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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渡劫老祖是炮灰[快穿]在線閱讀 - 第3節(jié)

第3節(jié)

    容鳴現(xiàn)在的心情著實不好,但習(xí)慣了聽兄長話的他還是老實的坐在容祁對面,與他對弈。

    容祁道:“容鳴,你要知道,這世間不能如所愿的不止你一個,若是人人都如你一般,遇到磨難就想要那個位置,那么這天下還有何秩序可言?”

    容鳴臉色微白,聽得容祁又道:“你該知道的,那個位置代表的不僅是生殺予奪至高無上的權(quán)利,還有無數(shù)的責(zé)任,河山的守護(hù),將士的性命,百姓的生機(jī),以及皇朝的福澤?!?/br>
    容祁抬眸看了容鳴一眼,將手中的白子慢慢落下,又道:“容安雖然不羈于世,但他有句話是沒有說錯的,君如舟,民如水,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可明白?”

    容鳴苦笑道:“兄長,其實這皇帝的位置最該坐的還是你,你仁心善德,登上高位,于江山和萬民來說,都是福澤?!?/br>
    容祁失笑道:“容鳴,其實你能做一個好皇帝的。對于現(xiàn)在的朝堂,你認(rèn)為你該如何?”

    “進(jìn)!”容鳴堅定道。

    容祁指著棋局,慢慢開口:“你看局中,可是有三方勢力在相互爭奪?”

    容鳴知曉容祁是在與他講那個局中的局勢,他想了想,點頭道:“兄長說的是?!?/br>
    容祁微微一笑,又往棋局中落下兩子:“現(xiàn)在如何?”

    “多了一方勢力?!比蔌Q道。

    “非也!”容祁漫不經(jīng)心的將其中一枚棋子收回,開口道:“我只是把執(zhí)棋者也拉了進(jìn)來,沒有誰是絕對理智的下棋人,你我也是,那位……更是!所以,你現(xiàn)在要做的,不是入局,而是離棋局越遠(yuǎn)越好?!?/br>
    “兄長的意思是?”

    “北疆戰(zhàn)事將起,你作為皇帝嫡子,為國出力當(dāng)是應(yīng)該?!比萜畹?。

    以退,未必不能進(jìn)!辰宣帝五十大壽未過,現(xiàn)在正是龍生虎猛的時候,他對權(quán)柄的渴望也是一生中最為旺盛的時候,在這個時間段,不管是誰,不管是誰覬覦他的權(quán)柄,他都會無情將對方屠殺?,F(xiàn)在的朝堂,雖然爾虞我詐得厲害,但未必不是風(fēng)聲鶴唳的。

    暫時離開,是最好的選擇。

    而且,北疆戰(zhàn)士一向有著虎狼之師的美名,若是能夠?qū)⑺麄兪諗?,對容鳴的將來,有著無法限量的好處。

    容鳴神情復(fù)雜的看著容祁,他的兄長本是驚才絕艷的太子,卻因為一個女人的陷害而被逐出皇族,與上位失之交臂,這于皇族于百姓來說,如何不是個天大的損失。

    那錦妃,著實可惡!

    容鳴在侯府用過飯才離開的,既然已經(jīng)絕對對那個位置搶奪一番,他自然不能什么都不做,也不能什么都依靠兄長。

    宣帝二十六年,北疆戰(zhàn)起,皇八子容鳴向帝請命,愿親往北疆,誓要將入侵者趕出辰國河山,護(hù)佑辰國百姓。

    帝大喜,曰,善,遂冊封皇八子容鳴為鎮(zhèn)北將軍,賜龍符,出征北疆。

    容鳴在出發(fā)之前又到侯府見了容祁一面,兄弟倆在書房密聊了整整一個時辰,皇八子在離開侯府書房的時候,臉上明顯帶著安定神色。

    第5章 廢太子謀略4

    容鳴的離開并未讓朝堂的風(fēng)雨稍事平息,容祁也安住在侯府,擺花弄草,看書走棋,他兩耳不聞窗外事,絲毫不關(guān)心京都的風(fēng)起云涌,日升日落,仿佛已經(jīng)心死如灰。

    宣帝二十六年七月十九,宣帝五十大壽,合普天同慶。

    自兩個月前,辰國皇都便陸陸續(xù)續(xù)有使者和外地官員入畿,一來為述職,二來為皇帝賀壽。這一個多月來,本就繁榮的辰國皇都更是熱鬧非凡。

    容祁帶著小平子走在京都的街面上,容祁見過更加繁榮的街面,所以對這小世界的繁榮并不看在眼里。

    容祁出門,是為了見一個人的,一個自稱是原主故友的外來者。

    容祁結(jié)合原主的記憶和原籍推算過,推測出幾個可能人選,他現(xiàn)在過去,是為了確認(rèn)他的推測的正確性的。

    小平子小跑著跟在容祁的身后,一路上都是東張西望的,一副鄉(xiāng)巴佬入城的沒見過世面的模樣。

    容祁入了別月樓,在酒樓小二的帶領(lǐng)下進(jìn)了與故友相約的包廂,容祁到的時候故友已經(jīng)在了,他著一身青衫長袍,跪坐在矮桌邊,正用修長白皙的手指為桌上的茶杯添置茶水。

    水聲潺潺,茶霧裊裊,將繞在其中的青衫男子襯得不似真人。

    小平子見對方不僅不行禮,甚至還不起身相迎,正想呵斥對方的無禮,卻被容祁制止下來,容祁道:“小平子,你隨著這位小哥下去,讓他們準(zhǔn)備一些好酒好菜送上來,本侯今天要招待貴客?!?/br>
    小平子不忿,他家公子就算不再是金玉尊貴的太子殿下,但也是身份高貴的侯爺,什么時候一個不知道哪里來的阿貓阿狗也敢對他們家公子這般無禮了?

    “有問題嗎?”容祁微微轉(zhuǎn)過頭,問道。

    小平子連忙搖了搖頭,躬身道:“奴才馬上下去準(zhǔn)備?!?/br>
    小平子出門之后,順手為容祁和青衫男子關(guān)上了房門,容祁這才緩步朝著那男子走去,坐在他的對面:“蕭公子。”

    青衫男子續(xù)茶的動作停頓了一瞬間,隨即又優(yōu)雅自如的繼續(xù),過了一會兒,一杯散發(fā)著清淺香氣的茶水便被遞到了容祁的面前:“容侯爺,請用茶?!?/br>
    容祁端起茶水,輕微抿了一口,對方泡的一手好茶,茶味香醇,入口甘甜,香氣縈于鼻息之間,讓人的心緒都不由的松懈許多。

    “好茶,蕭公子好手藝。”容祁淡笑道。

    容祁還是第一次見到原籍中容安的左膀蕭景寧,蕭景寧是容安的智多星,為容安出謀劃策,算計將來。這人多智近妖,運籌帷幄,永遠(yuǎn)都是一副不緊不慢的模樣,但所有的一切卻都被他輕易掌握在手中。

    原籍中寫道,蕭景寧此人生得極美,皎若月華,灼似芙蕖,翩如驚鴻,婉若游龍,一身青衫,瀲滟風(fēng)華。

    現(xiàn)在看來,這蕭景寧當(dāng)真當(dāng)?shù)闷饦O美這兩個字,所謂眉眼如畫也不過如是。

    蕭景寧也為他自己倒了一杯熱茶,在抿了一口之后卻是蹙起了好看的眉頭,說道:“這茶煮得并不如意,許是這別月樓的水不對味,待哪日有空,在下?lián)Q個地方在重新為侯爺煮上一壺?!?/br>
    容祁道:“本侯倒是覺得甚妙,許是蕭公子要求太高了。”

    蕭景寧微微抿唇,抬眸直視著容祁,問道:“侯爺可是對在下有所誤會?”

    容祁將手中的茶杯輕放在桌面上,茶杯與桌面接觸的時候發(fā)出輕微的悶響聲,這聲音并不大,但在僅有兩人呼吸的空間里還是顯得尤為明顯。

    容祁同樣望著蕭景寧,說道:“誤會談不上,不過是各司其職罷了?!?/br>
    蕭景寧的眉頭似乎皺了一下,他道:“侯爺之事,與在下無關(guān)?!?/br>
    容祁慢條斯理的品著香醇可口的茶水,慢慢道:“本侯自是明白,蕭公子大才,想來那種下三濫的手段是不屑用的。蕭公子,你今日請本侯過來,就只是為了讓本侯品嘗你煮的并不如意的茶水么?”

    蕭景寧也不知道為什么,他在看到容祁這幅看似淡然隨和的模樣的時候,心間不可抑制的浮起幾絲慌張震顫。

    那種感覺……似曾相識。

    他沉了沉眼眸,將古怪的情緒盡數(shù)壓下,這才說起了他請容祁過來的目的。

    “侯爺以為三殿下如何?”蕭景寧問。

    容祁揚了揚唇角,似笑非笑的問:“蕭公子想聽真話還是恭維話?”

    蕭景寧顯然沒有想到容祁會反問他這么一句,不過雖然驚愕,但他依然能維持面上溫雅:“隨侯爺?!?/br>
    容祁道:“假話么,三殿下才華無雙,能力出眾,人脈廣闊,可堪大用!至于真話……”容祁冷漠的揚起了唇角,說道:“野心勃勃,不羈于世,蔑視禮教,紙上談兵。”

    在蕭景寧再一次看向他的時候,容祁又慢慢開口:“心比天高,命比紙薄。如此,蕭公子可還要問其它的本侯對三殿下的看法?”

    容祁和蕭景寧的會面算是不歡而散,其實對于蕭景寧約見的目的,容祁在見到蕭景寧的時候就有所猜想,蕭景寧早在兩年前就跟隨在皇三子容安身邊,對容安可謂是忠心耿耿。在未經(jīng)容安允許的情形之下,蕭景寧是絕對不可能私自約他見面的。雖然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被逐出皇族,但他母后娘家的勢力還在,他以前的人脈還在,若是三皇子能夠招攬到他,定然也是一大助力。

    所以,蕭景寧會將他這個前太子約在別月樓見面的目的就顯而易見了。容祁之前并不是沒想過要與他們虛與委蛇,但依著蕭景寧的聰明和容安多疑的性子,想來是與他們糾纏不了多長時間的,到時候他不僅浪費了時間,還弄得兩面不是人。

    如此,倒不如正大光明的戰(zhàn)上一回。

    容鳴遠(yuǎn)離京畿,還拿到了龍符,這便是這一階段他取得的最大勝利。

    容安有心天下,但他卻放不下京中的富貴榮華,他的拉幫結(jié)派便是最后埋葬他的墳?zāi)埂?/br>
    容祁的心情不好不壞,離開了別月樓。

    容祁離開不久,容安的身影便出現(xiàn)在了別月樓的包廂中,他從二樓往下看,剛好看到容祁帶著小平子離去的背影。

    蕭景寧慢慢走過來,與容安并排站在窗欞邊,容安轉(zhuǎn)過頭,低聲問道:“他怎么說?”

    蕭景寧眉心微凝,他下意識的不想把容祁說的原話告訴,他沉吟了一瞬,開口道:“不愿。”

    容安放在窗欞上的手緊握了一下,他望著漸行漸遠(yuǎn)的容祁的背影,冷聲道:“早就料到了,不過他已經(jīng)被逐出皇族了,想來也翻不出多大的風(fēng)浪,以后就不用管他了?!?/br>
    蕭景寧聽著容安的話,下意識的又想到了容祁說的‘心比天高,命比紙薄’,更古怪的是,他竟然詭異的認(rèn)同容祁的話語。

    蕭景寧抿了抿唇,出于謀士心理,他還是開口道:“容侯爺背后還有異姓王蘇家,還有侯爺夫人所在的李家,還有一些支持他的朝臣,容侯爺手中的勢力,不可小覷。此外,八殿下是陛下親子。”

    容安笑道:“景寧你就是這般小心謹(jǐn)慎,我之前不是已經(jīng)說過了嗎?容祁已經(jīng)與皇族沒有關(guān)系,這些勢力現(xiàn)在都支持他又如何,他們總不能支持一個絕無可能的前太子吧?至于老八,他已經(jīng)遠(yuǎn)離京都,便是手握龍符又能如何,北疆戰(zhàn)事將起,沒有幾年是完不了的,等他平息戰(zhàn)亂回來,早就塵埃落定了。他們手中的力量還不是得落到我的手里,便先讓容祁保管一段時間也無妨?,F(xiàn)在,咱們也不用在這里杞人憂天了,先去喝上兩杯,放寬心再說。”

    蕭景寧見容安這幅志得意滿的模樣,他其實也不確定,這個人真的是師傅說的明君,師傅讓他下山輔佐這人,真的是正確的?

    跟了容安兩年了,容安是個什么樣的人他也了解的差不多了!

    與容安相比,他覺得容祁才更像是明君。

    說句實在的,容安除了運氣好些,會做些不羈的詩詞,女人緣不錯,他著實沒有看出他哪里有成為明君的潛質(zhì)。

    蕭景寧幾不可查的嘆了口氣,轉(zhuǎn)身看著容安漸行漸遠(yuǎn)的背影,精致澄澈的眼眸中第一次露出類似于迷惘的神情來。

    希望師傅沒有算錯罷!

    蕭景寧眼瞼微沉,抬眸追隨容祁遠(yuǎn)去的方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竟然看到容祁回頭對著他笑了一笑,蕭景寧眨了眨眼睛,只覺得心跳得很快。

    蕭景寧疑惑的歪了歪頭,手指慢慢撫上心口,細(xì)細(xì)感受著心口陌生又熟悉的跳動。

    蕭景寧之前見到容祁的時候,其實很想問他一句,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可是,這分明已經(jīng)不是他們第一次相見,卻是第一次讓他有這種心跳加速的感覺。

    容祁可能不知道,蕭景寧在與他相處的短短的時間里,曾一度心不在焉。若不是一直謹(jǐn)記著他的職責(zé),他怕是……

    容祁帶著小平子一路往侯府走,沒走多遠(yuǎn),便見無數(shù)的書生往城西的方向跑去,容祁看著眾多匆忙的書生,轉(zhuǎn)頭問小平子:“他們這是怎么了?”

    小平子立刻道:“侯爺您先在這里稍等一會兒,奴才先去問問。”

    第6章 廢太子謀略5

    小平子打探消息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兒便給容祁帶回了確切的信息。原來是城西有個斗詩大賽,據(jù)說勝出者能夠獲得孫大儒手寫長樂賦一篇。

    孫大儒是當(dāng)世名家,功于詩詞,擅長琴畫,隨手一曲,便是繞梁之音,隨意一畫,便是傳世之作。詩詞更是被人競相傳唱的存在??梢赃@么說,孫大儒在文學(xué)藝術(shù)方面的造詣,屬當(dāng)世之最!

    說起來,這孫大儒還是原主的授業(yè)老師。

    小平子小心翼翼的守在容祁身前,就怕他被人沖撞了。

    容祁沉思了一會兒,說道:“既然是斗詩大會,咱們也去看看熱鬧?!?/br>
    小平子苦著臉和容祁一起去了城西,彼時斗詩大會還沒有正式開始,但學(xué)子們已經(jīng)開始醞釀情緒,就打算在斗詩大會上一展才能。

    容祁和小平子隱沒在人群中,看著踏上高臺的學(xué)子們,這些學(xué)子都是寒窗苦讀十?dāng)?shù)載,準(zhǔn)備在兩月后下場科舉為國效力的,斗詩大會只是他們平步青云的基點,若能借此揚名,自然對他們的將來有著無限的好處。

    容祁記得,前幾屆斗詩大會的魁首都是容安,容安做出的詩被人大肆傳唱,例如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再比如,海內(nèi)存知己,天涯若比鄰。再例如,數(shù)風(fēng)流人物,還看今朝。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以及明明妻妾成群,卻偏生作出的一生一世一雙人,半醉半醒半浮生。

    然而,這些詩詞風(fēng)格多變,完全就不像是一個人作出來的。

    容安一個生在帝都,長在帝都的皇子,穿的是錦衣玉袍,吃的是山珍海味,哪里來的那么多愁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