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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快穿之風(fēng)水大師在線閱讀 - 第181節(jié)

第181節(jié)

    高速公路上總難免發(fā)生車禍,多年下來不知道有多少人命在這個地方消逝,雖然魂魄大多數(shù)已經(jīng)重新投胎進(jìn)入輪回,但一些當(dāng)時留下的死亡記憶卻因為太過慘痛而不斷重演著,日積月累的多了,這樣放眼一看,到處都是血色。

    有的人身體被碾壓成了兩半,還在掙扎著向前爬;迎面而來的貨車直接從逆向行駛的小轎車上壓了過去;一輛卡車突然起火,瞬間爆炸……哀嚎聲不絕于耳,如果這幅景象展現(xiàn)在平常人眼前,恐怕當(dāng)場就要吐了。

    喬廣瀾和路珩對于這種場面司空見慣,兩人都是面不改色。喬廣瀾看路珩繞著公主墳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擰眉思索,就走過去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或許你的記憶出現(xiàn)了差錯,這種情況是說不好的,走吧,咱們從別的地方下手。”

    路珩也知道就算他再在這里干看十年也沒什么用處,擁住喬廣瀾的肩膀:“嗯,走?!?/br>
    他們又向來的時候一樣,穿過一片掙扎瀕死的人影,向放車子的地方走去,但正在這時,路珩的袋子里突然傳出來一陣“叮叮當(dāng)當(dāng)”的響聲,那聲音摻雜在哀嚎慘呼之中,更加顯得詭異萬分。

    路珩剛說了一句:“是我的招魂鈴”,喬廣瀾胸口玉簡,兜里扳指就已經(jīng)同時閃出金光。

    喬廣瀾驚道:“不對!這里不光是記憶幻象,還有真正的死靈!怎么會這樣?”

    說話間,一輛貨車疾馳而過,從路中一人身上碾壓過去,半截斷手飛出,落在喬廣瀾的腳邊,五指迅速張開抓向他的腳腕!

    第161章 小哭包是朵霸王花(十

    路珩倏地將喬廣瀾的肩膀向外一推, 并指點出,喝道:“邪靈退下!”

    斷手被路珩一點, 應(yīng)聲灰飛煙滅, 但同時又有十余道殘缺的魂影躍上去,想要吸食兩個人身上的陽氣,路珩手結(jié)法印擋在前面, 依舊游刃有余,喬廣瀾向后退了幾步,打量周圍,頓時發(fā)現(xiàn)了記憶幻境中混進(jìn)真正陰靈的原因。

    他得出結(jié)論,立刻躥到路珩身邊, 順手將一道糾纏不休的陰魂甩了出去,路珩道:“我自己一個人就行!”

    喬廣瀾探手一摸, 從他口袋里拿出一面金色的小鏡子, 身形直接轉(zhuǎn)到路珩后面,借他的手給自己擋下一道兇氣,哈哈一笑:“沒打算幫忙,你想多了?!?/br>
    路珩哭笑不得:“臭小子, 你再添亂就要守寡了!”

    喬廣瀾呸了他一聲,手指在鏡子邊緣上一彈,鏡子飛到半空,星光落于其中。

    喬廣瀾喝道:“諸法空相, 鏡照真身,現(xiàn)!”

    隨著他的喝令, 周圍的場景沒有變化,但卻憑空出現(xiàn)了一層淡淡的透明結(jié)界,像一個四方的罩子,盡納星華,將所有的陰靈罩在了里面。

    路珩百忙之中跟著抬頭一看,不可置信道:“中心是……公主墳!”

    喬廣瀾:“哈哈哈你記錯啦!”

    路珩:“……觸滅道跡,滌昏去寐!”

    真討厭啊這人!

    這很明顯是個以公主墳為中心立下的法陣,法陣本身沒什么力量,卻能夠聚納日月精華,隔絕鬼怪,當(dāng)古時這里沒有公路的時候,本來應(yīng)該是為了防止孤魂進(jìn)犯公主的墳?zāi)?,到了后來開始修建道路建筑,周圍的環(huán)境逐漸發(fā)生變化,這法陣就將公路上的一些陰靈也順帶著罩了進(jìn)去,反倒使得它們不能投胎轉(zhuǎn)世。

    這也說明公主墳本身不能帶有一點邪氣,才可以支撐起這樣的法陣,路珩的說法肯定就有了錯誤,喬廣瀾一眼看出了這一點,才會嘲笑他。

    隨著路珩那一聲輕喝,鏡子里的清光從半空中散出,打碎了記憶幻影,又將陰靈包裹在里面,喬廣瀾收回鏡子,反手?jǐn)S出,鏡子邊緣向外一撞,結(jié)界被他簡單粗暴地打出一道縫隙,那些殘留的陰靈頓時一擁而上,擠了出去。

    喬廣瀾道:“怪不得這條公路這么愛出交通事故,現(xiàn)在應(yīng)該就好了?!?/br>
    時遷世異,原本出于保護(hù)目的而設(shè)立的結(jié)界現(xiàn)在變成了阻礙,這么多血腥的景象和陰氣,即使來來往往的司機(jī)看不見,也難免會受到精神上的影響。剛才的陰靈并不是厲鬼,而僅僅是被困在里面的時間太長了,神志不清,看到陽氣本能地想沖上來吸收而已。

    經(jīng)過路珩用清氣打破混沌,他們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只要一出結(jié)界就可以自動前往地府,從此以后這片公路上可以恢復(fù)寧靜了。

    路珩哼了一聲。

    喬廣瀾這才注意到他的神情,眼珠一轉(zhuǎn)反而笑了,伸手去捏路珩的臉:“呦,還生氣啦?今天的氣性挺大啊?!?/br>
    路珩攥住他的手,偏頭躲開,本來想裝一下,還是忍不住笑了:“算了,我就是想不通為什么我會記錯?!?/br>
    喬廣瀾笑而不語,其實他理解路珩的心態(tài),兩個人性格在這方面非常相似——總是堅信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如果別人有不同意見,那肯定是別人不對,不把所有的究竟刨出來絕對不會死心。

    正在這時,他忽然有種異樣的感覺,一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自己旁邊正飄著一個長裙飄飄的女鬼,女鬼身上的白裙子被鮮血染得斑斑駁駁,一雙眸子隱在披面的長發(fā)后面。

    雖然形象可怖,但喬廣瀾總覺得她眼中含著一種莫名的凄苦情緒,柔聲問道:“你有什么話要對我說嗎?”

    路珩道:“阿瀾,那是幻影?!?/br>
    喬廣瀾道:“不,我覺得她有話要說?!?/br>
    他一邊說一邊湊了過去,頭發(fā)擋住了女鬼的嘴,喬廣瀾聽見她正在反復(fù)說著“救命”兩個字。

    喬廣瀾側(cè)著頭努力去聽:“你是想讓我復(fù)活你嗎?還是怎么樣?具體點說?!?/br>
    路珩又叫了一聲“阿瀾”,說道:“那是幻影,已經(jīng)不見了?!?/br>
    喬廣瀾一怔抬頭,眼前果然已經(jīng)是一片夜色。

    路珩走上來,把手搭在他的肩上:“你怎么了?身上沒有陰氣,接近時并未引起我們身上的法器震動,這怎么可能是真的魂魄呢?!?/br>
    喬廣瀾皺著眉:“道理是這個道理……可我就是覺得她不是幻影,我好像有什么感應(yīng)能聽見她說話,是來自原主的嗎?”

    路珩笑道:“恭喜你,現(xiàn)在終于理解我的感受了?!?/br>
    兩人對視一眼,各自在對方眼中看到濃重的困惑,這個世界里違背常理的事情太多了,明明整個事件不應(yīng)該是如此復(fù)雜,卻似乎有哪個環(huán)節(jié)沒有弄清楚,以致于兩個人陷入了某種誤區(qū)。

    路珩溫和地說:“什么事情都要慢慢來,急躁無用,走吧。”

    兩個人揣著一肚子困惑回去,結(jié)果還有件沒想到的事跟著來了——幾天后的下午,郭思再一次來到了路珩的典當(dāng)行。

    路珩這回卻在警察局里,喬廣瀾也已經(jīng)回去上班了,兩個人趁著單位沒事摸魚,正一塊在會議室里商量陣法,路珩忽然接到小孟的電話,告訴他前幾天那位郭女士又來了,并說見不到路珩不會離開。

    喬廣瀾詫異地說:“為點首飾這么執(zhí)著,她不會是老牛想吃嫩草,看上你了吧?!?/br>
    路珩摸著下巴:“唔,聽起來似乎不錯,那我不就是你爸了?”

    喬廣瀾道:“不對,我們沒有血緣關(guān)系,她本來就是后媽,你要是真把她收了,那么我當(dāng)大她當(dāng)小,每天讓她晨昏定省三跪九叩,不聽話了我就訓(xùn)斥‘賤婢,跪在這里,沒有我的話不準(zhǔn)起來’。”

    路珩:“……”他忍不住腦補了一下喬廣瀾翹著蘭花指坐在上首,沖跪地的郭思訓(xùn)話的場景。

    服了服了,跟喜歡看晉江小說的人真是比不起,這都是什么鬼畜腦洞!

    開玩笑雖然這樣說,但郭思主動過來說不定會有什么線索,肯定是要見的,路珩拿著電話,問喬廣瀾道:“你晚上想吃什么?”

    即使路珩平時的態(tài)度非常好,也基本上從來沒對下屬發(fā)過脾氣,但他這么溫柔的說話也還是頭一次聽到,電話那頭的小孟愣了一下,腦海中頓時應(yīng)景地出現(xiàn)了肯德基全家桶的可愛身影。

    她忽然覺得自己有點餓,差點就脫口而出了,然后就聽見電話那一頭路珩重新帶上一種疏離的溫和的聲音:“麻煩你告訴郭思,晚上六點在漫餐廳見吧?!?/br>
    小孟:“……好的,路少?!?/br>
    雖然路珩約的是晚上,但在聽到回應(yīng)開始,郭思就第一時間趕到了見面地點,因為實在太需要見到路珩了,她只有等在這里才能安心一點。

    這事說來還另有波折,郭思上次去了典當(dāng)行,沒能成功把首飾給贖回來,反倒被路珩氣了個夠嗆,滿腹委屈地回到家,喬楠也正好剛剛從公司回來,臉色非常不好看,還沒等郭思向他訴說遭遇,劈頭就問道:“東西呢?贖回來了嗎?”

    就知道他這么多年來從來都沒有忘記傅明月,原來就是偷偷地想,不表露出來她也可以勉強裝作不知道,現(xiàn)在倒好,少了幾件冷冰冰的首飾就緊張地跟什么一樣,還把之前傅明月留下的那些遺物統(tǒng)統(tǒng)都檢查了一遍,生怕有什么東西被她給順走了!

    喬楠的這些行為郭思一直冷眼旁觀,她知道自己應(yīng)該像這么多年表現(xiàn)出來的一樣,溫柔地上前,楚楚可憐地請求原諒,然后繼續(xù)如同從前一般,過她雖然小心翼翼,但是衣食無憂的闊太太日子。

    但經(jīng)過這幾天的一連串事情,她現(xiàn)在突然不想那么做了,現(xiàn)在喬楠已經(jīng)知道喬廣瀾是被她陷害的,喬克振開車撞了人,她還私自動了傅明月的東西。

    這明明是一連串的小事,但在這對夫妻眼中,喬楠發(fā)現(xiàn)郭思并不像自己一直想象的那樣,是個溫柔順從,打心眼里一直敬慕他的女人,而郭思則深刻地意識到了自己在喬楠心目中的地位——永遠(yuǎn)都只是一個出身低微的玩意。

    兩個人心里都有結(jié),相處起來也就分外別扭,郭思聽見喬楠的那句話,心里就好像突然被針給戳了一下,她尖銳地說:“人家不給贖,我能怎么辦!你還想讓我給傅明月那些死東西抵命嗎?”

    喬楠這邊還一肚子火沒地方發(fā)呢,見她還理直氣壯起來了,氣的把手里的一沓文件甩到了郭思臉上,吼道:“贖不回來?那他媽還不是你賣出去的!你們母子兩個是要氣死我嗎?你自己是個骨子里見錢眼開的窮貨,還把兒子也給教壞了,什么東西!你自己看看他干的好事!”

    郭思聽到后面一愣,心驚膽戰(zhàn),不知道喬克振這是又闖了什么不得了的大禍,也顧不得跟喬楠生氣,忙不迭地拿起那摞紙掃了一遍,手指微微顫抖,不知道應(yīng)該說什么。

    喬楠看見她這樣,心里反而好受了一點,哼了聲說道:“那被他撞傷的人我也看了,該賠錢該慰問一樣不差,結(jié)果你們呢?一個說東西贖不回來,另一個更能耐,給我在公司鬧虧空做假賬,我還沒死呢!想分錢也太心急了吧?要是把我惹急了,明天就去立遺囑,一個子也不給你們幾個!”

    “老公、老公,都是我不對,我剛才也是心情不好,我不應(yīng)該沖你發(fā)脾氣……”郭思連忙扔下那幾張紙,抓著喬楠的衣袖連聲說,“克振不懂事,我一定會訓(xùn)他的,他可是你的大兒子,父子之間沒什么說不開的,這件事不能說出去啊。你告訴他他就知道錯了,他一定不會再犯的!”

    喬楠不耐煩地說:“你別再煩我了!就知道闖禍?!?/br>
    郭思勉強笑著說:“會闖禍的孩子才有福氣呢!上次他也不是故意的,就是為了躲電線桿,你想想,要不是孩子機(jī)靈趕緊打了方向盤,那躺在醫(yī)院里面的人可就是他了,咱們賠多少錢,也比孩子受罪要強是不是,公司里的這件事他肯定也有原因……”

    喬楠甩開了她,用手指著郭思一字一頓地說:“我告訴你,我寧愿他在外面被車撞死也別再給我惹是生非!你覺得一個喬廣瀾還不夠我丟臉?一而再再而三地出來進(jìn)監(jiān)獄的人,那我們家成了什么地方?賊窩嗎?”

    這話聽起來異常刺耳,郭思幾乎冷笑起來:“喬廣瀾給你丟了人,你就去跟他說啊!克振還沒怎么樣,就在這里說難聽話咒他,喬廣瀾從里面放出來,又找了個男人招搖過市,都沒挨過你半個指頭,喬楠,就算我不如傅明月,你偏心也沒有這種偏法!”

    這都是什么邏輯,那小子警校出身,最近又像是瘋了一樣,他就算是想揍也得先打的過!喬楠氣道:“潑婦!”轉(zhuǎn)身就走。

    郭思跟他爭執(zhí)了一番,也氣得渾身發(fā)抖,但看著喬楠那副說走就走的狠樣,心里又覺得發(fā)虛,咬著牙想了一會,還是沒有追上去,坐在大廳里等著喬克振回家。

    喬克振白天已經(jīng)在公司被老子臭罵了一頓,知道自己干的事都被發(fā)現(xiàn)了,心里害怕,也干脆像喬廣瀾一樣,縮在外面不敢回家,郭思一連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有打通,又怕孩子是出了什么事,只好提心吊膽的等著。

    直到半夜,家門被人從外面打開,郭思精神一振,快步走到門邊,喬克振打開門一頭撞了進(jìn)來,反手重重將門關(guān)上,也顧不得跟郭思打招呼,厲聲說了一句:“開燈!”

    郭思心驚膽戰(zhàn),回頭看了一眼臥室的門,小聲道:“你叫什么!別把你爸吵醒了,你說說你今天又闖了什么禍,你……”

    喬克振一把將她推開,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種真正的迷茫與驚恐:“媽!我求求你別說話了,你陪我上樓吧,陪我呆一會,你能在我臥室里搭一張床嗎?”

    郭思一愣,喬克振已經(jīng)直接哭了出來,他一邊哭一邊說:“媽,我又看見鬼了,我完了!你說我是不是要死了……”

    郭思心里一沉,連忙說:“別害怕,媽在這呢,咱們上去說?!?/br>
    兩個人到了喬克振的臥室里,一進(jìn)門喬克振就忙不迭地把燈打開,跟著又沖過去拉窗簾,然而人還沒有完全到窗前,他突然慘叫一聲,轉(zhuǎn)身飛快地?fù)涞酱采?,連鞋都沒脫,用被子圍住自己瑟瑟發(fā)抖。

    郭思嚇了一跳,連忙上去看兒子,喬克振不肯掀被子,胡亂揮著手喊:“快!快把窗簾拉上,外頭、外頭有女鬼!”

    最后的“女鬼”兩個字都破音了,郭思嚇了一跳,只覺得一股寒氣打心眼里涌了上來,她鼓足勇氣向著外面一看,卻又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她過去把窗戶別上,又將窗簾拉的嚴(yán)絲合縫,這才去拉扯兒子的被子:“沒事,我都看了,沒有鬼,媽在這呢。你快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之前明明都好了嗎?”

    喬克振怒道:“我都說了我不是妄想癥不是妄想癥,都怪你一開始不信我的話!咱們找那個大師都說了,要是早一點找他,情況會好很多!”

    郭思道:“你這個傻孩子,他那是為了掙錢才這樣說的。你看看,咱們照著他的吩咐,花那么多的錢上香,修廟,他那一陣也明明是拍著胸脯說一定可以解決,現(xiàn)在就因為咱們不給錢了,所以又說這樣的話。你是不是因為他說的話又胡思亂想了……”

    郭思說到這里,猛然反應(yīng)過來,問喬克振:“你爸爸說你在公司做假賬挪了公款,你是不是為了給尤大師錢?”

    見喬克振點了點頭,郭思直皺眉:“你為什么不先跟我商量!這么大的事,你被他騙了怎么辦?你都不知道你爸爸有多生氣……”

    喬克振心亂如麻,還沒有從剛才的驚嚇中緩過神來,見郭思非但沒當(dāng)回事,還磨磨叨叨這些煩人的東西,立刻氣不打一出來,猛然大吼道:“閉嘴!”

    郭思被兒子嚇了一跳,把后面要說的話都忘了,喬克振瞪著眼睛,眼白上都是血絲:“你知道我今天看見了什么嗎?!我他媽見鬼了,真的見鬼了!就是我說過的那只女鬼,一直跟著我,我拼命的跑,她就一直在我后面飄,大街上空蕩蕩的沒有幾個人,別人都看不見她,都拿我當(dāng)瘋子,只有她!只有她……一直跟在我后面笑,別處都黑漆漆的,不知道還藏著多少鬼!我拼了命的往家跑,沿路上經(jīng)過了一個壽衣店,那女人突然不動了,我把自己縮在花圈堆里,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敢出來!才算是撿了一條命!你都知道嗎?就知道嘮叨,你根本就不相信我!”

    郭思被他嚷了一通,一開始滿臉震驚,到了最后反倒又平靜下來了,她伸手去摸喬克振的頭發(fā),被喬克振打開了,郭思嘆了口氣,慢慢地說:“媽不騙你,最早的時候媽聽你說被女鬼給纏上了,的確是不信,但后來咱們心理醫(yī)生也看了,什么辦法都用過了,都說你……不是精神問題,所以你要做什么我都幫你?!?/br>
    喬克振慢慢平靜下來,郭思繼續(xù)說:“媽不是不信你,可咱們按照尤大師的吩咐,該做的都做了,明明都以為是好了,但你現(xiàn)在又看見了那個女鬼,總得找原因吧?你好好想想,你撞了個人,撞的又是男人,又沒有死,為什么會無緣無故就碰見女鬼纏著了呢?”

    這個問題已經(jīng)不是她第一次詢問了,喬克振目光閃爍,也不接話,再開口的時候,語氣倒是平靜了不少,道:“咱們請尤大師來家里做做法吧。”

    郭思道:“那你爸爸會知道的?!?/br>
    喬克振猛地一下子將被子掀開坐了起來:“知道了就知道了,我是他親兒子,難道我有事我爸能不管我?我真不懂你在擔(dān)心什么!我爸知道是怎么回事就不會怪我了,他肯定會給我錢,幫我想辦法……最起碼比你有用!”

    郭思頓了頓,喬克振說的沒錯,喬楠的確比她有用,可是那又能怎么樣?喬楠這個人死要面子,自私自利,什么事都先想到他自己的名聲才會想到自己的家人孩子,在喬克振心目中,他現(xiàn)在的形象還是無所不能的爸爸,但郭思早就把這個男人給看透了。

    她嚴(yán)肅地看著喬克振,用從來沒有過的嚴(yán)厲口吻問道:“那就告訴我,你到底在慌什么?是不是還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喬克振避開母親的目光:“誰見鬼了能不慌啊……”

    郭思道:“見鬼總有個理由吧?心虛的人才會見鬼!你前一段時間一直就不正常,上次還死活鬧著讓我和你meimei聽張嶺東的話,幫著他誣陷喬廣瀾,你現(xiàn)在看看呢?事情都鬧成什么樣了!我是你媽,我還能害你不成?你要是再不說,就真的沒人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