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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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選哪家我們就住哪家嗎?” “對啊?!?/br> 姚寶珠嗤笑一聲,問:“你覺得你是皇帝嗎?普天之下都是你的王土,你想住哪兒就住哪兒?” “我雖然不是皇帝,但是我就是想住哪就住哪兒。” “為什么?” 李滄漠聳聳肩,一臉自信地說。 “因為我就是那種讓人無法拒絕的男人啊。” …… 姚寶珠冷笑一聲,指了指路邊的一戶人家。 這戶人家大門大戶,但院子的圍墻卻不高,可以看到里面茂盛的葡萄藤,家門口有很多鮮花,都是仔細(xì)修理過的。 由此可見這家人家庭幸福,熱愛生活,并且對世界沒有惡意,防備心比較低。 姚寶珠也不想太為難李滄漠。 “等著,五分鐘?!?/br> 李滄漠彈開煙,帥氣地下了車。 姚寶珠臉上忍不住露出笑意來,她倒是挺好奇的,就算是一戶家庭幸福又好客的人家,無緣無故說要借宿,一般也只怕是會被拒絕,畢竟在這個世上,防人之心不可無。 李滄漠走過去敲門。 今天是工作日,工作日的白天,留在家里的一般都是婦女,大多是家里的奶奶、mama或者女兒。 其實家里有男人的時候,指不定成功的可能性還高一些,因為女人的安全感會高一點,防備心會低一些,只有女人,反倒是難成。 已經(jīng)快到中午,太陽很曬,姚寶珠下了車,帶上墨鏡,隨意地靠著車子,想好好看看李滄漠是怎么敲開人家的房門的。 沒一會兒,院子的大門被打開,果不其然,只打開了一條門縫。 里面探出一個腦袋來,看樣子是一個少數(shù)名族的阿姨,眼神防備地看向李滄漠。 距離有些遠(yuǎn),姚寶珠聽不清李滄漠說了什么,但是才兩句話,那阿姨就眉開眼笑,門就又打開了些。 李滄漠回頭看姚寶珠一眼,沖著她得意地挑挑眉,姚寶珠忍不住側(cè)過頭笑起來,果然啊,網(wǎng)上說的沒錯,對付女人,沒有人比李滄漠更能的了。 只見李滄漠繼續(xù)跟阿姨貧嘴,也沒說幾句,就把這位阿姨逗得花枝亂顫,笑得又開心又害羞,仿佛一瞬間就變成了懷春少女。 阿姨順著李滄漠指的方向看向姚寶珠,姚寶珠趕緊站直,取下墨鏡,對阿姨笑了笑。 姚寶珠乖巧的笑的時候,還是笑得相當(dāng)甜美,非常招長輩疼的,果然阿姨臉上笑意更濃,徹底打開了門,還沖著她招手。 李滄漠趕緊小跑過來道:“阿姨答應(yīng)了,讓我們借住三天?!?/br> “這么快就答應(yīng)了?” “那當(dāng)然,我誰啊,人見人愛?!崩顪婺牧伺囊氈榈母觳?,揚了揚下巴道:“你也可以,剛剛笑得挺乖巧,不錯啊,這波配合打得好。走,把車開進(jìn)去吧?!?/br> 說完這句話李滄漠就笑嘻嘻地跟著阿姨進(jìn)了屋子,還真的是甜得不得了,姚寶珠都覺得他那副樣子有點可愛了。 她側(cè)過頭不由自主地笑了笑,下意識地摸了一下剛才被李滄漠觸碰過的肩膀,那里傳來一種異樣的酥麻感,叫她有些不大適應(yīng)。 三天而已,再忍三天就好了。姚寶珠對自己說,心里那蠢蠢欲動的感覺,想要更靠近一些的感覺,想要肌膚相親的感覺,再忍三天就好了。 人不是動物,人有理智,所以可以克制。 越是高級的人,就越應(yīng)該懂得分別自己的精神世界的需求和大腦皮層的刺激。 所以姚寶珠相信這世上沒有人是她不能拒絕的,也沒有感情是她不能抵擋的。 人難道只有屈服于欲望嗎? 總要能超越些什么吧…… “快進(jìn)來啊!” 李滄漠已經(jīng)打開了院字的大門,探出半個身子沖著姚寶珠招手。 姚寶珠看向他,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這個小痞子,滿口花花,輕薄粗魯,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迷人,怎么自己就對他來感了?總不能是年紀(jì)到了,變饑渴了吧? “寶珠,你怎么呆住了?進(jìn)來啊!”李滄漠一臉興奮,沖著姚寶珠一個勁兒的招手,笑瞇瞇地說:“阿姨家好多大西瓜和哈密瓜,快來快來,等你一起吃呢!” 又甜又咸小野狼。 姚寶珠想起李滄漠的這個稱號,又忍不住地推笑起來。 完了,怎么覺得他又變可愛了? 姚寶珠便把車子開進(jìn)阿姨的院子里停好,等她下了車,阿姨對李滄漠的態(tài)度就已經(jīng)宛如親媽了,已經(jīng)把家里的水果、堅果、奶茶全都拿了出來。 李滄漠也是一點都不客氣,就跟自己家一樣,直接上了葡萄架下的土炕,抱起瓜就啃,一個勁兒的夸甜。 姚寶珠看著他那副樣子,真有種帶著傻兒子出門的感覺。 趁著李滄漠吃瓜的時間,姚寶珠稍微了解了一下這家人的情況。 這位阿姨是維族人,名字叫做熱依汗,一家五口人,丈夫在鎮(zhèn)上的郵局工作,大兒子在外當(dāng)兵,還有一兒一女都還在讀書。 熱依汗大媽非常好客,聽說兩人需要借宿,毫不猶豫地就把在外當(dāng)兵的大兒子的房間借給了兩人,大概她也不追星,所以也不知道李滄漠是什么年輕人的偶像,沒認(rèn)出來他。 姚寶珠覺得兩人住一間房不妥,正想說話,李滄漠就已經(jīng)從身后站起來,一把摟住了姚寶珠的肩膀,笑嘻嘻地說:“那我和我老婆就不客氣,謝謝阿姨了?!?/br> “沒事兒,你們還沒吃午飯吧?就在家里吃,我這就去做飯?!?/br> 阿姨去做飯了,李滄漠一只手還搭在姚寶珠肩上,另一只手拿著一個瓜在啃。 姚寶珠挑挑眉。 “老婆?”姚寶珠問。 “對啊,我跟阿姨說我們是夫妻,總不能說是半路碰到的驢友吧,你顯得很不靠譜,不容易讓人有信任感,說是夫妻,阿姨的防備心才會低一點,對吧?” 雖然是這個道理,但是姚寶珠總覺得李滄漠是想占點嘴上便宜。 “手拿開?!币氈榭粗堑沃墓?,皺著眉道:“黏黏糊糊的?!?/br> “嫌我?”李滄漠挑了挑一邊的眉毛,一副生氣的樣子道:“結(jié)婚才幾天?這就嫌我黏糊了?就不愿意我挨你了?對我厭倦 ?沒激情了?喜新厭舊?” …… 姚寶珠被李滄漠貧得頭疼,拍開他的手道:“吃你的瓜,我去洗澡。” “好的老婆!”李滄漠大聲叫道。 正好被走出來的熱依汗阿姨聽到,阿姨笑嘻嘻地對姚寶珠說:“新婚吧?感情真好?!?/br> 姚寶珠只能尷尬地笑了笑,點點頭,強行害羞了一下,跟李滄漠一起強行把這個謊撒下去。 她真的很想知道,這個李滄漠每天到底要胡說八道多少話? 兩人洗了阿姨便帶他們?nèi)シ块g,聽李滄漠說他們昨天在野外呆了一晚,讓他們兩個趕緊休息,等午飯做好了就叫他們。 阿姨熱情得兩人都不好拒絕。 門關(guān)上,屋子里只剩姚寶珠和李滄漠。 這邊的房子跟內(nèi)陸地區(qū)不大一樣,屋子里都是類似于土炕一樣的床,很大,只在睡覺的地方鋪著被褥,別的地方還可以放桌子什么的。 因為知道兩人是夫妻,所以只有一床被褥。 姚寶珠越發(fā)懷疑李滄漠說他們是夫妻,是沒安好心了。 “睡個午覺?”李滄漠說。 姚寶珠看著那一床被子,道:“你睡吧,我昨天睡得挺好的,我看會兒資料?!?/br> 說完姚寶珠也不理李滄漠,自顧自拿出筆記本電腦來看文件。 洗澡的時候取了隱形,現(xiàn)在也不想換新的,姚寶珠便找出她的大黑框戴上,隨手把頭發(fā)綁了綁,耳邊有兩簇碎發(fā)滑落,看起來隨意又溫柔。 李滄漠撐著腦袋看著姚寶珠,她真的有好多模樣,有時候風(fēng)情萬種勾引得人心癢癢,有時候又甜美純真的像是不經(jīng)人事,有時候卻遺世獨立讓人不敢輕薄,有時候又像現(xiàn)在這樣安靜溫柔,讓人想從背后抱住她,然后死勁兒揉! “別看著我,影響我工作?!币氈榻K于受不了李滄漠的眼神打量,皺著眉道:“好好睡覺,不是昨天沒睡好嗎?” “是啊,困死了?!崩顪婺蓱z兮兮地說:“但是你在那邊一直用電腦我睡不著?!?/br> 姚寶珠沒辦法,只能把電腦合上,道:“等你睡著了我再用,可以吧?” “可以?!?/br> 然而沒過一會兒,李滄漠便又有意見了,問:“你為什么離我那么遠(yuǎn)?嫌棄我?!?/br> “沒有?!?/br> “怕我?!?/br> “不怕?!?/br> “那你坐我旁邊來。” “李滄漠,你不要得寸進(jìn)尺?!?/br> 李滄漠不說話了,姚寶珠坐在旁邊閉目養(yǎng)神,等著李滄漠睡著,結(jié)果又傳來一聲重重地嘆氣聲。 “唉……”李滄漠做作地嘆氣。 姚寶珠不理他,閉著眼睛假裝沒聽到。 “唉……唉……” 姚寶珠真的是覺得頭疼,無奈地問:“又怎么了?” “我覺得你不相信我,我難過,睡不著?!?/br> …… 姚寶珠重重地嘆一口氣,問:“你覺得要怎樣?” “我覺得你應(yīng)該坐到我旁邊來,哄我睡覺,我昨天可是哄你睡覺了的?!?/br> “怎么哄。” 李滄漠閉著眼,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道:“就坐在這里,滿懷愛意地看著我?!?/br> “看著你可以,滿懷愛意做不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