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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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教授單單給她布置了作業(yè)?!她什么來頭? 李燦雖然戴著線帽和口罩,遮去了大半的容貌,但是從眉目上依然可以看出來是個美人坯子,英氣又不失嫵媚。她衣著寬松休閑,腳蹬一雙平底鞋,全身上下按說沒有一絲攻擊性,但是氣場卻很強(qiáng)大。 這種渾然天生的氣質(zhì),不是她們這些同學(xué)所能比擬的。 難道她不是學(xué)生?但是她剛那一套說辭,明明很專業(yè)的樣子。 “怎么?教室門口也歸你們管?”李燦見兩個女生一直盯著她看,抬了抬下巴問。 “顧教授早。”黑框眼鏡視線越過李燦,停在她身后。 “嗯?!鳖櫿艿瓚?yīng)了聲,把手里的一疊卷子遞給她,“這節(jié)課你們要用到的資料,麻煩給同學(xué)們分發(fā)一下?!?/br> 黑框眼鏡雙手接過卷子:“是。” 顧哲:“謝謝。” “不謝不謝,應(yīng)該的?!焙诳蜓坨R臉微微紅了紅,拿著卷子轉(zhuǎn)身回教室。 “我和你一起?!绷硗庖粋€女生跟著黑框眼鏡往教室走,偷瞄了眼顧教授,正好看見他自然而然從口罩女生手里拿起筆記本。 !?。。。?! 她放慢腳步,豎著耳朵努力聽。 “顧教授?!笨谡峙曇舨槐安豢?,倒是很正經(jīng)。 “這是……你的作業(yè)?”顧教授翻了下手里的筆記本,“我不滿意,回去重做一遍。” 聲音很嚴(yán)肅。 女生莫名松了口氣,放心地走進(jìn)教室。 教室門口,李燦貼墻站,仰臉看顧哲:“不聽顧教授的課,不會做?!?/br> “我的作業(yè),你永遠(yuǎn)都不會做。”顧哲合起筆記本,遞還到她手里,教學(xué)嚴(yán)格老教授看不學(xué)無術(shù)壞學(xué)生的眼神斜了她一眼,抬腳往教室走。 “不會做,要罰站嗎?”李燦追問了句。 顧哲偏頭,忽然勾起左唇角笑了下,輕聲道:“回家再罰。” 李燦被關(guān)在教室門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李燦額頭抵著墻,蹬著兩條腿蹦跶了幾下。 顧教授,你又犯規(guī)!再犯規(guī)我當(dāng)著你學(xué)生的面上你! 上課鈴聲響,李燦耳朵貼著門想聽聽顧哲是怎樣上課的。 duang~~~ 李燦耳朵一震,顫得她差點(diǎn)兒耳鳴。 感覺教室里有人拿著一根鐵棍直直搗在門上,準(zhǔn)確無誤搗在她左耳處。 敲里馬! 李燦揉著耳朵聽見教室里顧教授清朗的聲音:“很好,就是這種聲音?!?/br> “……”我就知道是你! 那么問題來了,顧哲沒有透視眼,教室安裝的又不是透明門,推測出她耳朵貼在門上就算了,他是怎么準(zhǔn)確無誤地計算出她耳朵貼在門上的位置的? 李燦挖著耳洞下樓,得出唯一一種可能:顧哲知道她精準(zhǔn)的身高體型,又在腦子里模擬了一遍她耳朵貼門的樣子。 有種被他親手丈量身體的感覺! 今天也是李·阿q·燦。 李燦心里美滋滋地去停車場,一眼瞅見一輛黑色的邁巴赫橫在她的奧迪座駕前。 有沒有公德心?車尾是一堵墻,左右車位都有車,車頭被堵死,除非會飛,不然開不出去。 車牌號湖a52xxx 顧哲的車。 他不是有專享停車位? 李燦繞著奧迪走了一圈,哪里有痕跡顯示這輛是她的車??她來蹭課怕被認(rèn)出來,一切低調(diào)行事,舍棄了保姆車和她的瑪莎拉蒂,借經(jīng)紀(jì)人周婕的車過來。 等等,顧哲連周婕的車都知道?! 哦豁,李燦想高歌一曲,愛做功課顧教授! 李燦彎腰往邁巴赫車?yán)锴?,眼前突然躥出一道紅光,她條件反射閃到一邊,再也不敢靠近邁巴赫。 萬一他車?yán)锏姆辣I設(shè)施是紅外激光線呢。 心好累。 不就是想讓我等你下課一起回家嗎作精,好,我等。 李燦靠在奧迪駕駛椅背上,拿著手機(jī)對準(zhǔn)車前的邁巴赫拍了張照,發(fā)給【作精】 剛給學(xué)生布置了一道思考題的顧教授劃拉了下講桌上的手機(jī)屏幕,聊天窗口彈出來一張圖,圖下一行字:【我撞過去,明天給你換輛新車】 顧教授批改作業(yè)臉回:【不用換車,換你的命】 李燦:【你的車真是激光防盜?碰一下就被切死?】 作精:【你可以試試】 李燦:【下課之后,請給我收尸】 作精一直沒再回復(fù),李燦癱在駕駛椅上,一陣無聊。她本來就沒有撞車的打算,不是怕賠不起,也不是怕有紅外激光,碰一下就被切死,馬路上豈不是都是死人? 她是怕顧哲生氣。 作精生起氣來,一般人hold不住,后果不止是嚴(yán)重,他很有可能真去殺人,大地都要為之顫抖。 不是所有事情都不敢忤逆他,比如捐贈試驗器材。就是想讓他做實驗時想起她,做實驗就像在做……她。 想想就刺激。 李燦給表哥明禮打了個電話,問他給湖大捐實驗樓的流程。明禮正在忙,沒有和她廢什么話,直接甩給了她一個電話號碼就掛斷了電話。 李燦照著撥過去,一個男人接了電話,在她開門見山表明來意后,電話那頭的男人說:“請問您貴姓?” “免貴姓李?!?/br> “非常抱歉,李女士。顧教授有交代,實驗器材不接受李姓的捐贈。” “……我也姓明?!?/br> “十分抱歉,我剛沒說清楚,顧教授交代,試驗器材不接受李姓和明姓的捐贈,尤其是,”電話那頭頓了下,好像是猜測到她就是李燦,加了句,“尤其是叫李燦的人?!?/br> “我無名無姓?!崩顮N十分想把面前的邁巴赫撞飛。 “顧教授不接受匿名人士的飯局邀請?!?/br> 我日! 李燦想爆粗口。 “信不信我用大炮轟了你們學(xué)校的實驗樓!” “這種違法行為請李女士三思?!彪娫捘穷^聲音四平八穩(wěn)。 “三思你大爺!”李燦迅疾掛斷電話。 學(xué)物理的男人都這個吊樣? 不能罵自己男人,只能拿別的男人出氣,就是這么的沒有原則不講道理。 李燦刷了會兒微博,實在太無聊,在車上困了個覺,等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橫在車前的邁巴赫沒了蹤影。 她看了下時間,十點(diǎn)四十,這個時候顧哲應(yīng)該到家了,如果他回家的話。 好,很好。 我也是有起床氣的人!睡醒后本來就會莫名其妙生氣的好吧! 李燦殺氣騰騰一路飆回小區(qū),不管顧哲在不在家,只管雪姨拍門啪啪啪。 拎著飯剛從外面回來的顧哲:“……” 李燦收回拍紅了的手,氣鼓鼓瞪著他:“顧教授,我的時間很寶貴?!?/br> “彼此彼此?!鳖櫿軕醒笱篚獠竭^來,“我的也不便宜?!?/br> 李燦:“……” 顧哲瞥了眼她的手,然后把耳朵貼在門上。 “你干什么?”李燦被他的動作搞得一愣,以為他是在模仿她把耳朵貼在教室門上的樣子,突然就消了氣。 不但消了氣,還有點(diǎn)兒想笑。 “噓。”顧哲故弄玄虛地噓了聲。 “怎么了?”李燦秒變緊張。 “我在和門對話?!鳖櫿芤荒槆?yán)肅地說,“門剛告訴我,它很疼?!?/br> 李燦黑人問號臉。 顧哲直起身,給幼兒園小朋友科普的口吻說:“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你剛拍門,把門拍疼了?!?/br> 把!門!拍!疼!了! 李燦覺得這句話自帶立體環(huán)繞回音。 作者有話要說: 李燦:我知道你是在心疼我手疼,嗯,一定是這樣! ☆、摘星星 顧哲拎著飯進(jìn)家門。 李燦再次自覺走到墻根,后腦勺貼墻道:“作業(yè)不會做,自罰三十分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