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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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好幾十年的元旦新年下午二點迎新會了,靳先生為了程小姐一句話給改成了晚上八點,這真的好嗎? 掛了靳紫皇的電話,程婧嬈還未及喘一口舒心氣,白清洋的電話來得遂不及防。 這人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不出現(xiàn)在程婧嬈的生活里了,除了那臺還未及還回去的保時捷時刻提醒著程婧嬈,有那么一個人仿佛被命運安排,十分巧合意外地救了她的兒子,還準(zhǔn)備追求她。 很怕白清洋也是來預(yù)約她的元旦的,程婧嬈在白清洋剛打了一個招呼之后,立刻表明她的元旦已經(jīng)有約,不是某個時間段的,而是從天亮直到午夜,都約出去了。 白清洋那邊是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默,好一會兒才語調(diào)低沉地說:“我不過元旦已經(jīng)很多年了,那一天是我母親的忌日?!?/br> 這么悲傷沉重的轉(zhuǎn)折,使得程婧嬈非常驚愕,她怎么也沒有想到白清洋會和她說這些極度關(guān)系個人的私密事情,這回輪到她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程婧嬈訥訥了好一會兒,才聲怯地說了聲‘對不起!’ “沒什么,過去好多年了,我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 之于自己母親的事情,過去是過去好多年了,但習(xí)慣……大約只是一種掩藏的方式罷了,白清洋心里清楚,這件事早晚有一天會爆發(fā)出來的。 感覺仿佛是自己說錯了話,又有白清洋的那輛豪車在她這里,準(zhǔn)備還回去,她決定還是由她先提議吧。 “明天晚上,你有時間嗎?我知道有一處粵菜館子還不錯?!?/br> 這正是白清洋給程婧嬈打電話的目的之一,如今程婧嬈主動提了,他自然不會推讓,想起自己身后還跟著一個拖油瓶杰克表哥,他說:“不如叫著安小姐一起來吧,我也有個朋友非要同我一起,希望你不會覺得太打擾,他是個外國人,來體驗我國風(fēng)土人情的?!?/br> 正專注偷聽電話的杰克表弟,毫不吝嗇地送了白清洋一個白眼,他有四分之一的國人血統(tǒng)好嗎?他十歲之前都是在這邊長大的好嗎?用什么體驗風(fēng)土人情,是不是顯得他太low了。 程婧嬈當(dāng)然不會覺得有人在是打擾,她甚至覺得這樣更好,省著白清洋像上一次一樣莫明與她說些胡話,她不知道該如何處理才好。 與白清洋商量好了時間,確定了地點后,程婧嬈晚上還要趕去廣播電視臺的直播。 經(jīng)過這一個月的磨合,她和小昭搭檔得越來越默契了,除了偶爾會有那個奇葩觀眾給程婧嬈找點不痛快外,大部分的時間還都是好的,小昭還要在來年給她介紹另一檔節(jié)目的兼職廣播呢。 那個目睹親媽被強(qiáng)x的奇葩聽眾,最近一段時間好像消失了,嘴賤嘮逼如小昭也不敢輕易在提起,上一次就是他說那位聽眾怎么不打電話來了呢,當(dāng)晚那位聽眾就打來了,烏鴉嘴不敢償試第二回了。只愿今年的廣播時間段都順順當(dāng)當(dāng)?shù)倪^去了。 可能是因著小昭沒有亂說話,再次消失的yy客沒有打來電話,直播結(jié)束,程婧嬈按往常習(xí)慣,開車回到安薔家。 玄關(guān)的燈是亮的,安薔應(yīng)該在家。 程婧嬈換了鞋進(jìn)來后,才覺得室內(nèi)有點不正常,客廳的燈和臥室的燈都是關(guān)著的,衛(wèi)生間傳來水聲,而廚房竟然也有動靜。 程婧嬈下意識的回頭去看玄關(guān),果然門邊鞋架角落里,還有一雙男士的布鞋。 安薔敢?guī)腥嘶丶??程婧嬈的第一反?yīng)是非常錯愕的。安薔這人在私生活上,雖然喜歡四處偷腥、葷素不忌,但卻極少往自家窩里領(lǐng),否則程婧嬈也不會這么心安理得地住在她這里的。 這一定是有特殊情況了,連招呼都不敢和自己打一聲,就直生生地把人帶回來,這是打定主意要先斬后奏了。 形勢逼人,這糊涂沒法裝了,程婧嬈直接開口問:“安安,你在哪里?廚房還是衛(wèi)生間?” 程婧嬈問話的聲音故意抬高八度,很是響亮。她保證人無論是在哪個地方,都能聽到她的聲音,哪怕衛(wèi)生間里還傳來淋浴頭嘩嘩流水的聲音。 然后,一分鐘之內(nèi),這兩個地方接連發(fā)出嗶里啪啦的響動來,程婧嬈看到頭上還包著干發(fā)帽、身上圍著寬大浴巾的安薔從廚房里沖了出來,一臉不好意思還帶著難以言說的羞愧感,與程婧嬈對個碰頭。 這個二貨女人,每次進(jìn)廚房都像進(jìn)犯罪現(xiàn)場一樣,竟然還敢真去廚房一展伸手,這是被愛情沖昏了頭還是被愛情膨脹了信心,以為自己忽然間的一刻里廚神附體了呢。 “程程!” 安薔連和她打招呼的聲音,都帶出甜甜虛虛的尾音,程婧嬈一聲冷笑,正待要說些什么,就聽到浴室里傳出‘嘭’的一聲來,安薔也就顧不得與程婧嬈解釋什么了,轉(zhuǎn)身大步往衛(wèi)生間那邊奔去。 程婧嬈則是在這個時候,忽然聞到了廚房傳出來的一股味道,在安薔奔向衛(wèi)生間時,她反身奔向廚房。尼瑪啊,安薔這是又偷情又要炸廚房的節(jié)奏啊。 章節(jié)目錄 六十、始亂終棄和過河拆橋 程婧嬈沖進(jìn)廚房的時候,黑煙已經(jīng)冒了出來,幸好,她有十幾年與安薔在一起的同居經(jīng)驗,反應(yīng)迅速地拎起廚房門后的小型滅火器,拉開栓口,沖著黑煙一頓狂噴。 程婧嬈覺得她自己心好累,這是什么樣的男人,能給了安薔洗手下廚煲湯的勇氣,冒著讓整棟大廈陪著她們一起吃瓜落的危險啊。 廚房一片狼藉,好在初起的火勢總算被撲滅了,在殘渣斷羹里,程婧嬈找到了一塊烤焦了的rou排的尸體,一副死不瞑目狀沉在一鍋看不出顏色的湯里,訴說著他離世的不甘。 唉,程婧嬈免不得長長地嘆氣,從她認(rèn)識安薔第一回,安薔出現(xiàn)這樣的事時,她就提醒過安薔,不要報有任何僥幸心理,遠(yuǎn)離廚房才是正道,結(jié)果啊,被愛情沖昏頭的女人,都是傻子。 等著程婧嬈簡單收拾完廚房,回到客廳時,安薔已經(jīng)扶著一個男人雙雙規(guī)矩地坐在沙發(fā)上,擺著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地隨她批判處理的樣子呢。 程婧嬈在剛才聽到衛(wèi)生間傳來‘嘭’的一聲、安薔本能反應(yīng)就奔衛(wèi)生間去時,大概已經(jīng)差到安薔是把哪位偷情者帶回來了。 ——畢竟如果是個身體正常的人在衛(wèi)生間洗澡,傳來跌倒等異常的聲音時,安薔完全沒有必要拋下要著火的廚房和等著解釋的同居好閨蜜親自去扶的,大概吼一嗓子問問就行了。 “這是暮陽,這是程婧嬈,你們之前見過的,我就不仔細(xì)介紹了,” 安薔尷尬地笑了笑,又沖著程婧嬈擠了一下眉眼,雙手合十做哀求狀,那意思很明顯,有什么話咱們背地里說吧,別當(dāng)著李暮陽的面前說,求放過! “程小姐好!” 上次還是在香閣里見過面的按摩技師,那張肖似故人的臉孔,程婧嬈一直沒有忘記。 她總覺得這個叫李暮陽的青年和安薔之間,絕不會像安薔說的那么簡簡單單的,安薔當(dāng)時的仗義出頭,儼然有些過了,眼前情況還真是躲不過她這么一想啊。 “李先生好!” 程婧嬈不知該如何稱呼李暮陽才好,很程式化地叫了最普遍用的那一種了。 客廳略明的燈光下,被安薔剛從浴間拖出來的李暮陽,臉色是被熱氣蒸出的白,又因著原本的底子就是蒼白的那種,兩份白疊加起來,顯得整張臉更沒有什么血色了。 他的五官面容清秀若芙蓉,與原先那位故人相比,卻略顯纖細(xì)單薄了些,也沒有原先那人的陽光朝氣了。 說句極難聽的,眼前的李暮陽就像是她和安薔突見到那人的尸體一般的僵硬凄涼,缺了九分生氣,多一分死氣。 程婧嬈真不知道安薔是出于哪種心態(tài),到底是沒舍得地和李暮陽,如同之前那些小鮮rou們一般玩玩樂樂就過去了,還把李暮陽領(lǐng)回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