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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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贝藜t渝坐在柔軟舒適的真皮沙發(fā)上,目光淡淡地看著他,冷言冷語道,“你這一走,還不知道猴年馬月會踏進這個家門呢!正好趁著今天這個機會,我跟你說件事情?!?/br> 司遠(yuǎn)轉(zhuǎn)過身來,神色平靜沉穩(wěn),等待著母親接下來的話。 “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是時候考慮一下個人問題了。我看,蘇正杰的那個女兒,蘇菲菲,就挺不錯的,和你正好般配,而且,我也很喜歡這個孩子。等有時間……” 崔紅渝的話沒有說完,就被司遠(yuǎn)冷冷打斷了,“媽,你喜歡,并不代表我也喜歡。” “那你喜歡什么樣的?”崔紅渝見他頂撞自己,一臉的不悅。 聞言,司遠(yuǎn)的腦海中迅速地掠過一個嫵媚精致的笑臉。他微微閉目,將心中的那絲不該有的悸動努力壓下,半晌之后,緩緩開口,“媽,今天是您的生日,我不想惹您生氣。所以,這個話題,今天就打住吧!我還有事,先走了?!?/br> 說完這話,他打開房門,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酒店包間里,司遠(yuǎn)正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獨自淺酌。突然,包間門被推開,走進來兩個年輕男人。其中一個眉清目秀,氣質(zhì)溫潤,眉眼間總是帶著溫暖的笑意;另一個有些玩世不恭的痞子味,吊兒郎當(dāng)?shù)?,卻也掩不住他的英俊帥氣。 “吆,今天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向來怎么也請不動的司大總裁竟然主動請我跟平生喝酒,這可真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千古奇事啊!”紀(jì)東堯坐到司遠(yuǎn)對面,翹起二郎腿,出聲打趣道,風(fēng)流不羈的眉眼間盡是促狹的笑意。 司遠(yuǎn)看也沒看他,繼續(xù)自顧自地輕輕啜飲著,面上的神色平靜,卻又透著幾分深邃。 紀(jì)東堯見對方不理他,眼睛倏地瞪大,對著那個溫潤如玉的年輕男子抱怨道:“平生,你看這家伙,把我們叫來,卻連個招呼都不打,合著就把我們兩人當(dāng)成擺設(shè)??!” 何平生淡色的唇瓣微勾,輕輕笑道:“都這么多年的朋友了,你還不了解他嘛!等他想開口說話的時候,自然會說的。” 他走到紀(jì)東堯旁邊,順勢坐了下來。 紀(jì)東堯有些認(rèn)命般地點點頭,“得,咱們就誰都不說話,只喝酒就可以了。”他先給何平生倒?jié)M一杯香檳,然后再給自己倒?jié)M,拿起酒杯跟司遠(yuǎn)和何平生的酒杯碰了一下,然后仰頭,一飲而盡。 何平生見他這種喝法,無奈地?fù)u了搖頭,但還是忍不住出聲勸道:“你悠著點,今天就咱們兄弟三個,你跟誰這么拼命呢?” 紀(jì)東堯一邊給自己倒著酒,一邊不以為意地回道:“咱們幾個好不容易湊到一塊兒,多喝幾杯也無妨。再說了,我就是孤家寡人一個,又沒有人管我,干嘛不喝個痛快??!倒是你才應(yīng)該注意點,雖說咱們哥兒幾個湊到一塊兒高興,但是你跟我們不一樣,我跟司遠(yuǎn)都屬于單身貴族系列,你的家里卻有一只小老虎等著呢!” 他說到這里,眉峰微挑,饒有興趣地問道:“平生,平時你家那位管你管得嚴(yán)絲合縫的,怎么今天放你出來了?” 何平生被他的措辭弄得哭笑不得,“瞧你用的措辭,別跟人說咱倆是一個語文老師教的。今天她跟朋友出去逛街,擔(dān)心我一個人在家里無聊,這才同意我來的。不過,我來的時候,她一個勁兒地叮囑我,回去的時候一定要給她買徐記的榴蓮慕斯蛋糕。” 紀(jì)東堯聽見他這番話,裝作鄙視的樣子撇了撇嘴,“平生啊,我看你是栽倒你家那位手里了。唉,還是我跟司遠(yuǎn)瀟灑啊,一個人自由自在,無拘無束,想干什么就干什么?!?/br> 何平生不以為然地笑了一下,“你別把司遠(yuǎn)跟你混為一談,人司遠(yuǎn)那是潔身自好,獨善其身??墒悄隳?,那叫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不過啊,等你以后真正遇到那個讓你欲罷不能的人之后,就算是被束縛,也會覺得那是甜蜜的?!?/br> 紀(jì)東堯隔著襯衫衣袖搓了搓胳膊,咧著嘴道:“得了得了,你就別在我們兩個單身狗面前撒狗糧,秀恩愛了?!?/br> 兩人說說笑笑,彼此又碰了一杯。 忽然,一直沉默不語,仿佛不存在似的司遠(yuǎn)終于開口,“平生,你喜歡流年嗎?” 流年,便是何平生家里的那只“小老虎”。 “當(dāng)然?!焙纹缴敛华q豫地回道,雖是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是飽含著nongnong情意,溫潤的眉眼間盡是幸福與甜蜜。 “那……如果喜歡一個人,是一種怎樣的感覺?”司遠(yuǎn)略帶遲疑,問出了一個讓何平生跟紀(jì)東堯都非常震驚的問題。 兩人的雙眸中溢滿了吃驚和錯愕,彼此對視了一眼,在確認(rèn)自己沒有聽錯之后,紀(jì)東堯有些不敢置信地開口問道:“司遠(yuǎn),你……是不是受到什么打擊了?還是說……剛剛平生撒的那把狗糧太猛了,把你一直沉睡著的感情細(xì)胞給喚醒了?” 何平生在經(jīng)過最初的震驚之后,倒是迅速地平靜下來了。他看著司遠(yuǎn)那雙微染迷茫與困惑的眼睛,緩緩開口,為他解惑道:“喜歡一個人,就是你看著她的時候,會覺得心安;見不著她的時候,就會時刻牽掛著;見她跟別的異性走近了,你會吃醋;唯恐自己對她不夠好,想竭盡所能地為她傾其所有;只要有她在的地方,你的眼里,心里,只能裝得下她,再也看不到別人的存在?!?/br> 何平生每說一句,司遠(yuǎn)眉宇間的褶皺便加深一分,腦海中全是那個女人各具風(fēng)情的笑顏,或嬌嗔,或低語;或柔情,或嫵媚…… “完了完了,平生,聽你這么一說,我覺得自己是不是得了缺愛癥了?”紀(jì)東堯捧著自己的心口處,故作緊張和擔(dān)憂地問道。 何平生不顧形象地白了他一眼,“你不是缺愛,你是太博愛了?!鞭D(zhuǎn)而對著陷入沉思中的司遠(yuǎn)問道,“司遠(yuǎn),你是不是……喜歡上誰了?” 紀(jì)東堯也收斂起眸中的不正經(jīng),神情期待地看向司遠(yuǎn),等待著他的回答。 過了許久,就在兩人以為司遠(yuǎn)默認(rèn)了的時候,他這才唇瓣微張,緩緩開口,“沒有?!钡统恋穆曇敉钢┰S的喑啞,似乎還夾雜著幾許說不清道不明的復(fù)雜情緒。 三個人從酒店里走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快到半夜時分了。雖然他們很是節(jié)制,但還是染上了微微醉意。 跟紀(jì)東堯和何平生道別之后,司遠(yuǎn)來到車子旁,準(zhǔn)備找一個代駕把他送回家去。 “司總,好巧?。 蓖蝗?,一個嬌媚軟糯的聲音在前方響起。 司遠(yuǎn)猛然抬眸看去,只見朦朧夜色里,一個婀娜窈窕的身影倚靠在自己的車門前,姿態(tài)優(yōu)雅而又隨性,隱隱流露出幾分慵媚??此臉幼?,似乎在這里等了自己好長時間了。 他努力壓下心中那縷驀然泛起的漣漪,黑眸微斂,開口問道:“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楚落隨意地撩了撩鬢邊垂落下來的頭發(fā),瞇起眼睛瞧他,眸中透著慧黠,看上去就像一只狡猾的小狐貍一般。 “司總,你身為一個有錢人,應(yīng)該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只要有錢,就可以解決大部分的問題。恰好,你剛剛問的那個問題,正好在這大部分問題的范疇之內(nèi)?!?/br> 她幽幽地開口解釋著,盈盈如水的眸子里閃過一絲狡獪。 司遠(yuǎn)皺了皺眉,眼睛因為微醺而泛著幾絲迷離,有些無可奈何地低聲道:“我似乎跟你說過不止一次,不要試圖招惹我,你為什么總是不聽呢!” 楚落直起腰身,步履輕盈地走到司遠(yuǎn)面前,站定。她抬眸迎上他迷離而又醉人的黑眸,粲然一笑,“司總,不好意思,我似乎沒有跟你說過,我這人比較執(zhí)著,向來是不達目的,決不罷休。” “你的目的是什么?”司遠(yuǎn)垂眸凝視著她,白色襯衫的扣子解開兩個,里面小麥色的肌膚若隱若現(xiàn),這個樣子的他,在黑夜的襯托下,平添了幾分隨意和性感。 楚落向前兩步,在鼻尖即將貼上司遠(yuǎn)胸膛的時候,緩緩地停下腳步。她伸出纖細(xì)修長的手指,輕柔而又曖昧地點了點司遠(yuǎn)堅硬結(jié)實的心口處,揚眉淺笑,“我的目的,是這里?!?/br> 司遠(yuǎn)的心頭倏然一動,那雙迷人醉人的眼眸變得更加的深邃,深不見底,眼底似有微微漣漪浮動。 他垂眸凝視著面前這個擾亂他心神的,笑得無辜而又明媚的女人,一時間心緒復(fù)雜,竟不知道該拿出怎樣的一種態(tài)度來對待她。 許久之后,司遠(yuǎn)輕輕抬手,疊放在楚落那雙柔弱無骨的小手上,大手覆蓋著小手,粗糲觸碰著軟膩,畫面和諧而又美好。 只是,倏而,他將手中的小手拿離自己的心口處,然后毫不留情地拂落。 “楚小姐,請你自重?!彼具h(yuǎn)心頭的悸動漸漸散去,他面無表情地垂眸凝視著她,那雙深邃幽深的黑眸里波瀾不興。 然后,他越過楚落的身體,徑直朝著車子走去,背影冷傲,帶著幾分倉皇。 “喂!”楚落悠然轉(zhuǎn)身,看著司遠(yuǎn)高大勁拔的背影,出聲喊道,“你喝了酒還開車,不怕路上被警察叔叔逮住?。俊?/br> 她見司遠(yuǎn)停下腳步,唇畔悄悄地漾起了一抹笑意,起步跟上他,“要不,我做你的代駕,送你一程?”她嬌媚唇角微翹,分外迷人。 司遠(yuǎn)聞言,淡然一笑,轉(zhuǎn)頭看向她,飽滿的唇瓣微張,“你有國內(nèi)的駕照嗎?” 楚落聞言,突然笑了,眉眼揚起,顰笑間盡是嫵媚多姿。她從手包中緩緩取出駕駛證,在司遠(yuǎn)眼前擺了擺,“司總,我可是遵紀(jì)守法的好公民,像無證駕駛,或者是酒后駕駛這種違法亂紀(jì)的行為,我可是不會做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