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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公主要謀逆(穿書)在線閱讀 - 第58節(jié)

第58節(jié)

    “可我還是恨他?!绷嫔涎鲆粋€古怪的笑,“每當看見他在我身上的那副模樣時,我都想摸出一把刀來將他碎尸萬段。他的一切都是那般丑陋,他的臉他的聲音,還有他的手?!?/br>
    他縮著肩,繼續(xù)道:“我進府那日,他正拿著鞭子抽打一個十二歲的少女,那女孩的臉被他劃得稀爛。我就想,我會不會有一天也變成這樣??蛇@五年來,他在我身上留下無數(shù)傷痕,卻從來沒有傷過我的臉……”

    “別說了?!鄙蛉缫鸫罂诖鴼?,拉住他手臂,懇求道,“別說了……”

    “為什么?”柳生奇怪地看著她,“這都是你們白家給我的呀,你就不想聽聽嗎?”

    她握緊拳,再看向自己抓住柳生手臂的那只手,覺得分外刺眼。

    誠然自己從未傷害柳生半分,可是于柳生而言,自己身為白家人,便是一條罪。

    見她半晌不言語,柳生忽然變了表情,反握住她的手,認真道:“又不是你害了我,你別難過呀。你來找我,不是要你外祖父被害死的證據(jù)么?我有!你帶我去報仇,好不好?”

    “好?!鄙蛉缫鹋牧伺乃氖郑瑴芈暤?,“我?guī)闳蟪穑徽撌钱斈瓯破饶愀赣H的白哲,還是下令殺害你父親的白荷,我們一個也不放過?!?/br>
    “好啊。”柳生輕輕笑著,垂下眼瞼掩了眸中情緒。

    柳生所說的證據(jù),被他埋在他當年住過的小茅屋屋后大石所在之處。

    沈如茵與胭影兩人親自前去取,從地下挖出一個大大的包袱,打開一看,里面是府醫(yī)留下的一封信與一本厚厚的白家府中藥材用度記錄。

    處于和固的和固侯府一定極其龐大,藥材使用有記錄,這也是正常的。

    想到此處,沈如茵暗暗點頭,隨后翻開看了看,卻一個字也看不懂——原來從古至今醫(yī)生們的字體都這般神秘。

    她笑了笑,收起賬本朝胭影使了個眼色,兩人便將土地復(fù)原,拍屁股離去。

    回到營中時聽蒼葉說寧扶清正在等她,于是某人便拿著賬本屁顛屁顛興沖沖地去了。

    寧扶清正在房中整理著對南疆最后的安排事宜,余光晃見那道纖瘦的身影在門前閃過,微微一笑,放下手中毛筆,抬頭看著她向自己跑來。

    “來幫我看看這個!”沈如茵將手中賬本與信交給他。

    寧扶清先看了信,再打開賬本,看了幾頁便直接翻到后半部分,不久便找到需要的那一頁。

    他一手卷著賬本,一手指著某處送至她眼前。

    沈如茵認真看了許久,尷尬地笑笑,“這字我看不懂啊……而且,就算我看得懂這字,也不知道這些藥材都有什么作用啊……”

    寧扶清怔了怔,隨后點頭道:“你是無知了些?!?/br>
    說完覺得好似不大對,于是他又改口道:“是我高估了你?!?/br>
    眼見著沈如茵愈來愈黑的臉色,他暗道這習(xí)慣果然不易改變,只得再次改口道:“是我大意,一時忘了你來自異世,莫生氣?!?/br>
    沈如茵揉了揉鼻子,不滿道:“你別瞧不起我,我以前也是高級人才的!”

    好歹也是大學(xué)本科畢業(yè),說自己是高級人才,也勉強過得去吧?可惜她以前的專業(yè)是商務(wù)英語,放到這古代,還真是半分作用也無。

    想到此處,她有些心虛地瞄了眼身旁那人,生怕他叫自己展示展示自己身為高級人才的研究成果。

    還好他只是淡淡一笑,并不在意,指著賬本便與她解釋上面的內(nèi)容。

    從這一頁到結(jié)束,大概有一月的時間跨度,其中每日都有許多藥材支出,只是有幾味藥材每日都有記錄,雖順序混亂,中間還夾雜著別的藥材,但這幾味固定不變的藥材仍然十分引人注目。

    這樣的賬本,按理說不該還存在于世。大概也是由于這個原因,柳生的父親才會遭到追殺。

    寧扶清說這幾位藥材組合在一起不僅無甚毒性,還有清心明目的功用。

    這一點沈如茵是知曉的,因為柳生的父親在信中寫得很清楚。

    這幾味藥在一起清心明目,可若是與另一種熏香混合在一起,便是致命的毒藥。

    但白哲很是謹慎,這熏香既未放在白齊房中,也并非經(jīng)由府上的人添置,而是他親自前往府外的店鋪購買,一直帶在身上。

    那時白哲每日親自端了藥給白齊送去,還常常借議事的名頭在白齊房中待上一整日。

    此事柳生的父親本是不知,卻偶有一日撞上還未將身上熏香處理掉的白哲,當即便想到這一層。

    白哲擔心他泄密,找了個由頭將他逐出府,并給了他一些錢財,許諾讓他去京城一間藥鋪。

    可惜剛到那間藥鋪不久,他便被人殺害。而那時白哲寫給掌柜的推薦信,也早已被掌柜燒毀。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人名寫錯了,白荷她爹叫白哲,改了一下哈~

    第57章 回家

    寧扶清合上賬本交還給她, “準備何時出發(fā)?”

    沈如茵看著鋪滿桌案的紙張,問道:“這里的事, 你都安排好了么?”

    “不過幾句話的事?!彼麑⒆烂嫔系募垙堃豁撘豁摨B好。

    想到他竟放心將南疆交給寧扶止,沈如茵不由得感嘆:“你現(xiàn)在,似乎很是信任他?!?/br>
    寧扶清淡淡一笑,“于他而言, 我的信任大概不是什么好事?!?/br>
    “怎么會?”她站起身來幫他收拾,“他很是敬重你?!?/br>
    “我朝本早已廢除了嬪妃殉葬的制度, 可父皇仙去時,熹妃主動提出了殉葬,你可知為什么?”

    “為了保護寧扶止么?”

    “不錯?!?/br>
    他將整理好的一疊紙壓在硯下, 她剛要坐下, 被他伸手握住手腕,一陣天旋地轉(zhuǎn), 反應(yīng)過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正坐在他腿上。

    “阿止雖有能力,卻無心權(quán)位,熹妃娘娘大概是終于看清了罷,總算不再逼迫,選擇以這樣的方式成全他。如今, 他卻是要因為我重新步入其中?!?/br>
    沈如茵被他摟在懷中, 只覺如坐針氈, 耳根發(fā)燙,低著頭不敢看他,硬著頭皮接話:“熹妃往常一直在逼他么?”

    “不錯, 所以我便成了眼中釘?!彼种咐@著她的發(fā)絲, “若非熹妃娘娘出力,我或許還不那么容易出宮?!?/br>
    “你被流放……熹妃也有份參與?”

    “那是自然。若非最親近的人下手,怎能讓我將戲演得那般逼真?!?/br>
    “那英雄幫……”

    “意料之中。”說著他含笑輕哼了一聲,“卻也意料之外?!?/br>
    沈如茵知道他大概是在說自己去救他那件事,是意料之外,便不禁更為羞赧,掙扎著要從他身上起來,被他按住,不滿道:“亂動什么。”

    她假咳兩聲,“太近了,不習(xí)慣?!?/br>
    “這便不習(xí)慣了?”他湊近她耳邊,“更過分的事情我還沒做?!?/br>
    “你你你!”

    沈如茵跳起來:這個人和以前比起來簡直就是畫風(fēng)突變,她好怕!

    他撣了撣衣衫,并不在意她的擅自離開,看著她微慍的面色悠然道:“我確然不算什么正人君子,但事到如今,已由不得你反悔了?!?/br>
    “……”沈如茵沉下臉,“老司機,老實交代,以前是不是經(jīng)常逛花樓!”

    寧扶清呆怔片刻,啞然失笑,“沈姑娘,我家教很嚴。”

    得到這般回答,她忍不住地揚起嘴角,看見那人也笑得愈發(fā)夸張,便猛地變了臉色,繃著臉訓(xùn)道:“以前沒去過,以后也不許去!……嚴肅點,不許笑!”

    他斂起笑,答了一聲好,便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她,直看得她不好意思,沒好氣地問了句“干嗎”,得到他帶著溫和笑意的回答:“你不拘謹,這很好?!?/br>
    “……你直說我不矜持得了……”

    “往常那樣說時,你似乎不大高興?!?/br>
    “……你也曉得自己說話不好聽!”

    “我正在改?!彼D了頓,突然拉住她的手,輕聲道,“你若是再晚幾年來便好了?!?/br>
    他的手很暖,讓她一時失神,“為什么?”

    “那時我已及冠,國事也處理妥當。你不必見到我那般狼狽的時候,也沒有機會做那些傻事,我們沒有那許多誤會,我也不必那般待你?!?/br>
    “可是,”她將另一只手覆上他手背,“我倒覺得現(xiàn)在正好。我可以來救你,可以陪你一起面對所有事情。更重要的是,我能與你多相處很多時日。人生無常,誰知道我們能活到什么時候呢,每一天都是賺來的,不是么?”

    他笑意溫潤,“你說得不錯?!?/br>
    “還有,”她搖晃著雙手,“寧扶止的事……你也不要太介懷。雖不知道你往常冷淡他是不是也有這一層意思,但不論是什么結(jié)果,都是他自己的選擇,是他所情愿,是他的甘之如飴,你不要因此有什么負擔。”

    “好。”

    “另外,熹妃雖已做出犧牲,但從寧扶止來南疆這件事便可以看出,寧扶胤還是不打算放過他?!?/br>
    “此事你不必cao心?!?/br>
    “好吧。”沈如茵推開他的手,“那我們明日出發(fā),我去收拾東西。”

    待他應(yīng)了,她轉(zhuǎn)身離開,剛走了兩步又被他叫住。沈如茵停步回頭,只聽他道:“離柳生遠一些?!?/br>
    寧扶清不是個會無緣無故重復(fù)同一句話的人,他這樣說,必定有什么緣由。于是她慎重地應(yīng)了,叫他放心,這才離開。

    出了房門,沈如茵先后找到胭影等三人交代了行程安排,心中掛念著周冶的病情,有些迫不及待起來。那杜白寫信時從來不提周冶,不用想便知道是周冶不許,如此,反倒更讓人擔心。

    然而沈如茵雖是歸心似箭,卻抵不住柳生不會騎馬,幾人只好用馬車趕路。新買的馬匹不如從丞相家中偷的馬兒跑得快,可惜當時趕往南疆時,她與蒼葉將人家的馬兒跑死了,也不知周冶會如何痛心。

    從南疆到和固,是極南至極北的路程,若是照這樣的速度,他們要花費四個月的時間。

    四個月……等自己趕到,都已經(jīng)是春天了。那時周冶的病應(yīng)該已經(jīng)痊愈了罷?可他現(xiàn)今如此折騰,萬一好不起來可如何是好?

    想著想著,沈如茵愈加焦心,自出發(fā)起便愁眉苦臉,終于被寧扶清發(fā)覺。

    聰明如他,自是轉(zhuǎn)念間便知曉她在擔心些什么,拍著她的頭道:“我們先去赤水,從赤水走水路直接到達和固,能省下一半的時間?!?/br>
    頓了頓,他又道:“更何況,即便你提前去了又如何?真正有用的是杜白,你去也不過是徒添憂慮罷了?!?/br>
    她仍是忡忡,“話是這樣說,可我一日不見著他,便心中難安?!?/br>
    柳生本閉目休憩,聞此言忽然睜開眼,面無表情瞥她一眼,幽幽道:“你在情郎面前這般口無遮攔,就不怕他吃醋么?”

    沈如茵一愣,胭影更是驚得幾乎掉了下巴,難得失去鎮(zhèn)定地咳嗽起來,好半天才緩過來,指著柳生怒道:“我家姑娘視殿下為兄長,怎、怎會是情郎,莫要張口胡說!”

    柳生輕蔑一笑,重閉上眼,“胭影姑娘這般沒眼力,喜歡你的人大概都苦得很?!?/br>
    此話將胭影堵得漲紅了臉,沈如茵也認真思索,自家胭影似乎還真是粗線條的人,不過好在她遇上的西隆與宋煜皆是厚臉皮,這點折磨,他們還是禁得起的。

    “那啥,胭影啊……”沈如茵按下她的手指,“我似乎忘了告訴你,其實我與他,不是兄妹……恩……這事兒說來復(fù)雜,以后我再慢慢和你講……”

    “不必講?!睂幏銮謇淅涞溃八恍柚澜Y(jié)果便好,身為屬下,何須過問主子那許多事。”

    胭影表情僵硬,只余一雙眼珠還能轉(zhuǎn)動著看看沈如茵,再看看寧扶清,半晌無法從震驚之中回神。

    這等勁爆消息,的確需要時間消化。作為與胭影一般為數(shù)不多的正常人之一,沈如茵表示很能理解,便也讓她再獨自品味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