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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軟rou上,五指頓時麻木,電流順著手掌胳膊沖進大腦, 半邊身子都僵了。 可依突遭掌握,毫無防備,「嚶嚀」一聲,半摟著岳寒的胳膊停在半空,只 覺得胸口的悶脹中竟有種莫名的踏實有力,瞬間激活了身子里憋悶許久的蓬勃渴 望,散落在周身血管中的酒精被同時點燃一般,血液轟然加速。 岳寒的左手像被磁石吸住了,握著那座異樣嬌柔的高峰,五指張開竟夠不到 邊緣,不敢稍動,也不舍得松手,低頭驚慌的望著可依仰起的小臉兒不知所措。 燈光下,酒紅未退的雪膩霜頰上遍染桃漿。黑寶石一樣的瞳仁里有激情,有 嬌怯,有慌亂,也有企盼。只張開一半的櫻桃小嘴兒急促的呼出陣陣濕熱,沁著 若有似無的酒香。 正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耳邊聽到伴著顫抖的兩個字: 「吻我!」 岳寒覺得自己像被施了咒語,張口含住了那一粒紅艷艷的櫻桃。 原來,不是櫻桃,是果凍,涼絲絲的,又軟又彈,可這果凍怎么不甜,還會 動? 岳寒腦子里暈陶陶的打著問號,胸口砰砰砰跳個不停。剛想喘口氣,脖子被 緊緊的摟住,掌心立刻被柔情脹得更滿。不自覺的試著收攏五指,耳邊傳來一聲 舒爽的輕哼,竟然從耳朵里激起連鎖的酥麻。這時候,他才發(fā)覺,褲襠里的兄弟 已經(jīng)硬得生疼。 雖然并不覺得羞于啟齒,但也不想讓人知道,他還從來沒真正的跟女孩兒親 熱過。跟那個相伴六年,從中學(xué)交往到大學(xué)的女朋友,最親密的舉動也只是親親 抱抱,隔著衣服體驗一下那并不算豐滿卻可謂秀挺的嬌羞所在。 大學(xué)畢業(yè)后,也認(rèn)識過幾個女孩,嘗試著交往,不知怎么,總是草草收場, 有的甚至連手都沒碰過。 兩個月前,趁祁婧不備,厚著臉皮賴到的半個吻是長久以來尺度最大的一次, 讓他回味了許久,卻終究是淺嘗輒止。 在這方面,他并不著急,告訴自己,每一種體驗都該珍惜,希望抱著一顆平 常心,做到水到渠成,有條不紊,不失點滴的去發(fā)掘,感知,投入,享受。 可是今天晚上的遭遇讓他一向淡定平和的身心措手不及,所謂渠道根本容不 下排山倒海的感官刺激。巨浪滔天中,所謂條理像一條舢板,頃刻碎成了木片兒。 身心皆醉的剎那,他的狀態(tài)只能用一個詞形容,神魂顛倒。 不要說身下的女孩絞扭糾纏的腰身長腿,只是那條調(diào)皮渡過貝齒的丁香小舌 就讓岳寒忘記了呼吸。 " target="_bnk"> 徹底亂了,口中的甘甜救不了胸中的烈火,手里的彈軟堵住了視線和鼻息, 黑云漫卷的繚亂發(fā)絲纏住了雙手雙腳,那發(fā)中頸側(cè)氤氳的香氣是藥性最強的迷幻 劑,讓肌rou僵硬骨頭發(fā)軟,渾身大汗淋漓。 可依的煎熬并不比岳寒輕松分毫。自從有機會跟陳志南親近,可依就再沒跟 羅翰在一起了,原本厚著臉皮謀劃著昨夜能發(fā)生點什么,卻終是枉然。 被親吻的快慰根本無法緩解身體里的渴望,反而更加火上澆油,讓她腰身扭 結(jié),雙腿交纏卻沒著沒落。 岳寒雖然吻著她,握著她,摟著她,卻不知為何,不肯進一步動作,逼得她 鬼使神差的松開一只手,往他腰間摸去。 休閑褲底那山巒般的脹硬讓她手心一熱,心頭亂跳,摸索間正想辨清頭尾, 岳寒忽然劇烈牛喘,慌亂的掙脫,幾乎一躍而起,拿起床頭的農(nóng)夫山泉兜頭蓋臉 的澆下,旋即又對著嘴一頓猛灌。 可依愣在床上,細(xì)喘片刻,「噗嗤」一下笑了出來,越笑越收不住,捂著肚 子在床上直打滾兒。 岳寒一瓶涼水澆下,只覺得自己頭上蒸汽直冒,顧不上被可依嘲笑,又灌了 兩口水,低頭發(fā)現(xiàn)自己那兄弟快把褲子頂破了,裝作醉酒疲憊,靠著床邊一屁股 坐在地板上。 房間里一個笑,一個喘,若不是燈光明亮,像是半夜鬧鬼。 「笑夠了吧,你個女流氓!」岳寒懊喪的抗議。 眼前一黑,溫香罩頭,是可依把大衣丟在了他頭上,還沒來得及扯下,腦袋 上不輕不重挨了一下。反正是要洗的,卷做一團,扔在一邊,扭頭怒目而視。 可依并膝抱腿坐在床上,下吧抵住膝蓋,小臉紅暈未退,眼中笑意盈盈仍不 乏嘲弄捉狹。 岳寒瞥了一眼,不敢與她對視 ,低頭擺弄水瓶:「果然是個女鬼?!?/br> 「你不是說,女鬼都是有情有義的么?」 背后的聲音聽來未必毛骨悚然,卻如同魔音咒語,讓岳寒心旌搖蕩。 「應(yīng)……應(yīng)該吧?!顾鋈唤Y(jié)結(jié)巴巴的不知如何對答才好。 「那你怕什么?」 略微沙啞的尾音里,幾乎可以數(shù)清楚細(xì)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