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7節(jié)
神父極其具有磁性的嗓音將她從失神中拉了回來,她立刻飛快的答到:“我愿意.” 神父又說:“肖唯,北堂御,我已見證你們互相發(fā)誓愛對方,我感到萬分喜悅向在坐各位宣布你們?yōu)榉驄D,現(xiàn)在請互相交換戒指?!?/br> 肖北堂御先拿起那枚鉆戒認認真真的為肖唯帶上,戒指套到手上的時候肖唯激動的幾乎落淚。 然后肖唯顫抖的拿起那枚鉑金戒指幫北堂御帶上,好在,戒指穩(wěn)穩(wěn)的套了上去。 神父宣布到:“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了.” 北堂御抱著肖唯,傾身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guntang的吻,他發(fā)誓,要一生一世愛這個女人。 雖然這個婚禮極其簡單,但是兩個人都激動的不行,分開以后雙目對視,才發(fā)現(xiàn)對方的面眶都紅了,看著彼此紅紅的眼睛又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北堂御和她額頭相抵,寵溺而又霸道的說到:“今天只是演習,之后還要給你一場盛世婚宴,我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北堂御的老婆,其他男人別想覬覦?!?/br> 這樣的霸道讓肖唯覺得甜蜜,她笑呵呵的說到:“那至少也得等你頭上的傷好一點才行,我可不想嫁給一個頭上貼著創(chuàng)可貼的新郎。還有,你得動作快點,想要娶我的男人都在外面排著隊呢。” 北堂御緊了緊手臂將她圈的更緊:“那我就將你牢牢的鎖在身邊,他們永遠也沒有機會從我身邊奪走你?!?/br> 肖唯伸出手與他十足相扣,滿眼深情的說到:“你的雙手就是最牢固的鎖,只要你不松手,我們就絕對不會分開?!?/br> “嗯,絕不分開。”北堂御堅定的說到。 和神父告別出來,肖唯問北堂御為什么一定要這個神父幫他們主持婚禮。 北堂御一開始還不好意思說,后來被肖唯再三追問才尷尬的說到:“在英國我們有心事都是習慣到教堂來訴說的,每次和你冷戰(zhàn)或者吵架的時候我就會到教堂來坐一坐,久而久之就和神父比較熟悉了,他也知道了我和你的故事。我這人有時候比較固執(zhí),不容易轉(zhuǎn)過彎來,都是神父開解我,讓我為了愛一定要勇往直前。他可以說是我們愛情的見證人,所以我想,找他主持婚禮再好不過了。” 除此之外,神父還教他愛可以包容天地世間萬物,又怎么會包容不了一點點的瑕疵呢?讓坎坷過去,前面自然就是康莊大道。所以他決定,不管那個孩子是誰的,只要肖唯在他身邊,就一切都沒有問題。 “哦,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他一開口就叫出了我的名字,”肖唯點了點頭,然后拉著北堂御的手說到,“那我們以后再也不要吵架,再也不要冷戰(zhàn)了好不好?就算有問題也要提出來大家一起解決,絕對不可以一個人偷偷傷心?!?/br> 北堂御飛快的點了點頭:“嗯,以后家里大事你做主,小事也是你做主,這樣就不會吵架了?!?/br> “好啊,那現(xiàn)在有件小事我要做主,你送我回家吧,明天還要上班呢?!?/br> “回家?”聽到肖唯說要回家北堂御心里是一百個不樂意,“我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我家不就是你家嗎?不要回去了,搬過來和我一起住好不好?” “不行,”肖唯搖頭拒絕,“現(xiàn)在大鼎還生病呢,她一個人忙不過來,我得幫幫她才行,以前安安姐可是幫過我不少忙,我不能扔下她不管。乖啦,反正我們每天都能在公司見面?!?/br> 正文 第315章:不可描述 第315章:不可描述 北堂御急了:“那怎么能一樣,在公司見面有那么多人看著,什么都干不了?!?/br> 肖唯一頭霧水:“你想干什么?” “做不可描述的事啊。”北堂御一臉的理所當然,好像他說的不過是平常吃飯穿衣的事而不是閨房秘事。 肖唯氣得想發(fā)笑:“你腦子里整天都想什么呢,思想怎么那么邪惡?!?/br> 北堂御痞痞的一笑,還流氓似的捏了捏他的腰:“想著你唄。” 肖唯一把抓住他往衣服里鉆的手,確定沒旁人看見之后緋紅著臉說:“好了,別鬧了,大不了周末我都來你家就是了?!?/br> “天天來可不可以?”北堂御得寸進尺的要求著。 肖唯踮起腳尖在他嘴巴旁邊吻了一下:“要聽話才有糖吃啊?!?/br> 好吧,既然都這么說了那肯定是沒戲了。 北堂御結(jié)束耍賴行動抱著肖唯往地鐵那邊走:“好吧,這就送你回家。” 肖唯驚到:“不開車嗎?坐地鐵很慢的?!?/br> “就是要慢啊,這樣才能和你多待一會兒?!北碧糜酪啦簧岬恼f到。 肖唯一時不知如何回答,只能更緊的貼在北堂御身上。 周末不像平時,地鐵沒那么擁擠,可是也沒了座位,北堂御個子高輕輕松松就拉住了吊環(huán),肖唯也輕輕松松的環(huán)住了他的腰,靠在他身上。 她掏出手機插上耳機,北堂御聽一個,自己聽一個,柔和的輕音樂在兩人之間緩緩的流傳開來,那種溫馨的感覺簡直要將他們兩個融為一體。 肖唯曾經(jīng)在一本書上看到過,就是相愛的兩個人一定要靠在一起聽同一首歌,她曾經(jīng)幻想過,和自己的另一半在空曠的教室里或者安靜的公交上靠在一起,戴著同一副耳機聽同一首歌,午后暖暖的陽光照在他們身上,愜意又明媚。而現(xiàn)在,她的另一半就在她身邊,用他結(jié)實溫暖的胸膛為她隔離出一個安靜的沒有喧囂的時間。 這樣,就很好。 過了一站,很多人下車,旁邊多出一個空位,北堂御就讓肖唯坐了上去,然后自己就站在她前面。 這時一個男人正要站到這邊來,他趕忙脫下外套蓋在了肖唯的胸前,然后坦坦蕩蕩的說:“地鐵里冷,蓋上吧?!?/br> 絕對不能告訴她自己剛剛偷窺了,男人的心思有時候是不能讓女人知道的。 肖唯剛好感覺到一點冷,就沒拒絕。 這時她又看到北堂御身后擠過來一個穿著怪異舉止詭異的女人挨到了北堂御身后,她下意識的就喊了一句:“小偷?!?/br> 話音剛落北堂御手腕一轉(zhuǎn)就抓住了背后多出來的那只手,而自己放在口袋里的錢包正被那個女人夾在兩指之間。 “哼,從上車開始就看到你鬼鬼祟祟的,沒想到竟是個梁上君子。”北堂御嘴角攫著一抹冷笑,瞇著眼涼涼的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卻越看越眼熟。 “松手,不然我喊非禮了啊?!蹦桥吮蝗俗プ〔坏缓ε路吹挂荒樀睦碇睔鈮眩踔吝€反過來威脅北堂御,這樣的女人真是聞所未聞。 她的嚷嚷聲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大家不由的空出一小塊空地來然后站在旁邊默默的圍觀。 肖唯剛要站起來和她理論北堂御卻一伸手示意她坐回去,然后拉著那女人的手猛地甩了幾下,然后就跟下雨似的她的身上掉下來十幾個錢包,男士的女士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