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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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yàn)檩浾撛?,各個搜索器的首條消息都變成了兩人合照。 齊燃手勾在身邊隊(duì)友脖頸上,左手抱著球靠在身側(cè)邊上,他歪著身體,朝攝像頭露出大大的笑意。 金發(fā)美人叉著腰站在他身側(cè),親昵的把手放在籃球上,朝齊燃笑。 阮谷抿著唇挨張照片瞧。 齊燃這個時候似乎忙完了,又打了電話過來。 阮谷看著手機(jī)沒接。 等電話自動掛斷后,她懊惱的閉了閉眸。 應(yīng)該接電話的... 阮谷敲了敲手機(jī)屏,找了一個理由搪塞。 “快到畢業(yè)典禮時間了,我要走了?!?/br> 畢業(yè)典禮,會挨個叫名字,大家依次上去跟校長合影留念,完成畢業(yè)的最后儀式。 一輩子只有一次。 阮谷拍了照回座位的時候,四周的人都忍不住拿著手機(jī)把玩。 阮谷幫坐在身側(cè)的薛倩整理學(xué)士服,瞥眼看。 齊燃正在接受采訪。 “喬薇是一個很好的jiejie,我承認(rèn),不過僅此而已,我有一個談了四年的中國女朋友。” 記者又問:“可是你一直都在美國,跟女朋友相處比較少,你覺得你跟你女朋友感情還好嗎?” 齊燃打斷他,聳聳肩:“我承認(rèn)人心是會變的。”他親了親左手腕上的彩色繩鏈,“不過我只會變得越來越喜歡她啊?!?/br> “你們別造謠,萬一我女朋友生氣了怎么辦?” 第47章 我說過你了嗎 薛倩嘖嘖兩聲, 瞧了一眼大屏幕里的校長,低頭跟阮谷說:“哇靠,他女朋友絕對巨幸福?!?/br> 阮谷彎了彎眸, 眼底星星閃閃沒說話。 她坐著出神, 過了一會兒,拿手機(jī)給齊燃發(fā)短信。 “我給你寄禮物啊。” “道歉???” 手指順著機(jī)殼外身摩了摩。 “要還是不要?” “要要要!” 畢業(yè)典禮結(jié)束后, 阮谷在禮堂外直接脫掉禮服掛回到塑料衣架上拿去還給班長。 晚上有聚餐。 阮谷抽空回宿舍拿要寄給齊燃訓(xùn)練球服。 薛倩涂上口紅,‘么么’抿了兩下, 轉(zhuǎn)身看她, “你要去寄快遞嗎?” “嗯, 給別人的禮物?!?/br> 薛倩瞧了一眼表盤,“可是要到聚餐時間了,等明天給快遞小哥打電話, 讓他統(tǒng)一來收就好?!?/br> “我得寄ems?!?/br> “ems也會來的,畢業(yè)季有折扣” “我寄國外,不用了。” 薛倩再拿著小鏡子看了看自己的妝,“那直接帶去郵局吧, 反正順路。” 阮谷喜歡把要寄的東西拿去郵局。 那樣總會感覺到得會快一些。 正式畢業(yè),脫離學(xué)生這張屢試不爽的身份,進(jìn)入社會。 當(dāng)離開學(xué)校后才會發(fā)現(xiàn), 社會是最能教你東西的地方,也是你恨不得一天掰成兩半用的。 她跟齊燃每天就固定一兩條短信聯(lián)系,其它時間都撲在工作室。 她沒有找家里要錢,也沒有多余閑錢, 干脆所有的事情都自己上。 早上六點(diǎn)去工作室準(zhǔn)備錄制手工品的制作過程,用簡短小視頻鞏固微博和網(wǎng)店的人氣。 雖然視頻剪輯后基本上都只有十幾分鐘,但是阮谷通常就要錄一個早晨。 中午簡單吃個飯,下午作為旗袍模特出外景,然后自己調(diào)色飽和上傳網(wǎng)站。 晚上的時候做客戶的衣服,順便管理網(wǎng)店的情況。 阮谷也沒想到,會忙病。 又咳又吐還暈。 齊燃接到章謝謝電話的時候,正在訓(xùn)練。 想也不想,死皮賴臉的要集中請假一周回國。 他到阮谷工作室的時候,阮谷趴在縫紉機(jī)前睡著了。 她眼底微微泛青,掩不住的困倦,左手側(cè)邊放著幾個藥瓶和冷掉的水。 齊燃把包搭在椅后靠背上,側(cè)擦鼻梁,瞧了眼藥瓶上的字。 他放下藥瓶,假裝要揍她。 最后拳松開,伸手輕摸了摸她軟軟的發(fā)頂,“學(xué)不會聽話?!?/br> 阮谷額頭還是有些發(fā)燙,腮紅得不正常。 齊燃找到燒水壺?zé)_水,然后輕手輕腳把阮谷抱起來放在沙發(fā)上,輕搖醒她。 阮谷迷迷糊糊喝了藥,面朝著里繼續(xù)睡。 齊燃低頭瞅著她巴掌大小的臉,碰了碰她唇瓣。 心底一酥。 又輕輕抿了抿她的下唇。 阮谷眉心蹙起來,拉著被子籠住頭。 齊燃哼哧笑一聲,飛機(jī)顛簸的疲憊消失了七七八八。 他手揣兜里向四周張望,工作室就是由一個一室一廳改造的,里面的臥室當(dāng)作是布料庫,存放著各種顏色和材質(zhì)的布料,外面的客廳擺放著一列假人,套著各種半成品的服裝。 靠窗的位置是打板常用的桌以及縫紉機(jī)... 房子真小。 沒地方睡的齊燃干脆不睡了。 他就好像去到了愛麗絲夢游仙境的7歲女孩兒,左看看右晃晃,滿心好奇。 只有一雙拖鞋,很好。 只有一支牙刷,很好。 可是,冰箱里為什么一列啤酒?? 齊燃瞇了瞇眼,提出幾罐,一屁股坐在地上。 挨著沙發(fā)。 阮谷睡得死,睫毛都沒顫。 齊燃提溜著罐,自問自答:“誰的,嗯?” 他摳開環(huán),又問:“是不是有男的經(jīng)常來這兒?” 齊燃仰頭喝了一口,“你為什么沒匯報過?” 易拉罐磕在茶幾上發(fā)出聲響,齊燃咬牙切齒裝兇,“阮谷,我問你話,你為什么不搭理我?” 阮谷是在酒精味里醒過來的。 齊燃開了兩瓶白的,喝得醉醺醺的。 阮谷坐起身,茫然的看了一圈周圍,最后落在喝醉了不停念念叨叨的齊燃身上。 齊燃臉上貼著熊貓面膜,銳勁兒散了七八,透著一股子的憨氣。 阮谷揉了揉太陽xue,看他,“齊燃,你怎么在這兒?” 齊燃喝呆了,過了好幾秒才反應(yīng)過來。 他盯著她出神,眼角側(cè)蘊(yùn)著紅。 阮谷以為他呆了,正要拍他。 齊燃猛地一下翻身上了沙發(fā),壓住阮谷。 他低頭,黑瞳擒住她,“你愛不愛我?” “...別鬧。”她掙開他的手。 齊燃不管,用身體壓住她,再問:“你到底愛不愛我?” 她頭疼得厲害,籠著眉看他,“...不愛?!?/br> 齊燃一聽,奧斯卡演技瞬間上來了。 眼珠啪嘰啪嘰的落在阮谷臉上,“你真的不愛我了啊,這樣我好可憐的,我每天都喜歡你來著?!?/br> 阮谷手抬起來,勾住他的脖子,讓他近一點(diǎn)。 阮谷手指拍拍他的背脊骨,輕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