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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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安歌把紅酒瓶子放好, 坐在餐椅上,晃了晃杯子說道, “沒事,反正,今天不走了。” 話音剛落, 兩個人對視了一下, 眼神對上的一瞬間,跟著了火似的,但很快又挪開了視線。 秦墨北坐在她對面, 夾了幾塊排骨給她。 兩人碰了碰杯子, 趙安歌一下喝掉一大口,秦墨北只喝了一小口, 怕喝醉了,一會影響他發(fā)揮。 吃好飯, 秦墨北收拾碗筷。 趙安歌的臉很紅了,倒不是醉了,而是想的有點多。 她回到秦墨北臥室,把包里的睡衣拿了出來,這是一件酒紅色吊帶睡衣。 她跳上秦墨北的床,在上面使勁蹦了幾下,模擬一下即將發(fā)生的犯罪現(xiàn)場。 小木床發(fā)出吱吱呀呀的聲音,聽起來竟然很像伴奏。 秦墨北洗好碗,走到臥室門口,看她在床上蹦來蹦去蹦地很開心,就沒打擾她,獨自到陽臺上吹風去了。 今天天氣不錯,天上還掛了幾顆星星。 他想起上次畫她的時候,就是在這個位置,那是他第一吻她。 秦墨北摸了摸嘴唇,親不夠。 趙安歌在床上蹦完,看見床頭柜的抽紙后面藏了個東西。 拿起來一看,“至尊超.薄。” 她看了一眼,趕緊給放好了。生怕位置不對被他看出來,調了好幾次角度才算好。 趙安歌到臥室門口,往廚房沒看見人,看到他在陽臺上站著。 她想了一下,走了過去。 至于為什么要想一下猶豫一下,她自己也不知道。 趙安歌悄悄走到秦墨北身后,踮起腳尖,伸出手來在他眼睛上蒙了一下。 秦墨北笑了笑,說道,“是仙女嗎?”又道,“是美人兒嗎?” 趙安歌忍住沒笑。 秦墨北繼續(xù)猜道,“是豬神?!?/br> 趙安歌終于沒忍住笑了出來,手也從他眼睛上拿了下來。 她跳到他身旁,偏著頭看他,“你說誰豬神呢。” 秦墨北笑著在她鼻子上捏了捏說道,“你真可愛?!?/br> 趙安歌收回視線,跟他一起往窗外看去。 看了沒一會,她側過臉來,開始盯著他看,“說說吧,今天怎么回事,中午這么著急見我?!?/br> 秦墨北側過身體,看著她說道,“沒事,就是特別想你。” 這回趙安歌沒慫,迎著他的目光說道,“你真好看?!闭f著伸出手在他嘴唇上輕輕點了一下。 她眼神帶著點恰到好處的迷離,可以說是相當撩人了。 秦墨北幫她把耳朵前面的碎發(fā)往后面撩了撩,剛好看見她白皙的脖.頸,他看了看她的嘴巴,感到喉頭一陣發(fā)緊。 她攀上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聲說道,“你……” 她話還沒說話,就被他的吻堵住了。 她已經不知道是什么被他抱上床了的,只聽見耳邊小木床吱吱呀呀的聲音,他粗重的喘.息聲,和她自己極度忍耐卻又忍耐不住喊出的一聲聲嬌.喘聲。 因為是彼此的第一次,業(yè)務不太熟練,兩人折騰了很久,都是筋疲力盡之后,才肯放過對方。 趙安歌拿起睡衣去洗手間洗澡的時候,秦墨北把帶血的床單換掉。 他看了看上面的一小片血跡,這個女人已經刻進了他的骨血,他余生都會對她好,只對她一人好。 趙安歌站在花灑下面,水滴灑在身上,溫溫熱熱的,像是他的親吻,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屬于他。 洗好澡,換上睡衣,秦墨北把她抱上床,蓋上一層厚厚的被子。 安置好她,他才走進浴室開始洗澡。 這是一張單人床,兩個人很擠,但擠擠更溫暖嗎不是。 趙安歌把頭埋在秦墨北懷里說著話,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秦墨北看著她熟睡的面孔,輕輕在她額頭親了一口,說道,“晚安,我的小寶貝?!?/br> 第二天一早,趙安歌醒來的時候,第一件事就是摸旁邊,沒人。 秦墨北已經起了,在廚房燒開水。 趙安歌看見他的身影,心里說不上來的感動,這就是她想要的小日子。 他真好,太勤快了,她起來就有水喝,還有早飯吃。 真是一個好男人。 趙安歌舒舒服服地躺在被窩里,不禁想起昨天晚上,她的腿被他折騰的,到現(xiàn)在都還是酸的。 趙安歌輕輕掀起被子,想捏捏腿,突然發(fā)現(xiàn)她是光的。 昨晚睡覺的時候明明穿著睡衣的! 睡衣呢,睡衣呢! 她胳膊撐在床上,往床邊上看了一眼,那件酒紅色吊帶裙不知道什么時候散落在地上了,旁邊還有她的小褲褲。 一定是那個禽獸,趁她睡著的時候干的好事。 好男人?這算哪門子好男人! 她正要起身拿衣服穿,外面的禽獸就走了過來。 趙安歌拿被子捂住胸口說道,“上午還有課呢,一,一會要遲……” 她話還沒說完,就又被他撲倒了。 折騰來折騰去,最后兩人遲到了整整一個上午,不,這已經不算遲到了,這得算曠課。 下午上課的時候,郭瑄瑄一看到趙安歌就開始笑。 不用說了,肯定從趙斌那聽說了。 郭瑄瑄走過來,小聲說道,“談談吧,頂后感。” 這是打擊報復了。 趙安歌擺擺手說道,“腿酸,沒空?!?/br> 郭瑄瑄總結道,“看來昨夜,戰(zhàn)況激烈,我方戰(zhàn)士傷勢慘重?!?/br> 趙安歌挑了挑眉說道,“不止是昨晚哦?!?/br> 還有今天早上和上午哦。 郭瑄瑄在心里對趙安歌點了個贊說道,“辛苦你了?!?/br> 上課鈴聲一響,趙安歌很快收回了狀態(tài),上課,上課,認真上課。 晚自習放學,秦墨北在教學樓下面等趙安歌放學。 等了很久也沒等到她人,教學樓里面估計也沒剩幾個人了。秦墨北正要打個電話過去問問,看見她一個人從樓里面出來了。 秦墨北收起手機,朝趙安歌走了過來,“你,腿還好吧?” 趙安歌往兩邊看了看,確定沒人看她了才答道,“不好,酸死了?!?/br> 秦墨北背對著她彎下腰來說道,“我背你?!?/br> 趙安歌順勢爬了上去。 其實她也沒那么矯情,大腿那要說酸是真有點酸的,但還不至于連路都走不動。 她就是想沖他撒撒嬌,用行動告訴他,看,都是你干的好事! 秦墨北微微側過頭來,小聲說道,“我下次,會小心點,不讓你那么累的?!?/br> 趙安歌趴在她背上,嘴巴貼在他耳邊說道,“不,我就喜歡你那樣。” 野地不像話。 秦墨北微微笑了笑說道,“送你回宿舍?!?/br> 趙安歌抱著他的脖子,點了點頭。 兩邊都是晚自習放學回宿舍的人,看見這一對男背女的,格外惹眼。 趙安歌仰起頭來,生怕別人看不見她是誰似的。 就差在脖子上掛這個牌子,上面寫著,“看,這是我男人,昨晚我們剛剛那個過。不對,還有今天早上和上午?!?/br> 到女生宿舍樓下,趙安歌從秦墨北背上爬下來。 看著她走進宿舍大門,消失在樓道里,他才走。 一月份的晚上,還是挺冷的,秦墨北緊了緊大衣,朝學校門口走去。 回出租房的路上,在路口看見一個有點熟悉卻已經三年多沒見了的身影。 秦墨北心里一緊,趕緊追了上去。 追到了才發(fā)現(xiàn),認錯人了。 那不是他爸爸,不過是身形像。 很快到了期末考試,這對秦墨北來說,自然不算難事。 趙安歌的專業(yè)課不錯,但偏門課不行,比如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理論什么的,她都沒怎么看書。 好在運氣好,居然過了。 最后總分加一加,還有可能拿獎學金。 考完試,家離的遠的同學已經陸陸續(xù)續(xù)回老家了,包括郭瑄瑄。 趙安歌也把行李帶回了家,放假宿舍就沒法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