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節(jié)
而西域那邊的卻是像熱鍋上的螞蟻,在軍營里來回亂竄,慌亂不已。 福察從帳房里走出來,看著外面殺聲四起,大祁的將士個個驍勇善戰(zhàn),而自己這邊的,卻都只想著逃命。 他伸手抓住其中一個準備逃跑的士兵,“跑什么???” 那士兵抬起頭,看向福察,大聲的哭道,“將軍,敵軍不知道使了什么巫術,竟然殺不死??!” “殺不死???”福察抬起頭看著那邊看去,只見自己的一個士兵將矛刺向一個敵軍胸口,敵軍只是朝后退了一步,便抬起自己手里的槍,一把刺進了自己士兵的胸口! “這……”福察大驚失色,“這是什么情況?” 那個士兵抓住福察的手,大聲的喊道,“將軍,逃吧!” 雖將軍是一軍主帥,不能臨陣脫逃,但眼下的局勢確實對他們不利,他嘆了一口氣,從腰間拔出自己的劍,大聲的喊道,“所有將士,跟我殺出去,走!” 畢竟西域人多勢眾,雖然大祁這邊的殺不死,但怎么也敵不過那么多人,不肖幾分鐘,福察帶著大軍朝軍營外跑去。 就在這時,洛城城門打開,無數(shù)個穿著盔甲的戰(zhàn)士,有條不紊的從城門里跑了出來,福察帶著大軍才跑了沒一會兒,就被前來的士兵堵住。 他回頭,看了一眼身后,那五千精兵已經(jīng)追了上來,他劍眉一擰,大喝一聲,“將士們,跟本將軍殺出重圍!” 西域雖然病多,但剛才經(jīng)過跟五千精兵的耗戰(zhàn),早已失了軍心,在一陣恐慌之下,又是逃亡,哪里是鎮(zhèn)北侯他們的對手。 喊殺聲響徹云霄,擂鼓聲陣陣入耳。 最后,大祁大獲全勝,將西域所有的將士殺的一個不留,還活捉了福察! 洛城,鎮(zhèn)北侯設宴,犒勞三軍。 上到七神將,下到普通的士兵,人人有酒喝,人人有rou吃,好不熱鬧。 “王爺!末將敬你一杯!”葉俊生站起身,端起自己的碗,爽朗的將碗里的酒一飲而盡。 夏鈞堯勾了勾唇,拿起自己的碗,很干脆的一口飲盡。 這時候,葉俊生就開始跟旁邊的那些將軍笑著說起來,“我跟你們說,當時我們潛伏在西域的軍營外,我當時還想著,作為將軍,又是七神將里的一員,我一定要第一個沖出去,做個表率!” 旁邊那些將軍們點點頭,“這是必須的?。 ?/br> 葉俊生拿起自己的碗,喝了一口氣,然后嘆了口氣,“可是誰知道啊,我都還沒沖出去,王爺就從腰間將佩劍一把拔了出來,然后指著西域的軍營,大喝一聲,兄弟們,跟著我一起沖!還沒等我反應過來,王爺就舉著劍第一個沖出去了?!?/br> “哈哈哈哈哈……”葉俊生聲情并茂的演講,引得一群人哈哈大笑起來,“王爺真是好氣魄!” “是??!”葉俊生拿著酒碗搖搖頭,“我現(xiàn)在算是明白了,這士氣,這軍心,我遠遠不如王爺做的好。” 葉俊生這話說得誠懇,絲毫沒有恭維拍馬屁的意思,聽得那些將軍們也在心底暗暗佩服夏鈞堯。 一時間,紛紛站起身,給夏鈞堯敬酒。 打了勝仗,又是首戰(zhàn)告捷,夏鈞堯心里高興,也就沒有推卻,一輪酒喝下來,他就已經(jīng)有點飄飄然了。 “七月?!彼砗蠼辛艘宦?,七月一下就從暗處跳了出來,走過去,“王爺?!?/br> 夏鈞堯抬起手摁了摁眉心,難受的道,“扶本王回房休息?!?/br> “是?!逼咴掳严拟x堯扶起來,那些將軍們看見夏鈞堯要走,忙出聲挽留。 夏鈞堯睜開眼睛,看了他們一眼,勾了勾唇,“本王不勝酒力,將軍們海量,改天,本王再陪你們痛飲三大碗!” “好!”那些將士們也沒為難,紛紛起身行禮。 七月扶著夏鈞堯進了房間,幫他把衣裳鞋子脫下來后,一抬頭,夏鈞堯已經(jīng)睡著了。 他想了想,就直接把夏鈞堯給弄上了床,掀了一床被子給他蓋上,七月便轉(zhuǎn)身走了。 過了一會兒,房間門被人再次推開,一個穿著侍衛(wèi)衣裳的人走了進來,看見床上睡得五仰八叉的夏鈞堯,郁悶的擰了擰眉。 他走過去,將被子掀開,然后把夏鈞堯從床上抱起來坐著,伸手就去給夏鈞堯脫衣裳。 “呃……”夏鈞堯難受的哼了一聲,抬起手一把抓住了侍衛(wèi)的手,擰著眉閉著眼睛說,“大膽!本王的衣裳豈是你可以脫得?” 侍衛(wèi)一臉黑線的看著夏鈞堯,忽然小嘴扁了扁,伸手蠻橫的就開始脫夏鈞堯的衣裳。 夏鈞堯愣了一下,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放肆的侍衛(wèi)! 他豁的一下睜開雙眸,朝著侍衛(wèi)瞪去,“本王……” 只說了本王兩個字,后面的話便被噎在了喉嚨里。 眼前這個侍衛(wèi)……不管從什么角度看,都跟他的小女人長得一模一樣,只是……衣裳穿得不一樣而已。 他用力的眨了眨眼睛,又晃了晃頭,然后努力的定睛一看…… 怎么那張臉還是阮半夏的小臉? 是他太想她了嗎? 夏鈞堯勾起唇低低的笑了一聲,“本王竟然出現(xiàn)幻覺了?!?/br> 侍衛(wèi)把夏鈞堯的衣裳脫下來放在了一邊,又動手脫他的褒褲。 夏鈞堯就像是一個洋娃娃般,任由侍衛(wèi)對自己上下其手,一動不動的坐在那盯著他看。 反正……實在是太想了,就算是做夢,也能慰藉他那顆想她的心。 侍衛(wèi)將夏鈞堯的衣裳脫完以后,然后將他弄回了床上,又拿過被子蓋在他的身上,全程,他那雙眼睛就像長在侍衛(wèi)的身上一眼,一眨不眨,好不轉(zhuǎn)眼。 侍衛(wèi)低下頭看著他,無語的搖了搖頭,“睡吧!” 他的聲音就像是有一種魔力般,竟然夏鈞堯乖乖的點了點頭。 侍衛(wèi)站直身子,將床邊的床帳放了下來,正欲轉(zhuǎn)身,手腕忽然被人抓住,下一秒,侍衛(wèi)整個身子像顆蔥一樣的載進蚊帳里。 “你干什么?。。俊笔绦l(wèi)擰起眉就抬起手朝著夏鈞堯的胸口捶去。 夏鈞堯不說話,只是勾著唇角看著他笑。 那眼神,看得侍衛(wèi)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他伸手去推夏鈞堯的手,“王爺,你喝多了?!?/br> “嗯?!毕拟x堯輕輕的點點頭,“本王是喝多了,如果喝多了就能看見自己夜思夢想的人,那本王情愿每晚都喝多?!?/br> 侍衛(wèi)愣了愣,傻傻的看著夏鈞堯不說話。 夏鈞堯本就已經(jīng)喝多了,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呢,他攥住侍衛(wèi)的手,忽然用力,一個翻身,將侍衛(wèi)緊緊的壓在了身下,看著眼前那張日思夢想的臉,他低笑出聲,“反正都是在做夢,索性本王就更荒唐一點!” “嗯?”侍衛(wèi)全程都處于懵逼狀態(tài),夏鈞堯的話讓他一時反應不過來,眼前俊臉忽然逼近,冰涼的唇暴躁的壓在他的唇上,他才后知后覺的明白了夏鈞堯的話! 搟…… 夏鈞堯是想趁著酒醉,把他給啪啪啪了! 侍衛(wèi)開始沒命的反抗,抬起手錘向夏鈞堯的后背,卻被夏鈞堯反擰了雙手,按在頭頂,夏鈞堯微微抬頭,看著身下這個不老實的侍衛(wèi),擰了一下眉,“在夢里還這么不乖?” 話落,他的唇又壓了下去。 侍衛(wèi)郁悶的翻了下眼皮,又抬起腳去踢夏鈞堯,結(jié)果,夏鈞堯抬起自己的腿,就把他給死死的壓在身下! 這下,侍衛(wèi)算是徹底不能動彈了,只能任由夏鈞堯為所欲為! 沒一會兒,床板就開始劇烈的震動起來,從床帳里傳來輕微的嗯哼聲…… 一夜就這樣過去了。 第二天,七月來到夏鈞堯的房間,看著被床帳都拉了下來,他怔了一下,昨晚……他走的時候好像并沒有拉下床帳?。?/br> 他走過去,將床帳拉起來,看見里面的夏鈞堯身上蓋著一床被子,半個裸露的胸膛露在外面,七月更是愣住了。 王爺什么時候脫得衣裳? 還脫得這樣干凈? 他伸手搖了搖夏鈞堯,“王爺?!?/br> 夏鈞堯這才從睡夢里慢慢轉(zhuǎn)醒,緩緩的睜開眼眸,看著站在床邊的七月,他提起手揉了揉太陽xue。 七月用力的抿了抿唇,忍不住問道,“王爺,昨晚……誰給你脫得衣裳?” 誰? 夏鈞堯低頭看了自己的身體一眼,皺眉想了想,“一個侍衛(wèi)。” 侍衛(wèi)? 七月不解了,昨晚那些侍衛(wèi)不是都跟著喝酒吃rou去了,難不成還有人留下來照顧夏鈞堯? 夏鈞堯睨了一眼七月那蛋疼的表情,他自己也納悶了一下,他想了想,慢慢的掀開被子,朝著里面看了一眼,頓時把被子給嚴嚴實實的蓋在了身上。 昨夜…… 昨夜那不是夢? 而是真的? 夏鈞堯心里猛地一驚,他……他不會上了一個男人吧??? “七月!”夏鈞堯抱著被子從床上一下坐了起來,“去把昨晚當值的侍衛(wèi)全部給本王叫道議事廳里。” 七月看夏鈞堯這么嚴肅的表情,也知道昨晚應該是發(fā)生了什么事,七月點點頭,轉(zhuǎn)身就走了。 夏鈞堯趕緊從床上爬起來,自己拿了衣裳和褒褲穿了起來。 他的腦海里一直都是昨夜那些零零碎碎的片段,他知道,昨晚他肯定是做了,那不是夢! 可他到底是怎么做的? 完了…… 夏鈞堯郁悶的擰緊眉,這……讓他以后怎么跟阮半夏解釋這件事? 到了議事廳,夏鈞堯看著站在下面的一眾侍衛(wèi),每一個人都抬起臉,讓他仔細的瞧,可沒有一張臉是他記憶里的那張臉,他在心里猛地吸了一口氣,用盡量平緩的嗓音問道,“昨夜……是誰伺候的本王?” 底下的侍衛(wèi)都抿著唇不說話。 夏鈞堯心里更加郁悶了,臉色一沉,厲聲問道,“昨晚到底是誰進了本王的房間?” 這句話一出,站在角落的一個侍衛(wèi)才膽怯的舉了舉自己的手,“王……王爺,是,是小的。” 夏鈞堯循聲望過去,那個侍衛(wèi)長得白白凈凈的,看著確實有一些陰柔氣。 難道……難道他竟把這個侍衛(wèi)看成了阮半夏,所以……所以就把他給…… 夏鈞堯嘆了一口氣,對著那些侍衛(wèi)揮了揮手,“除了他,別人都退下吧?!?/br> 被夏鈞堯單獨留下,那個侍衛(wèi)心里頓時不安起來,昨夜,他是真的進了夏鈞堯的房間,但是床帳是拉下的,他隱隱聽見從床帳里傳出來的嚶嚀聲,所以他又趕緊退了出去。 他小心翼翼的看了夏鈞堯一眼,心想,該不會王爺這是想讓他閉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