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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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著他的眼睛,余光落在他被水打濕的唇上。 晨光照耀下,男人的唇格外立體,飽滿,性一感,散發(fā)出誘一人的氣息。 季魚猶豫了片刻,閉上眼,把唇湊上去,覆在了男人的唇上。 第12章 太陽終于躍出了海面,霞光瞬間灑滿天空和海面。 從海天交界線處,射出一束光,仿佛舞臺的聚光燈,打在茫茫大海中的一男一女身上。 海坤看著越來越靠近的女人,又聞到了那股熟悉的香味,異常暗沉,濃烈。 在日本海灘的帳篷里,他第一次聞到她身上這種味道,就覺得很熟悉。可他說不出這是什么香味,也沒有印象他在其他什么地方聞到過這種香味。 女人閉上眼睛,鮮妍紅潤的唇,覆在他唇上的那一刻,他呼吸的通道仿佛也瞬間被合上。 濃烈的香味,仿佛蒸發(fā)成氣體的烈酒,透過唇齒間的縫隙,飄入他口中,穿過喉嚨,一直灌入他胸腔內(nèi),浸染著他的五臟六腑。 他身體的反應(yīng)又像之前那樣完全不受控制 季魚吻住他的唇,男人抓著她手臂的手,猛然一緊。原本拍著她脊背的手,還沒來得及拿開,迅速滑落到她腰上,把她往外推。 他推開的速度明顯慢了一拍,季魚還是被他身前的桅桿戳到了。 季魚條件反射一般,身體往后退了一點(diǎn),雙臂卻仍然圈著他的脖子。 她本想碰一下他的唇就放開,一時好奇,又用舌尖舔了一下。 她剛舔上去,感覺還是涼涼的,但他的唇好像也被施了魔法,下一秒就變得guntang,燙著她的舌尖,一直燙到她心里。 季魚那顆一直木頭一樣沒什么知覺的心,隱約好像感覺到了這種熱度。 只是,她感覺手臂和腰猛然受了更大的力,她確信,他再加一點(diǎn)力,她的手臂和腰都會被他擰斷。 “疼”她不得不放開他。 他瞪著她,胸膛劇烈起伏,仿佛剛剛經(jīng)歷一場殊死搏斗,眼神卻像是在控訴,她占了他便宜。 季魚咬咬牙,理直氣壯地解釋。 “船長,我給你總結(jié)一下啊。你撕了我的衣服,看了我的身體,還親了我?!彼瘟嘶问种械囊路?。 “現(xiàn)在,我也切了你的衣服,不小心看了你的身體,也小小地碰了一下你的嘴。所以,你其實(shí)也沒虧。咱們兩清了?!?/br> 這種不虧不欠的感覺,實(shí)在太好了。 季魚心情莫名愉悅,向他揮揮手,表示再見,轉(zhuǎn)身準(zhǔn)備游回去。她剛潛入水中,腳踝被身后的男人拽住,往回一拉。 轉(zhuǎn)眼,她又回到了他面前。 “你一個自由潛水世界冠軍,還會嗆水,你好意思在這里跟我兩清?”海坤已經(jīng)從片刻前浸泡過的烈酒壇里抽身出來,恢復(fù)了一慣的強(qiáng)硬。 他雙手扣住她的兩只腳踝,像拎魚的尾巴,往上提,另一只手伸到她脖子下面,同時往上使力,把她舉出水面,直接扔到了小艇里面。 “嘶”季魚在小艇里滾了半圈,倒抽一口冷氣。 她知道他力氣大,可被他這么輕輕一扔,才知道這力氣真不是一般的大。她骨頭都散架了,渾身每一處都疼,比她昨天從床一上摔下來還疼。 季魚趴在小艇上,揉著酸痛的腰,揉了好一會兒,才坐起來。 他速度也夠快的,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回到消停上,拿起木漿準(zhǔn)備往回劃??吹剿种械囊路?,眉宇皺成了川字。 “扔掉?!?/br> “不扔?!奔爵~往后一躺,把衣服枕在了頭下面。 “你要這破衣服干什么?” “你管我。這破衣服是我撿的,已經(jīng)屬于我,剛好我沒衣服穿?!比觳粨Q衣服,這種事以前她想都不敢想。 “”海坤扔下木漿,要來搶衣服。 季魚迅速爬起來,把衣服抱在懷里,背對著他:“不許搶我的東西,君子動口不動手,你是君子,不是小人啊!” 海坤拿她沒辦法,就算他再扔一次,她肯定又會撿回來,遂沒再同她搶,兀自坐下來劃船。 一路上,兩人都不說話。 季魚平常也不怎么愛說話,可眼下,她有點(diǎn)害怕這種寂靜。 一靜下來,就會不自覺地想起她從今天早晨醒來,一直到海里,看到那一切。唇角似乎還留有他的溫度。 “船長,你為什么不做海警了?”她開始沒話找話。 “不為什么。不想做就不做?!?/br> “不對,你一定很想繼續(xù)做,只是做不了。為什么?你是不是犯了什么大錯?”季魚昨天也問了鄭淙這個問題,但具體原因他也不清楚。 海坤停下手中的木漿,直視著她:“再啰嗦,你就自己游回去?!?/br> 季魚轉(zhuǎn)頭就跳入水中,像魚一樣,浮動著身體,往前游出好幾米,回頭挑釁他:“船長,我們比賽,看誰先回到船上。你要是輸了,你就必須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她說完,開始拼命地往回游。 季最喜歡這種有一件事讓她特別想去做的感覺,她會很興奮,渾身每一個細(xì)胞都充滿活力。當(dāng)然也會拼盡全力,把這件事做好。 但到目前為止,能讓她有這種感覺的事,唯有潛水。 現(xiàn)在終于遇到了第二件這樣的事。 季魚游回到鯤鵬號的時候,甲板上已經(jīng)像昨天一樣,開始列隊(duì)cao練了。 教練是海坤自己,他已經(jīng)換上一身軍綠色的迷彩服,站在隊(duì)伍前面,喊著嘹亮威嚴(yán)的指令。 她經(jīng)過隊(duì)伍的時候,他雖然沒轉(zhuǎn)頭看她一眼,可她分明能感覺到,他在無聲地向她示威。 想快過他,下輩子吧! 季魚咬牙,回到房間,和昨天一樣,洗澡,洗衣服,吃了點(diǎn)東西,便躺在床一上等衣服干。 她決定,禮服和制服哪樣先干,就穿哪樣。 但這套制服,直接穿在她身上好像不太合適。她應(yīng)該怎么改一改呢? 她想著想著,結(jié)果就睡著了。 季魚睡得有點(diǎn)沉,又做了那個瘋狂的夢。 這一次,所有的感覺更清晰更真實(shí),雖然還是沒正面看到男人的臉,可從他身體的觸感和氣息,她能想到他是誰。 她一定是瘋了,直接把海坤代入到她的夢里! 最可怕的是,許是他們認(rèn)識這三天接觸頻繁,甚至太過密切,所有的一切都重新在夢里上演。 他們在海邊沙灘上的帳篷里,從他撕她的衣服開始,后面繼續(xù)。 他們的吻,也不再只是停留在唇上。 他的舌,闖入她嘴里,奮力馳騁,掀起另一場廝殺。 他把她身上所有的衣服都扯掉了。 他壓著她的時候,兩個人之間沒有任何阻攔,壓在她小腹上的那一坨重量,真的像扯滿帆的桅桿,直接插一進(jìn)了她身體里。 季魚醒來的時候,渾身是汗,整個人像虛脫了一樣,精疲力盡。 甲板上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有人在發(fā)號令。 是海坤的聲音。 “第一小分隊(duì),對陣小艇,李秋帶隊(duì);第二分隊(duì),留守大船,聽鄭淙指揮。其余的人,跟著我,沒有我的命令,不許靠近敵方主船?!?/br> “其余的人,不就你自己?船長你能不能換個玩法,怎么老是來這不要命的一套?”這是鄭淙的聲音。 “少廢話,開始行動!” “” 季魚聽他們說話的語氣,感覺不像是平時訓(xùn)練演習(xí),迅速跳下床,摸了下禮服,已經(jīng)干了,直接穿上,把制服暫時收了起來。 她打開門,海坤已經(jīng)不見了。 甲板上的人奔來跑去,個個行色匆匆。 鄭淙在指揮,駕船的駕船,扯帆的扯帆,防守的防守。 季魚快步跑到船沿,望向大海。 有四艘小艇正遠(yuǎn)離鯤鵬號,劃向遠(yuǎn)處另一艘黃色的大船。船上的旗號迎風(fēng)飄揚(yáng),上面是一個三戟叉的形狀。 船舷上有四個字,季魚看得很清楚: 波塞冬號。 她正想找個人問問是什么情況,鄭淙突然跑過來,沖她大吼:“快回船艙去,我們追蹤到一艘捕鯨船,這里很危險!” “”季魚還沒開口,被鄭淙直接推往船艙的方向。 他只把她推到門口,就被人叫走了。 季魚沒有回房間,跑到船尾,發(fā)現(xiàn)還有另一艘小艇駛向波塞冬號,上面有三個人,兩個人劃艇,另外一個人站著,這個背影她已經(jīng)很熟悉。 海坤。 波塞冬號正拖著一張大網(wǎng),里面有很多魚,有大魚在噴水。 是鯨! 兩艘大船各自派出的小艇,在兩船中央的海域相遇,開始了一場混戰(zhàn)。 季魚雖然不懂軍隊(duì)作戰(zhàn)布局這種深奧的理論,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海坤把鯤鵬號上的人兵分了三路,他自己要去救被網(wǎng)拖住的魚。 他們的小艇還沒靠近拖網(wǎng),從波塞冬號另一側(cè)又出現(xiàn)三只小艇,像狼群一樣,突然涌現(xiàn),每一只小艇上面都有四個人,齊齊圍向海坤他們只有三個人的小艇。 鯤鵬號上面人不多,一直留下來的就海坤c鄭淙c泥鰍和枇杷四個人,其他的人來來去去,最多的時候不過三四十人。 這兩天她看到參加訓(xùn)練的人也不過二十來人,還分成了三隊(duì)! 更可怕的事情來了。 季魚聽到了槍聲,從鯤鵬號另一側(cè)傳來,她繞過去一看,發(fā)現(xiàn)另有一排小艇圍攻上來,鄭淙指揮留守的四五個人在應(yīng)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