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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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凈,溫軟,如玉如虹,惑人心魄。 “你怎么這么瘦?”莫名其妙地一句話,連他自己都不明白怎么回事。 蘇墨鈺怔了怔,隨即笑道:“你羨慕?羨慕就羨慕唄,我又不會笑話你?!闭f著,放下袖口,遮住傷疤。 她倒是不在乎自己身上留疤,只是白璧微瑕,看著總有些難受。 “你還真像個小姑娘。”閻烈洲繃著臉道。 蘇墨鈺嘻嘻一笑,不置可否。 長年累月的軍旅生涯,讓閻烈洲從骨子里透出一種軍人的剛毅,京都繁華悠閑、風(fēng)/流雅致的生活,已經(jīng)不屬于他。 別說他看蘇墨鈺像個姑娘,就是看其他高門之家的公子哥,也像個姑娘。 “作為你教我兵法的報答,我教你武術(shù)吧,不但可強身健體,還能用來護(hù)身?!彼坏靥嶙h。 武術(shù)?本想拒絕的,但這個條件的誘/惑實在太大。 強身健體倒是次要,能用來保護(hù)自己,這才是最關(guān)鍵的。 猶豫了一下,點頭道:“成交!” …… “少爺,你干嘛呢?” 晚上,蘇墨鈺閑來無事,照著閻烈洲今天教的一招比劃起來。 雖然看起來不怎么具有觀賞性,但實用性非常強。 在戰(zhàn)場上,拼的就是命,必須一招制敵。 出腿,掃拳,側(cè)翻,鎖喉。 一套連貫下來,招招斃命。 她很滿意,拿起布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練好功夫,你家少爺今后就無敵了,小竹青,趕緊崇拜崇拜我,等我以后成了武林高手,你就沒這個機會了。”她一邊笑,一邊走進(jìn)房間,打算捉弄一下竹青。 可剛一踏進(jìn)門檻,就見竹青趴倒在桌子上,看上去好像已經(jīng)不省人事了。 她嚇了一跳,連忙伸手去抓藏在門后的匕首。 “鈺兒,你就是這么歡迎孤的?” 她抓匕首的動作一頓,左右看看,飛快進(jìn)屋,關(guān)上門扉。 “您怎么來了?”太子駕臨,竟然沒有人通報。 “太師府的墻又不高,孤自然想來就來?!?/br> 她哭笑不得,敢情太子殿下不是從正門進(jìn)來的,而是翻墻而入。 “有事么?”她走到桌邊,倒了杯水,練了好半天的功夫,嗓子渴的都要冒煙了。 他扣住她去端杯子的手:“你今天一天都和閻烈洲在一起?” “不是一天,是半天?!彼櫭?,這家伙是想渴死她不成。 “離他遠(yuǎn)點!”他神色一沉。 “我也想,但那家伙太煩人了,我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br> 聽她這么說,他臉色好了些:“有孤護(hù)著你,你怕什么?” “誰說我怕了?”她掰開他手,硬是搶回了自己的水杯:“就閻烈洲那頭腦簡單的傻大個,我怎么會怕他?!?/br> 說著,竟笑了起來。 傻大個,確實挺配閻烈洲的。 容薊覺得呼吸有些不暢:“你可別忘了,他是閻家的人?!?/br> “我知道啊?!惫嘞潞么笠豢谒?,她以手背擦拭沾了水漬的唇角:“他不但是閻家的人,還是您的大舅子呢。” “鈺兒,你在吃醋?!?/br> “我不吃醋,我只吃醬油?!?/br> “你就是在吃醋?!彼粗髨D從她眼里尋找自己想要的答案。 她一屁股在椅子上坐下:“行,您要是愿意這么想,那便這么想吧。” 他有些失望:“如果你是女子,孤便立刻向父皇請旨,娶你為妻……”見她面色不郁,又改口道:“如果你愿意,孤不介意做開國以來,第一個娶男人為太子妃的儲君?!?/br> 她扯著嘴角干笑:“別,我就想做個簡簡單單的人,不想名留青史?!?/br> 就知道他會這么說,容薊嘆息:“孤真是拿你沒轍了?!?/br> “太子殿下今天來當(dāng)梁上君子,不會只是為了試探微臣的態(tài)度吧?” 他上下打量她:“聽聞你今日晉升兵部侍郎,孤還沒來得及恭喜你?!?/br> “今日早朝,你做什么去了?”這句話,她早就想問了。 他卻歪著頭,好似看窗外風(fēng)景,不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