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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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棄趁勝追擊的大好機(jī)會,賢王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這一點(diǎn),讓她怎么想都想不通。 而讓她更想不通的是,兵部尚書為何會突然請辭,幾日前,譚大人還特意找過自己,與她暢談?wù)D兵部的各種規(guī)矩和手段,兩人一起制定了一套方針,不出意外的話,這幾天便準(zhǔn)備開始試行了。 譚大人不是個有始無終半途而廢的人,在他辭官的背后,定有隱情。 至于是為什么,伴隨著譚大人的離京,已再無對證。 兵部尚書的位置突然空了出來,于是,各方人馬都開始蠢蠢欲動。 蘇墨鈺雖自認(rèn)可以勝任這個職位,但她畢竟資歷淺,若是真的晉升為兵部尚書,只怕會有很多人不服。 正當(dāng)她猜測,誰會是最終的贏家時,兵部竟然出事了。 “混賬!” 御書房內(nèi),皇帝將手邊的黃玉鎮(zhèn)紙用力擲出,啪的一聲,狠狠砸在地上,碎成無數(shù)片。 “挪用公銀,私吞軍械,好大的膽子!”皇帝的聲音都因為極度的氣憤而變了調(diào),一張慈和的臉容,也滿布戾氣。 包括蘇墨鈺在內(nèi),兵部的一干人等,皆跪在地上,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原本只是平常而普通的一次議事,卻突然有人回稟,說是兵部軍餉虧空,軍糧被扣,前線的士兵已經(jīng)挨了半個月的餓,士氣大損。 好在此時邊境暫時安穩(wěn),若是正值打仗期間,這影響就大了,搞不好還會丟城失地,甚至滅國,也難怪皇帝會發(fā)這么大的火。 跪在地上的蘇墨鈺腦袋轉(zhuǎn)的飛快,自己身為兵部的二把手,不管是軍械還是軍餉,都要經(jīng)過自己的手,別說譚大人不是那種貪贓枉法之人,就算是,也絕不可能在完全不驚動自己的情況下,扣下所有的軍餉以及軍糧。 事情變得越來越古怪,從譚大人辭官開始,到如今軍餉虧空,私吞軍械,這一切的背后,一直都有一只手,在無形中推動著。 會是賢王嗎? 雖然他近來又以養(yǎng)病之名遠(yuǎn)離朝堂,但以那人的性子,她才不信他會真的老老實實在府內(nèi)養(yǎng)病,暗地里,一定有某個大陰謀在醞釀。 可到底是什么呢? 只是除掉自己,對賢王來說,又有多少好處? 正想著,跪在她身后的兵部郎中叩首道:“皇上息怒,此事微臣并不知情,軍餉以及軍械的入庫保管,一向都是由蘇侍郎親自執(zhí)行?!?/br> 這下,矛頭被推到了自己身上,蘇墨鈺苦笑一聲,也叩首道:“錢郎中說得沒錯,軍餉和軍械的保管入庫,一直都是由微臣來負(fù)責(zé),但微臣每隔七日,都會派專人前去查驗,以保萬無一失,近一個月朝廷給予的軍餉,微臣亦都有記錄,庫部的官員可做證明。” 皇帝的怒意略微減少了些,但臉色已然沉冷地可怕,“證明又有何用?且不說軍餉之事,軍械被盜,乃是板上釘釘?shù)氖聦?,蘇侍郎,你又何話可說?” “此事乃是微臣失職,沒有做好防盜部署,至于私吞一說,微臣敢以項上人頭保證,絕無此事?!?/br> 她說的篤定,加之沒有證據(jù)證明此事的確是她所為,皇帝暫且信了她:“那你倒是給朕一個解釋?!?/br> 解釋? 她心里跟吃了黃連似的,她要真能解釋出來,還至于在這里戰(zhàn)戰(zhàn)兢兢聽皇帝訓(xùn)誡嗎? 不大的御書房內(nèi),此刻擠滿了兵部所有的涉事官員,以及其他五部的尚書,身為太子的容薊亦是在場。 只是從頭至尾,他都猶如一個看戲人,一語不發(fā)。 就在情況膠著不下時,前幾日剛晉升為刑部尚書的刑部侍郎突然站出道:“皇上,微臣認(rèn)為,這件事兵部侍郎無論如何,都脫不了干系,不管是失職還是涉罪,皇上都應(yīng)明察,若僅僅是失職,便給予懲罰,若真是中飽私囊,不顧國之安危,那便下獄,總之,要給天下百姓,給邊關(guān)將士一個說法?!?/br> 以前不確定,這位刑部尚書究竟是誰的人,現(xiàn)在蘇墨鈺可以完全肯定,他果然是賢王的親信。 蘇墨鈺知道,自己要倒霉了,不過她并不覺得有何慌張,私吞軍餉這么大的一頂帽子扣自己頭上,若要落實,賢王必然要花費(fèi)一番大工夫,在這期間,她有足夠斡旋解圍的時間,最后孰勝孰敗,還是個未知數(shù)。 皇帝沉著臉,剛才著實是氣著了,這會兒胸膛還在不停起伏,口中吐出濁氣。 “太子,你怎么看?”皇帝一句話,讓站在角落里一語不發(fā)的容薊,終于有了存在感。 容薊的目光,從諸多官員的腦袋上掠過,最后停留在維持叩拜姿勢的蘇墨鈺身上:“兒臣也認(rèn)為,此事該查?!?/br> 事實上,事態(tài)發(fā)展到這個地步,不管他說什么,蘇墨鈺都擺脫不了嫌棄,而以他對皇帝的了解,他雖在問自己的意見,但他心中卻早有決斷。 伴君如伴虎,九年的儲君,他當(dāng)?shù)貌⒉豁標(biāo)欤瑫r時如履薄冰,生怕重蹈容朝的覆轍。 皇帝臉上的神色,終于褪去了陰霾,雖說太子是他一手選拔的,但要廢黜,亦是輕而易舉。 他不喜歡一個總愛跟自己作對的繼承人,這會讓他覺得,自己的威嚴(yán)受到了打壓,受到了挑釁。 太子之所以擁有高高在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還不是因為他這個皇帝? 他最年長的兒子,曾是自己最驕傲的存在,也是自己最厭惡的存在。 好在,現(xiàn)在這個兒子,還算聽話。 “那便依太子所言,暫時革除蘇墨鈺兵部侍郎一職,待貪瀆一案查清后再做安排?!痹捖洌挚戳搜廴菟E,道:“太子,這件事就交由你來全權(quán)負(fù)責(zé),軍餉一事關(guān)乎國之大計,朕交給你才放心?!?/br> “是,兒臣定然不負(fù)父皇所托。” 第196章 他有危險! 被解了職,蘇墨鈺一下從朝廷三品大員,又變回了曾經(jīng)那個無權(quán)無勢,好吃懶做的蘇家三少。 也開始學(xué)起了賢王,每天喂喂魚,逗逗狼,擺擺五子棋陣,練練書法,修身養(yǎng)性,陶冶情cao。 沒辦法,誰讓皇帝派了禁軍,專門守在太師府大門前,名為保護(hù),實為軟禁,她不能出府,整天被困在府里,除了做個只吃吃喝玩樂的紈绔外,也沒其他事情好做了。 聽說她被解職軟禁,最高興的,莫過于方氏了。 她拍著手,歡喜道:“總算有能治他的人了,這下看那那小混球,還怎么趾高氣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