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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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老爺子沒注意她的出神,提起自家孫子的病一張老臉直犯愁。 “丫頭,我知道你對中西醫(yī)都十分精通,所以今天找你來是想著……你看少淵這身子,還能不能有治愈的余地?” 那雙老眼目光灼灼,滿含期待地盯著她,江凌苑沒來由地心頭一跳,甚至開始懷疑老爺子是不是已經(jīng)查清了自己的幾分底細(xì)。 “左爺爺放心,我會盡力的?!?/br> “你的師父我早就聽說過,只是一直無緣見面……馮老的名頭到現(xiàn)在也是一樣的響當(dāng)當(dāng)?。 ?/br> 果然…… “師父獨(dú)居很多年了,基本不再出門?!彼硕ㄐ纳?,勉強(qiáng)壓下內(nèi)心的詫異,“左上校的身體需要長期調(diào)理,左爺爺放心,我一定會盡全力的。” “好、好!” “不過,上校的身體怎么會變成這樣,當(dāng)初……” 當(dāng)初,他可是西歐第一雇傭兵團(tuán)的絕對實(shí)力象征,槍林彈雨中穿梭也從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一副身子仿佛被掏空了似的,只留下一具羸弱的軀殼。 她很確定,四年前的左少淵并不是這樣的。 “唉……說來話長,四年前少淵回來的時候帶了一身重傷,還沒休養(yǎng)好又動身去了西歐,大概是為找他的一把槍,可這一次出了意外就真正地丟了半條命…… 都怪我當(dāng)時沒有及時阻止他,要是讓他第一次回來就直接轉(zhuǎn)進(jìn)部隊(duì),哪怕再怎么樣也不至于會落得今天這個樣子了!” 因?yàn)樽罄蠣斪拥膰?yán)令,左少淵從西歐第一雇傭兵團(tuán)的主宰者夜刃,變成了華夏西南軍區(qū)的上校太子爺。 “那把槍……” “我也是后來才知道,他把那把槍當(dāng)成了自己的命根子,可西歐當(dāng)時的勢力錯綜復(fù)雜,他好巧不巧地跑這一趟把自己搗騰個半死。” 為了,找他的那把槍…… 江凌苑手中的茶杯‘?!氐袈湓谧郎希罩壽E滾了幾圈久久不停。 她腦袋里繃著的一根弦仿佛在一瞬間炸裂了開來,心頭似乎被一只手用力地攥了一下,瞬間的抽疼十分尖銳,刺得面色都泛了白。 “凌苑丫頭?” “丫頭?你的臉色怎么這么難看?” 她回神,緩緩地?fù)u了搖頭,澀然道:“沒事,左爺爺。” “少淵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我這個七八十的老年人卻只能看著干著急,偏偏他又是個什么事情都自己扛的倔脾氣,唉……” “您放心吧,我一定會治好他?!?/br> 他們?nèi)ラL海邊境線救艾爾的那個晚上,她拿著那把槍對他說是自己撿來的,可現(xiàn)在記憶全部回籠……那把槍最初確實(shí)是屬于她的。 只不過,她把它當(dāng)成了生日禮物親手轉(zhuǎn)贈給了他,他欣喜若狂地起了個名字:暗刃,并發(fā)誓會永遠(yuǎn)帶在身邊,直至他死為止。 那時她才十九,聞言有些擠兌意味地問:要是哪天槍林彈雨的就不小心丟了呢? 他也才二十四,多少帶著幾分熱戀少年的執(zhí)著,答:這是她親手送的第一件禮物,他就算沒了命也會找回來。 隨后,暗刃成了眾人所知的夜刃御用槍。 回到樓上時,左少淵正平躺在床上,連她的腳步聲到了床邊也毫無反應(yīng)。 江凌苑五味雜陳地呆坐在床邊,垂眼細(xì)細(xì)描摹著眼前這張臉,四年前的他與如今的他,似乎沒有太多的變化。 連那副生人勿進(jìn)的姿態(tài)都一如既往,變了的只是腦海里丟失了關(guān)于他們之間的記憶。 “看夠了么?” 床上的男人睜開眼,對上她赤裸裸的視線,眸底隱隱帶笑。 “你醒了?” “一直醒著,感覺到你看我看得入迷,所以沒有打擾。” “……” “時間不早了?!鳖D了一會兒,男人見她仍舊坐著不動,不禁揚(yáng)眉。 “嗯?” “早點(diǎn)回去休息吧,南南和小意在等你。”這女人從來不舍得主動找他,今天突然找來,卻沒有要再走的意思。 左少淵面上平淡,大掌抓起她垂在膝上的小手,摩挲那細(xì)嫩的骨節(jié)。 “南南和小意,有人照看?!彼[了瞇眼,想起先前朱銘拜托自己的事情。 “嗯?” 江凌苑抿著唇,琢磨到一個十分完美的方法,淡淡道:“是啊,時間不早了?!?/br> “我讓朱銘送你回去?!?/br> “不用了?!?/br> “凌苑,我沒事?!?/br> 不知她心里在打著什么小九九,只以為她是因?yàn)閾?dān)心自己的身體,男人心里溫暖一片,“早點(diǎn)休息,別擔(dān)心。” “嗯?!彼c(diǎn)了點(diǎn)頭絲毫不反駁,忽地起身去把房門和窗戶關(guān)緊,再一步步走回床邊。 “你……” 饒是左少淵不動聲色,也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看得一懵,轉(zhuǎn)頭看了眼緊閉的門窗,再盯著已經(jīng)站在窗邊開始脫衣服的女人—— 左少淵驀地吸了一口氣,幽暗的眸子深不見底,只倒映著江凌苑一手把衣服脫掉扔到窗邊的模樣。 “早點(diǎn)休息?!苯柙忿D(zhuǎn)眼,看見他的神色不禁眼角微抽。 不是這男人自己說的早點(diǎn)休息?她才脫了一件外套而已好嗎?這眼神怎么好像她已經(jīng)渾身赤裸的感覺! “江凌苑?!?/br> 男人鄭重地出聲,暗暗將急速升起的欲念壓下,神情簡直恨不得親自動手把眼前的女人給扒個精光。 “你做什么?”低啞的嗓音性感而壓抑,死死地盯緊了她放在胸口的雙手。 “我考慮了一下你先前的提議,覺得挺不錯?!?/br> 提議? 比如,把吃個飯換成——睡個覺? 左少淵額角青筋一突,深深有種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的錯覺。 “左上校,一起睡個覺吧!”話音落下,站在床邊的女人飛快地爬上床,拉開被子鉆進(jìn)了他的身側(cè),全程的動作行云流水。 ------題外話------ 上一章又說涉h還不讓修改了……今晚暫時看不了,明天才能放出修改版。 我一個純潔無辜的良民,老是被貼黃條,內(nèi)心好絕望。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fā),請勿轉(zhuǎn)載! ☆、第一百九十三章 今晚不用穿了? 心愛的女人就躺在身邊,跟他蓋著同一床被子、睡著同一張床、枕著同一個枕頭……一邊理直氣壯地說著我們一起睡個覺。 這無論怎么看都像是自薦枕席的盛邀,左少淵的呼吸逐漸沉重,一把將身側(cè)的女人撈進(jìn)懷里,低低道: “你想怎么個睡法?” 江凌苑剛鉆進(jìn)被窩躺好,就被一把攬了過去,側(cè)臉猛地貼上了男人灼熱的胸口,十足的暖意透過絲質(zhì)睡袍熏得她臉紅了一片。 黑漆漆的夜里,彼此噴灑出的呼吸交頸纏繞,各自都有些慶幸早早關(guān)了燈,這房間伸手不見五指。 她僵硬地側(cè)躺著,任由自己的頭被按上那寬闊的胸膛,瞬間有點(diǎn)后悔剛才的沖動決定。 這男人的呼吸越來越重,攬著她的手也越來越緊,本就強(qiáng)悍的氣息此時將她整個人包裹在了里面,逃無可逃! “左上校身體不好……千萬不能隨便浪費(fèi)自己的體力……” 耳邊傳來輕若蚊蠅的忠實(shí)勸告,左少淵瞇著眼,感受著懷里的身軀僵硬得一動不動,不僅輕嘆一聲,緩緩壓下了心頭升騰的欲念。 這樣的姿勢彼此都不算熟稔,直接導(dǎo)致到了后半夜,黑暗中的兩雙眼睛還是炯炯有神地大睜著,誰都沒有閉眼睡覺的意思。 江凌苑是因?yàn)樯磉吥腥说那致砸馕短珡?qiáng)了,嚇得完全睡不著;左少淵則是溫香軟玉在懷卻無法下口,被下腹的那團(tuán)火燒得渾身難受。 一對孤男寡女,硬生生從前半夜熬到了后半夜。 “凌苑?”左少淵低沉著語調(diào),輕柔地拍了拍江凌苑的臉頰,見她沉睡著沒有半點(diǎn)反應(yīng),方才撐著身子坐靠在床頭。 在黑暗中撥通一個越洋電話,手機(jī)屏幕上的光亮尤為顯眼。 “老大?!甭犕材穷^的人cao著一口不甚流利的中文,沉聲道: “這邊已經(jīng)安排妥當(dāng),上午十點(diǎn)到達(dá)紐約機(jī)場接應(yīng)您?!?/br> “嗯?!?/br> “您路上小心?!?/br> 江凌苑早已困得昏昏欲睡,在聽見左少淵從床上坐起身的一剎那又狠狠地眨了眨酸痛的眼睛,此時整個人夸張地翻過身,一只手胡亂地一搭—— 左少淵平穩(wěn)的呼吸一顫,驀地變深。 垂眼一瞧,那只手正好死不死地搭在他的兩腿之間,那個尷尬的位置本就憋了一整夜,現(xiàn)在頓時更加難受。 “老大?”那頭的人叫了兩聲,感受著聽筒里明顯不太正常的呼吸聲,不禁打了個寒顫,接著道: “我們兄弟當(dāng)年走的走散的散,我這段時間只尋回了一半,不過,任您差遣已經(jīng)足夠了?!?/br> “好,先這樣。”低沉沙啞的話音落下,他驀地扔開手機(jī)抓住那只不安分的小手,指尖忍不住輕顫。 “江凌苑,你挑戰(zhàn)了我的底線?!?/br> 正努力打起精神的江凌苑險些渾身一抖,滿腦子的睡意頓時清醒了過來! 漫長的一夜,誰也沒能睡著。 眼看著天際的朝陽緩緩升起,江凌苑眨巴著干澀的眼眶覺得自己算是成功了一半。 而活生生當(dāng)了一夜柳下惠的左少淵抿唇,額角的青筋從頭跳到尾,蒼白的面色、青黑的眼眶、干涸的薄唇,仿佛滿臉都明明白白地寫著欲求不滿。 時間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