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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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女子思想崛起,總會有一天追求自己的權(quán)利。 四爺拍拍她的肩,“行了,這些事情回頭再說,再說說彩票的事情?!?/br> 敏寧點了點頭說,“這用來公布彩票號碼的機器,我已經(jīng)命人加緊研究了。現(xiàn)下這段時間可以將彩票公司給組建起來,而朝廷這邊以發(fā)現(xiàn)白蓮教等反賊在賭場和妓院出沒的理由,勒令整個大清賭場關(guān)門,再配合掃蕩整京城的賭場。至于這些不當?shù)美?,直接收沒,然后再視賭場的規(guī)模予以罰款充入國庫?!?/br> 四爺點了點頭,要是掃蕩起來的話,足可以收到不少一筆錢財。 四爺發(fā)現(xiàn),要是真的將賭場和妓院掃蕩的話,同樣可以填補國庫欠缺的大窟窿。 “當然為了避免死灰復(fù)燃,可在整個大清禁賭嫖,命各地官府嚴加掃蕩,凡是發(fā)現(xiàn)聚眾賭博的賭徒,抓起來流放新大陸,也為了我大清開疆辟土做一份貢獻?!彼筒幌嘈诺搅诵麓箨懀瑹o依無靠孤身一人,還能夠一心想著賭博。 “當然,也不能夠讓地方官府胡亂抓人,情節(jié)較輕的,關(guān)上幾日予以懲戒,稍微嚴重點的,處以罰款,罰款要定制一個大概數(shù)目。至于情節(jié)嚴重的,有過賣兒賣女賣妻等劣跡的,等同開聚眾賭博的罪名同樣流放?!?/br> 四爺點了點頭,“愛卿,聽到了嗎?這是你回頭跟內(nèi)閣擬定一個具體的章程,將所有律條詳細列出,讓各地官府依律照辦,萬萬不可安一個莫須有的罪名。” 張廷玉一臉嚴肅的回了一聲“是”。 旁邊的敏寧跟著交代了一句,“我說的賭博是指真金白銀,凡是超過五十兩銀子都屬于賭博之列,像平常人家拿著幾文錢玩一玩,那可是不算數(shù)的?!?/br> 張廷玉回道:“臣記下了?!?/br> 敏寧點了點頭,繼續(xù)對四爺說,“等整個大清的賭博市場一掃蕩,咱們才開始推行福利彩票,這也是有賭博性質(zhì),但是卻帶有慈善目的,籌集來的錢財都歸為各省用來支持慈善事業(yè)。這期間大概需要半年時間,才能夠?qū)⒉势痹谡麄€大清鋪開,正好明天因為打壓賭博,使得大多數(shù)賭徒龜縮了起來,彩票在發(fā)行出來,肯定會引起民眾的歡迎?!?/br> 總的來說,掃蕩大清的賭博市場,是為了給國家自己舉辦的福利彩票開路。 不然百姓都拿著錢進了賭館,誰還來買朝廷的彩票? 四爺跟張廷玉一下子都明白了她的意思,難怪要將賭場給掃蕩了。 無外乎是國家想自己開,所以將民間的這些對手全都給清理掉。 清理了賭場,也算是給國家穩(wěn)定做了一份貢獻。 賭場的吃相太難看了,要是國家直接跟賭場競爭,還不知道能不能競爭的過人家。 索性直接讓對手提前出局。 第164章 那些清穿的日子(164) 等張廷玉離開之后,四爺起身走到敏寧身旁攬住她的肩,“這是怎么了,今日里怎么發(fā)那么大火?” 這些年經(jīng)過修身養(yǎng)性,他已經(jīng)很少看見她脾氣暴躁了。 敏寧心里的那股火氣噌噌往上直冒,見四爺這么柔聲,她強壓住火氣說,“沒事,我只是想到小時候的那一段經(jīng)歷?!?/br> 四爺明白了過來,敏寧小時候的經(jīng)歷可不算好,經(jīng)歷過被拐,若不是當年碰到他,可能已經(jīng)落入煙花之地。 難怪剛才說起那些話那么刺耳,原來是想到了過去。 四爺攬住了她的肩,讓她頭靠著自己胸前,拍了拍她的手說,“好了好了,這些事情都過去了,不要再回想了,既然你想改變女子的地位,我都依你還不行?!?/br> 敏寧心中的火氣漸消,抬起頭看著他,“剛才我也有錯,不該對張閣老說那么多話,不會嚇著他吧?”她剛才說的那些話太出格了。 四爺繼續(xù)握著她的手說,“放心,張廷玉是個聰明人,能靠著自己走到現(xiàn)如今的地位,可不是靠張英,完全是靠他自己,他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br> 敏寧“嗯”了一聲,就這樣安然的靠在四爺?shù)膽牙?,“我知道婚姻法現(xiàn)在實行根本不靠譜,我只是給女人一份希望,有律法支持,男人就不會將女人當成貨物一樣,可以隨意將妻子給賣了?!?/br> 想到了這里,敏寧抬頭繼續(xù)說,“你前些年廢除奴籍是一件好事,只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比如說賣身契改成幾十年的契約,這不也是變相的奴籍嗎?不如這些就改一改,改成契約最長不超過二十年。最好打擊人口買賣,凡是涉及人口買賣的就屬于犯法?!?/br> 四爺皺起了眉,“可我記得你名下不是有不少從周邊屬國買人送到大清的工廠做工嗎?” 敏寧坐直了看他,“怎么現(xiàn)在找我這邊的漏洞了?”隨后她跟四爺掰扯清楚,“這不叫買賣人口,這叫做勞務(wù)輸出,人家自己屬國心甘情愿的向我大清輸送一些工人賺取外匯。何況這都是簽了合約的,可沒有限制人不能回國?!?/br> “何況我大清的法律只能夠管大清的百姓,人家的屬國有自己的律法,咱們可不能強行插手人家的內(nèi)政?!?/br> 四爺笑著刮了刮她的鼻子,“強詞奪理?!痹捠沁@樣說,四爺也不可能為屬國的百姓抱屈,誰讓他們不是大清之人。 敏寧下次突然想到什么,開口問四爺,“不是說我大清現(xiàn)如今人口缺少嗎?” 一想到這里,四爺就有些犯愁,“美洲那邊的糧食輸送過來倒是減了一點難題,但是光去年一年,據(jù)統(tǒng)計就增長了八百萬的新生兒,往后可能一年比一年多,一想到未來十幾年都要養(yǎng)活那么多張嘴,等下大清這點糧食可不夠?!?/br> “土地倒是有,但是工廠跟土地搶人手,不少佃戶不愿意種地了,都跑工廠去了。眼下還看不出來什么,時日一長,現(xiàn)如今的糧食根本養(yǎng)活不了那么多人口。” 這才是四爺發(fā)愁的,現(xiàn)大清是需要人口,但是新生的人口得需要十多年才能夠養(yǎng)大,這十多年里的糧食都得白白填到那么多張嘴里,所以他急需人口,急需的是勞動力,可以種地,可以進工廠。 他打算商業(yè)農(nóng)業(yè)兩手抓。 敏寧支著下巴,沉吟了一會兒,“我倒知道眼下有一塊地可以滿足大清現(xiàn)如今的糧食需求?!?/br> “何處?”四爺當即追著她問。 敏寧指了指東方向,“東北啊,咱們老家,那地方可是黑土地,黑土地肥沃,積攢了上千年的肥力。雖然那地方寒冷,比不上南方,可一年中兩季或三季的水稻,但僅種一季的糧食,咱們也能平白多出不少糧食?!?/br> 四爺當即皺起了眉,沉思起來,太上皇當政期間,就已經(jīng)遷移過一部分百姓前往東北,然而遷過去的只是少數(shù),絕大多數(shù)土地都是荒廢著的。 最主要的原因不過是東北一向被視為大清的祖地,那里是龍脈聚集之處,自然被朝廷給圈了起來。 四爺搖了搖頭說,“不可,現(xiàn)如今到處都在缺人,哪里還能夠從別的省遷移人口過去。” 敏寧點了點下巴,給他出了個主意,“你要是同意開發(fā)東北,我保證會幫你弄到人?!?/br> 四爺自然同意,祖地自然要保護,但是滿足大清那么多張嘴的糧食也非常重要,要是弄不好人一餓起來可是會發(fā)瘋,那還管什么國什么家。 在這片土地上更迭的王朝,除了外族入侵,絕大多數(shù)都是因為土地間兼并,逼得老百姓活不下去了,這才使得國家走向滅亡。 不過是將祖地的土地種上糧食,又不是打碎龍脈,四爺覺得可行。 敏寧又給他提了一個好主意,“最近不是在整改軍隊嗎?正好叫人拉到東北去,那地方條件艱苦,肯定能夠磨礪出錚錚鐵骨的漢子。順便讓軍隊就地屯田,有了軍隊,肯定就有商業(yè)需求,再引一部分商人過去交易,久而久之就會吸引百姓過去定居。等有了這個起點,咱們不能夠好好經(jīng)營。還有咱們大清的讀書人身體太過柔弱,哪里能夠支撐國家富裕的重大,到朝廷再出個告示,即整個大清的讀書人前去支援東北,最少也得一兩年,時間一長東北那邊不就起來了嗎?” “東北是咱們的老家,要好好經(jīng)營,萬一,我說的是萬一哪一天咱們滿人被漢人趕回老家,那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也足夠咱們自己經(jīng)營了?!?/br> 四爺冷哼一聲,“在胡說什么?咱們怎么可能會被漢人趕回老家?” 敏寧閉上嘴不說話。 實際上四爺心里也清楚,不管是太上皇還是他對漢人都非常警惕,就是因為他們是異族人,時刻擔心漢人會將他們趕出中原。 當年那朱氏太子的慘案,不就是觸及到太上皇那根敏感的神經(jīng)嗎? 不過敏寧提出的開發(fā)東北,著實撓到了四爺心癢癢處。 與其留著現(xiàn)在不毛之地的東東,還不如開發(fā)起來,要是將東北整的如江南一樣繁榮,就算百年后滿人被漢人趕回去老家又如何?憑借著東北的繁榮,足夠給后世子孫留一條后路。 就算當不了皇帝,也能夠做一個富家翁。 四爺突然想到什么問敏寧,“你是不是早計劃好了?”不然也不會在東北那疙瘩建設(shè)鐵路軌道,現(xiàn)如今東北那幾個重要的城市都被連接了起來,火車也開始通行了。 敏寧搖了搖頭,她當然不承認,“沒有的事?!焙冒?,這確實是她的計劃之一。 四爺瞅了她一眼,“行了,這是我先稟明太上皇,若是他同意的話,再跟朝臣商議。” 四爺想著光是憑一條給后世子孫留下一條后路,就足以說服太上皇了,至于滿人大臣肯定是同意的,對于漢臣的意見完全可以忽略。 讓敏寧回去,四爺留在了書屋開始研墨,有時他腦子里的靈感迸發(fā),經(jīng)過之前敏寧的那些提點,四爺已經(jīng)決定想出了好幾條開發(fā)東北的章程。 在寫完之后,理清了思緒,四爺才擺駕暢春園。 暢春園里,太上皇正悠閑的跟三胞胎一起玩撲克牌,桌角上放著一堆帶有太上皇頭像的金幣和銀幣。 這些都是年前送到太上皇手中的,不能夠花出去,卻擁有一定的收藏價值。 四爺過來時,三胞胎看見直接將手里的撲克牌一撒,“汗阿瑪?” 四爺看著三個孩子卻皺起了眉頭,“記得今天是上課的日子,你們幾個怎么沒去上學(xué)?” 三胞胎雖然說是住在暢春園陪同太上皇,可實際上每日里還是要去上學(xué)。 現(xiàn)在真是三個孩子升到中級學(xué)院緊張的時候,再過一個月就得參加升學(xué)考試,對于這三個孩子來說,這時間應(yīng)該非常緊,怎么還呆在暢春園渾水摸魚。 作為皇子皇女若是連一個簡單的升學(xué)考試都考不過去,那才是丟人丟大了。 四爺百忙之中也要抽出時間關(guān)注幾個孩子的學(xué)業(yè),就連弘歷跟弘晝兩個孩子同樣如此,更不要提三胞胎了。 只是三胞胎只有弘暄學(xué)業(yè)不需要cao心,弘晧和甜甜的學(xué)業(yè)簡直就是學(xué)渣,勉強學(xué)會認字,算學(xué)更是令人崩潰。 四爺甚至都懷疑是不是弘暄在安佳氏肚子里的時候,將好東西都吸收了,才讓jiejie和弟弟變得這么笨拙。 好在安佳氏檢查之后,四爺才放下心來。不是兩個孩子不聰明,而是聰明不用在正途上。 兩孩子在童子學(xué)院里,簡直就是混世大魔王,一心子想著玩,學(xué)業(yè)是能混就混。 好在也不需要兩個孩子繼承什么家業(yè),都說龍生九子子子不同,不是每一個孩子都像弘暻那么優(yōu)秀。 不過敏寧那邊已經(jīng)下了令,童子學(xué)的學(xué)業(yè)比較簡單能混就混,等上了中等學(xué)院就不輕松了,到時候?qū)⑷酥苯尤拥綄W(xué)院里來一次封閉式教育。 四爺不知道什么叫做封閉式教育,但聽得出來絕對不是什么好話,當即對三個孩子目前的狀況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三胞胎你推推我我推推你,最后還是不怕四爺?shù)奶鹛痖_口說,“汗阿瑪,三哥昨日里來了我們學(xué)院,準備征集場地,來一次學(xué)院踢球大比拼,這兩天學(xué)院里放假了。” 四爺眼角抽了抽,打定主意,等會將弘時那小子叫過來詢問他到底都干了什么? 四爺沒有繼續(xù)看三個孩子,而是跟太上皇請安。 太上皇叫了一聲起,伸手將桌子上雜亂的撲克牌全都收了起來,然后笑瞇瞇的問著三個孩子。 “金幣要不要了?” 三胞胎聽了,立刻圍了上去,“要要要,皇瑪法你最好了?!?/br> 太上皇聽了,高興的將金幣分給了三個孩子,“好了,你們都出去玩,皇瑪法要跟你們阿瑪談些事?!?/br> 三胞胎攥緊了手中的金幣樂的眉開眼笑,手拉著手跑開了。 等到三個孩子已跑遠,太上皇臉上的笑容收了起來,起身慢慢的往清溪書屋那走去。 四爺忙跟上。 “說罷又有何事?”太上皇在上首坐下,梁九功那邊適時的奉上了一杯清茶。 四爺咳嗽了一聲,梁九功見機當即搬來了一把凳子,四爺坐下之后揮了揮手,梁九功識趣退離到門外。 這一連串動作太上皇都看在眼中,卻沒有吭聲。 等書屋那沒得人,四爺才將彩票一次托盤而出,太上皇聽著有些動容,他人雖然老了,不怎么過問政事了,但眼界還是有的,如何看不出這彩票的利潤巨大。 “你如何不知道會不會有人,刻意的弄出號碼截取了彩票的獎金?” 四爺開口說:“回皇阿瑪?shù)脑?,兒子也不能保證,兒子是這樣想的,凡事一項新事物弄出來之后,肯定會有人專研,總能夠找到漏洞。但是咱們朝廷也不是一成不變的,可以逐漸的完善這些漏洞,將一切不好的影響壓到最低?!?/br> 說到這里,四爺又低聲道:“況且彩票的獎金對于每期彩票金額來說只是九牛一毛,這些獎金撒出去,更能夠吸引百姓持續(xù)不斷的購買彩票。”反正也只要兩塊錢,換成銅錢也就兩文錢。 一般出去賭的,兩文錢人家都不帶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