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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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約‘乖乖’的隨一眾官兵出了玄府。 不過由于玄約氣勢太盛,玄約反倒不像是被‘架著’去太卿院,而像是領(lǐng)著一眾官兵準(zhǔn)備去打仗似的。 那領(lǐng)路的方華庭,則就像是玄約的頭號護(hù)衛(wèi)。 一眾官兵們,來時氣勢洶洶,耀武揚威。 覺得自己待會要架著權(quán)傾朝野的玄約到太卿院,倍有面子,威武霸氣。 然而現(xiàn)下,那之前所謂想象中的霸氣模樣壓根就不存在,他們這兩百名氣勢雄渾的精兵,在玄約的面前,不過就是不值一提的雜 兵罷了。 一眾官兵心下頗感郁悶。 蘇卞與邱清息最后離府。 邱清息站在玄府大門的前,看著顯然并不打算跟著前去的蘇卞道:“……莊大人不去?” 蘇卞回答的十分果斷。 蘇卞:“不去。” 看著蘇卞對太卿院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樣,邱清息臉不禁又是一黑。 邱清息忍不住道:“那太卿院是有豺狼虎豹不成?莊大人怎就——” 蘇卞:“嗯?!?/br> 邱清息:“……” 邱清息看著蘇卞那一臉認(rèn)真的模樣,沉默。 少卿,邱清息拂袖,氣沖沖的離開。 方華庭最先回到太卿院,他在太卿院的大殿內(nèi)等了一會,很快等到邱清息回殿。 方華庭見就邱清息一人,不由疑惑不解道:“……九卿大人怎的沒到?” 邱清息冷聲道:“太卿院里有豺狼虎豹,九卿大人哪肯過來?!?/br> 豺狼虎豹? 方華庭蹙眉,糾結(jié)。 哪來的豺狼虎豹? 然而,邱清息忘了。 在蘇卞第一日到太卿院時,宣稱新上任的九卿大人來不來太卿院他都并無所謂的人…… 正是他邱清息。 第97章 邱清息走后, 蘇卞乘上轎攆,回了府。 有了轎攆了,現(xiàn)在蘇卞出府, 便再也不用擔(dān)心迷路的問題了。 蘇卞回府, 府內(nèi)忐忑了半天的一眾下人見到蘇卞安全歸來,登時大松了口氣。 顏如玉與碧珠二人趕忙上前, 將蘇卞細(xì)細(xì)的查看了一番,確定蘇卞的確安然無恙, 提心吊膽的心這才慢慢的放了下來。 顏如玉仰著頭問:“大人, 方才那位公子……是誰啊?” 蘇卞回:“太卿院少卿。” 顏如玉點了點頭, 若有所思。 嗯……聽不懂。 蘇卞抬腳向府內(nèi)走,突然想起玄約的那句邱大人半分也不值得信。 他回想起邱清息今日失態(tài)的模樣,皺了皺眉。 邱清息一貫冷靜, 應(yīng)當(dāng)不會有大礙罷…… 想罷,蘇卞又想到什么,回頭,對顏如玉道:“明日請幾個護(hù)院回來罷。” 顏如玉應(yīng), “是?!?/br> 另一邊,太卿院。 玄約一到太卿院后,便就被邱清息給‘請’進(jìn)了刑房。 由于并無真正確鑿的罪證, 所以只能審問,不能動邢。 而且,礙于玄約國尉的身份,不僅不能動邢, 審問完,還得好吃好喝的伺候著,絕不能怠慢一分。 現(xiàn)下,玄約姿態(tài)慵懶的坐在刑房內(nèi)行刑專用的鐵椅上,那盛氣凌人的模樣,就好似這里并非是什么太卿院,而是他玄府一般。 邱清息直挺挺的站在玄約的面前,臉黑成了黑炭。 他薄唇緊抿,身子繃直,努力遏制住心下不斷上涌的恨意與殺戮欲望。 他努力保持理智。 邱清息問:“八年前,國尉大人在哪?” 面對旁人時,玄約的態(tài)度與耐性就沒那么好了。 玄約回:“不知?!?/br> 邱清息忍了忍。 邱清息又道:“八年前,國尉大人于徐州當(dāng)差,國尉大人分明在徐州好好的當(dāng)著提督,為何突然會去那懷安?” 玄約:“忘了?!?/br> 邱清息這回終于忍不住,他怒火中燒,“國尉大人現(xiàn)在所說的一切,都會成為未來的呈堂證供!還望國尉大人配合些!” 玄約聲音懶散,“八年前的事,本官哪還記得?” 邱清息咬牙。 邱清息深吸一口氣,壓抑住火氣。 邱清息問:“國尉大人可還記得八年前,被滅門的遲府?” 玄約:“不記得?!?/br> 邱清息早知玄約會如此回答,所以并不意外。 邱清息將卷宗在玄約面前攤開,冷聲道:“里面的證詞稱,兇手衣著華貴,一看定不是尋常百姓。而八年前,懷安干旱了三年, 除卻被滅門的遲員外以外,尋常百姓根本穿不起什么太好的衣裳。但,除了不知道為何會出現(xiàn)在懷安的國尉大人之外。對此,國尉大 人可有何想說?” 邱清息目光灼灼的盯著玄約,不肯放過一絲毫的變化。 玄約抬眸瞧了邱清息一眼,只見對方一副篤定絕對是他動手的神情,不由輕聲的笑了笑。 玄約撐著下巴,目光輕佻散漫,“本官無話可說?!?/br> 邱清息立刻想也不想道:“那下官可否認(rèn)為,國尉大人已經(jīng)承認(rèn)此案是國尉大人所為?” 玄約挑眉,“邱大人要如何作想……本官無權(quán)置喙。只是……證據(jù)呢?” 玄約輕飄飄的拋出證據(jù)二字,邱清息沉下了臉。 因為…… 沒有證據(jù)。 除了玄約自己親口承認(rèn)的確是自己動手,殺了遲員外一家,并交代其細(xì)節(jié)與過程,那么也就無需罪證。 可問題是,玄約沒有承認(rèn)。 邱清息方才所說的一切,都是為了引起玄約心虛,從而讓玄約自行承認(rèn)罪行。 然而很顯然,玄約的詞典里并沒有心虛二字。 邱清息攥緊手指,“下官遲早會拿出證據(jù),到那時,便是國尉大人被斬首之日!” 玄約輕笑。 邱清息陰著臉,轉(zhuǎn)身離去。 本以為將玄約抓到太卿院后,案子就會有所進(jìn)展,然而是邱清息太天真。 邱清息心情低沉陰郁,隔日上朝,黑著臉,一句話也不說。 朝堂上,蘇卞不經(jīng)意的瞥了邱清息一眼,在見到邱清息那仿佛覆上了一層薄冰的冷凝面孔后,微微的皺了皺眉。 下了朝,邱清息立刻轉(zhuǎn)身離開乾清宮,準(zhǔn)備回太卿院繼續(xù)提審玄約。 身后,蘇卞注視著邱清息離去的方向,默然。 少頃,蘇卞回神,收回視線后,這才注意到自己身旁不知站了多久的謝道忱。 蘇卞愣了愣,道:“抱歉,發(fā)了會呆,讓謝將軍久等了?!?/br> 謝道忱抿唇,耳根微紅。 謝道忱:“無事?!?/br> ……他發(fā)多久呆都沒關(guān)系。 蘇卞:“走罷?!?/br> 謝道忱恩了一聲。 蘇卞將心中的異樣感驅(qū)除。 另一邊,邱清息回到太卿院,立刻提審玄約,又將玄約審問了一遍。 第二天的玄約態(tài)度要比第一日的他更為不配合。甚至理也懶得理,就恍若邱清息壓根就不存在一般。 邱清息壓抑著火氣,忍了。 接連審問了三日,依舊什么也沒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