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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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濁心里也在怨恨白濁的遲疑,但說到底他自己當(dāng)時也害怕,不然也不會同意白濁的說法,青濁咬咬牙,說:“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不是繼續(xù)坐在這里等著宗門的人。我們?nèi)ザ冯u場那帶走一個人,逼出江凜之的去向,我就不信,他們能跑到天涯海角不成!” “好!白濁答應(yīng)了。 對視一眼,青濁跟白濁對著對方點(diǎn)頭表示鼓勵,但還沒有等他們兩人起身有所動作時,客棧房間內(nèi)的房門突然被人從外面用力的推開,小道士跑的氣喘吁吁的,但臉上的也煥發(fā)著這幾天一直沒有的精神跟興奮。 小道士喜氣洋洋的揚(yáng)聲道:“青濁師叔,白濁師叔,宗門的人都到了,他們就在城門口,他們就在城門口,我們快去迎接他們吧!” 也因?yàn)樾闹杏欣?,所以小道士這幾日一直都是守在城門口,想著能第一時間得到宗門的消息,便能快點(diǎn)通知兩師叔了。 然而青濁跟白濁的臉上都沒有小道士以為的開心,相反,青濁跟白濁的臉上下意識的露出了難堪的苦澀的笑意。 就在小道士以為是自己又做錯事情,惹得兩位師叔不開心的時候,白濁才沉聲道:“既然已經(jīng)來了,那我們也不該躲著,就,就如實(shí)跟他們說吧。此事就算要瞞,也瞞不了多久?!?/br> 青濁一臉憋屈的扭開頭,不言語。之前千盼萬盼的宗門人都沒來,現(xiàn)在江凜之他們走了,后世人也走了,宗門的人來了,這……這不是要他們丟人嘛。 青濁情愿他們在得知江凜之帶著裴丞離開的第一時間就也跟著離開華城,這樣既能避開宗門的人不滿的情緒,或許還能在第一時間將人找到,將功補(bǔ)過。 “既然來了,那還是出去吧。免得讓他們等急了?!卑诐嵴f。 青濁點(diǎn)點(diǎn)頭,跟白濁并肩齊步走,一臉莫名其妙的小道士跟在兩人的身后。 華城莫家,莫家主跟江三爺。 莫家主看著面前的棋盤,假裝不經(jīng)意道:“你跟錦琪都成婚了,但老大卻一直公務(wù)纏身,趕不回來,所以若是有時間的話,你就將衙門里的事務(wù)都撇到一邊,讓師爺先看著,你就帶著錦琪去一趟帝都。” “帝都……”江三爺手一抖,白子落下,落到了偏離軌道的位置,露出他啊的破綻。 莫家主搖搖頭,他這個女婿哪里都不錯,就是心緒容易被打亂,這在官場上可不是能走的長遠(yuǎn)的。 “對,剛好老大也說了,讓你抽空帶著錦琪去一趟帝都,到時候他順便為你引薦他在帝都的幾位至交好友。”莫家主的話說到這里,眼神隱晦的看了一眼江三爺,心道對方應(yīng)該是懂自己的意思了吧。 江三爺?shù)拇_是懂了莫家主的意思,但他卻突然有些不愿意,“這……衙門的事情這段時間較多,恐怕短時間內(nèi)文蘊(yùn)騰不出空?!?/br> “衙門的事情有帝都的公務(wù)的事重要?”老爺子不樂意了,將黑子隨意丟在棋盤中,打亂了整個棋盤,“當(dāng)初你迎娶錦琪時,我就明白的跟你說過了,老大他在帝都,有些地方能幫著你的,肯定就會幫你,你這樣扭捏,何時才能成大事?” 從小到大懂沒有被人如此說過的江三爺臉上不由得露出怒意,但他好歹還記得坐在對面的是老丈人,不能直接甩袖離開,“是,文蘊(yùn)尋到時間,便帶著錦琪去帝都?!?/br> 莫家主的臉上這才露出笑意,“此事也不宜拖的太久,這樣吧,待會我就寫封信給老大,下個月你就帶著錦琪去帝都走一趟,若是允許的話……你往后就在帝都尋一門差事?!?/br> “我……”江三爺并不想這么快就在帝都尋一門差事,然后丟掉在華城的知府位置。 可同時江三爺也知道,華城的知府跟帝都的差事比起來,到底還是后者的位置更加吸引人??赡涿畹?,江三爺總覺得自己這么輕易就同意了,到時候想再回到華城就難上加難了。 他不知道自己在留念華城什么。明明在娶莫錦琪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跟莫家主開誠布公的談過一次了,對方很明確的說,帝都的莫家長子有能力幫他在帝都尋得一個更好的差事,而他當(dāng)時也同意了。 “你現(xiàn)在還年輕,只要你抓住了眼下的機(jī)會,將來你爬到什么位置,只要你努力,這不是唾手可得的?雖然老大在帝都給你尋得差事比不上在華城的風(fēng)光,可那到底是帝都,比起華城,能在那個地方落根,對你對江家對錦琪,這都是好事?!蹦抑骺嗫谄判牡膭竦?。 其實(shí)若不是看在莫錦琪的份上,其實(shí)莫家主還真的不愿意理會江三爺?shù)暮渴?。哼,這江小三難不成還以為他老頭子糊涂了,什么事也不知曉? 江小三在暗地里對他二嫂裴丞暗中做的那些事,莫家主全部看在了眼里,但為了自家女兒嫁的舒心,他才看破不說破,給大家都留一點(diǎn)顏面。 江三爺將擺在一邊的茶杯拿起來,輕抿了一口,直視莫家主的眼神,說:“此事文蘊(yùn)同意了,下個月將衙門的事都處理好了,我就帶著錦琪離開?!?/br> 心滿意足的點(diǎn)頭,莫家主示意守在一邊的管家走過來,囑咐了兩句,等管事走出去,再回 來的時候,手上就拿這一個文書。 “這是……”江三爺接過文書,迅速的掃了一眼,眼里滿是震驚。 “這東西昨日就傳到了,現(xiàn)在只等著你將衙門的事務(wù)都交接好,你就能直接去帝都任職了?!蹦抑鞯靡獾目粗隣?,“我們,莫家說話算數(shù)?!?/br> “此事我回去便跟母親,大哥說?!苯隣攲⑷温毼臅掌饋?,站起來,朝著莫家主深深地行了一禮,“謝岳父賞識文蘊(yùn)?!?/br> 莫家主總覺得這江三爺?shù)那榫w不對勁,但轉(zhuǎn)念一想,覺得也不是什么大事,轉(zhuǎn)眼就給忘了,他滿意的說:“好好好,只要你好好干,將來你升職的機(jī)會肯定會多。而且老大他也在帝都,到時候你們在官場上互相照顧,這樣,也讓老夫我能放心點(diǎn)?!?/br> 江三爺點(diǎn)頭。 見狀,莫家主又囑咐,敲打了幾句江三爺,這才讓江三爺離開。 等江三爺額轉(zhuǎn)身離開后廳后,早就守在外面的莫錦琪站起來,俏臉紅彤彤的,“夫君?!?/br> 江三爺掃了她一眼,也不知道是真的謝她,還是為了在莫家主面前做個樣子,他走過去, 第一次主動挽起莫錦琪的手,說:“回去吧。” 莫錦琪受寵若驚。 第169章 糊弄 裴丞在聽完江凜之的過去之后,突然想到另一件事,“你在帝都開商鋪,那怎么糊弄了江家老太太那幫人?” “他們?”江凜之的嘴角一扯,扯出一個冷嘲的弧度,江家人前些年但凡對他這個“病秧子”上心一點(diǎn)點(diǎn),他們早就發(fā)現(xiàn)他一年會有一半以上的時間不會在江家,“他們?nèi)羰窃缇椭?,定不會讓我這么發(fā)展下去。” 換句話來說,要是江家老夫人早就發(fā)現(xiàn)江凜之在暗中培養(yǎng)自己的勢力,按照她那陰毒的小氣勁,早就會想方設(shè)法的將江凜之辛辛苦苦打下的基業(yè)給毀于一旦?;蛘卟粫倬S護(hù)兩人面上的和平,直接開撕。 “你一年不在江家,難不成不會有人察覺?”裴丞思來想去還是覺得不可思議,若是江凜之一年半載中一直沒出現(xiàn)在在眾人的眼皮底下,但卻始終沒有引起別人的懷疑,這也太……古怪了吧。 “這是定不可能的?!苯瓌C之摸著裴丞的頭發(fā),有一搭沒一搭的順著,說:“但老夫人他們是絕不可能親臨東院。若是我”病“的時間太久,也一直沒出現(xiàn)的話,他們只會派人來看?!?/br> “東院早就是你的人了?”裴丞蹙眉,那這樣的話,自己之前跟二喜在后院中害死了那兩個惡毒的丫環(huán)跟婆子時,豈不是早就被江凜之知道了。 心里這么想的,裴丞也直接這樣說出口了。 “嗯。”江凜之啞然失笑,他還以為裴丞會為了別的什么事,“我知道?!?/br> 裴丞想起自己私下淹死那兩個丫環(huán)婆子時,明明現(xiàn)場還有很多痕跡的,而當(dāng)時因?yàn)楹ε?,所以他跟二喜動手之后就直接走人了,第二天他才想起來去后院掩蓋那些痕跡。 結(jié)果還沒走到后院,就看到胡夏云帶著丫環(huán)春意蹲在池塘邊查看,他一開始還嚇了一跳,等走進(jìn)一看,卻發(fā)現(xiàn)前一晚留下的痕跡全部被人掩蓋了。 當(dāng)時裴丞因?yàn)樘珣c幸,所以也沒有仔細(xì)想這到底是什么時候,而后來因?yàn)槭虑樘?,所以很快就將這件事拋在腦后了。 但現(xiàn)在一提起這件事,裴丞突然就想起當(dāng)時的古怪,裴丞說:“當(dāng)時……是不是你派人做的?” 江凜之點(diǎn)點(diǎn)頭,說:“你當(dāng)時悄悄出去,不放心,讓人跟著你?!彼冗€以為裴丞是偷偷出去懲戒那兩個丫環(huán),因?yàn)閾?dān)心才讓人跟著裴丞,結(jié)果沒想到卻親眼目睹了裴丞帶著小廝二喜殺人的一幕。 江凜之沒瞧見那一幕,但大概也能猜到裴丞是真的恨透了那兩個丫環(huán)婆子,不然不會動手的。 “那兩人的確該死?!苯瓌C之抱著裴丞上床,后者可能是因?yàn)閯倓偟氖虑橛行┬奶摚圆]有反抗不說,反而還乖乖的讓江凜之抱在懷里。 巨嬰裴丞的外衫都是江凜之脫的,裴丞的神情很自然,不僅沒感到不適應(yīng),反而在江凜之幫他脫衣的時候伸出手。 一向都是被人伺候的江凜之也不覺得煩,反而興致勃勃的幫著裴丞脫衣,脫完之后,先將人塞進(jìn)被窩里,這才將自己的衣服迅速的脫掉,鉆進(jìn)了被窩里。 早就習(xí)慣兩人躺在一個中的裴丞翻個身,懶洋洋的窩在江凜之的懷里,說:“楚靖天怎么辦。” 雖然知道江凜之不是那種會納妾的人,也清楚江凜之是真的對楚靖天沒興趣,但裴丞現(xiàn)在一想到江凜之這些年的身邊總是纏著一個楚靖天,他就覺得無比的隔應(yīng)。 尤其是楚靖天今晚那句非常不禮貌的話。 “你想怎么辦?!苯瓌C之現(xiàn)在動不得楚靖天,但并不代表他還需要向幾年前那般,處處忍讓景荊侯爺府,當(dāng)年他沒辦法,現(xiàn)在有能力了,自然就有辦法了。 “我不想怎么樣。但他剛剛勸我與你和離,我心里不舒服?!迸嶝灺晲灇獾恼f,他知道自己不好,江凜之很好,所以在旁人眼中,即便自己生下了江言知,可卻還是比不上女子,也比不上楚靖天。 可是那又如何,這男人已經(jīng)是他的了,其他人休想染指。 “旁人的話我無法阻攔,但我不會同意與你和離的?!苯瓌C之湊上去,在裴丞的嘴邊輕輕的落下一吻,帶著虔誠跟愛意,以及nongnong的獨(dú)占欲,“從你決定嫁我那日開始,你便是我的?!?/br> “可男子總歸是比不上女子的,而在世人眼中眼中,我與那楚靖天相比,我不如他。”裴丞沒生氣,他只是在平淡的敘述一個事實(shí),“可在怎么樣,江凜之你也不能棄我?!?/br> “我定不會棄你。”江凜之。 “等去了帝都,我要一間鋪?zhàn)樱抑滥阌蟹ㄗ訋臀肄k的。”裴丞網(wǎng)上伸了伸,跟江凜之面對面,“我知道在華城那會,你說的都是騙我的,你不想我出去拋頭露面,可我同樣不想躲在宅子里當(dāng)個什么也不懂的男妻。” “若是你想要,我便給你?!苯瓌C之沉默了許久,最后在裴丞那不肯放棄的眼神中選擇放棄,他原先的確是想著讓裴丞待在屋子里就好了,因?yàn)樗幌胱屌嶝┏鋈侇^露面。 一個點(diǎn)心鋪?zhàn)右荒曩嵉降挠脖炔簧纤谴和麡侨熨嵉降腻X,而且一旦開了那點(diǎn)心鋪?zhàn)?,裴丞那顆心就肯定會全部都撲上去,根本就不會分得出時間陪自己。 可是裴丞卻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他,求著他,這讓一向鐵石心腸的商人心江凜之瞬間就沒了主意,最后,江凜之只能順著裴丞的心思。 “鋪?zhàn)拥膸煾蹈苁碌奈襾碚遥?fù)責(zé)打下手的小廝也是我來找,你只需要在開門之后,去看看賬本,可懂?”江凜之擔(dān)心裴丞一旦忙起就不著家,所以特意提前打預(yù)防針。 裴丞也知道自己的尿性,聞言點(diǎn)點(diǎn)頭,“好。” 他干其他的東西忙不起來,也總是提不起心思花費(fèi)在里面,但唯獨(dú)那點(diǎn)心鋪?zhàn)?,他倒是心甘情愿的多花心思在里面?/br> “我記得年初時,過年那幾天,江家有一道裹了糖漬的蜜棗跟用茶花做的糕點(diǎn)特別好吃,我讓家仆那幾日找了整個華城,都沒找出那兩道東西是從哪家糕點(diǎn)鋪?zhàn)淤u出來的。 等蜜棗吃完了,華城內(nèi)的點(diǎn)心鋪?zhàn)佑秩空疫^了一次,實(shí)在找不到。裴丞才尋了江家管事的管家,對方也沒藏著掖著,說這是在帝都那邊特意帶回來的,專門在過年期間招待客人的一一其實(shí)用糖漬裹著的蜜棗是不可能存上幾天的,但過年那會天氣冷,又被下人特意的用冰塊包著,一路加急趕回來,這才讓蜜棗能平安的,味道尚且還不錯的送到江家。 也是因?yàn)檫@個,裴丞到現(xiàn)在還在想著帝都內(nèi)的那道甜到發(fā)膩的蜜棗跟用茶花做出來的糕點(diǎn)江凜之不愛吃甜,所以一開始在聽到裴丞這樣說之后,一開始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說:“茶坊離帝都不遠(yuǎn),快馬加鞭也是一日的距離,但現(xiàn)在天氣熱,等蜜棗跟甜糕送到了,怕也是不能吃了。“裴丞搖搖頭,正因?yàn)樘鞖鉄?,所以他到現(xiàn)在還沒有說出要趕緊到帝都,想著趕路太急的話,身子會受不住,他說:“沒事,也不差這兩日。不過,這屋子很在半山腰怎么還這么涼快?” 江凜之失笑,似乎是有些無奈,“這屋子放了冰塊,再加上又是在山里。所以自然會很涼快。” 裴丞有些詫異,“怎么此處還有冰塊?” “每年采茶跟種茶,我每年都會來茶坊,而一到采茶的季節(jié)就容易熱,所以便讓人在這山腳底下弄了一個冰庫?!苯瓌C之沒說他往年來茶坊都是來熬夜看賬本,對劇本,檢查茶葉的貨源,而他在工作的時候,一般都是下午,而這個時候若是屋內(nèi)不涼快的話,他的活也不用干了而裴丞更不知道,其實(shí)他們這次來茶坊,是江凜之這幾年中最舒服的一年一一不用忙著處理賬本跟貨源的事。 “哦?!迸嶝┐蛄艘粋€哈欠,他對茶葉不感興趣,所以聽著沒多久困了,不過他在睡覺前還記得一件事,“后天離開的時候,你記得帶冧茶,別忘了?!?/br> 裴丞愛喝冧茶,但這茶葉在華城售的,所以他即便手上藏著一點(diǎn)冧茶,那也不時常喝,只舍得開心的時候才拿出來泡一點(diǎn)。 “嗯?!苯瓌C之將裴丞的被子往他身上掖了掖,屋內(nèi)放有冰塊,而且下半夜又降溫,不蓋嚴(yán)實(shí)點(diǎn)會著涼。 裴丞的意識逐漸朦朧,沒察覺到江凜之在干什么,縮在江凜之的懷里,很快就睡著了。 在黑暗中借著月光盯著裴丞的臉看了半響后,江凜之這才舍得閉上眼睛睡覺,不過他在睡覺前還下意識的將懷里的人抱的又緊了緊。 侯爺府的事不能再拖了,若是再拖下去,可能會出大事。江凜之在心底告誡自己。景荊侯爺跟楚靖天都是難纏的主,所以必須得盡快解決這件事才行。 尤其是在他還想跟著裴丞在帝都好好的扎根生活下的前提下,那就必須要好好的解決跟景荊侯爺府的事情。 第170章 囑咐 次日,江凜之一大早就出門,裴丞問守在一邊的東來。 東來這兩天被特別囑咐要時刻守在裴丞的身邊伺候,所以也不太清楚江凜之去向,但他又怕裴丞會擔(dān)心,便說:“過段時日便是茶坊采摘茶葉的好時節(jié)了,所以爺應(yīng)該失去忙著看茶山吧。” “待會領(lǐng)我去看看。”裴丞眼睛一亮,他還沒親眼去看過別人怎么采茶制茶的。 東來笑著點(diǎn)頭。 餓了一個晚上的江言知只顧著埋頭吃東西,也不理會裴丞剛剛說什么,反正爹到哪他就去哪。 吃完飯,裴丞帶著吃撐的江言知出門去看茶山,東來在前面領(lǐng)路,剛走除一段路,東來看著額頭泛著細(xì)汗的裴丞,晈牙暗嘆自己怎么這么粗心,他忙道:“夫人在前方樹下歇會,奴才回去拿把傘。” 夏日炎熱,太陽又高高掛起,著實(shí)熱的慌。 裴丞站在樹下,用手巾擦了擦臉上的汗,剛想拿出第二塊干凈的布巾給小家伙擦汗,結(jié)果卻看到江言知已經(jīng)用袖子將汗水給擦干凈了。 裴丞的動作一頓,裝作什么也沒有看見。然而卻在扭開頭之后,裴丞卻在心底暗嘆一聲,也不知道是自己現(xiàn)在變得嬌氣了,還是這江言知被自己養(yǎng)的太糙了。 等了一會,東來還沒過來,裴丞跟江言知卻等來了一個并不愿意看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