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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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腦袋都快縮到領(lǐng)口里面去了,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到底逃避個啥。 “肖兄,你可真有福氣,能娶到云家堡大小姐,這可是無數(shù)武林人士夢寐以求的事情?!笨腿硕疾畈欢嘁呀?jīng)到齊了,那位贏得最終比試的刀疤男,今日一身大紅喜服,倒襯得那張臉容沒那么恐怖了。 他也對前來賀喜的人,一一道謝,看上去很是意氣風(fēng)發(fā)。 “唉,有人歡喜有人憂,有人開懷有人痛?!碧K墨鈺看著眼前一幕,隨口感嘆了一聲。 “鈺兒。”這回換他垂著頭,聲音帶著微微的顫抖:“我還從沒問過你,這兩年,你……你過得好不好?” 她抿了口茶,盡量心平氣和道:“還可以吧,不好不賴?!?/br> “你一直都在契丹?” “沒,一開始在別的城鎮(zhèn),去契丹,只不過是巧合。” “那……他們可有欺負你?” “當然沒有,否則,也不會封我做公主?!?/br> 他點點頭,似欣慰也似悲傷。 “你呢?”下意識問了句,沒等他開口,就又道:“別說了?!?/br> 其實沒必要問,她多此一舉了。 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好在喜宴正式開始,云堡主親自出面,酬謝所有前來捧場的人。 一番客套話說下來,眾人紛紛鼓掌。 蘇墨鈺和容薊對視一眼,他們今天來,可不是單純來參加喜宴的,而是有個重要的任務(wù),雖然蘇墨鈺一點也不想擔負這個任務(wù)。 “云堡主。”一片喜氣祥和中,容薊忽而站起身,拱手道:“在下有個不情之請?!?/br> 云堡主雖然有些不高興,但還是保持著基本的禮貌道:“公子既然是客,那老夫便洗耳恭聽?!?/br> “在下有個兄弟,愛上了一個姑娘,那姑娘也愛他,兩人情投意合,彼此相愛,但姑娘的父親,卻認為我那兄弟,配不上她的女兒,所以要將這位姑娘,嫁給她不喜歡的人。”說到這里,他沉沉一嘆:“原本的大好姻緣,就這樣被生生拆散,我那兄弟日不能思夜不能眠,短短數(shù)日,就消瘦了許多,對于他來說,不能和自己心愛之人長相廝守,是一件比死亡還要可怕,還要殘忍的事情。他愛那個姑娘,想把這世上最美好的一切,全都給她,哪怕是用他的性命來換,也在所不惜,他曾發(fā)誓,這世上之人千千萬,但他,只決定和她一人白首終老。若是沒有那個姑娘,他這一生,都不會再擁有快樂了……” 他的聲音,帶著難以抑制的悲絕哀慟,在場眾人,竟好似能感同身受般,紛紛露出了哀憫之色,有人甚至忍不住低聲啜泣起來。 第374章 他們注定不能在一起 相比于其他賓客的感動傷懷,云堡主卻是臉色鐵青。 “公子說這些,是何意思?”云堡主態(tài)度還算溫和,但眼里已經(jīng)有了煞氣。 容薊卻仍是從容淡定的模樣,轉(zhuǎn)向在場所有賓客:“在下沒有什么意思,只是想為這對相愛而不能相守的男女,討個公道而已?!?/br> 云堡主臉上煞氣更重,到這個時候,他要再看不出對方的意圖,那他就是傻子:“公子如果是來參加喜宴,為小女夫婦送上祝福的,那老夫歡迎之至,若公子是來搗亂的,那老夫就只好對你不客氣了。” 容薊仍是笑:“云堡主何至于如此激動?如果令嬡與那位肖公子真心相愛,無論發(fā)生什么,都不會將兩人拆散,您說是嗎?” 云堡主看著容薊,鐵青著臉,抬手道:“來人?!?/br> “慢著?!比菟E從席位上走出:“云堡主如果不想喜事變?yōu)氖?,還是聽在下一言……” “還不快把這個搗亂的家伙給我趕出去!”云堡主是真的怒了,一掌拍下,直接擊碎了身旁的紅木長桌。 蘇墨鈺駭了一跳,那掌力,真不是蓋的,要是打起來,容薊肯定要吃虧。 “云堡主可是不愿面對?”容薊不但不退縮,反而咄咄緊逼:“堡主如果真心疼愛您的女兒,就不該把她嫁給一個她根本不愛的人,這對于她來說,實在是太殘忍了,你捫心自問,這種做法,真的合適嗎?作為云家堡大小姐的云綾姑娘,她可有痛恨自己出生在這樣一個葬送她畢生幸福的家庭?” “夠了!”云堡主怒極,忍無可忍之下,揮起一掌直接攻向容薊。 好在容薊早有預(yù)料,在云堡主攻來的瞬間,側(cè)身閃開。 但云堡主的功夫,在武林上,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一擊不中,緊接著反身又是一掌,速度之快,rou眼幾乎難以辨別。 本以為這一掌,容薊可以輕松躲過,可他不知為何,腳下竟然一滯,動作明顯有些遲緩,眼看云堡主那一掌就要擊在他的身上,蘇墨鈺匆忙之下,拿起面前的茶杯,朝著云堡主擲去,杯子精準地丟向他的面門,遮擋了視線,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容薊側(cè)身越過桌面,與云堡主拉開了距離。 似乎鐵了心,要把這個搗亂的家伙給趕出去,云堡主怒喝一聲,再次朝著容薊追擊而去。 這樣下去不行,蘇墨鈺正打算勸容薊逃走,這時突然有個丫鬟慌慌張張跑了過來,邊跑邊喊:“不好了不好了,小姐她割腕自盡了!” 一掌擊出的云堡主猛地收掌,看向那個丫鬟:“你說什么?阿綾她怎么了?” 丫鬟哭道:“小姐她自盡了!” 顧不得仔細詢問,云堡主連忙朝著內(nèi)堂的方向沖去。 蘇墨鈺和容薊交換了一個眼神,也跟了上去。 到了云綾的閨房,還未走近,一股濃郁的血腥氣就從房間里面?zhèn)髁顺鰜怼?/br> “快,快去叫大夫!”看到躺在榻上,一身紅衣,手腕處一片猙獰的云綾,云堡主嘶聲大吼。 丫鬟急急忙忙去請大夫,因為太心急了,還在中途摔了一跤。 蘇墨鈺也沖進了房間,伸手探了下云綾的鼻息,還有氣。 “當務(wù)之急,要趕緊止血?!彼眠^一旁的喜帕,將帕子撕扯成一條條,然后緊緊勒在云綾手肘處。 “為什么?你這孩子,為什么要這么傻!”云堡主已不復(fù)之前的威嚴凜然,抱著氣息奄奄的云綾,哀慟不已。 蘇墨鈺和容薊也不知該說什么,他們都沒想到,云綾竟會這么剛烈,寧可死也不和所謂的命運妥協(xié)。 大夫很快趕到,幸好蘇墨鈺之前替她止了血,云綾的性命才能保住。 好好的一場喜宴,果然成了災(zāi)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