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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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沒有讓巴伯柘衍跟來是對的,畢竟這里的地形他們不熟悉,倘若他出了什么事,巴伯柘衍也不至于會跟他一樣。 “我已經(jīng)到了,你在什么地方?”公冶凡東巡視了一下四周,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人的蹤跡,不由得感到有些不解。 “你繼續(xù)向前走,前面不遠處有個廢棄的長椅,你只要把錢放到上面就可以離開了?!彪娫捘穷^的人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公冶凡東聞言,只是微微蹙了蹙眉頭,便按照他說得繼續(xù)向前走,當(dāng)他看到眼前不遠處確實有個廢棄的長椅時,不由得微微挑了挑眉頭,心中不免有些詫異,難道他就在這附近不成?為什么他的一舉一動都能夠看到如此清晰? 公冶凡東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周圍的環(huán)境,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心中更加不解。 “怎么?還沒有找到我說的那個地方嗎?”電話那頭傳來男人略顯不耐煩的聲音,提醒著公冶凡東接下來該干什么。 公冶凡東聞言,頓時從思緒中回過神來,他竟然一時之間想事情想得有些入神了,根本就忘了他所處的地方了。 “已經(jīng)找到了,只是,我需要看看人質(zhì),若是我把錢放下,你沒有把人放了,那我豈不是人財兩空?”公冶凡東微微瞇了瞇黑眸,眼底閃過一抹深思,轉(zhuǎn)瞬即逝,冷冷的說道。 “這個你大可以放心,我做事從來都是很講信用的,只要錢收到了,人馬上就可以放回去,不會少一根汗毛的?!彪娫捘穷^的聽到后,不由得沉思了片刻說道。 “不行,見不到人,我沒有辦法將錢給你,除非你將人帶來,我們一手交錢,一手交人,放心,我是一個人來的,根本奈何不了你什么。”公冶凡東沉吟了片刻之后,還是不放心,畢竟這次的目的就是為了將言司遠帶回去。 倘若他將錢放在這里不聞不問,對方收到錢卻沒有將人放了,那么他現(xiàn)在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空談,他必須要確認(rèn)言司遠還好好的,不然的話,他根本就不會相信對方的話。 不管怎么樣,這次一定要將人給帶回去,這是他對初卿的承諾,也是他的責(zé)任。 對方聽到公冶凡東的話后,不由得沉默了片刻,心中更加的煩躁不已,原本他以為公冶凡東為了言司遠的安危會很聽他的話,這樣的話,只要將錢拿到手,他大可以將言司遠放到任何一個角落里,對于他是死是活都與他沒有關(guān)系了。 只是現(xiàn)在看來,公冶凡東是非要見到人不可,但是人卻在這個偏僻的地方,現(xiàn)在將人送過去也要很長的時間,那樣的話,就會有很多的變故,他不能夠冒這個險。 權(quán)衡再三,房東決定還是讓他看到言司遠就好,更何況公冶凡東只是說要見到人,那么他就讓他看到,這樣也就可以了。 “你等著,馬上給你看?!狈繓|這邊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便讓人去錄一段視頻馬上給他發(fā)過來。 而公冶凡東的心中也是忐忑不安的,他也只是按照談判專家跟他說得那樣來跟房東談判,雖然表面上并沒有什么表情,但是心中卻也是擔(dān)憂不已,不知道這個辦法到底可行不。 正文 第964章 并沒有影響到言司遠的安危 當(dāng)他聽到對方答應(yīng)了他的要求時,他的心中才驀地松了口氣,看樣子談判專家說得果然沒有錯,他們拿不到錢,根本就不會對人質(zhì)怎么樣。 而作為綁架犯,為的就是錢,錢沒有到手,什么條件都可以談,但是錢到了他們的手里,而人質(zhì)還沒有確保他的安全,那么這種結(jié)果就很難讓人捉摸了。 公冶凡東淡淡地應(yīng)了一聲,“好。”便站在原地等著,只是他的眼眸卻時刻關(guān)注著周圍的環(huán)境,周身都是緊繃著的,高度的警覺性。 良久,電話那頭再次傳來男人略顯低沉的聲音,“接收視頻,那里就有你想要的東西,看完之后,你就能夠知道我是否說得是實話了?!?/br> 公冶凡東聞言,將信將疑的將手機拿離耳邊,便看到手機上確實是傳來了一段視頻,雖然心中還是有些疑惑,但是卻也沒有多想,隨手便摁下了接收。 映入眼簾的便是言司遠正在吃早飯的情景,顯然是今天的視頻,至于這個視頻的真假,他根本就無從考證,便也只好仔細(xì)的觀察的視頻里的每一個角落,看看能夠找到一些突破口。 但是,對方給的視頻的資料實在是太短了,根本就沒有什么可用的信息,唯一可以確定的是言司遠確實還活著,而且在他的不遠處的角落里有個長相清秀的孩子,雖說穿著破舊的衣服,但是卻能夠看出來原本也是粉雕玉琢的。 只是,那個孩子又是誰?怎么會出現(xiàn)在那里? 公冶凡東心中不禁感到有些疑惑,奈何視頻的時間太短,他只能夠看到這些,卻也聽不到言司遠任何的語言。 “怎么樣?現(xiàn)在可以相信了吧?”對方顯然察覺到他應(yīng)該將視頻看完了,耐著性子問道。 “這個只是你們錄的一段視頻,我根本就聽不到他的聲音,倘若是你們派人假扮的怎么辦?而且這段視頻只能夠說是早上的,具體是哪一天的,誰也不能夠證明?!惫狈矕|微微蹙眉,沉思了片刻說道。 “這個確實是今天早上的,而且是我派人去現(xiàn)場錄的,至于你相不相信,那我也沒有辦法。現(xiàn)在,你只需要將錢放在長椅上就可以了,至于人,我收到錢之后,就會放了他的?!睂Ψ斤@然已經(jīng)沒有了耐心,有些煩躁的開口說道。 “那好,我還想問一下,言司遠身邊的孩子是誰?”公冶凡東聞言,抿了抿薄唇,順口問了一句。 “那個就不是你能夠過問的了,倘若你想要將言司遠帶走,那么就識相的將錢放在長椅走人,倘若不然,我也不介意你們收到的是一具尸體。”語畢,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公冶凡東聞言,神情頓時一凝,看樣子他是說了什么對方很厭煩的話了,不然也不會如此著急的將電話掛斷。 公冶凡東緊緊的握著皮箱的把手,頓時有些煩躁,原本他以為會當(dāng)面來交易,卻沒有想到對方也并不在場,只是讓他留下皮箱就走人。 他的心中很是不解,他查看了周邊也沒有看到任何一個人的蹤跡,難道是他的警覺性降低了還是他們的人隱藏的比較好? 這讓公冶凡東有些不太理解,只是當(dāng)他的眼睛看到正前方的一棵樹上時,微微瞇了瞇眼,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對面的樹上安裝了一個攝像頭,怪不得他所有的舉動能夠讓他們看的一清二楚。 倘若不是有風(fēng)吹過,吹動著樹葉,而恰好又是晴空萬里的天氣,陽光照到了攝像頭的鏡頭上,不然他還真的發(fā)現(xiàn)不了,原來那里藏著一個攝像頭。 公冶凡東默默的將皮箱打開,對著攝像頭的方向,讓他能夠看清楚里面裝著的現(xiàn)金,以便對方能夠清楚的知道,他并沒弄虛作假,很是坦誠的想要救人,讓他們盡快的將言司遠放出來。 之后,公冶凡東便將皮箱再一次當(dāng)著他們的面合上了,并按照他電話里的要求,將它放在了長椅上,慢慢的舉著雙手向后退,一直到距離長椅兩三米的位置。 公冶凡東正想要轉(zhuǎn)身離開,卻聽到身后突然傳來了一聲槍響,這讓他很是訝異,怎么會有槍聲,隨即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在這個偏僻的地方,怎么可能會有槍聲?難道是?公冶凡東不敢多想,便又重新走回長椅的方向,先將皮箱保護起來。 不多時,公冶凡東放在口袋里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看到屏幕上顯示的電話號碼,他的心中頓時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公冶凡東微微抿了抿唇瓣,便按下了接聽鍵,還沒有開口說什么,便聽到了對方略顯憤怒的聲音,“老子告訴過你,只能夠你一個人過來,為什么還要帶人來?你是不是想要我一槍崩了言司遠的腦袋,媽的,這次的交易取消。” “那我們什么時候……” 本來他想要再解釋一下的,但是卻發(fā)現(xiàn)對方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顯然并沒有多余的時間讓他來解釋這件事。 公冶凡東聽到后不由得感到有些詫異,他根本就沒有帶其他的人來,怎么會被他發(fā)現(xiàn)他帶了其他的人過來呢? 當(dāng)他正感到納悶的時候,準(zhǔn)備先拿著錢離開,看看能否再打電話確認(rèn)一遍,看看能否還有機會跟對方解釋一下。 只是他剛剛轉(zhuǎn)頭,看到的便是巴伯柘衍一臉驚恐的站在他的身后看著他。 公冶凡東當(dāng)即愣在了當(dāng)場,沒有想到巴伯柘衍竟然找到了他所處的位置,還站在了他的身后,顯然對方所說的其他人就是指的巴伯柘衍。 該死的,公冶凡東不禁在心中低咒了一聲,快步向前走到他的面前,眼睛死死的盯著眼前的巴伯柘衍,厲聲說道:“我不是告訴你了讓你不要跟著我的,你為什么還要跟來?” 公冶凡東強忍著心中怒氣,努力克制著想要對著他咆哮的沖動,眼眸微微的瞇起,倘若不是他的修養(yǎng)很好的話,他早就沖上去給他一拳了。 管他會不會伺機報復(fù)或是打小報告,公冶凡東的理智告訴他,一定要忍耐,不能夠如此的沖動,這次交易顯然已經(jīng)不能成功了,至于這次交易的失敗會產(chǎn)生什么樣的后果,他們誰也預(yù)料不到。 但是,公冶凡東知道,對方顯然是很生氣,雖然并沒有多說什么,但是從他的口氣里便能夠知道是他們將對方惹毛了,倘若他們真的對言司遠下手的話,他也是無可奈何的。 想到這里,公冶凡東的心中更加的煩躁,沒有想到一向沉穩(wěn)的巴伯柘衍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巴伯柘衍的心中也是忐忑不安的,特別是看到公冶凡東明顯有些陰郁的臉色,明白了他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這里顯然并沒有幫到什么忙,反而將他自己暴露了。 “抱歉,我只是見你一個人過來,怕你會出事,所以才跟過來的。我……”巴伯柘衍看到公冶凡東的臉色愈加的陰沉,便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了。 他只是怕公冶凡東一個人進到這里會有事,所以才沒有聽從他的建議離開,只是他已經(jīng)很隱秘了,不巧還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他的蹤跡,他到現(xiàn)在還有些不明白怎么被發(fā)現(xiàn)了。 巴伯柘衍的心中不禁有些懊惱,他明明已經(jīng)很小心了,但是還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而且還是他剛剛進到這里不久,真的太讓人難以相信了。 公冶凡東見狀,不由得在心中微微嘆了口氣,他所做的所有的一切都被巴伯柘衍給破壞了,真的不知道他到底是來幫忙的還是來搗亂的。 明明已經(jīng)告誡他不要跟來,而他呢,根本就沒有聽他的話,反倒是悄悄的跟過來,沒有幫到忙不說,反倒是讓對方察覺到了他的存在。 公冶凡東真的不想要再搭理他了,拿起一旁的皮箱,看也懶得看他一眼便直接轉(zhuǎn)身離開了。 他要好好的想一想該如何去跟初卿交代,明明能夠一次性成功的事情,卻沒有想到中途就被迫停止,而導(dǎo)致這樣的結(jié)果的人竟然是他們自己的人,這怎么能夠讓人理解。 “公冶凡東,你……”巴伯柘衍看到公冶凡東頭也不回的就轉(zhuǎn)身離開,心中頓時有種無力感,他也知道了是他的錯,但是他也是擔(dān)心公冶凡東的安危才會這么做的。 但是即使是這樣,他也沒有辦法解釋什么,畢竟這件事就此為止全是因為他的出現(xiàn)。 巴伯柘衍頓時也有些懊悔不已,看著公冶凡東越走越遠的身影,頹然的嘆了口氣,便也跟在他的身后慢慢的離開。 公冶凡東緊抿著唇瓣,不再搭理巴伯柘衍,不管怎樣解釋,總歸是這場交易并沒有達成,而罪魁禍?zhǔn)拙褪前筒涎埽@是不可否認(rèn)的事情,而他只是希望,這場交易并沒有影響到言司遠的安危。 一片片的白云宛如潔白的風(fēng)帆,在湛藍悠遠的天空中飄游著。 初卿在酒店的大廳休息處焦急的等待著,時不時的將頭探向門口的位置,看看能否看到熟悉的身影。 正文 第965章 你的原因 她知道以公冶凡東和巴伯柘衍的身手,他們兩人一明一暗,能夠?qū)⒀运具h救出來的,但是心中還是不免有些焦急,畢竟對方是什么樣的實力,他們并不清楚,所以還是有些不放心。 當(dāng)公冶凡東的身影剛剛踏入酒店的一瞬間,初卿便看到了他,心中不免有些疑惑,沒有想到竟然會那么快就辦完了,面帶微笑的快步走到公冶凡東的面前,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怎么樣了?司遠什么時候能夠回來?” 公冶凡東沒有想到那么快便見到初卿,聽到她的問話,不由得微微抿了抿唇瓣,神情嚴(yán)肅的說道:“抱歉,初卿,言司遠可能暫時還回不來?!?/br> “為什么?你不是去跟他們交易了嗎?難道是他們拿了錢又反悔了?那他們還要多少錢,我去幫他準(zhǔn)備,你……” 初卿聞言有些慌亂的抓著公冶凡東的衣袖,語無倫次的說道,神情有些激動,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語言來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初卿,你先冷靜一下,聽我把話說完好嗎?”公冶凡東見狀,眼底閃過一抹無奈,但是卻也只好先將事情跟她解釋清楚才好。 初卿聞言,不禁點了點頭,只是手上的力道依舊沒有要松開的跡象,公冶凡東也沒有太過在意,知道她是擔(dān)心言司遠的安危,畢竟這也有他的一部分責(zé)任。 “交易的過程中出現(xiàn)了一些特殊情況,對方便終止了交易。不過,你放心,言司遠到目前為止并沒有任何的生命威脅,他沒有事的?!惫狈矕|盡可能放慢語氣說道。 只是聽到這些話后,初卿頓時變得沉默了下來,她根本就聽不進去半句話,耳畔處聽到的只是交易取消了。 這讓她如何能夠相信言司遠現(xiàn)在是安全的呢?既然取消的交易,那是不是就代表著他們的交易不能夠達成,而言司遠的生命也受到了威脅? 初卿的心中根本不敢往下去想,明明所有的事情都做的好好的,怎么到了交易的時候,卻臨時取消了呢? 她的心中很是不解,公冶凡東口中的特殊情況到底是什么?竟然能夠讓對方將交易取消,初卿的心中很是疑惑,但是更多的卻是擔(dān)憂,她擔(dān)心言司遠的安危。 “到底是什么特殊情況?能夠讓他們將交易取消。公冶凡東,你把話說清楚了,不然,我是不會放你離開的?!背跚潋嚨鼐o緊抓著公冶凡東的衣袖,眼底閃過一抹狠厲,沉聲說道。 公冶凡東在心中不禁嘆了口氣,微微抿了抿唇瓣,剛想要開口解釋,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巴伯柘衍的身影,心中騰地升起一抹厭惡的感覺,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想巴伯柘衍更加能夠跟你講清楚,倘若不是他的緣故,也許言司遠就已經(jīng)被放回來了?!惫狈矕|冷冷的說道。 初卿聽到公冶凡東略顯嘲諷的聲音,眼底不禁閃過一抹詫異,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走進酒店的巴伯柘衍,心中畫了個大大的問號,不知道他究竟想要說什么。 “初卿,你若是想要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可以問巴伯柘衍,他比我更加清楚事情的始末,我手上還拿著錢,就先回房間了?!惫狈矕|淡淡地瞥了眼巴伯柘衍便收回了視線,微微揚了揚手中的皮箱,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初卿頓時有些不解,在她看來,公冶凡東是一個脾氣挺不錯的人,怎么看到巴伯柘衍,顯然很是不待見的模樣,心中更加的疑惑,難道交易沒有成功是與巴伯柘衍有關(guān)系嗎? 這應(yīng)該不會吧?巴伯柘衍只是在暗中幫助公冶凡東的,怎么可能會出現(xiàn)什么問題?難道是因為她想得太多了嗎? 不管怎樣,既然公冶凡東這樣說了,那么就應(yīng)該有原因,她只要問清楚事情的原委,不就好了。 初卿不由得微微嘆了口氣,轉(zhuǎn)過身看向走近的巴伯柘衍,也沒有錯過他臉上頹然的表情,心中的疑惑就更深了。 “巴伯柘衍,你怎么了?是出了什么事嗎?”初卿略帶疑惑的嗓音驀地傳到了巴伯柘衍的耳中。 這才讓巴伯柘衍回過神來,看到站在眼前的初卿,他心中的負(fù)罪感便更深了,抬眸看了眼已經(jīng)走到拐角處的公冶凡東,不由得微微嘆了口氣。 他知道這件事是他欠考慮了,沒有聽取公冶凡東的話,才會導(dǎo)致這場交易的失敗,他的心中很是愧對初卿。 “抱歉,初卿,沒事,只是言司遠暫時沒辦法回來了。”巴伯柘衍不由得有些懊惱的說道,根本就不敢抬眼看初卿的反應(yīng)。 “到底是怎么回事?公冶凡東也說了同樣的話,只是他并沒有說什么原因,他讓我問你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說這件事你更加的清楚?!背跚渎勓?,頓時有種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