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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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何家,何墨文夫妻二人都去上班了,周立銘就自己進(jìn)廚房給她做飯吃,何詩言坐在餐桌前面等著,玩手中的筷子。 周立銘時不時回頭看看她,只覺歲月靜好。 何詩言心里卻一直在想另一件事情,感覺一個人的生命軌跡很少能改變,她的重生使得自己的生命軌跡改變了,倒是幫助一直急于和良磊在一起的何筠筠促成了,可是結(jié)局可想而知,自己用半生的任勞任怨都沒有打動良磊,何筠筠也是一樣。真是蒼天繞過誰呀。 看著何詩言一直呆愣愣的看著前面,手中的筷子也脫手了還不自知,周立銘就忍不住走到她身邊。 “詩言,在想什么?這么出神?” “啊,我在想……沒什么?!焙卧娧圆铧c(diǎn)就說在想良磊了,但是最后一刻收住了。 “詩言,你不要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何筠筠自有自己的造化,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敝芰懹X得這個世界上的事情都是有因果的,上一秒的選擇就會造成下一秒成果,所以他覺得,不管好壞都是自己的原因,也沒有必要因此深思。 “你說的對?!焙卧娧渣c(diǎn)點(diǎn)頭,覺得周立銘真是很透徹的人。 周立銘揉了揉她的頭發(fā)?!俺燥埌?。” 何詩言快速的把飯吃完,想著他們回來應(yīng)該是談訂婚的事情的,可是卻沒有時間說,現(xiàn)在看父母忙亂的樣子好像也沒有時間管自己的事情了。 “詩言,要不然我們下午先回去吧,等著大伯母出院,你爸爸有一點(diǎn)時間了,咱們再來?”周立銘十分善解人意的詢問。 何詩言其實(shí)也是這樣想的,但是想著周立銘都這樣為自己考慮了,還是應(yīng)該把來意和父母簡單的說一下。 “我們明天回去吧,晚上和我爸媽先把我們這次回來的意圖說一下,然后等他們有空了就直接過去好啦,我應(yīng)該還有一個月就開學(xué)了,他們應(yīng)該也會趕在這個之前來說這件事情吧。” 周立銘想想她這一次沒有逃避,心里還是開心的。 “聽你的?!?/br> 晚上何詩言將這件事情和何墨文一說,他馬上點(diǎn)頭:“這應(yīng)該的,等你大伯母出院了,爸爸就去立銘家談這個事情吧。” “好?!焙卧娧孕χ熘文牡氖謶?yīng)道。 何墨文笑著推了推她的頭:“都要結(jié)婚的人了,還這樣撒嬌?!?/br> 被說了,何詩言還是很開心的,這種感覺實(shí)在太好了,這一世她成功了,自己喜歡的人,也是父母同意她要嫁的人,這簡直是一件令人興奮的事情。 周立銘看著何詩言窩在何墨文身邊撒嬌,有點(diǎn)眼紅。要是她挽著自己的手說那些話,自己肯定笑蒙圈了。 第二天一早,何詩言和周立銘就回了村里,現(xiàn)在秋收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何詩言比較清閑,每天除了幫向荷做飯,就是往周家跑。 今天還等來一個特別的人。 何詩言剛從后院出來,就看到張斌和二妹拎著大包笑裹的進(jìn)來。 “你們怎么回來啦?”何詩言跑過去興奮的問。 “張斌考上大學(xué)了,就是咱們省的大學(xué),所以我們就搬回來了?!倍瞄_心的回應(yīng)道。 看上去能回家她真的也很開心。 何詩言馬上將他們帶進(jìn)去,周大娘看到二妹也是開心的不得了。 “娘,我回來了?!倍眠^去抱抱周大娘。 “你這也快生了,怎么還折騰呢?不等著生完之后回來?”周大娘看著二妹的肚子擔(dān)憂的說道。 “娘,二妹說了,一定要回來你身邊生孩子呢。”張斌笑著說。 “二妹,怎么這么不懂事呢,這樣你公婆聽到多不開心呀?!敝艽竽锷伦约洪|女讓婆家覺得不懂事的樣子。 二妹瞪了一眼張斌,他馬上又找補(bǔ)著說:“沒有關(guān)系的,我爸媽也跟著回來了,說二妹想在哪里生就在哪里生?!?/br> 何詩言聞言忍不住笑,發(fā)現(xiàn)張斌這個人真是會講話。讓人聽著就開心?,F(xiàn)在他也考上了大學(xué),想必二妹的好日子就來了。 周立銘從后院進(jìn)屋,看到二妹和張斌愣了幾秒,然后道:“我眼睛沒花吧?” “沒有沒有,大哥我們回來了?!倍眯?。 “你們怎么回來了?你都這樣了還折騰?”周立銘指著二妹的肚子說,和周大娘同款擔(dān)心。 “沒關(guān)系的,走之前醫(yī)生說很穩(wěn)定的,我們才決定在他發(fā)動之前回來的。”二妹說。 “快點(diǎn)坐下吧,你這樣還是不要在地上晃來晃去的?!敝芰戇^去扶著二妹坐在炕上。 大家看看都忍不住笑他,感覺一個大男人比女人還細(xì)心的樣子。 “詩言,你看看我大哥多好,估計(jì)以后你要是懷孕了,肯定把你捧在手心里。”二妹打趣她。 何詩言聞言沒有說話,有點(diǎn)羞澀。 周大娘聽到二妹這話嘖嘖道:“沒有懷孕都捧在手心了,要是懷孕了,我兒子真就是要為奴為俾了?!?/br> 看著周大娘那種心疼的神情,何詩言有點(diǎn)無語,為奴為俾說的有點(diǎn)大了吧。 “我哪有您說的那么跋扈呀。”何詩言不滿意的嘟囔道。 “就這我還說的輕了呢。二妹你不知道這個丫頭,越來越厲害了,現(xiàn)在都不拿我當(dāng)回事了,上次和我生氣非要做菜哄她才行呢?!敝艽竽锟此圃诤投酶鏍睿悄欠N一家人和樂的感覺十分的好。 二妹聽著忽然眼淚就落下來,可把大家嚇壞了。都以為她受了什么委屈的。 張斌馬上將準(zhǔn)備好的手帕遞過去。 “大家別慌哈,二妹自從懷孕之后就比較多愁善感,現(xiàn)在回來了,看到你們估計(jì)又是受不了了。”張斌解釋。 “不是你欺負(fù)我閨女了吧?”周大娘一邊安慰二妹,一邊問。 就連周立銘的眼神看他的凌厲起來了。 張斌馬上喊冤枉,然后讓二妹幫著自己解釋。二妹卻只是哭不說話。 “老婆!”張斌感覺自己都要被他們一家看的待不下去了,忍不住向二妹求助。 二妹見他可憐巴巴的樣子,忍不住破涕為笑。 “就是看到你們這樣我就很羨慕呀,好像一直在家住,早知道就不結(jié)婚了?!倍貌亮瞬裂蹨I說道。 “老婆,你不能后悔呀?!睆埍蟀Ш績陕?。 周立銘將他踢出去?!澳闳コ鋈マD(zhuǎn)轉(zhuǎn),讓我娘和二妹說說話?!?/br> 張斌看看只能出去了。周立銘也拉著何詩言出去,還是覺得二妹可能在婆家過的不是那么如意,要不然再看到娘家怎么好,也不至于真的哭出來。 三個人并肩站在院子里面,張兵側(cè)目看看何詩言和周立銘的臉:“我真的沒有欺負(fù)二妹?!?/br> “你爹娘也沒有欺負(fù)嗎?”周立銘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何詩言將他拉開。 “張斌,二妹怎么說也是剛剛離開父母的孩子,現(xiàn)在又懷孕了,難免的情緒會多,會很細(xì)膩,之前不在意的東西,可能現(xiàn)在就在意了,或者和你家里人生活習(xí)慣不一樣,你要多關(guān)心一下她。”何詩言只是稍作提醒。希望張斌能懂。 他想了想馬上點(diǎn)頭道:“詩言,我知道了?!?/br> “叫嫂子。”周立銘不喜歡他叫詩言,詩言的。 何詩言:“……” “嫂子?!睆埍筇貏e乖巧的說,其實(shí)他還是挺怕周立銘的,往那里一站,身材高大,胸肌發(fā)達(dá),一看就是能把人打碎的樣子,他每次面對周立銘就自然慫,也可能是聽二妹總是說周立銘多么多么好,就天然的對他有一種敬畏。 “乖?!焙卧娧砸姀埍蠼型?,回應(yīng)道。 周立銘見何詩言這么上道,忍不住將她摟過去。 “你們兩個現(xiàn)在都這樣不注意了嗎?”張斌覺得自己沒眼看了。 “是你不注意,哥哥嫂子要調(diào)情了,你應(yīng)該回避才是?!敝芰懙闪艘谎蹚埍?。 張斌馬上溜走。 低頭看何詩言卻發(fā)現(xiàn)她臉紅到耳朵根了。 “詩言,你怎么總是這么害羞呀?”周立銘覺得自己好像都不會害羞了,很多事情好像變得十分的理所當(dāng)然。 “誰讓你總說那些讓我害羞的話呀。什么調(diào)……什么呀?!焙卧娧灾е嵛岬恼f著,從周立銘的懷里逃開。 周立銘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最喜歡看何詩言這樣羞澀的樣子。他一把將她抓住拉到自己的房間里。 將她擠在自己和墻之間。 “你又要干嘛?”何詩言警惕的問道。 “詩言,你現(xiàn)在這樣真的太看好了,臉頰白皙中透著粉紅,脖子和元寶形狀的小耳朵,也是白里透紅,那種感覺就像是一只受驚嚇的小兔子一樣,特別讓人想去愛憐一番。 何詩言伸手撐在她和周立銘之間。 “你冷靜一點(diǎn)。” “詩言,我很冷靜的?!敝芰憣⑺男∈州p松的鉗制在一邊。 何詩言看著自己的手無奈的瞪他,這就是他說的冷靜嗎?冷靜的想要欺負(fù)自己嗎? “詩言,你越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就若是讓我想要侵占你,怎么辦?”周立銘低頭,在她耳邊輕輕的問。 何詩言就像是受了那個聲音魅惑一般,瞬間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第一百八十五章軟妹子 周立銘見她不說話,轉(zhuǎn)頭吻上她的耳垂,她瞬間感覺身體像是觸電一般,而后就軟了下去。見狀,周立銘淡淡的笑,然后在她的耳朵上輕輕咬了一下。 “詩言,你這樣讓我不想下手都難?!敝芰懻f著,一只手伸到她的后腦,墊在哪里,唇不客氣的壓了上去。 何詩言感覺還在感覺身體像是觸電一般的無力感,現(xiàn)在便是窒息的感覺,她還沒有準(zhǔn)備好。 周立銘感覺她的身子正一點(diǎn)點(diǎn)的向下滑,他邪魅一笑,手伸到她的腰間,將她托住。 何詩言不適應(yīng)的去捶他的胸口,可是那綿軟的幾拳像是在給周立銘助威一樣,絲毫沒有讓他有放開她的打算。 周立銘吻了一會兒,突然感覺自己的唇上嘗到了一絲帶著咸味的水,他驚詫的抬頭,看到何詩言的眼睛里面正有淚水涌出來,他趕忙松開。小心翼翼的將她抱在懷里,輕輕的安撫道:“怎么哭了?” “我缺氧呀,不自覺想哭?!焙卧娧阅四ㄑ蹨I,委屈的說道。 周立銘:“……”他聽到何詩言的話,真是十分不厚道的想笑,但是看她委屈巴巴的樣子,生生忍住了。 “我錯了,不該吻那么長時間,給我媳婦都吻缺氧了,你呼吸一下,我們再來?!敝芰戄p輕拍著她的背說道。 何詩言聞言捶他的胸口。“你還是不是人呀。” “不是人了,我現(xiàn)在也覺得自己挺禽獸的,人家姑娘都哭的那么可憐了,我還是有種狠狠欺負(fù)她的沖動?!敝芰懕砬樘貏e內(nèi)疚,但是說的話卻一絲絲內(nèi)疚的感覺都沒有。 何詩言氣憤的要揍他,手剛伸出去,就被他握住。 “不要哭了,再哭我就再來啦?”周立銘捧著她的臉嚴(yán)肅的說。 “你兇我!”何詩言看著他控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