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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道:“嗯,你去吧!”許仙大是感動,卻不想她接著道:“輸了就不用回來了。”讓他險些一頭栽進水里,回頭幽怨的望著白素貞。 白素貞為他整整衣衫,笑道:“好了,同你開玩笑的,快去快回?!?/br> 許仙抖擻精神,一踏步離開龍軀,自有云氣生于足下,向著那紅衣美婦迎了上去,心中念起這美婦的信息,號稱菡萏大王,又叫菡萏夫人,本身是太湖中一截紅藕,精于幻術(shù)媚術(shù)。但本身的戰(zhàn)斗力并不如何強悍。 紅衣美婦轉(zhuǎn)身便走,伸手招道:“公子來啊!” 許仙感覺身后的目光又尖銳了一些,抹了抹頭上冷汗,駕云直追上去。雨幕之中,水面上霧氣朦朧,那紅衣美婦的身影也時隱時現(xiàn),許仙追出不知多遠(yuǎn),忽然覺得周圍景色一變。 四下一望,哪還有陰風(fēng)晦雨,波浪連天。唯見陽光燦爛,荷葉無邊,仿佛陽春三月的時節(jié)。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身陷幻覺之中。 春風(fēng)拂面,花香撩人,許仙不由心中贊嘆,這幻術(shù)做的確實精致。乘著云彩行了又行,卻唯有無邊無盡的荷葉,與含苞待放的朵朵紅蓮,哪里還尋得到那菡萏夫人的蹤跡。 許仙干脆停下,微微一笑,心中已有了對策。就在此時,水上含苞的荷花,忽然一齊開放,無邊無盡碧色在轉(zhuǎn)眼之間就化作了無邊無盡的艷紅,濃烈的花香逼人而來,嗅之神昏。 每一朵荷花之中,都坐一嬌小女人,細(xì)看卻都是那菡萏夫人,身披薄紗,玉體隱現(xiàn),做出不同的撩人姿態(tài),觀之意動。菡萏夫人嘻嘻笑道:“公子,快來找我?。 柄L聲燕語,嬌糯無比,卻由萬人齊發(fā),聞之魂離。 這番變化在凡人眼中,真比神仙還要神仙。而這聲、這色、這香,只是嘗得一樣,便使人神昏志聵,不能自已。 許仙卻深吸一口氣,哈哈大笑起來,大雷音運于其中,荷塘之上雷聲滾滾,使得這無數(shù)菡萏夫人花容失色。 真正的菡萏夫人藏身于萬千蓮花之中,卻并不驚慌,心中不屑道:“笑幾聲便可破得了千蓮陣嗎?今日便要困你在這里,看你能支持多久。”這幻術(shù)陣法并無一絲一毫要攻擊人的樣子,菡萏夫人亦不會主動攻擊。卻如人間的種種紙醉金迷一樣,能夠一絲一毫的消磨掉局中之人的志氣。 許仙笑罷,從袖中取出一物,非金非玉卻晶瑩透亮,正是那照心境的碎片。照心境的光芒對于妖怪并無任何作用,但對破幻方面卻有奇效。不過想要發(fā)揮照心境的這種能力,非得日月之力才行。許仙出馬正是克制于她,這菡萏夫人自以為是天下男子的克星,卻不料正撞到槍眼上。 許仙捏著照心境的一角高高舉起,銀色的月靈之力注入其中,鏡片閃耀出銀色的光芒,湖面之上升起一輪明月。月光照耀之處,一切景物都在扭曲變幻。 菡萏夫人大驚,只覺靈力被迅速的消耗,卻沒想到許仙竟有如此異寶。 銀光忽的收斂,凝聚成一點,握在許仙手中,猛地一劃,這副陽春三月,荷塘碧色的圖景就被撕開一條縫隙,露出一線烏云暴雨的太湖,卻又迅速的縫合起來。 菡萏夫人“??!”的一聲痛呼,仿佛杜鵑泣血。 許仙手上卻絲毫不停,連畫了幾下。 “啊……不要……啊……”蕩人心魄的痛呼聲連連響起。 許仙很是無語,想起一些動作電影,這樣劃下去雖然必勝無疑,但似乎有點變態(tài)的嫌疑。 “公子就如此狠心嗎?奴家認(rèn)輸還不行嗎?”一聲幽怨凄婉的呼聲,荷塘之上不知何時出現(xiàn)一座小小的水榭,水榭四面輕紗籠罩,隨風(fēng)飄揚,隱隱約約見得中間一個模模糊糊的窈窕人影,那聲音就自水榭中傳來。 既然找到了正主,許仙停止施為,飛身水榭之中,撥開紗帳,菡萏夫人正在其中,只是看到其中的情景讓許仙也不禁愣了一楞。 菡萏夫人半躺半坐于竹簟之上,雙手捧著心口,皺著眉頭似乎還在隱隱作痛,輕薄而紅紗裹著嬌軀,露出許多肌膚。仰起頭來望了許仙一眼,似怨非怨,似愁非愁。“公子,奴家方才好痛??!” 許仙點點頭道:“知道疼就行。投降吧,大媽?!本褪菦]有這片照心鏡,他也有取勝的辦法,只是會麻煩的多,幻術(shù)之道就是這樣,像一把堅固而復(fù)雜的鎖。有鑰匙的人只需要插進去輕輕一扭,沒有鑰匙的人拿把鋸也不一定能鋸開。 菡萏夫人額上青筋一跳,大媽!落到老娘手里,扒了你的皮不可??谥腥崧暤溃骸芭冶揪筒辉概c公子為敵,如今既然已經(jīng)敗了,任憑公子發(fā)落?!辈唤?jīng)意的扭轉(zhuǎn)一下身軀,甚是撩人。 許仙有些犯難,這該怎么整呢?打昏,拖著帶走?“這樣吧,你先把陣法撤了,然而跟我回去認(rèn)個輸,就放了你。” 菡萏夫人柔順的道:“但憑公子吩咐,可奴家還有一個心愿,還望公子成全?!卑牍蛑鹕碜臃钌弦槐扑?。 酒香撲鼻,但許仙當(dāng)然不會腦殘到喝下去,不耐煩的道:“快撤去幻境,不然我就繼續(xù)了。”手中晶片銀光一閃。 菡萏夫人道:“此處雖為幻境,但奴家卻是真的啊,而且絕無外人打攪,也不會有人看到。才厚著顏面說出這等話來,奴家對公子一見傾心,唯愿自薦枕席,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