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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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譽安安靜靜的坐在一邊替溫眠取掉燒烤的簽子,溫眠這時候一只腳曲起踩在凳子上,另一只手拿著啤酒指點江山,看起來是個女中豪杰。 該女中豪杰一個人灌了四五瓶之后,直接倒在桌上不省人事。 江譽抱她起來,跟何鳶告辭。 二人走后,時遷說道:“她來干什么的?” 何鳶:“顯而易見,本來是打算套情報的?!?/br> 節(jié)目組準(zhǔn)備了很多的棘手的超自然事件,但是參賽的人也不是全能的,總會遇到自己不會的事情。 比如言靈師就很難去抓妖除魔等等,他們主要是負責(zé)動嘴皮子預(yù)測未來的。 因此比賽開始前,不少的參賽選手都會自行組成隊伍,或者就像溫眠一樣,上來打探情報。 這女的估計腦子天生缺根筋,打探情報能把自己喝暈。 時遷:“阿鳶,這個溫眠道行如何?” 他用上了專業(yè)術(shù)語。 何鳶果斷:“沒有道行?!?/br> 時遷:“嗯?” 何鳶:“普通人,跟你一樣,她沒什么本事。” 時遷:“我可不是普通人。”他笑瞇瞇的:“我是你男人?!?/br> 何鳶:…… 時遷:“她是神棍嗎?你看的出來在場的有多少神棍嗎?” 何鳶:“很多,不過那個小孩兒是真的?!?/br> 時遷:“什么小孩兒?” 何鳶淡然道:“天煞孤星,北辰轉(zhuǎn)世?!?/br> 第77章 比賽開始 第二天下午的比賽馬上開始了。 時遷昨晚上謊稱自己怕鬼, 一定要跟何鳶擠在一張床睡覺。 那個小賓館果然如同眾人說的那樣, 漏水漏電, 很不理想。 他沒怎么睡好, 早上起來病懨懨的,這時候都不忘自己的設(shè)定,爭分奪秒的往自己臉上貼了一張狗皮膏藥。 二人的‘捉鬼小子’組合到了現(xiàn)場。 在現(xiàn)場時, 他又看到了溫眠。 溫眠昨晚上喝完了酒被抱回去,這會兒看起來都還沒有醒酒, 一頭短發(fā)亂糟糟的, 妝也沒化,抱著邊上的一棵大樹不肯松手。 江譽正在勸說她:“你抱樹不如抱我。” 溫眠兇巴巴的很:“滾!你是師父還老娘是師父!我抱樹是為了感受天地靈氣!” 江譽:“你抱我也可以?!?/br> 溫眠:“你小胳膊小腿的,師父的法力這么高強, 萬一把你弄壞了怎么辦!” 時遷聽罷, 心里想到何鳶的那句話:溫眠是個普通人。 她是個普通人,就斷然沒有法力, 看她演的這么逼真, 時遷險些要信了她的邪。 大概是他看的太久了,何鳶問道:“你看什么?” 時遷收回目光:“你說的天煞孤星?!?/br> 何鳶也看了一眼, 沒說話。 下午一點左右, 裁判和評委姍姍來遲。 人群中爆發(fā)出一陣喝彩。 時遷道:“怎么了?” 何鳶:“靈異界的泰斗人物?!?/br> 時遷看著來的四個裁判, 三男一女, 長相平平無奇, 其中一個笑的像彌勒佛的裁判開口:“大家不要著急, 我們的比賽馬上就要開始?!?/br> 時遷心里吐槽道:該不會還要來一段主辦方致辭吧? 好在這個惡俗的場景沒有發(fā)生, 彌勒佛似的裁判只是介紹了一下四個評委和五個嘉賓,表示他們都會坐在主辦方安排的房間里。 這個房間里面會放上一個巨大的顯示屏,此外房間的各個地方還有不同顯示屏,比中間的小一些,這些顯示屏主要是播放著節(jié)目組投放在村莊不同位置的場景。 選手身上也會放置一兩個微型攝像頭,同時還有跟拍的攝影師。 陣仗擺的挺大,時遷扯了扯領(lǐng)口的微型攝像頭,看起來很不習(xí)慣。 何鳶在假扮蘇婉杏的那段時間參加過不少真人秀節(jié)目,脖子上掛攝像頭很正常,時遷掛的難受,她直接摘下來,掛在自己口袋邊上。 此時,裁判宣布了第一個比賽,跟溫眠說的差不多,第一個比賽是還魂。 需要喊魂的小孩兒是一個男孩兒,根據(jù)她母親說的,五天前,自己的孫子每天都魂不守舍,總是穿一件奇怪的紅褂子坐在村口,誰去拉都沒有用,一旦動了他,他就跟瘋狗似的到處咬人。 而參賽選手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小孩兒的魂魄喊回來。 這基本上等于是一個海選賽,沒有什么比賽難度,主要是用來測試參賽者到底有沒有真本事的。 比賽一開始,五十多個人瞬間刷下去了一半。 時遷唏噓:“竟然來了這么多神棍?” 有一部分人認為自己是真材實料,只是你主辦方找來的小孩兒有問題,這部分人被禮貌的請了出去。 第一關(guān)過得太容易了,眾人沒有大顯身手的本事,對此很不滿意。 令時遷感到驚訝的是,溫眠這個神棍竟然也通過了初試? 對方一臉老神在在,透露著一副‘老娘就是這么牛逼’的盲目自信。 時遷嘴角一抽,轉(zhuǎn)過頭看著何鳶,怎么看怎么覺得何鳶順眼。 他果然受不了溫眠這種性格張揚的女人。 第二場比賽是在晚上的時候開始,比賽內(nèi)容也很明了,就是在亂葬崗中睡一個晚上。 節(jié)目組會給每人發(fā)兩個蠟燭用作照明。 亂葬崗的位置在蓮花山的后面一座山頭上,那地方在戰(zhàn)亂的時候死了很多人。 一般動蕩的年代死了人之后基本都沒地方處理,直接扔到亂葬崗里面,用席子裹起來的算是待遇比較好的。建國之后那個亂葬崗被村里的人弄了一下,把露在外面的尸體都埋了下去,堆了不少墳包。 不過埋的不深,眾人趕過去的時候心里都很不舒服。 仿佛腳下對踹幾下泥巴就能踢到死人的腳。 天色很快暗了下來。 起初還有人在聊天,越暗的時候眾人發(fā)出的聲音就越小,最后除了荒山里幾聲鳥叫之外,亂葬崗下什么聲音都沒了。 何鳶找了個稍微偏僻一點的地方呆著,時遷正在給警局打電話,摁了半天沒打出去,仔細一看沒信號了。 再黑一點的時候,時遷便靠在何鳶邊上——裝起了柔弱。 他‘瑟瑟發(fā)抖’,手腳不老實的抱著何鳶:“阿鳶,我覺得我好像被陰氣噬體了。” 說的神乎其乎的。 何鳶任由他胡鬧,也沒阻止。 亂葬崗這里的陰氣確實重,rou眼可見的能感受到濃郁的陰氣。 普通人在這里呆不了多久就會感到渾身發(fā)冷,時遷因為帶著龍紋佩的緣故沒什么感覺,但是那邊的溫眠可就慘了。 這女人不知道怎么過了初選的,現(xiàn)在看起來渾身發(fā)抖,好像要被凍成冰棍。 江譽一臉無奈的被她抱住,嘴里念叨:“棄權(quán)吧,師父,你這樣抱著我不難受嗎?” 他雖然看起來才十七歲,但是已經(jīng)長得很高了,溫眠像個樹袋熊一樣掛在他身上,固執(zhí)的:“閉閉閉閉閉閉嘴!熬過這一晚上我們就可以進入下一場比賽了,二十萬……大學(xué)學(xué)費就有了!” 江譽:“我可以不讀大學(xué)?!?/br> 溫眠:“放屁!你這個年紀(jì)不讀書干什么!不讀書找工作沒人要你!” 江譽:“你要我吧,我會燒飯?!?/br> 溫眠大罵:“我他媽傻逼嗎我養(yǎng)你這么大就讓你給我燒飯!我養(yǎng)廚子嗎!” 江譽心道:我還能干你。 他還挺有道理的想了想,洋洋自得:廚子能嗎? 二人的爭吵還在繼續(xù),此時有人說道:“現(xiàn)在什么阿貓阿狗都能混進來了,這比賽真是越來越?jīng)]意思!” 時遷望過去,心道:誰啊? 說話的是一個男人,腿細的像兩條竹竿,時遷心里給他取了個名字:竹竿腿。 何鳶咦了一聲。 時遷道:“你認識?” 何鳶:“唐凌的死對頭?!?/br> 果然,下一秒,竹竿腿就對著何鳶嗤了一聲。 溫眠從江譽的身上爬下來,對方針對的太明顯,她想無視都難。 “喂,廢物,你說誰呢?”她一開口,火.藥味兒十足。 竹竿腿瞪著眼睛:“你他媽說誰廢物呢!” 溫眠:“誰他媽接話誰就是廢物!” 竹竿腿看溫眠不爽很久了。 在場的只要有點本事都能看的出來溫眠是個普通人,一個原本在初試就會被刷下去的普通人,怎么會留到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