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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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薊也失了耐心,把rou干往身旁一丟,對等候在外的侍衛(wèi)道:“先把它關(guān)起來,小心點,不要讓它傷到人了?!?/br> 雪灼傷人的事情不止發(fā)生過一次,除了對他以外,它對任何人都抱有強(qiáng)烈的敵意,甚至是殺意,有一回,它就把一名擅自接近他寢宮的宮女,咬了個半死。 為了防止同樣的事情再次發(fā)生,他明確規(guī)定,沒有得到他允許的情況下,誰也不能擅自靠近他的寢宮。 幾人雪灼的狀態(tài)有些不對,畢竟是猛獸,還是嚴(yán)加看管起來比較好。 兩眼汪汪,眼巴巴瞅著他的雪灼,就這樣被六個侍衛(wèi)一起給拖了下去。 一邊走,一邊發(fā)出凄慘的叫聲,容薊狠狠心,最終還是讓侍衛(wèi)把它帶下去鎖起來了。 不過即便如此,還是吩咐侍衛(wèi),不要傷了它。 …… 崎嶇的山路間,一條長長的車隊,正在山道間緩緩移動。 車隊最前方的馬車上,插著一面旗子,旗子上繡著一個大大的“龍”字。 但凡看到那面旗子的人,都知道這是龍遠(yuǎn)鏢局在護(hù)送的鏢,兩年間,名不見經(jīng)傳的龍遠(yuǎn)鏢局,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大晉的土地上,威名遠(yuǎn)揚(yáng),很多有權(quán)有勢的人,都會花重金,請龍遠(yuǎn)鏢局為自己護(hù)鏢。 繞過山道,前方是一片開闊的竹林。 此時月色正好,山間微風(fēng)徐徐,蟲鳴陣陣。 “天色不早了,大家今日就在這里歇息一晚,明早天亮后再出發(fā)?!睂O家大小姐孫瀾從馬車上步下,交代完畢后,朝著車隊最后方的一輛馬車走去。 馬車看上去有些陳舊,拉車的馬匹,似乎也有些年邁了,除此之外,并無其他特殊之處。 孫瀾在馬車旁站定,抬手敲了敲窗欞:“你還打算跟到什么時候?” 不一會兒,車窗里探出一個腦袋:“好jiejie,你這是要趕我走嗎?” 孫瀾看著他,無奈道:“之前有人來找你,你為什么不愿現(xiàn)身?” 第340章 對殘忍的定義 “好jiejie,我哪里敢現(xiàn)身啊,她們是要抓我回去成親呢?!?/br> 孫瀾納悶:“不就是成親嗎?有什么好害怕的?”如果是女子還情有可原,身為男子,還有害怕成親的?她實在覺得稀罕。 那個聲音,帶了些委屈:“jiejie你是沒有瞧見,我那個未婚妻的模樣,腰有水桶一般粗,臉盤跟楔子一樣,凹凸不平,下巴上的贅rou,都拖到了胸口,偏偏兩只眼睛小的跟綠豆一樣,嘴巴張開,能吞下一只雞!” 孫瀾聽著聽著,秀麗的臉容便擰了起來:“這世上哪有這么丑的人?若真有,豈不是妖怪?”只是想想,就覺得非??膳?。 馬車?yán)锏倪B連附和:“沒錯沒錯,我估計啊,她就是妖怪轉(zhuǎn)世,就等新婚夜的當(dāng)晚,把我一口吃掉?!闭f完,開始央求:“好jiejie,你真的忍心,把我送到如此可怕的老妖怪身邊,讓她把我一口吞掉嗎?” 少年的臉容,在黯淡的星光下,猶如螢石一般,散發(fā)著淡淡的華彩,不突兀,也不沉悶。 一雙淺褐色的眼瞳,似上好的貓眼石,澤澤生輝,還隱隱透著一股楚楚可憐的味道。 孫瀾嘆了口氣,心一下子就軟了下來:“好,我不趕你走,但我們孫家不養(yǎng)閑人,你總要為了我們做點什么?!?/br> “我給jiejie做貼身小廝吧?我最擅長這個了?!?/br> “我不缺小廝?!?/br> “我知道jiejie不缺,但像我這么好的小廝,找遍天下都找不出第二個來。” 孫瀾好笑道:“你小子臉皮夠厚的,是跟誰學(xué)的?” 少年嘻嘻笑著,繼續(xù)央求:“好jiejie,考慮一下唄,只要你答應(yīng)我,我可以保證,你絕對不會后悔?!?/br> 只是個小廝而已,孫家財大氣粗,又怎會養(yǎng)不起? 雖然覺得這少年有些吊兒郎當(dāng),卻也不禁,被他話語中的的自信所吸引,略一思索,點頭道:“好,我就姑且信你一回?!?/br> “就知道jiejie是個好人?!?/br> “行了,別奉承了,不是要做我的小廝嗎?趕緊下來,我渴了,你去給我找點水來?!?/br> “好嘞,jiejie稍等,小的去去就回?!?/br> 少年精瘦的身形,從馬車上跳下,一溜煙就不見了。 沒一會兒,少年就拖著拎著一只水囊回來:“jiejie,水來了!” 孫瀾接過,拔開塞子,卻沒有喝,而是倒出一些,洗了洗手。 這種山澗中的溪水,她才不會喝呢,之所以說自己口渴,只是為了試探他,看他的舉止行為,是不是也和嘴上說的一樣動聽。 洗凈手,一旁的丫鬟還沒有動作,少年便遞上一方雪白的帕子。 孫瀾詫異,頓了半晌,才接了過來,將手擦凈。 在馬車中坐了大半天,不想再回馬車上,她看對面有塊光潔方整的大石,于是走過去,打算在上面歇息一會兒。 “jiejie稍等!”剛準(zhǔn)備坐下,就被少年拉住,不明白他要做什么,用詢問的眼神看向他。 少年道,“夜間寒涼,這么直接坐上去是要生病的。”他轉(zhuǎn)身走回車隊旁,向一名家仆要了個蒲團(tuán),走過來墊在石頭上:“jiejie請坐。” 不免,又詫異地看了他一眼:“你真的很會伺候人?!彼舷麓蛄克?,少年的穿著雖然有些陳舊,但渾身上下,卻透著一股凜然高華的氣度,出身絕不普通。 “你跟我說實話,你究竟在躲什么?” “就是逃婚啊?!?/br> “不許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