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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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天也過來吧?!标毯擦謴淖约旱能嚿限D(zhuǎn)移到羅冉新的車上,見他臉色不太好拍拍他的手,“要不我找些專家回來給阿姨看看?!?/br> “以后再說吧。”羅冉新沒什么精神的搖搖頭,一晚上沒睡,折騰一上午,這一上午心情又是大起大落的,現(xiàn)在疲憊感全涌上來了,“你開車吧,我手都是軟的?!?/br> “我也屬于疲勞駕駛,”晏翰林苦笑,拿出手機給停在不遠(yuǎn)處的保鏢打電話,“去你家拿戶口本?” 羅冉新擺手,很認(rèn)真的問道:“你不后悔?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公證書十天內(nèi)不去換結(jié)婚證會失效?!?/br> 晏翰林一把抓住他的手,眼中神色危險,“我不后悔?!彼蛩阋粫侯I(lǐng)完結(jié)婚證就藏起來,免得哪天羅冉新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跟他喜歡的類型不一樣想離婚。 “行,直接去領(lǐng)吧,再晚點估計就下班了?!彼麘艨诒驹揪蛶г谏砩?,本來是打算吃完婚宴就跟學(xué)遠(yuǎn)去領(lǐng)證的,現(xiàn)在換成了他哥,想想都覺得好笑。 “你笑什么?”保鏢過來開車,兩人換到后座,晏翰林堅持著身為人夫的權(quán)利,手牽手不松開。 “我笑差一點就和學(xué)遠(yuǎn)去領(lǐng)證了?!爆F(xiàn)在想想,他和晏學(xué)遠(yuǎn)的相處就好像是小孩子在過家家,你哄我,我逗你。 晏翰林皺眉,現(xiàn)在一想到糟心的弟弟就鬧騰,“你還喜歡他?” 這話問出口,羅冉新沒什么反應(yīng),開車的保鏢雞皮疙瘩起來了。 我什么都聽不到,我是聾子,聾子,聾子。 “他是我喜歡的類型?!绷_冉新點頭,察覺到他周身氣壓猛然一低,反應(yīng)過來,“喂喂喂,你別說黑就黑啊。” 晏翰林沒出聲,臉色猶如抹了層鍋底灰。 保鏢開車的手都在抖,想出聲打破這種靜默的尷尬氣氛。這位新出爐的老板娘怎么不會說話呢! “我讓人把學(xué)遠(yuǎn)的東西搬到他自己那個別墅去了,卡全停,工作開除,你以后想見他估計不容易。”好半天,晏翰林才開口說話。 羅冉新睜大眼,驚訝的看他,“你這是想餓死他?”被掃地出門丟工作,不管之前晏學(xué)遠(yuǎn)什么生活條件,之后恐怕是沒好日子過了。 “你還同情他?”這回不止臉色變了,聲調(diào)都變了,“我這是為你出氣!” “我沒同情他,我只是覺得你這樣直接把親弟弟趕出家門,要是讓你父母知道不太好吧?!绷_冉新頭疼,他是又不是圣父,怎么可能去同情騙了自己感情的晏學(xué)遠(yuǎn)。 “都是他們慣的,每次我管孩子他們就攔著,說什么年紀(jì)小不懂事等長大就好了,長大了學(xué)會騙人了!我這次得讓他好好長長記性,必須退層皮!”晏翰林氣的不行,更是羞愧難當(dāng)。 不管被騙的人是不是羅冉新,晏翰林都想把自家不爭氣的弟弟打斷腿。 “好吧,你是老大你說的算?!笨吹疥虒W(xué)遠(yuǎn)能得到教訓(xùn)還是很不錯的,羅冉新沒在糾結(jié)這個話題,“你爸媽和你兒子,對你找男人結(jié)婚這事,會不會反對?” “證都領(lǐng)了,反對有什么用,他們結(jié)婚的時候也沒問過我啊。”晏翰林說的理直氣壯,絲毫不覺得自己的二婚對象是個男人會不會把父母氣出毛病。 羅冉新一臉驚悚的看著晏翰林,覺得自己新出爐的法定伴侶好像迎來了遲到的叛逆期。 “晏……呃,”他習(xí)慣性想叫晏總,結(jié)果晏翰林表情委屈的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對不起他的事似得,趕忙改口,“翰林,嗯,翰林?!彼辛藘陕?,咂咂嘴微微皺眉,“翰林,學(xué)遠(yuǎn)……翰林學(xué)院?” “老爺子給起的,”晏翰林好像知道他想問什么,聳聳肩,“看電視的時候說什么翰林學(xué)院出來的以后都能當(dāng)大官,我孫子也得當(dāng)大官,就給預(yù)先起了名字?!?/br> “老爺子很有想法?!贝蠊贈]當(dāng)上,當(dāng)首富了。 “年三十那天你跟我一起去掃墓。”晏翰林盯著他的眼睛,“老爺子要是活著肯定特喜歡你?!?/br> “因為我顏值高?”羅冉新輕笑,“行吧,反正我最近沒什么事?!?/br> “因為我喜歡,他一定更喜歡?!?/br> 羅冉新:“……”突然玩深情什么的,有點招架不住啊,這還是他認(rèn)識的那個晏翰林嗎? 開車保鏢:“……”好像跳車換人來開,老板灑狗血實在是讓人覺得很尷尬??!啊啊??! 晏翰林以前覺得說情話根本就是厚臉皮才能干出來的事,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也可以說的毫無障礙。 當(dāng)然了,只限于對羅冉新說,對別人他恐怕還沒說就被自己惡心死了。 兩人動作迅速,照相填表領(lǐng)證,半個小時搞定,那位本來打算下班卻被強留下辦證,且收到了超厚大紅包的工作員表示,他絕對守口如瓶一句話不會多說的。 羅冉新看著手里的兩個小紅本,一時不知道該有什么反應(yīng)。 心里有一處空落落的地方被填滿了,脹脹的。 “啊,對了,” 羅冉新拿出戒指,兩個簡單的銀白色圓環(huán),他低頭把戒指拿出來,嘴上說道:“和學(xué)遠(yuǎn)去買的時候挺著急,也不知道你想不想戴?!?/br> 晏翰林等他把話說完,心里給弟弟又記了一筆賬,抬起右手,想了想不對,換成左手。 “戴上試試就知道合不合適了?!?/br> 羅冉新沒說話,兩枚戒指尺寸是相同的,他原本以為按照晏翰林手指會粗壯,沒想到一下就戴進去了,正正好好。 “你手指也挺漂亮?!?/br> “我給你戴?!标毯擦职蚜硪幻赌眠^來,拉著他的手指戴進去,稍微松了點,“這樣正好,拍戲的時候能隨意摘掉?!比缓蟀阉氖治兆?。 “嗯?!绷_冉新盯著兩人交握的手,同樣的銀色戒指在陽光下閃閃發(fā)光。 很新奇的感覺。 “老板,寧特助來電說那邊準(zhǔn)備好了問您晚上久盛的年會還參不參加?!北gS實在是沒辦法了,硬著頭皮來問。 “去,”晏翰林扭臉看羅冉新,“我們一起去?!?/br> 就算不能公之于眾,也要肩并肩前行。 第41章 回家的路上,羅冉新給陸鵬打了個電話, 那邊沒接。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 車已經(jīng)進了小區(qū)地下車庫,陸鵬把電話回過來了。 “小新新啊, 哥哥真的是想把你掐死算了!” “你在哪呢?我快到家了。 ”羅冉新看了眼坐在旁邊的晏翰林,覺得他倆好像有點太黏糊了, 不是應(yīng)該領(lǐng)完證就先各回各家準(zhǔn)備晚上參加久盛年會的事嗎? “我還能在哪,當(dāng)然是給你倆騰地方了, 剛才在收拾?!标戼i把手里的濕抹布扔到水池里, “結(jié)婚證一會兒拍張照片給我看看?!?/br> “嗯,我晚上要參加公司年會, 你自己解決晚飯吧。 ”羅冉新挺不好意思的,大老遠(yuǎn)把陸鵬叫回來參加婚禮,結(jié)果看了場笑話。 陸鵬嘎嘎笑了聲,像是怕被人偷聽到似得壓低嗓音,問道:“是不是得償所愿?” “……”有種被窺視了內(nèi)心的窘迫感,羅冉新側(cè)過身嘟囔句:“別胡說。” “你就嘴犟吧,你要是對他沒意思那天晚上也不能去給他稱面子,我那會兒就想問你來著, 跟晏翰林關(guān)系怎么那么曖昧,今天一看你被騙了都不疼不癢的轉(zhuǎn)身跟他求婚, 我就知道你沒那么喜歡那個小騙子?!标戼i說完嗤嗤笑,還嫌不夠補了句:“你倆啊,也別說誰騙誰?!?/br> 羅冉新一言不發(fā)掛電話, 晏翰林扭頭,“怎么了?” “沒事。”他搖頭,下車,“你餓不餓,隨便吃點什么吧?” “那天你給我煮的面條挺好吃。”晏翰林緊跟兩步把他的手拉住,“牽著走。” 你是怕走丟的小孩子嗎?走路還要手拉手,看他就要牽手走的任性樣,羅冉新嘆氣一臉真拿你沒辦法的嫌棄,卻把交握的手緊了緊。 保鏢感覺自己眼睛要瞎,如果不是今天全程目睹了二少甩人逃婚,他會懷疑二少才是被大少綠的那位,話說,這兩人其實早就對對方芳心暗許了吧。 他低頭跟進電梯,心里唾棄自己剛才的用詞不當(dāng)。 羅冉新家對于晏翰林來說實在是熟悉的不行,熟門熟路換鞋脫衣服,熟門熟路自己去泡了杯茶,又熟門熟路開了書房的門,對著那一屋子的寫真流口水。 羅冉新只是回房間換衣服出來,晏翰林就不見了,等在書房找到他,看到他那一臉癡漢會有的表情后,差點覺得自己穿越了。 不過就是領(lǐng)了個證,怎么畫風(fēng)就變了這么多呢? 說好的接地氣霸道多金人設(shè)哪去了?這畏瑣大叔是哪來的?。。?! “嗯哼!”羅冉新一臉“我抓到了你犯罪的事實,你可以保持沉默”的表情,抄手而立。 晏翰林轉(zhuǎn)身,一副道貌岸然樣。 “我欣賞欣賞?!?/br> “rou絲面?”羅冉新抬抬下巴,“你要是喜歡可以長住這屋。” “rou絲面很好,”晏翰林笑的可紳士,上前摟腰,“我喜歡主臥?!?/br> “←_←,主臥不出租?!绷_冉新發(fā)現(xiàn)晏翰林現(xiàn)在無時無刻不想著黏上來,他就像是得了肌膚可求癥似得。 “我申請長住。”晏翰林死皮賴臉,“咱倆是合法的?!?/br> “你當(dāng)受?”羅冉新似笑非笑斜昵他一樣,推開人去廚房做飯,“如果你答應(yīng)的話,我可以考慮讓你長住。” “受是什么?”晏翰林歪頭,不解。 “裝的再像點?!绷_冉新回頭,翻了個白眼給他。 晏翰林屁顛屁顛的跟上,盤算著受,該怎么當(dāng)。 自己一米九三身高,體表脂肪9%,體重一百六,肌rou受? 摸摸下巴,他皺眉深思,不對啊,自己和學(xué)遠(yuǎn)那白斬雞似的小身板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的,雖然很不想承認(rèn),但不得不說,受的話,還是自己傻逼弟弟更像才是。 想什么呢晏翰林,你腦抽筋了吧!讓你當(dāng)受你就當(dāng)受啊,你咋立場那么不堅定! 羅冉新煮面的時候才想起來自己好像忘了個最要命的一點,就像剛才跟晏翰林說的那樣,誰當(dāng)受的問題。 筷子在鍋里攪這面條,他微微蹙眉,說真的,自己現(xiàn)在還是喜歡那種娃娃臉小帥哥,身材瘦弱點的能小鳥依人的,晏翰林一條都靠不上不說,光是之前擁抱感受到的那些硬肌rou都能把人硌死。 讓他壓晏翰林?那還不得軟了??! 懊惱的在自己額頭上輕拍了兩下,把冷水添進鍋里,盯著水開面條翻滾,關(guān)火。 把面條分到兩個碗里,放到托盤上轉(zhuǎn)身,被站在門邊不聲不響的男人嚇了一跳。 “我第一次看到你穿這個圍裙時就想把它里邊的衣服扒掉?!标毯擦稚锨?,把托盤接過,“特別想親手扒?!?/br> “……”這已經(jīng)不能算撩了,這是調(diào)戲吧! 羅冉新頭頂冒煙,臉通紅,在廚房緩了好一會兒才拿著筷子出去。 晏翰林坐在桌前,笑瞇瞇看他,“還以為你想讓我用手抓著吃?!?/br> “閉嘴!”羅冉新惱羞成怒,他真是看錯他了! 晏翰林也不使勁逗他,接過筷子唏哩呼嚕吃面,動作豪放卻帥的不行。 羅冉新慢條斯理,畫面好像又回到了晏翰林第一次來的那天晚上。 他們兩個,真的是天注定的緣分。 “吃太快對胃不好。”看他一碗面快吃完了,羅冉新皺眉,“那么熱你到底是怎么咽下去的?!?/br> “我以后改。”晏翰林咧嘴笑的開心,他現(xiàn)在像個毛頭小子一樣,半點兒沉穩(wěn)也沒有。 羅冉新起身給他又盛了一碗,看著他慢慢吃才滿意的點頭,“以后都這個速度最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