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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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啟明就是賣女求榮的陳父。 霍正山終于看不下這一出鬧劇,拄著拐杖走了過來。 他左腳不便,因此走路總是一瘸一拐。 何鳶:“我要和霍明離婚,又不是他要和霍明離婚,我問他干什么?” 霍正山猛地把拐杖往地上一戳,發(fā)出一聲巨響。 “陳靜!” 何鳶淡然的站著,似乎對他散發(fā)出來的威嚴(yán)一點兒也不怕。 她只管拿著離婚協(xié)議書,看著霍明。 “你簽不簽?!?/br> 霍明氣極反笑,說道:“我不簽,你能把我怎么樣?” 何鳶拍拍手,無所謂:“不能把你怎么樣,你找你的女人,我找我的男人,咱們各自快活,誰也不干涉誰。” 霍明氣急攻心,猛地掐著她的脖子。 霍燕尖叫一聲。 霍明額頭上青筋凸起,逼問道:“你再說一遍?!?/br> 何鳶淡然的看著他:“再說一遍你又能怎么樣,天子腳下,你還能把我關(guān)起來不成嗎,腿長在我身上,心也長在我身上,我愛喜歡誰喜歡誰,霍明,你不要太看得起自己了,我陳靜不是沒了你就不能活了?!?/br> 何鳶脖子上的一只大手漸漸收緊。 她殘忍的笑道:“或者你就這么掐死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霍家。” 這話一出,眾人背后一寒。 他們平時諸多欺辱陳靜,只因為陳靜心高氣傲,不會把這些家丑外揚,但最近似乎欺負(fù)的太過了,這讀書人的氣節(jié)也沒了,竟然放出這么一句狠話。 霍燕見現(xiàn)場氣氛有些不對,連忙拉開霍明的手。 罵道:“霍明!她是你妻子,你還想對她動手嗎!” 接著,又轉(zhuǎn)過頭對何鳶寒虛問暖:“小靜,你今天太沖動了,你仔細(xì)想想,離婚有什么好處?!?/br> 何鳶沒說話。 霍燕以為自己軟聲細(xì)語的糖衣炮彈起作用了,連忙繼續(xù)勸道:“你看,陳家現(xiàn)在沒有度過金融危機,這才三年,破產(chǎn)是哪里那么好挽回的,你爸爸在外面還欠了那么多債務(wù),都是霍明幫你還的,他雖然有時候性格是混蛋了點兒,管不住自己,但是你是他的妻子,你可以管他啊?!?/br> “聽二姐的,想開一點,哪個男人不是喜歡去外面偷腥的貓,你不值當(dāng)為了這件事情氣壞了身體,離婚的事在說好吧,先把現(xiàn)在的矛盾給解決了?!?/br> 何鳶依舊沒說話。 霍燕親熱的拉著她的手,要往沙發(fā)上走去。 何鳶一把甩開:“我沒有功夫跟你們在這里聊天,我就是來離婚的,叫霍明在協(xié)議書上簽字,簽完了字我就走?!?/br> 霍燕臉色登時一片慘白。 何鳶看著霍明,“你不是也想和呂薇依在一起嗎,我成全你們,跟我離婚,以后你的小三小四就再也和我沒關(guān)系了?!?/br> 霍明看起來震怒非常,但情緒全都藏在眼底。 他反倒冷靜下來:“你做夢,我不會跟你離婚的,你就是死了都是我霍明的女人?!?/br> 何鳶看著他。 他也看著何鳶。 “為什么?” “與你無關(guān)?!被裘鲪毫拥哪7轮硒S的話,將這一句原話奉還。 霍燕等了會兒,依舊上來打著圓場。 “好了好了,夫妻吵架哪個不是床頭吵床位和的,你們倆今天也別鬧了,我看趕緊洗一洗澡,好早點休息,對吧。” 何鳶看了眼門外,天色大亮,還遠(yuǎn)遠(yuǎn)不到就寢的時候。 她拍了拍袖子,準(zhǔn)備離去。 霍明抓著她:“你去哪兒?” 何鳶回頭:“隨便去哪兒,總之不是霍家?;裘?,你松開手,你媽已經(jīng)把我趕出去了,我不聽話,到時候又要被她做一做文章,說我不懂孝道。” 霍明擰著眉頭,看了眼鄒明娟。 鄒明娟看起來好像要說什么,話到了嘴邊,卻又說不出來。 她嫌惡的轉(zhuǎn)過頭。 何鳶道:“你松手?!?/br> 霍明死死拽著她,沒說話,但是態(tài)度表明一切。 何鳶與他僵持一會兒,突然饒有興趣的打量他。 霍明沒有被‘陳靜’用這種眼神看過,當(dāng)即把眉頭皺的更深。 “你看著我干什么?” “霍明,你挺好笑的,明明不愛我,卻要做出這副姿態(tài)來,你別告訴我,你現(xiàn)在回心轉(zhuǎn)意了。” 霍明臉色一白,立刻像碰到了什么臟東西似的,縮回了自己的手。 何鳶松了松自己的手腕,轉(zhuǎn)過頭,一句話沒說,便往門外走。 她想了想,站在門口的時候,說道:“霍明,將心比心,感情的付出是對等的,我不是你養(yǎng)的狗?!?/br> 就算再愛你,這一份感情也有過了保質(zhì)期的時候。 何鳶要告訴他的,就是這句話。 此時,霍明還不知道,真正的‘陳靜’已經(jīng)在幾天前就死了。 他現(xiàn)在就算是頓悟什么,也來不及挽回。 何鳶回頭道:“我還會來找你離婚,過家家的游戲到此為止了,我不想繼續(xù)陪你玩這些愛情游戲了。” 她甫一出門,便看見霍家門口停了不少警車。 霍明看起來還是不打算放過‘陳靜’,不會讓她這么堂而皇之的走出大門,然后晚上的時候再背著他去找什么野男人鬼混。 他抬腳,立刻氣勢洶洶的追出來。 顧翎在門口,正好攔住了他的去向:“你好,請問你是霍明霍先生嗎?” 霍明也正在氣頭上,推了一把顧翎:“滾開!” 顧翎是警校畢業(yè),近身格斗自然比常人厲害,他扭住霍明,叫后者沒有辦法對他做出什么反抗。 霍明眼睜睜的看著‘陳靜’走遠(yuǎn),嘶吼道:“陳靜!陳靜!你給我站?。〗o我回來!” 顧翎皺著眉,抓著霍明,叫霍明紋絲不動。 霍明奮力掙扎,眼睛里冒出了血絲。 他本就狼狽的很,一晚上沒睡,早上又找了一上午的老婆,一口水都沒來得及喝,現(xiàn)在虛弱得很。 顧翎見他的模樣,勉強和氣道:“霍先生,請你配合警方調(diào)查?!?/br> 霍明:“滾開!” 霍正山呵斥道:“怎么回事!” 霍梅看見警察出現(xiàn)在門口,心里一頓,很快恢復(fù)常態(tài)。 但卻和往常不一樣,她沒說話。 平時霍梅就是個虛榮心強,且極愛出風(fēng)頭,極愛管教別人的女人。 這時候奇跡般地走在最后,放慢了腳步。 顧翎出示相關(guān)證件:“霍先生你好,我們是淮京公安局的,今天上午在蓮花山路附近發(fā)現(xiàn)一具女尸,死者是淮京大學(xué)二年級表演系學(xué)生范瓊,我們懷疑這起拋尸案件和霍梅有關(guān),請霍梅跟我們走一趟。” 霍梅詫異道:“什么拋尸?什么死者?你胡說什么?!” 顧翎望過去,見到一位滿臉戾氣的女人,柳眉倒豎,想必就是霍梅了。 他徑直走過去:“霍小姐,希望你配合警方辦案,如果你是無辜的,我們會安全的將你送回霍家?!?/br> 霍梅叫道:“莫名其妙!什么無辜不無辜,我為什么要跟你們走!” 顧翎心道:頭疼,又遇到一個不配合的女人。 “如果你自己無法行動,我們只能派人安排你去警局了。” 潛意識就是:你不走,就由我們的人直接動手帶走。 霍正山不可能讓人當(dāng)著自己的面,堂而皇之的把自己的女兒帶走。 不過他前身是個商人,現(xiàn)在又正在削尖腦袋往官場上擠,暫時還不想得罪淮京公安局的人。 他道:“小同志,有什么話在這里說清楚不行嗎,你突如其來的要帶我的女兒走,總要讓我們知道理由吧!” 顧翎公事公辦的重復(fù):“我們懷疑一場惡性拋尸殺人案和霍梅有關(guān)?!?/br> 這就是理由了。 霍正山笑道:“那就更不可能了,我女兒是什么人,我心里清楚,她不可能干這些違反亂紀(jì)的事情?!?/br> 顧翎聽罷,也笑道:“霍先生,你女兒是什么人,你說了不算,證據(jù)說了算?!?/br> 他懶得和這一家人廢話,招呼兩個警員道:“直接帶走。” 那兩個警員作勢上前架住霍梅。 霍梅尖叫道:“別碰我!我自己走!” 她頗為嫌棄的看了眼警員,咬著嘴唇,狠狠瞪了顧翎一樣。 顧翎抬著頭,權(quán)當(dāng)做沒看見。 這廂帶走了霍梅。 何鳶那頭卻乘車去了淮京大學(xué)。 淮京大學(xué)位于淮京市市中心,熱鬧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