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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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香堂——有請老祖宗!” 老祖宗?這算是個什么稱呼? 杜月笙見我有些疑惑,隨即笑著跟我解釋,“前些日子,幫里來了一位興字輩的老爺子,按輩分我都要喊他一聲老祖宗呢。幫中規(guī)矩,新人進(jìn)家必須由輩分最高的人主持,所以我就把他請來了?!?/br> 我掐指算了算,理字輩的都應(yīng)該是1900年以前加入青幫的了,那興字輩的不是清末的人了? 一個身穿著道袍的人,大模大樣的從后堂進(jìn)入了前廳,給羅祖上香施禮過后,便坐到了椅子上。 此時我才看清了這人面目,竟然是老道! 他怎么來了?克拉克不是說,那蟲洞只能再開一次么?如果他來了,就證明蟲洞又被打開了一次,那我們還怎么回去?再說他怎么成了青幫中的興字輩了? 老道此時也認(rèn)出了我,直接從椅子上跳了下來,從香堂里跑了出來。 “徒弟,我就算到了最近幾天能見到你,師父的卦很準(zhǔn)吧?” 此時不光是我,就連杜月笙也懵住了。 “老祖宗,這位小兄弟是——” 老道瞪了他一眼,“小兄弟也是你叫的?他是我的入室弟子,申報文書和紅貼我已蓋過私印,交到了戶部,你應(yīng)該怎么稱呼?” 杜月笙雖然是上海灘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亨,但是他卻非常守青幫的規(guī)矩。 于是他趕緊彎腰對我施了一禮,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祖爺!” 我一下從還沒入門的“覺”字輩,一下成了理字輩的祖爺。 老道看了看我身邊的丁佳雯,臉色馬上有些變的不自然,把我扯到一邊壓低了聲音說道:“師父現(xiàn)在可是青幫的祖宗,你讓小魔女多少給我留點(diǎn)面子?。 ?/br> “師父,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來了?” “還不是因為小六么,那天你進(jìn)了蟲洞之后,眼看著就要關(guān)閉了,小六兒突然就跑了進(jìn)去,我為了追他,不就跟進(jìn)來了么?” “他人呢?” “在房間里睡覺呢,這孩子這些日子一直很能睡。” “可是你怎么成了青幫的人了,輩分還那么高,人家有家譜的,查出來你是假的非給你插三刀六洞不可!” 老道招搖撞騙成性,沒想到這次居然敢來青幫騙吃騙喝。我不禁有些為他擔(dān)心起來。 “誰說我是假的?我可是光緒七年入的青幫,家譜里是有記載的!”老道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光緒七年?那不就是1882年? 可問題來了,那老道今年多大了? “師父,您老高壽啊?”我裝模作樣的作了個揖問道。 “呃——”老道這才意識到說漏嘴了,趕緊轉(zhuǎn)移話題,“我說徒弟,咱們什么時候能回去啊?這里連電腦都沒有,我游戲該打定級賽了?!?/br> 杜月笙見我倆竊竊私語,干咳了一聲問道:“老祖宗,既然祖爺是咱青幫的人,這香堂也就撤了吧?” 老道不耐煩的揮揮手,“撤了撤了,我們師徒就被重逢,你們沒事不要來打擾!” 說完,老道拉著我走到丁佳雯身邊,挺了挺胸膛說道:“你們現(xiàn)在住哪啊,帶為師去看看?!?/br> 丁佳雯看了老道一眼,臉上似笑非笑。 “呃,徒弟,你來帶路?!?/br> 我走到杜月笙面前,“杜先生,我實在不知道家?guī)熓乔鄮偷茏?,并不是故意要隱瞞你的。” “祖爺可千萬別這么稱呼,月笙萬萬擔(dān)當(dāng)不起?!倍旁麦厦嫔\懇,并沒有嘲諷的意思,“既然祖爺是我青幫長輩,以后還請祖爺多多在幫中走動。幫中有難還請祖爺多多援手?!?/br> “這是自然,有事你直接派人通知我就行了?!?/br> 杜月笙原本讓我加入青幫的意思就是看中了我很能打,想找個免費(fèi)的高級打手,但是現(xiàn)在完全不用了,因為我的輩分,他已經(jīng)不足以指使我了。 ☆、第九十二章 老道的真實年齡 老道跟著我們回到了杜公館,剛進(jìn)門就被丁佳雯揪住了耳朵。 “你這老賊居然跑到這來騙吃騙喝來了?” “哎——姑奶奶,輕點(diǎn)輕點(diǎn)兒,耳朵要掉了——”老道在丁佳雯面前就成了溫柔的小貓,絲毫不敢造次。 “說,怎么回事?”丁佳雯并不松手,揪著耳朵問。 “一不小心跟著我徒弟一起進(jìn)來了!” “不是問你這個,說說你怎么就成了青幫的老祖宗了!”丁佳雯問到了我最想問的問題。 “哎,姑奶奶,先松手啊,你這樣我沒法說話了——” 丁佳雯這才松開手,老道趕緊跳到了一邊,來回搓著耳朵瓷牙咧嘴。 “我本來就是同治三年年出生的,光緒七年我十八歲加入青幫,怎么就不是興字輩的呢?” 我算了一下,同治三年是公元1864年,也就是說,老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整整一百五十歲了! “我就知道你這老賊有貓膩兒,說,你怎么不死?”丁佳雯用力的拍了一下沙發(fā)邊上的小柜,霸氣側(cè)漏的問道。 老道的面皮都快皺到了一起,“姑奶奶,哪有這么問的?你是恨我不死么?” 丁佳雯噗嗤一聲笑了,“你這樣子怎么看也不像一百五十歲,跟我說說你的長壽秘方,我也好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一下好永葆青春?。 ?/br> “這個不是我不告訴你啦,主要是我學(xué)這法術(shù)比較特殊,也不是不死,就是比別人長壽一點(diǎn)點(diǎn)。大概能活兩百歲吧?!?/br> “兩百歲?還一點(diǎn)點(diǎn)?你還真是不拿豆包當(dāng)干糧了,你知道這世界上每天多少人夭折么?”丁佳雯叫了起來。 老道聞言嘟噥了一句,“這個道術(shù)你們學(xué)不來的,要是誰都能學(xué),那不是逆天了么?” 丁佳雯眼睛一轉(zhuǎn),“你不是說你是青城派的么?而且還有個師兄對不對?這么說他們都會這道術(shù)了?” 老道有些唏噓的說道:“我加入青城的時候都解放了,他們不知道我是老不死,后來我犯了點(diǎn)錯誤離開了青城,再也沒回去過?!?/br> “哈哈,原來你是被開除的!怪不得整天到我的地盤上招搖撞騙,以后跟著我混吧,怎么樣?跟姐混有rou吃!”丁佳雯挑了挑眉,似是引誘,但那眼神里分明透著幾分威脅。 老道咽了口吐沫,“那個,貧道是出家人——不吃酒rou。” “嗯——”丁佳雯拉長了聲音,看老道的眼神也開始不善起來。 “呃,其實偶爾吃下也沒啥,對,沒啥……” “這還差不多,回去再給你辦入職,從今天起你就是黑盾的人了!”丁佳雯擺出了一副領(lǐng)導(dǎo)的派頭說道。 “嗯,好,那工資……” “你還敢跟我提工資?你這老家伙整天無依無靠的,我給你找了個養(yǎng)老的地方,管你好吃好喝,你還跟我要工資?” “我——我還要帶孩子的嘛……” “那我不管,小六兒是你徒弟,原本就該你負(fù)責(zé)。” “……”老道還想說什么,但是看到丁佳雯威脅的目光之后,硬生生把話又咽了回去。接著把求助目光投向了我。 我有些于心不忍,這丁佳雯怎么會把老道吃的死死的呢?這并不是丁佳雯的性格啊? “你把我的工資分一半給我?guī)煾蛋桑瑤€孩子總要花錢的不是?”我在一旁說道。 丁佳雯瞄了我一眼,“一個睡上幾天幾夜都不醒,不吃東西也不會餓死的小孩,需要花什么錢?而且他也沒到入學(xué)的年齡呢吧,哦不對,是永遠(yuǎn)也不會到入學(xué)的年齡?!?/br> 一句話,老道我倆都沒詞了,我只好小聲安慰他說:“你缺錢就跟我說,我多的很!” 老道的臉上這才有些笑容,“那個,徒弟,我們什么時候回去?” “這里有吃有喝,還有個大亨把你當(dāng)祖宗一般供著,回去你上哪找這待遇去?好好在這養(yǎng)老吧,如果你能再活個六七十年,就能和你剛出生的徒弟見個面了?!?/br> 丁佳雯說完,上樓休息去了。 老道見她離開了,趕緊把我拉到沙發(fā)上坐下,壓低了聲音說道:“我說徒弟,你可要想辦法趕緊回去,這個時代里沒有你,但是卻有另外一個我,而且那個我現(xiàn)在可不是什么好人!我可不想見到他!” “你一直也不是什么好人?。恳姷搅艘矝]關(guān)系,因為根據(jù)愛因斯坦的相對論,你們兩個完全可以在這個時代和睦相處,一直到2015年才會一起湮滅,所以,放心的生活吧!”我拍拍他的肩膀,起身準(zhǔn)備上樓。 “徒弟,我跟你說真的,我們得趕快走,不然會惹大麻煩的!” 我看他的樣子不像是在開玩笑,他一定是知道些什么,所以才會這么急切的想要離開。 “師父,你都一白多歲了,即使那個你再壞,他今年也才七十歲而已,和你一比她就是一個小孩子呢!能壞到哪去?” 我故意不問他會惹上什么大麻煩,因為只要我問,他肯定滿嘴跑火車,沒一句真話。索性設(shè)個套,讓他自己鉆進(jìn)來。 “不是,我跟你說,黑盾現(xiàn)在有問題,你們——”老道欲言又止,似乎他突然察覺了我的意圖,懊惱的一甩手,向外走去。 “師父,路上小心些——” “我有車!”老道氣鼓鼓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他走后,我開始慢慢的思考著老道的話。 從我認(rèn)識這個不靠譜的老道開始,他就一直像一個謎一樣圍繞在我周圍。被丁佳雯開車撞飛,卻毫發(fā)無損。第一次引發(fā)了我體內(nèi)的熱流,讓我在高速上一口氣跑了上千里,并且稀里糊涂的就找到了我的目標(biāo)人物。而且,竟然帶著小六兒安全的穿過了蟲洞到了這里。 尼古拉斯不是說不是誰都能穿越這蟲洞的么? 從招搖撞騙的老道,搖身一變成了青幫的老祖宗。 再者,我感覺到他對丁佳雯并不是畏懼,而是一種近乎寵溺的表現(xiàn)。 在這件事情上丁佳雯似乎也對我有隱瞞,并不是像她說的那樣只是在黑盾的道觀里招搖撞騙那么簡單。 他們有什么事情要瞞著我? 帶著滿腔的疑問,我敲響了丁佳雯的房門。 “門沒鎖?!?/br> 我推門而入,丁佳雯正在鼓搗這一個老式電臺。 “你這是要給誰發(fā)報?。颗母鷤€特務(wù)似的?!?/br> 丁佳雯摘下耳機(jī),在發(fā)報鍵上按了幾下,臉上帶著童真的笑容,“我小時候常?;孟胱约菏且粋€深入敵后的地下黨,得到情報后,在半夜昏黃的燈光下給組織發(fā)報,然后被特務(wù)出賣了,在敵人已經(jīng)沖進(jìn)門的時候,我依然在鎮(zhèn)定自若的發(fā)報,敵人都傻傻的站在那,看著我把最后一個字發(fā)出去?!?/br> 說完,她哈哈笑起來。 “然后呢?”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呀!英勇就義了還有什么然后?” 我笑了笑,“你有受虐傾向,這是病,你得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