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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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乎? 他在乎的人太多了,那些與他并肩作戰(zhàn)的士兵們,他每一個都在乎。 而然,對蘇墨鈺的那種在乎,又與他在乎兄弟的感覺不同。 到底不同在哪里,他卻又說不清。 見狀,容薊臉色微臣,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那個少年到底有什么魔力,竟讓那樣多的人去在乎他,注意他。 從一開始,他和他之間,就站在兩個不同的對立面,雖然現(xiàn)在看似站在一處,但也只是看似。 橫跨深淵的木橋,一直都在搖搖欲墜,說不準哪一天,就會轟然崩塌。 他害怕,怕這份原本就不穩(wěn)定的情分,會因為木橋的崩塌,而永墜深淵。 直到這一刻,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多么的貧窮,窮得只剩下高高在上的權(quán)利,以及唯一一個他。 而他的身邊,卻有那樣多的人在等著他。 如果哪日木橋真的斷裂了,那么,落入深淵的人,也只有自己。 無人搭救的自己。 “閻烈洲,你莫不是在邊關(guān)打仗打壞了腦袋吧?”他輕輕吐出口氣,斜睨身邊的人,像是個鬧別扭的孩子般,故意發(fā)泄著,嘲諷著:“蘇墨鈺是男子,你向父皇提出一輩子不娶妻,難道是看上個男人了?簡直荒謬!”說完,拂袖而去。 而閻烈洲,臉上卻出現(xiàn)了一瞬間的釋然。 容薊果然不知蘇墨鈺是女子,想到這里,他微微地笑了,一種莫名的歡喜,在心底升騰而起。 回到自己的營帳,容薊有些煩躁地往榻上一躺。 等平靜下來后,自嘲地笑了一下,之前的行為,確實幼稚透了。 喜怒哀樂都隨著那個少年而變,當真是越來越不像自己了。 翻了個身,正好觸到了后背的傷口,疼得嘶了一聲。 單手撐著榻,正要換個舒服些的姿勢躺,手臂卻被一雙白皙的柔荑給扶住了。 “殿下,您身上有傷,讓是讓小女來幫您吧。” 他猛地朝來人看去,目光微凜:“誰讓你進來的?” 閻婉清像是被嚇到了,期期艾艾道:“我、我看帳外沒有人,就、就進來了?!?/br> 沒人?怎么可能,對于閻婉清的說辭,容薊自然不信,卻也沒有拆穿:“孤沒事,你出去吧?!?/br> 閻婉清垂下臉,幽幽望著他,聲音里帶了些委屈:“殿下,我是您的未婚妻,照顧您不是應(yīng)該的嗎?您趕我走,是因為討厭我,還是……另有所愛了?” “你想多了?!毕萑胱约撼了贾械娜菟E,隨口回了一句。 閻婉清兩手揣在袖中,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容薊,眼底有一分掙扎,終于,她咬咬唇,將最后一分掙扎拋卻,上前一步,拉近與容薊之間的距離:“殿下,小女此生唯一的愿望,就是嫁給殿下為妻。一日不見殿下,便如隔三秋,不知殿下對小女,是否也是如此?”她一邊將身體靠向容薊,一邊將手從袖中抽出,一個指甲蓋大小的盒子,在掌中若隱若現(xiàn)。 第143章 捉j(luò)ian 一陣暈眩傳來,大概真的是失血過多了吧。 容薊揉了揉額角,待暈眩感消失后,這才抬起頭來。 “殿下?”面前之人柔柔輕喚,滿眼眷戀。 他愣了一下:“鈺兒?” 溫婉歡喜的笑意僵在臉上,閻婉清頓時臉色一白。 玉兒? 殿下竟然叫她玉兒? 果然,殿下心中已另有所愛。 但是,這個玉兒到底是誰?她冥思苦想,怎么也想不出自己所結(jié)識的世家小姐中,有哪個閨名中帶有“玉”這個字的。 沒關(guān)系,來日方長,只要先牢牢把握住殿下的心,至于那個和她搶心上人的小蹄子,她遲早有機會對付她。 想到這里,她再次換上柔婉的微笑:“殿下,你在叫我嗎?” 容薊覺得很奇怪,蘇墨鈺從來都不會用這種語氣和表情對自己說話,今個兒是怎么了? “鈺兒,你是不是在生孤的氣?” “生氣?”閻婉清連忙搖頭:“怎么會,我永遠都不會生殿下的氣,哪怕,殿下的心里根本沒有我?!闭f著,她身子一歪,朝容薊懷里靠去。 容薊猶豫了一下,伸手將她攬?。骸斑€說沒生氣,瞧你今天的模樣,哪一點像是不生氣了?” 今天? 閻婉清神色又是一變,難道說,殿下口中的“玉兒”這次也隨春獵的隊伍一同跟來了? 越想越不甘心,雖不知那個玉兒是何人,但她的身份,定然比自己要卑賤許多,沒辦法,誰讓殿下這么優(yōu)秀,惹得人人惦記,那些卑賤之人,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能不能配得上殿下。 她暗暗捏緊了拳頭,臉上卻依舊笑靨如花:“殿下,你會一輩子愛我的,對嗎?” 攬在她肩頭的手不由得緊了緊:“鈺兒,這可是你的真心話?” “當然是了。”閻婉清抬起頭,近距離看著他,那豐神俊朗的面容,真是怎么看都不會膩,“殿下,既然我們情投意合,不如……”她的聲音低了下去,伸出手來,緊緊抱住男人的腰身,“良辰美景奈何天,**一刻值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