他們上課,畢竟商業(yè)部馬上就要有大動作,若是這些人什么都不知道的話,只怕會壞他的事。 所以他對潘思的傳聞沒有時間也沒有心情去聽。 這日,周頤從商業(yè)部出來,已是日落西山。 其他當值的人早就走了。 周頤揉了揉額頭,走出宮門沒多久,便見張廷興帶著一眾人氣沖沖的擋在他的面前。 周頤一看這明顯是打群架的陣仗,腳步一頓,這咋辦,張廷興肯定是為了潘思的事情來找他麻煩的。 若張廷興把他打了,雖然事后他可以追究,但挨打了痛的是他啊,而且他現(xiàn)在好歹是三品大員,要是被人打了,說出去還有什么面子。 遠處來接周頤的青竹一見這樣子,雖然抖抖索索,但還是站在了周頤面前,“少爺……”牙齒都在打磕巴了。 周頤拉開他,在他耳邊悄聲說了:“去報官,找李家?!?/br> 青竹有些猶豫,“少爺……” 周頤咬著牙說一句:“快走?!?/br> 青竹這才忙不迭的跑了。 張廷興看一眼,沒有管青竹,嘲諷的說道:“怎么,你以為讓你的下人去報官就會有人來救你?周頤,我告訴你,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給我上!”張廷興大喝一聲,他身后幾十個狗腿子便要沖著上前來。 “哎等等,等等,張小公爺,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干什么要兵戎相見,有什么事情可以好好談嘛,是不是?” “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姓周的,我告訴你,我們的梁子大了去了,說,你和潘思做了什么樣的茍且事,讓她對你這樣死心塌地!”張廷興狠狠的瞪著周頤,咬著牙齒說道。 這里臨近西街東街,人來人往很多,還有很多大戶人家的下人,張廷興一圍住周頤,大家伙便被吸引了,呼啦啦就圍了上來,一個小公爺,一個三品大員,要是干起架來,那就好看了,吃光群眾是從來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周頤看他們亮閃閃的眼睛,說不得他們心里還在叫囂著快打呢! 周頤心下苦笑一聲,他就知道,這事沒這么簡單就完了。 “張小公爺,我和潘小姐能有什么事,我統(tǒng)共也不過偶遇了幾次潘小姐而已,而且我都已經(jīng)和李小姐定了親,又怎么會和潘小姐牽扯不清?” 張廷興皺著眉,那李家可不是好欺負的,不管是李將軍還是他的兩個兒子和女兒,都是混不吝的角色,要是周頤真做了什么,那李將軍還不得將周頤捶爆!之前他就聽說潘思對周頤有情,所以那日才會在酒樓不斷的找周頤的麻煩,但沒想到,潘思竟然會做出如此大膽的事情來,不光丟了潘家的臉,他們張家的臉哪里又還有?張小公爺覺得自己頭頂一片綠油油,怎么想也想不過,腦子里周頤那張笑瞇瞇的臉越來越覺得欠揍,于是便不顧后果,直接將周頤堵了。 在他的想法中,不管怎樣,先出了這口氣再說,周頤就算是三品官又怎樣,一個三品官能和他們國公府相比? “你們有事也好,無事也好,總之,你讓我丟了面子,這頓打就逃不了,還愣著干什么,給我上!” “哎等等……,張小公爺,你就沒想過公然毆打三品朝廷民官,追究起來,你也跑不了!莫非你以為憑著你國公府的面子,就可以逃脫制裁,我告訴你,想差了,想必小公爺也聽過一耳朵,我在為皇上辦一件非常重要的差事吧,你把我打了倒沒什么,但是耽擱了皇上的要事,別說你了,就是國公爺恐怕也擔不起吧?” 張廷興聽了,狐疑的看向周頤,他倒是聽他爹在家里嘮叨了幾句,說什么周頤是皇帝面前的紅人,現(xiàn)在要開邊貿(mào)什么的。 這下子,張廷興遲疑了,身為名門之后,別的本事可以沒有,但絕對不能惹到皇上這是從小就被耳提面命的。 心底有一瞬間的遲疑,但是對周頤的仇恨讓他本就不大聰明的腦子徹底混沌了,他陰森森的一笑:“那又怎么樣,老子就是要給你一個教訓。” 周頤一聽張廷興說完這句話,便牽了牽嘴角,哎,敵人智商不在一個檔次,挖坑也沒有什么成就感??! “張小公爺,你……你怎可如此,簡直大逆不道,皇上是九五至尊,你竟然如此不敬重皇上,竟然覺得自己比皇上還要了不起!”周頤一臉痛心疾首的說道。 張廷興被周頤說的目瞪口呆,反應過來破口大罵:“賊子,你休要胡說,我什么時候說過不敬重皇上了……” “我都說了皇上教給我的差事耽誤不得,就算要教訓我也可以等我將皇上的差事辦完再說,可小公爺你是怎么說的,要不要我給你重復一遍?聽好了,你說:那又怎么樣,老子就是要給你一個教訓。聽聽,聽聽,這簡直就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周頤捂著胸口一臉不敢相信的說道。 “你……你簡直就是欲加之罪!”張廷興被周頤氣的發(fā)抖,向來不愛讀書的他氣急之下竟然還飆了一個成語。 張小公爺意識到,論耍嘴皮子,十個他也不敵周頤一個,他一開始就不應該聽周頤的任何廢話,直接將他揍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