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節(jié)
原來平安多喝一點(diǎn)點(diǎn)酒他就擔(dān)心成這樣,這個男人的愛,還真是特別——特別真摯細(xì)膩。看到這些,不知是因?yàn)樯獗粐樧吡?,還是被這個男人強(qiáng)烈的愛和占有欲嚇到,小關(guān)竟然有想哭的沖動。 “小關(guān),你既然跟進(jìn)了這么久,”清辰終于制伏住平安喝酒的“不公平”,一邊繼續(xù)對小關(guān)說道,“那你知不知道這個肖鑒由的來路,有沒有調(diào)查過xx品牌的底細(xì)?” 小關(guān)茫然搖頭:“xx品牌是全國聞名的大品牌啊。而且我電話總部去咨詢過,肖總確實(shí)是他們的全國品牌總監(jiān)。” 清辰搖搖頭,什么也沒說,變戲法般的從身上掏出一疊紙:“這是xx公司年度財務(wù)報告,內(nèi)部報告,你看看。” 小關(guān)雙手接過,她看不懂,便又雙手遞給平安。平安只匆匆看了一眼,便神色緊張,一條一條細(xì)看下去,越看,眉毛蹙得越緊。 “你哪里搞來的?”她掩蓋上最后一頁,輕聲問清辰。 “我自然有我的方法?!?/br> 也是,他們這些人的權(quán)限,只怕想看任何人的秘密都可以吧。 “還有這個肖鑒由,在生意場上的風(fēng)評拜托你們以后也了解了解?!彼D了頓,繼續(xù)說道:“除了他是來自某個地方的人,喜歡吃咸豆花,平安你也許還該了解一下,他后來成了什么樣的人,除了咸豆花,他還喜歡咸豬手?!?/br> 他又掏出一疊紙,全是一些民事糾紛卷宗,大致是一些職場sao擾和收受賄賂的指控,但最后全部都是證據(jù)不足,不予起訴。 “你如果能抽空飛去xx總部,看看品牌部的辦公室,姹紫嫣紅,環(huán)肥燕瘦,整個一肖鑒由的后宮,你便能明白,我今天幫你們趕走的,絕對不是什么財神爺,而是一個如假包換的色狼?!?/br> 小關(guān)兀自不相信:“如果他這么猖狂,為何xx公司還會用他?” 清辰揚(yáng)聲道:“小關(guān)你難道沒注意到公司的老板姓什么?” “肖!那個肖——“小關(guān)恍然大悟。 清辰點(diǎn)點(diǎn)頭:“這一代民營企業(yè)的通病,名義上的董事會,實(shí)際上仍是大家族的宗廟形式。肖鑒由,是肖xx的嫡系親侄。“ 小關(guān)這才清醒,一清醒過來就不寒而栗,連剛才肖鑒由看平安的款款熱情眼神,她都覺得如芒在背——她差點(diǎn),把平安推向了危險深淵。 “對不起,平安,我真的沒想那么多,對方提出的條件那么優(yōu)厚,所以我就——”她喃喃向平安道歉。 平安卻輕輕搖頭:“跟你無關(guān),是我的眼神不好,我既不能了解一個人是什么出身,更不能看清楚一個人,后來怎么就成了一個騙子?!?/br> 她在指桑罵槐。簡直是絕對的。 清辰對小關(guān)使使顏色,后者會意:“平安,我老公還在家里等著,我先回去了?!?/br> 說完也不待平安應(yīng)允,一溜煙地離開。剩下平安拿著酒杯茫然看著她的背影:“她到底聽誰的,這里誰才是她老板?” 清辰忍住笑:“她其它或許比不上你這個老板,但眼神一定比你好?!?/br> “確實(shí)。”平安冷笑著:“不然她不會有老公在家等她?!?/br> 清辰:“這個要求好低,平安只要你愿意,我天天在家等你?!?/br> 平安的聲音更冷:“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想成天被一個騙子等?!?/br> “又來了。這個問題解釋無數(shù)遍了,我沒有騙你,你還要我怎么說呢?”清辰頗有些無奈。 “你覺得誘導(dǎo)和主動欺騙有區(qū)別嗎?” 清辰被問住,良久說不出來話。 平安說的對,他雖沒有主動騙她,卻也沒有主動告知真相,這其實(shí)是另一種欺騙。 看著清辰的沉默,平安臉上的失望更深;也不再說話,只埋頭喝酒。清辰也默默陪著,她一杯,他一瓶。 全程。 088、床頭打床尾和 喝到最后,七八杯酒后,清辰一點(diǎn)沒事,平安整個人都不對了,伏在桌上痛苦:“清辰你太壞了,你以為我是因?yàn)槟莻€什么肖賤人喝酒的嗎,我是因?yàn)槟?,因?yàn)楹芏嗍拢覀冎g的事?!?/br> “我知道,所以我陪你喝?!鼻宄綔厝岜ё∷骸把绢^,我們回家吧?!?/br> “唔。” 平安已完全無意識,云朵一樣任他抱著。因?yàn)楹攘司疲宄街荒艽蜍?。司機(jī)看著醉得不省人事的平安,本來不想接,直到清辰拿出厚厚一疊錢:“不管她吐沒吐,這里足夠你洗十次車?!?/br> 司機(jī)這才勉強(qiáng)接單:“以為我沒見過錢嗎,砸誰呢。” 清辰笑笑,倒也沒理會,這么深夜還在跑車,發(fā)幾句牢sao就算了吧。 畢竟誰都不容易。 而且平安還纏著抱住他:“清辰,我要回家?!?/br> “好,我們就回家?!?/br> “清辰,我要洗澡。” “好,等下就幫你洗?!?/br> “清辰,我胃疼?!?/br> “我心疼?!?/br> …… 司機(jī)在前面開車,聞言直搖頭:“也就你們小年輕,談個戀愛跟天崩地裂似的,擱我這年紀(jì),要是我媳婦兒,我一個巴掌過去,她的酒全部都能被扇出來,完了還巴巴給我放洗澡水,問我是否胃疼?!?/br> 清辰?jīng)_他豎起大拇指,然后慢慢往下,像剛才倒置空酒杯那樣:“哥,好女人是疼出來的?!?/br> 許是清辰的這聲“哥”,又許是別的原因,面對清辰鄙視的手勢,司機(jī)竟然沒生氣:“聽你這口音,你也是b城人吧,咱b城男人可沒你這樣的。哥跟你說,這女人啊,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甭管多大事,就算是你不對,你也得把咱b城爺們的氣勢給吼出來,實(shí)在不行,把她摁倒在腿上狠狠打上幾下屁股,然后再——你懂得,反正床頭打床尾和,第二天,啥事都沒了?!?/br> 原來這才是他的馭妻之道。清辰只覺得哭笑不得,要他打平安屁股?不,他寧愿平安能打他屁股,至少那樣還能證明,平安是愛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