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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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瑞則撐著下巴笑看兔兒神:“幸好比法力高強,否則這東西還不找了呢?!?/br> 沙盆中的兔兒神四處閑逛,進(jìn)入酒店,與掌柜的說了幾句話就出門去了,很快被看人偶戲,之后就笑暈了,被人抬到墻角,后來被店小二等人抬進(jìn)了店里。 自始至終都沒人翻看他的東西,也沒見有什么東西掉落。 何云一下了結(jié)論:“不是在這里丟失的。跟玉蟾打斗的時候,我也沒見你掉出來什么東西,我懷疑情況還是出在趙家。你昨天晚上喝了很多酒,說不定就在那個時候被人算計了?!?/br> “可是你成婚,整個城市都布置了結(jié)界,不可能有妖物進(jìn)來的,就算同樣是天庭的人物來了,我多少也會有感知?!蓖脙荷裥攀牡┑┑牡?。 “你感知什么啊,你不是喝到失去意識了么?!蓖跞鸩鹋_。 “對哦,好像是這樣。”兔兒神摸了摸自己的發(fā)帶。 “不是妖怪也不是神仙,那么就是人類了?!焙卧埔坏溃骸翱傊_定不是丟在酒店了,咱們回趙家看看罷?!?/br> 在酒店結(jié)算了酒水錢,三個人往趙家回了。 每進(jìn)一道門,就在門坎下收集土壤,待兔兒神溜達(dá)過的地方都收集齊了,大家回到兔兒神的房間,關(guān)門開始“看土”。 和剛才一樣起了一個沙盆,看到家中的景象。 趙家這進(jìn)進(jìn)出出的人還真不少,找到兔兒神的土人之后,發(fā)現(xiàn)他在婚禮結(jié)束后,一直在喝酒,這桌喝完,跑到另外一桌喝。 “有喝這么多次么,完全不記得了?!蓖脙荷癫缓靡馑嫉暮俸傩α藘陕?。 “有人接近他了!”王瑞瞇著眼睛盯著接近兔兒神的男人細(xì)看,別說,這人他還挺熟悉的,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 而何云一也認(rèn)出來了:“趙安仁?!” 就見趙安仁一直繞在兔兒神身旁,不知道說些什么,朝他一個勁兒的敬酒,而兔兒神全數(shù)喝了。 王瑞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預(yù)感,莫不是趙安仁看上了兔兒神,意圖不軌? 膽子真是大的,連神仙都敢下手。 何云一瞧了眼一臉懵懂的兔兒神:“你倆一直在喝酒,可能就是他把你扶回房間去的?!?/br> 而兔兒神眨眨眼,因為不知道趙安仁的“罪行”,此刻仍舊懵懂:“看樣子是這樣的,我好像些微有點想起來了,昨晚上的確跟一個人一直在喝酒?!?/br> 沙盤中的兔兒神和趙安仁喝了許久,終于其他賓客都散了,兔兒神醉倒在酒桌上后,趙安仁扶著他往房間去了。 “該看我房間門坎下的土了,看看到底是不是他趁我醉酒偷走了姻緣簿,我覺得就是他?!?/br> 何云一換了這屋里門坎下的土施法,沙盤里呈現(xiàn)的就都是這屋的情景了。 就見趙安仁扶著兔兒神進(jìn)了屋,他手里還拿著一個酒杯,將對方擱到床上的時候,酒杯也順手扔到了床上,之后他去關(guān)門。 等他再回頭的時候,卻是騰地原地一跳,直接坐在了地上,原來床上的兔兒神變成了一只大兔子。 王瑞松了一口氣,原形現(xiàn)得真是及時啊。 顯然兔子的模樣嚇到趙安仁,他坐在原地很久,才慢慢扶著門板站了起來。 他四下察看,一副害怕但又逼不得已的樣子慢慢靠近床上的大兔子,忽然,他俯身撿起了一本書似的東西。 “啊,我知道了,原形現(xiàn)的太突然了,不屬于我本身的東西就毫無防備的掉出來了,不信,你們看,藥杵和藥缸就沒掉。”兔兒神不停的點頭,深以為自己說得有道理。 王瑞一挑眉:“誒,這么看來,姻緣簿是被趙安仁拿走了。我怎么感覺他扶你回房間,就是為了找姻緣簿呢?你跟他喝酒的時候泄露自己的身份了?” “……不記得了?!?/br> 這是喝斷片了,兔兒神將趙安仁從玉蟾那兒帶了回來,因為他知道兔兒神有法力,喝酒的時候難免湊近乎,問問對方是什么來歷。 估計兔兒神也沒隱瞞,可能還透露了自己有姻緣簿這回事。 所以趙安仁扶兔兒神回房,確實是圖謀不軌,但圖的是他的姻緣簿。 于是,趙安仁不知道出于什么考量,將姻緣簿給盜走了。 而沙盤中的趙安仁的泥人將姻緣簿揣在了袖中,打開門走了出去。 既然趙安仁是故意盜走姻緣簿的,那么他肯定要使壞的,必須盡早找回,對王瑞道:“你去問問趙安仁的生辰八字,我好掐算他這會在哪里。” “我記得你有一招更厲害,只要你見過對方的面,就能讓出神意去找……” 何云一斬釘截鐵的道:“太耗神,不想用在他身上?!蹦茏屗挥嫵杀镜?,只有找王瑞的時候。 “好,咱們就采取低成本的八字掐算法吧?!蓖跞鹌鹕淼溃骸拔胰枂??!?/br> 何云一看到他離開的背影,忽然覺得一刻鐘也舍不得他離開自己:“算了,我還是跟你一起去吧?!闭f著,起身站起來,與王瑞一起往外走,還不忘叫上兔兒神:“走吧,一會要來生辰八字,直接就去找那家伙?!?/br> 兔兒神哦了一聲,老老實實的聽從安排跟了上去。 他們?nèi)フ亿w安仁的父親,也就是王瑞他大舅,可是到了他家的院子里,才發(fā)現(xiàn)他們一家人都不在,一問丫鬟才知道。 原來都去三舅湊熱鬧了,畢竟有個會吐錢的侄女婿,不能沾光,也想看看熱鬧。 王瑞沒想到自己跟何云一男男婚禮的風(fēng)頭,這么快就被蟾蜍給搶去了。 轉(zhuǎn)念一想,可不是,再新奇的事情也沒有錢財來得有吸引力。 才一進(jìn)三舅的院門,就聽到屋內(nèi)傳來了許多人說話的聲音,吵吵嚷嚷,很是熱鬧。 何云一跟兔兒神不約而同的道:“又有蟾蜍來了?” 待他們由丫鬟請進(jìn)屋內(nèi),一瞧可不是么,劉禾源的meimei劉十娘,還有她的丈夫薛昆生都在,一旁還立著之前來送禮的老婦人。 劉十娘對王瑞他們的出現(xiàn)毫無準(zhǔn)備,這會著實被嚇了一跳:“你、你們……”就是他們,將自己的母親送回月宮去的。 “別擔(dān)心,我們不是來找你的?!?/br> 劉十娘這次前來是為了哥哥的事情,她得到消息,哥哥被人家要求吐出十萬錢,便帶著足夠的銀兩上門來替哥哥付錢。 到了地方才知道,哥哥不是被何云一等法術(shù)高強的人束縛住了,脫不了身才吐錢的,而是心甘情愿為了趙繡雯被壓榨。 她氣不打一處來,正在和趙三舅理論,何云一他們突然出現(xiàn),將她嚇了一跳。 原來他們不是來找自己的,她暗暗慶幸,繼續(xù)坐下來跟趙三舅理論:“既然雙方要結(jié)親,那就都得拿出誠意來,你們要多少錢開個價,定下來,我們?nèi)悺5饝?yīng)我們,不能讓我哥隨意吐錢,還有就是婚事趁早辦了。” 劉禾源見meimei如此牙尖嘴利,不由得道:“我就是讓你來送錢的,你說這些話干什么?!?/br> 劉十娘恨鐵不成鋼的想,自己不爭取,人家替他出頭,他還這樣:“還不都是為了你好?!比缓髮w三舅道:“我知道你們的心思,你們拖著,想要更多錢的才同意嫁女兒,這主意不錯,可是繡雯嫂子的肚子不等人,差不多就行了,大家各讓一步,你們別要那么多錢,我們也盡量湊一湊?!?/br> 趙三舅不置可否,捋著胡須不說話,他媳婦卻急了:“你還真是賣女兒啊?!?/br> “親戚們都在這里看著,你說得什么話?婦人之見!” 王瑞搖頭,趁三房吵成一片的時候,王瑞直奔他大舅:“舅舅,我安仁表哥的生辰八字可否告訴我?我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他,需要他的生辰八字掐算他的位置?!?/br> 趙大舅對何云一多少有耳聞,要兒子的生辰八字定是給他掐算了:“這小畜生又犯什么錯了?” “現(xiàn)在不好說,得先找到他?!蓖跞鸫叽俚溃骸叭羰峭砹?,或許就要惹大麻煩?!?/br> 趙大舅對自己兒子什么德行還是知道的,被人家找上門了,哪能不告訴:“這小畜生的八字沒什么了不得的?!比缓蟊銓鹤拥陌俗终f了出來。 何云一掐指一算,不由得臉色一變:“誒?” “怎么了?”王瑞料定一定有情況發(fā)生。 “……沒什么,咱們?nèi)フ宜??!焙卧埔徽f完,朝王瑞使了個眼色,一同出了門。 兔兒神得知了趙安仁的生辰八字,也能掐算他的位置,此時臉色也很是不好看。 只有王瑞一個人不太懂他們的的反應(yīng):“怎么了?他出什么事了?難不成死了?” —— 趙安仁高大的身影隱藏在晨曦中,快步前行。 他警覺的視察著四周,確定沒有人發(fā)現(xiàn)自己后,將衣襟略略敞開一腳,看著里面封皮閃著金光的姻緣簿,臉上露出了微笑。 昨天跟給王瑞那個征婚的朋友喝酒的時候,偶然得知他是天上的神仙,他起先不信,覺得他喝多了吹牛。 但是對方信誓旦旦的說自己是月宮的兔兒神,再加上最近的蟾蜍事件,他不得不信了。 趁那個大兔子喝的不省人事,他將姻緣簿拿來,為自己做一件小事。 況且,就算被發(fā)現(xiàn)了,他和王瑞沾親帶故,也不會把他怎么樣了,這個風(fēng)險值得一冒。 他一拿到姻緣簿就跑了出來,城門一開,就出了城,來到近郊的朋友家門前。 此刻,他敲響了院門:“謝中條,謝中條!” 他的聲音在寂靜的晨色中清晰可聞,很快走出來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打開了院門。 “趙兄,這一大早的,你怎么來了?” “你對古文有研究,你幫我看看這上面的三個字是什么?可是姻緣簿?” 趙安仁亮出姻緣簿的一角,謝中條一看,只覺得對方仿佛揣著一塊金子,閃閃發(fā)光,照亮了他的面孔:“別在這里,快進(jìn)來?!瘪R上將人請進(jìn)了屋內(nèi)。 趙安仁就見一個身段高挑的女子從屋內(nèi)出來,不由得納悶,這謝中條的妻子早死了,他不成低不就的,一直沒再續(xù)娶。 前妻留下的兩兒一女三個孩子,雇了個老婆子每日照看。 什么時候屋里頭多了個人? “這位是……” “啊,你叫嫂子就行了?!敝x中條簡單的介紹了下:“你嫂子姓黎,龍門縣人?!?/br> 趙安仁見這黎姓婦人長條臉,吊眼梢,頗有幾分刁鉆和冷冽的感覺:“你們什么時候在一起的?怎么沒聽你說過?” “就前段日子,別說這個了,你想讓我看什么東西?”謝中條迫不及待的想要看那個金光閃閃的寶貝了。 謝中條一直苦讀詩書,但屢試不中,究其原因,是刻苦的地方不大對,他喜歡研究偏門的學(xué)問,對考試無用。 “你對古文有研究,你幫我看看,這上面的字是不是失傳的上古文字?” 趙安仁將姻緣簿掏出來,放到了桌上,歘歘閃耀的三個字,他雖然不認(rèn)識,但是卻正能對應(yīng)那兔兒神所說的姻緣簿。 謝中條將眼睛湊到這本冊子前,仔細(xì)研究了一番:“不是……這字,我從沒見過,你從哪里得來的?” 難不成是所謂的天書?趙安仁一陣失望,如果是上古文字,而謝中條又恰好知道,他就可以拜托他破解里面的內(nèi)容,幫助自己使用了。 如今謝中條不認(rèn)識,他這個想法落空了。 “咱們兄弟交好,我也不瞞你,是一個老神仙掉落的,被我撿到了,聽說是姻緣簿?!壁w安仁訕訕的道:“本想替自己謀些福祉的,可惜這些字不認(rèn)識,也就沒法用了。” 這時黎氏依靠在門框上,笑道:“既然都知道是姻緣簿了,還愁什么,該怎么用就怎么用好了。這東西無礙乎記載的就是兩個人姓名和生辰八字,并列在一起的就是一對?!?/br> 謝中條隨手翻了翻,確實如黎氏所說,上面記載的東西都是左右對稱的,開頭都是兩個或者三個字,想來是人的名字的。 “趙兄,你想怎么用?”他其實是明知故問,這東西是姻緣簿,自然是給自己寫一個好姻緣了。 趙安仁嘴角揚起,哼哼冷笑了幾聲:“既然現(xiàn)在同性之情經(jīng)過了老天爺?shù)脑试S,婚配就不該再局限在男女之間,有好公子的人家,也該納入考慮當(dāng)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