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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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點,香兒也有些好奇,畢竟她認識慕容煙的時日還太短。 婉婷想了想, 笑道:“以前煙公子吃喝玩樂什么都好!可自打我們姑娘進了府,公子倒是很少出去混了?!?/br> 尉遲玄由心的笑了笑,聽這話香兒該是很得他心。 “只是不了解慕容公子的喜好,這心意應(yīng)該怎么籌備才能令他滿意?” “哎喲玄jiejie,婉婷就是隨口一說,你還真當(dāng)回事兒啦!隨便給他繡上荷包什么的吧,反正你繡工好!”香兒說道。 尉遲玄卻懟了她句:“荷包也是能亂送的?倒是你!真應(yīng)該繡個荷包香囊的送他?!?/br> 婉婷一聽也湊熱鬧起來:“可不!到現(xiàn)在公子隨身帶的那個帕子,還是當(dāng)初姑娘拿奴婢給侄兒繡的圍嘴冒充的!” 一提起那對兒不似鴛鴦不似鴨的帕子,香兒就一陣臉紅!那可真是一個尷尬的存在…… “算了玄jiejie,你也別cao心送什么心意了!”香兒眼中閃過一道光彩,似是拿定了主意! “我打算送他一份大禮!但是自己顯然是不成的,玄jiejie也來出份力得了?!?/br> 尉遲玄一聽這建議好,省得自己瞎尋思。便痛快應(yīng)道:“那太好了?!?/br> 香兒又對婉婷說道:“對了婉婷,從百草房借來的那套喂藥神器還回去了沒?” “還沒呢,但玄jiejie反正現(xiàn)下用不到了,正想著這兩日送回去呢?!蓖矜脩?yīng)道。 “太好了!你把那套東西清洗干凈拿給我。” “香兒,是誰又病了嗎?”尉遲玄不放心的問道。 “沒有,你們別多想……”她安撫完神秘的笑了笑。 接下來的幾日大家都極忙碌。 香兒雇來幾個陶匠和石匠,白日里就在瑞園看著他們做活,到了飯點兒就回清風(fēng)苑陪著尉遲玄用飯。 又過了些日子尉遲玄的身子基本恢復(fù)的與之前無異了,香兒陪著她去了趟黃林山看上官大人。之后便立馬拉她來一起幫工,避免她有過多的心思用在思念故人上。 直到這日傍晚,紅杏主動叩了管事兒的房門。 “喲,我的小紅杏!你竟自己上門兒來了……” 紅杏輕推了一把撲上來的管事兒,然后將門關(guān)緊,嬌俏的調(diào)笑道:“從我們公子回府后,管事先生就不敢來清風(fēng)苑了??墒羌t杏還是記得先生的好的,所以想來看看?!?/br> 那管事兒的被她這欲拒還迎的媚態(tài)撩的一臉猴急,一把將她舉到矮柜上就開始肆意輕薄。當(dāng)手摸到腰間時忽然碰到個書本樣的異物。 “這是什么?”他奇道。 紅杏媚笑著將那冊子從里衣取出,翻開一頁給他看。 只見那畫中女子羅衣輕解,擁雪成峰,玉山高處,小綴珊瑚…… 再看那眉眼,柳眉淡描,醉眸微醺。 那管事兒的已是看癡了眼,全然不將心思放在眼前真人上。 “這……這是煙公子的那個侍婢?” 紅杏看他這垂涎三尺的癡漢模樣,心中是既喜又氣! 喜的是公子越拿那小賤人當(dāng)寶,她就越要把她弄成人盡可夫的爛草! 氣的是天下不識貨的烏鴉怎的這般多!明明她有的旁的女人也都有,偏偏都還一副非她不可的嘴臉! 但她壓了壓不愉快的小心思,將書一合!說道:“不給看了!” 那管事兒的瞬間失了魂魄,仿佛剛見一座金山,眨眼間又是一場空般。然后疑惑不解的問道:“小紅杏,你這是什么意思?” 紅杏反過來主動勾上他的脖子,誘惑道:“這真人自然是沒得想了,可這冊子里的畫兒卻是將真人那晚的動作皆描繪的活靈活現(xiàn)呢!管事先生可想一窺?” 管事兒的這下明白過來了,這是有事求他幫忙,要拿此來做交換的。便一臉賊笑的直言道:“說吧,有何事兒要求我?” 見話已挑明,紅杏也痛快道:“這回新進府的那幾個晉陽縣令府的下人,也不能天天在府里白吃白喝的養(yǎng)著,管事兒的該給他們安排點活干吧?” “可公子并沒說把他們收為太守府的下人啊,我這有點兒不好著手……” “公子只是一時沒想起這些細處安排來!管事兒的只要去給槐夫人提一下,夫人定是會應(yīng)允的。先前他們在縣令府也是下人啊,這下正式收進太守府還等于晉升了呢!” 管事兒的一想這倒是,這話只要提一嘴應(yīng)該自然就交給他處理了。只是難道她一番費勁兒就為了cao心這些人吃閑飯? “小紅杏,你不會就只要求這個吧?” “當(dāng)然不是!”她嬌笑道:“這批下人里有兩個女的,一個是那侍婢的jiejie,另一個是個叫小憐的。我就是要你把那個叫小憐的分到最臟最苦最累的地方去干活兒!直逼到她干不下去來求你!” 管事兒的一聽,這難不成是那小丫頭得罪她了?整來整去就是女人間的一點勾心斗角?。?/br> 可紅杏卻繼續(xù)說了下去:“然后你就睡了她,正巧被我捉j(luò)ian!然后我再要挾要去稟報槐夫人?!?/br> “?。磕惘偭?!”管事兒的聽到這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和這個女人的毒辣。 可紅杏卻沒有絲毫動搖,說道:“管事兒的放心,紅杏怎么會真去報呢!”說著,她眼中流露出一絲恨意:“只是學(xué)當(dāng)年慕容寧和翠竹對我那樣,得個把柄以為己用罷了。” 管事兒的想了想,都說女人心海底針!他再壞也不過是圖個一夜快活罷了,女人對女人動上心思可就真是罪惡的深淵了。 不過又一想,不管是慕容寧當(dāng)年拿把柄,還是紅杏這回要拿把柄,她們威脅的也只是女人。對自己而言倒是百利無一害!甚至這種事兒被人抓了把柄后,他反而更易得逞了!就像紅杏原本只是一回的便宜,到后來卻成了半個姘婦。 “好!我答應(yīng)你?!惫苁聝旱恼f完,便一把從紅杏手里搶過那畫冊,然后喘著粗氣急急翻了起來。 沒過多久,屋子里的燈就熄滅了,繼而發(fā)出一陣男女頹靡之聲。 兩日后,除了尉遲玄外的所有縣令府下人,都分到了新工作。而慕容煙和香兒,也是樂得如此安排的,他們定下了活兒干,才算真的在太守府里安頓下來,不然永遠是寄人籬下做客的彷徨感。 唯一不稱心的便是小憐了,因為她被安排去了浣衣房。其實浣衣房原本也沒什么,可偏偏她要干的活兒是處理廢水! 浣衣房里每日要洗的各府各院兒的衣裳數(shù)都數(shù)不過來!那泡過皂角、澡豆的廢水,自然不能隨處潑倒污染。畢竟這里是太守府,而不是村野坊間的小門小院兒。 原本這活兒都是粗壯的男人干的,可小憐初來乍到的尚不清楚其中套路,更未曾想過會有人誠信算計她。香兒和尉遲玄每日忙的不可開交,加之上回引誘慕容煙的事兒被府里傳的亂七八糟的,她也沒臉再去求情了。只得硬著頭皮撐了兩日。 可兩日下來,她的胳膊已是折了般,不能挑不能提了。 想到上工頭日,管事兒的曾來視察過,還慈眉善目的囑咐過她,日后若有困難可以去找他。 在浣衣房這種流言蜚語小道八卦匯集的場合,管事兒的那些風(fēng)流傳聞她早已聽得耳朵長了繭。當(dāng)她終于決定叩開管事兒的門時,已然做好一切準(zhǔn)備。 她想通了,既然主子勾搭不上,那勾搭個有點權(quán)限的,也算是日后在這太守府里有個靠山了,畢竟不是都說縣官不如現(xiàn)管嘛! 管事兒的聞聲開門,臉上露出叵測的笑意。原以為她起碼能撐個幾日,卻不料這么快就送上門兒來了! 她哭訴自己初來乍到,無依無靠。管事兒的便熱情給她講著這太守府不似那縣令府小門小戶,人事單純。深府之中的大事小情均逃不開個人脈。 她委屈吧啦的梨花帶雨,他便趁勢而上一番憐香惜玉。 事罷,她以為自己的付出終是可見回報了,卻不料衣裳還沒穿上,門就被從外頭踹開了! “喲!管事兒的,您就這么給新來的婢女開后門兒!難怪越是勤勤懇懇干活兒的下人越是沒好出路!”紅杏進門兒就大嚷道! 小憐那穿了一半的里衣哪遮得了羞,趕忙鉆回被窩兒里藏住身子。管事兒的從背后意味深長的和紅杏交換了個眼神,示意這闖入的時機他很滿意,一點兒沒耽誤正事兒。 小憐抽抽搭搭了半天也不見管事兒的出來說句什么!她原是以為他身為這府里下人的總管,該是有點兒治人法子的…… 既然男人不站出來管,那就只有她跪出來求了!不然紅杏這咄咄逼人的樣子若是真把事兒捅到上頭去……莫說是太守府呆不下了,日后連人也沒臉見了。 “紅杏姐你放過我吧!是我太蠢用了這種見不得人的法子!”哭完見紅杏昂首叉腰立在那兒,不說一句話,想是沒說到她心里去? 便又哭道:“jiejie放我一條生路!小憐日后做牛做馬!jiejie讓小憐做什么小憐絕不敷衍!” ☆、和謀陷害 小憐回房后, 越想越不對勁兒。她本就心思重凡事愛往復(fù)雜里想,先前也不過是嚇懵了而已。 管事兒的為何會一句話不講?紅杏又為何卡的節(jié)點兒如此準(zhǔn), 那么晚了她去管事兒的房門前是做什么? 這一切,倒似是先前就算計好的…… 只是,就算想明白過來這是個圈套, 她又能如何呢?便宜還不是被人給占完了,小辮子還不是已然被抓到手了! 她只是確定了一點,紅杏這人真是什么事兒都做得上來。 …… 自從昨晚的事后,小憐的活兒就沒那么累了, 如今她也只需跟其它浣洗房的女人一樣, 干些洗洗涮涮的活兒,而先前那些挑廢水的工作, 管事兒的業(yè)已交給了男人去做。 這日,小憐下了工在尉遲玄的房里,與香兒她們一起用過飯。然后尉遲玄堅持要把白天沒做完的活兒繼續(xù)做完, 香兒想著離慕容煙的生辰還有兩日, 也不是太急, 但幾次勸她都勸不住,便只是得她去了。 小憐拉住香兒到一旁避開婉婷,小聲說道:“香兒, 上官大人之前留了一封遺書,我是昨日回去取些舊物時才發(fā)現(xiàn)的!” 香兒面露驚詫,奇道:“那剛才怎么不說?上官大人的遺書應(yīng)該給玄jiejie啊!” “可那遺書不是給玄jiejie的,是給你的!” “給我?”她這下更納悶了, 試藥前確實有過性命方面的顧慮,所以上官大人留下遺書倒不奇怪。只是為什么竟會是給她? 難道是上官大人怕自己與尉遲玄雙雙赴黃泉…… “那信現(xiàn)在在哪兒?你給我吧。” 小憐這才急哭道:“信在管事兒的那兒!” “怎么會在他那兒!” 小憐吶吶道:“你知道縣令府那兒我晚上不敢去的!是以就白日上工的時候偷溜出去了,結(jié)果混在采買的婢女里回來后,還沒將包袱放回屋,就被管事兒的逮到了,我又不敢說是怠工溜出府的,他就說我是想偷府里東西!” 香兒這便聽明白了,“所以他就將包袱扣下了?” “嗯!” 香兒皺了皺眉,想了想說道:“那我去給慕容煙說,讓他將東西送回來?!?/br> 可她剛轉(zhuǎn)身,又被小憐拉住,“別告訴煙公子!府里人多嘴雜的,先前就傳了我那么多流言,如今又惹下這麻煩……以后還怎么在這府里呆啊。” “那怎么辦,信總得要回來??!”香兒急道。 小憐又說道:“管事兒的知道你是煙公子的侍婢,我又是你帶來的人,他怎么都會給你些面子的,你陪我去要,他定不敢不給的!” “好吧。”香兒單純的應(yīng)道。卻不知已是邁進了一個陰險的圈套里。 …… 小憐在前面叩著門,香兒在后面等著。若非涉及到這么關(guān)鍵的東西,她定是不愿來這種地方,管事兒的是什么人,她早聽了太多傳聞。這種男人,看著都惡心! 敲了半天竟是沒人響應(yīng),這個時候怎的會不在房里? 小憐又不甘心的推了推那門兒,居然一下就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