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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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銀銀擔(dān)憂的皺起了秀眉,隨即,忿忿不平的說:“顧沉風(fēng)也真是的,為什么要這樣玩弄意初的感情?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他把意初當(dāng)什么了?真是太過分了。” 翁沛文示意徐銀銀噤聲,隨即低聲說:“意初醒過來的時候,不要替顧沉風(fēng)?!?/br> “哼,就他那種沒有擔(dān)當(dāng)?shù)哪腥?,也值得我提嗎?你讓我提我都不提!”徐銀銀憤怒不減。 這個時候,李震牽著蒙蒙慌張來到了醫(yī)院。 “意初沒事吧?”一過來,李震就關(guān)切的開口問翁沛文。 正文 第199章想著顧沉風(fēng) 翁沛文嘆了一口氣。 李震知道,那一定是不容樂觀了,眉頭不由得也是一皺。 “那還有沒有醫(yī)治的希望?” 李震問翁沛文。 翁沛文搖頭:“孩子已經(jīng)平安生產(chǎn)了,只是,意初意識虛弱,估計會失憶,她以前就有那個病癥。” 李震一臉的凝重,也跟著嘆氣:“沉風(fēng)真的是太過分了,既然不可能就不要回洛市?!?/br> 翁沛文想為顧沉風(fēng)說話,轉(zhuǎn)而想想還是將到嘴的話咽進了肚子里。 這個時候,一個戴眼鏡的女人牽著蒙蒙走了過來,李震在一看,那個女人不是別人,而是蒙蒙的班主任蕭老師。 蕭老師扶了扶眼鏡,朝李震和翁沛文走了過來:“蒙蒙爸爸,我剛才去你家發(fā)現(xiàn)你沒在,你家的傭人說你在醫(yī)院,所以我便找來了?!?/br> 李震顯得有些不耐煩,乜一眼蕭老師:“蒙蒙怎么了?” “我們進一步談吧?!笔捓蛘f。 李震轉(zhuǎn)身邁步,朝那邊些許幽靜的地方走了過去。 李震冷著臉:“我沒時間聽你長篇大論,要說就在這兒說,不說就趕緊走?!?/br> 自從和陸湘楠分開后,李震整日意志消沉,蒙蒙在學(xué)校的事情他也懶得管。 “好吧,蒙蒙今天在學(xué)校又打架了,學(xué)習(xí)也在嚴(yán)重下降。我覺得你務(wù)必要好好關(guān)心一下他。” “學(xué)習(xí)下降是你們老師的事情,我又不在學(xué)校我怎么管得了?” 蕭莉被嗆得險些噎住,隨即笑了笑,溫婉的還擊:“可是,你身為他的父親應(yīng)該和孩子多加溝通,他現(xiàn)在在學(xué)校性性格孤僻,不愿意和人親近,而且話語也比之前少了……” “蕭老師,你真的很煩,如果你覺得我兒子難以管教,你就辭職不干好了,你身為老師,卻連一個孩子都管不了,好意思跑來找我?!?/br> “李先生,孩子的問題應(yīng)該是家長老師一起輔導(dǎo),而不是把責(zé)任推開,因為你有義務(wù)教育他?!?/br> 蕭莉冷靜的說。 李震臭著一張臉,沉默不語。 蕭莉再次扶了扶眼鏡,牽著蒙蒙的說,語氣一如既往的溫和:“蒙蒙,下次不要打架了,好嗎?” 蒙蒙撅著嘴巴,看著蕭莉:“因為他們說我沒mama,所以我才打他們的?!?/br> 蕭莉一聽,心疼蒙蒙,握住他的手,將他攬在了懷中。 李震見狀,伸手牽過蒙蒙,一臉厭惡的看著蕭莉:“蕭老師,我覺得你應(yīng)該教育一下那些說我兒子沒mama的同學(xué),而不是跑來我這里跟我告我兒子的狀?!?/br> “李先生,我不是那個意思,那個同學(xué)我也批評了……” “翁醫(yī)生,不好了,夏女士又昏迷了過去?!?/br> 走廊那邊,一個女護士一臉驚慌的對翁沛文匯報著夏意初的病情,李震聽罷,還沒有等蕭莉說完,便快步走了過去。 “夏意初怎么了?” 翁沛文說時已經(jīng)跟著護士走進了病房。 李震也是一臉的擔(dān)憂,蕭莉見狀,便住了口。 翁沛文很晚才出來,徐銀銀和李震還有以前在顧家工作的吳伯和吳媽他們?nèi)可锨翱粗膛嫖摹?/br> “意初怎么樣了?” 徐銀銀率先第一個開口。 翁沛文有些疲累的搖頭:“她已經(jīng)昏迷過去了,沒有生命危險,但是有可能醒過來后就失憶了。” 聽到翁沛文的這番話,在場的所有人都面帶憂傷,一副束手無策的表情。 “我猜她現(xiàn)在最想見的就是顧沉風(fēng)和三個孩子?!便y銀喃喃的說。 翁沛文不語,李震緩緩的點頭。 吳伯老淚縱橫,顫抖的說:“那還等什么,叫先生回來陪太太?!?/br> “吳伯,現(xiàn)在先生已經(jīng)和意初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他沒必要回來?!蔽膛嫖囊荒樀膰?yán)肅。 “不可能,先生和太太的感情那么的要好,先生怎么可能不回來和太太在一起?”吳媽有些難以置信。 翁沛文淡淡的說:“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金璐結(jié)婚了,誰要是在替顧沉風(fēng)說話,誰就離開?!?/br> 他這話一出,所有人都不言聲了。 徐銀銀覺得翁沛文有些不對勁,之前她在他面前說顧沉風(fēng)不是的時候,他似乎還會替顧沉風(fēng)說話,然而,現(xiàn)在吳伯和吳媽替顧沉風(fēng)說話,倒是引起他的不快。 難不成他故意在他們面前裝作一副和顧沉風(fēng)斷絕關(guān)系的樣子嗎? 那么又是為什么? “抱歉,打擾一下,是你們這里有患者失憶了?”蕭莉突然走了過來,打破了沉默。 李震看見蕭莉,皺了皺眉頭:“蕭老師,你怎么還不走?” 話落,他才發(fā)現(xiàn)他的兒子蒙蒙牽著蕭莉的手,一直都不肯松開,李震頓時覺得一陣尷尬。 蕭莉走過去,從容中帶著一絲友好:“我家就是研制中藥,正好有一劑房子可以為患者服用,要不,我給你們寫個房子,叫患者服用試試?” 還沒有等翁沛文開口,李震捷足先登:“蕭老師,你現(xiàn)在又改推銷中藥了嗎?不知道老師和推銷員哪個才是兼職?” “李先生,你不要把每個人都想得那么狹隘,我是真心想幫助這位患者的。” 蕭莉有些慍怒,她發(fā)現(xiàn)不管她說什么做什么,都會遭到李震的質(zhì)疑。 翁沛文見蕭莉堅定的眼神,居然有些相信了她的話。 “中藥治療失憶的病癥我還是第一次聽說?!?/br> 蕭莉看著翁沛文,走上前,承諾說:“翁醫(yī)生,你放心,那一劑藥材是我爺爺辛苦了大半輩子研制出來的,所以不會有假?!?/br> 吳伯他們有些不相信,而翁沛文卻想試試。 李震都覺得有些出乎意料,勸翁沛文不要相信蕭莉的話,因為他懷疑她真的是搞推銷的。 “意初現(xiàn)在意識模糊,等她醒來后,估計什么都記不起來了,其實,叫她忘掉顧沉風(fēng)也未必是一件壞事,只是,她失憶了之后,肯定連自己的孩子都不認(rèn)識了,我們必須想辦法把她治好,要不然毓修和初馨不是太可憐了嗎?” 翁沛文看著站在那邊的蕭莉,又嘆了一口氣:“所以,這次,只能試試了?!?/br> 李震只好點頭,但是,在翁沛文準(zhǔn)備叫蕭莉?qū)懼兴幏阶拥臅r候,他又阻止了下來。 “等等,沛文,你先等一下?!?/br> 李震一臉敵意的看著蕭莉:“你敢保證你的中藥沒有毒嗎?” 翁沛文也不免有些懷疑了起來。 蕭莉堅定的說:“我們家做了好幾代的中藥,怎么可能有毒?如果有毒的話,翁醫(yī)生只管告我就是。這服中藥雖然不會藥到病除,但是一定會對患者有好處。” 翁沛文聽罷,終于還是選擇了試試。 * 夏意初服用了一劑中藥后,效果并不明顯,翁沛文懷疑是不是她剛產(chǎn)下孩子,所以,這服中藥對她來說沒有用處? “我就說,中醫(yī)藥房根本不管用?!?/br> 李震有些忿忿不平。 蕭莉開門走了進來,一臉期盼的問:“翁醫(yī)生,怎么樣了?” 翁沛文嘆了一口氣,搖頭:“看不出任何效果?!?/br> 蕭莉又問:“那她有沒有醒過來?” “沒有?!蔽膛嫖姆鲋~頭,沉沉的回答。 “蕭老師,你沒有那個能力就不要允諾我們什么,如若,意初有什么三長兩短,我是不會放過你的?!?/br> “那如果,夏女士醒過來后沒有失憶呢?” 李震冷冷的一笑:“不要在忽悠了,你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 “如果她可以恢復(fù)記憶,李先生就配合我多多關(guān)心蒙蒙?!?/br> 蕭莉見李震不做聲,強硬的反擊:“李先生難道是怕了?” “我怎么可能怕?”李震當(dāng)然不服輸,對蕭莉說:“我說的,意初要是能恢復(fù)過來,我就配合你,如果你的藥讓她服用了之后適得其反,那我就告你?!?/br> “那好,這可是你說的?!?/br> “行了,現(xiàn)在不是你們辯論的時候,都消停一會兒吧。”翁沛文心中正想著該怎么找對策,聽見耳邊李震和蕭莉吧啦吧啦的爭辯著,更是心煩意亂。 “翁醫(yī)生,夏女士醒過來了!” 一個護士驚喜的走進來,打破了翁沛文的煩亂。 翁沛文頓時站起身,李震也覺得不可思議,張著嘴巴,半天都沒有合上,無意間,碰上了蕭莉那張些許得意的笑顏。 夏意初果真蘇醒了,醒來了之后,看著翁沛文,又看了徐銀銀,虛弱的開口:“我的孩子呢?” 女護士忙摟著那個剛出生沒多久的小男孩走過來,放在夏意初的旁邊。 夏意初看見那張小小的皺巴巴的臉,心口一揪。 她給他取了一個名字,叫臨安。 翁沛文和蕭莉松了一口氣。 終于,夏意初沒有忘記之前的事情,也就是說,蕭莉給的那一劑中藥的確見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