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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完美白月光的必備素養(yǎng)(快穿)在線閱讀 - 第92節(jié)

第92節(jié)

    這么多年以來從未忘記過的熟悉臉龐,再次出現(xiàn)在眼前有種不切實(shí)際的陌生,可是那雙眼睛卻一如既往的幽深,那雙唇也一如既往的含著熟悉的笑容。

    顏一鳴驀然間再也走不動(dòng)一步了。

    夕陽落在他的身上,落在顏一鳴的眼睛里,那么溫暖卻又那么刺眼,所以眼淚就這么不受控制的落了下來。

    外甥女從里邊沖了出來,“小姨你怎么哭了?”

    “沒哭”,顏一鳴搖了搖頭,小外甥女沒有多問,拉著她一邊往里邊走一邊八卦,“外婆又是想給小姨你相親,一會兒夸顏醫(yī)生長得好,一會兒說他名字起得好,不過我也覺得挺好聽的?!?/br>
    顏一鳴沒有說話,可是外甥女已經(jīng)說了出來,“和小姨你一樣的姓呢,全名叫顏少君,真的和里邊的一樣?!?/br>
    外甥女轉(zhuǎn)過頭來,“小姨你又哭啦!”

    “……沒哭,眼睛疼”,顏一鳴呼了口氣,“你先進(jìn)去,我一會兒再進(jìn)來?!?/br>
    小外甥女不懂為什么,但是還是乖乖進(jìn)去了。

    顏一鳴坐在了草坪邊的小椅子上,回頭看去二樓那個(gè)身影已經(jīng)消失不見,顏一鳴心頭涌上一絲失落,但卻依舊跳的飛快,眼淚不受控制的又落了下來。

    有些煩躁的從包里找紙巾,找來找去卻沒有找到,直到那修長漂亮的手遞給她一張紙巾。

    顏一鳴沒有抬起頭,可是她卻知道,來的是誰。

    那人在她身邊坐了下來,就連聲音都是熟悉的好聽。

    “怎么哭了呢”,他說,溫柔而又讓人安心,指尖輕輕抬起她的臉將淚水抹去,

    原來你哭起來是這個(gè)樣子。

    她也不想哭的,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就是忍不住,顏一鳴緊緊的盯著他,“我可以叫你少君嗎?”

    “那我可以叫你阿鳴嗎?”

    顏一鳴沒有回答而是答非所問的開口,“我喜歡過一個(gè)人,他和你有一樣的名字。”

    那人莞爾一笑,“我也愛過一個(gè)人,她正好也和你有一模一樣的名字?!?/br>
    顏一鳴笑了,江逸也笑了。

    這么多年,這么多世,他終是找到了她,一模一樣的面孔,一模一樣的名字。

    一模一樣讓他忘不了的歡喜與喜歡。

    她不曾留在他的世界,那么他便留在她的世界。

    他不會計(jì)較這個(gè)過程有多么的辛苦,只要她在這里。

    從此。

    再無遺憾。

    作者有話要說: 正是的大結(jié)局終于完成啦,每個(gè)人都有每個(gè)人的結(jié)局,當(dāng)然小五也有,不過沒有寫出來,劇情經(jīng)過更改,顏小姐沒有死,所以他會按照原劇情中和真正的顏小姐在一起,我覺得小五會很開心的。

    最后還有大概四個(gè)番外,有一個(gè)確定的是小江上輩子顏一鳴走后的故事,還有三個(gè)待定。

    第119章 番外一

    陳夏五十七年初夏,皇帝駕崩,太子繼位,廢丞相設(shè)立內(nèi)閣,江逸成為了最年輕的內(nèi)閣大學(xué)士。

    當(dāng)初江逸辭離朝廷,后來卻突然回歸,皇帝與太子皆未追究過他兒戲一般的舉措,即使御史臺的御史們跳了很多天。

    江逸輕描淡寫的抓了典型,殺雞嚇猴,死了一個(gè)之后便再也沒人改提過一句反對。

    許是許久不見,很多人都忘了江逸是怎樣的性子,相貌雅俊,手段卻是駭人的狠辣,言笑間就能輕輕松松咬了人的性命。

    更何況,皇帝與太子顯而易見的保著他,有點(diǎn)眼界的都看得出,如今的江逸惹不得,以后的江逸,更惹不得。

    就像明顯與太子作對而刁難他的皇長子,皇帝駕崩之后,江逸用最快最簡單卻又最殘忍的手段將他網(wǎng)羅的謀士們一掃而凈,然后登基后的太子一張圣旨,便將他打法到了西北鳥不拉屎的偏僻地方。

    皇長子的母親淑妃為此差點(diǎn)哭瞎了眼睛,可是如今皇帝駕崩,太子卻不會對她有一分一毫的顧及。

    南宮玄當(dāng)初也許心軟過,善良過,可是當(dāng)初皇帝的不信任,徹底讓本性純善的南宮玄再也不會心軟。

    他登了基,邵驚羽與江逸成了他手中最鋒利打的兩把刀,一把對外征戰(zhàn),一把除去手邊所有的不和諧因素。

    有與江逸關(guān)系不錯(cuò)的同僚在私下曾經(jīng)勸過江逸,如今登基的南宮玄能借著他的手除去他所看不慣的爪牙,總有一日也會借他人的手除去他。

    江逸笑了笑,并不在意。

    那人問他就這般信任南宮玄,江逸道,“并非是信任?!?/br>
    而是不會有這么一天。

    沒有人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也沒有人理解他的行為。

    就連南宮玄也不理解。

    他什么都不在意,什么都不怕,樹敵多少與他似乎沒有什么關(guān)系,政令推行的再難他依舊會義無反顧,戶部的銀子越來越多,懼怕江逸的人也越來越多,背地里想他死的人也越來越多。

    南宮玄替他擋下了朝野中的各種風(fēng)聲,與他在御花園說話。

    那時(shí)先帝已經(jīng)駕崩過去五年光陰。

    人總是會變,當(dāng)初南宮玄百般信任江逸,但是等真正到了那個(gè)位置,所有的一切還是有了變化。

    忌憚,肯定會忌憚,手握重兵的邵驚羽,權(quán)傾朝野的江逸,也許還有遠(yuǎn)在北平的親弟弟,站得高了心也冷了,懷疑的也多了。

    可是后來,他依舊忌憚邵驚羽會分解他的兵權(quán),會命南宮曄每年回朝覲見,可是卻不再忌憚江逸。

    因?yàn)榻輳囊婚_始就走了一條沒有后路的路。

    一條除去皇帝,除去百信,沒人會喜歡的路。

    觸碰了貴族世家的根基,只要皇帝不再護(hù)著他,江逸根本活不過幾天。

    后來甚至連他曾經(jīng)的岳家江家也開始不滿,江逸毫不留情的與江家斷絕了關(guān)系,至此孑然一身。

    他沒有家人,沒有妻子,沒有孩子,戚戚冷冷的江府,只有零星可數(shù)的幾個(gè)老仆人。

    許多人說他徇私枉法,說他貪污受賄,可是南宮玄見過,這么多年,江逸甚至連腰上的玉佩也不曾換一枚,甚至連上面的羅纓也帶了許久。

    若不是他所施行的政令的確讓百姓吃飽了,讓戶部銀子多了,也讓多年的貪污受賄現(xiàn)象少了,他真的會被蓋上佞臣的名號。

    誰讓皇帝無論如何也不會動(dòng)他分毫,高處不勝寒,總是有無數(shù)人想拉他下來。

    了解他的人可憐他,不了解他的人在背后拼命的詛咒他。

    南宮玄有些于心不忍,他難得有心的與江逸喝了杯茶,依舊是兩人都熟悉的碧螺春,南宮玄甚至替他做了決定,讓他收一收鋒芒,與朝中的重臣們緩解緩解關(guān)系。

    江逸卻擺了擺手道不用。

    江逸如果能被勸得動(dòng),那就不是江逸,亦或許曾經(jīng)有人勸得動(dòng)他,可是那個(gè)人卻已經(jīng)不在了。

    江逸當(dāng)初離開京城時(shí)與他說春末便會回到京城,春末他果然回來了,只是回來時(shí)是孤身一人。

    他問他臨安郡主何在,江逸面色復(fù)雜,像是喜悅,又像是悲傷,最后淡淡道,

    “走了。”

    南宮玄曾見過臨安郡主對江逸的用情至深,所以她又怎么會走,怎么舍得走。

    可是江逸偏偏說她走了。

    南宮玄心頭隱隱的疼了一剎那,突然明白走了并非只有一個(gè)意思。

    她許是有了意外,永遠(yuǎn)的走了。

    南宮玄一時(shí)間不知道怎么安慰江逸,因?yàn)樗约涸诼犅勥@個(gè)消息時(shí)也有些難過,想起那個(gè)明艷又張揚(yáng)的女子,依舊在心頭留下了重重的一筆。

    也許在江逸心中,刻下了深深的一刀。

    曾經(jīng)的發(fā)妻病逝,好容易再次有了喜歡之人,卻還是分離,南宮玄回憶起當(dāng)初太子妃離開時(shí)的錐心之痛,嘆了口氣離開了江府。

    江逸猜得到南宮玄在想什么,他許是覺得他命苦覺得他可憐,卻沒有解釋什么。

    上位者這樣的想法對他而言有益無害,江逸不會多此一舉,即使他不算太過難過。

    就像信中所說,他又有了一段值得他懷念很久的回憶,他知道了顏一鳴對他也是有情,他不會再有讓他后悔一生的噩夢,這就夠了。

    這些足夠支撐他活很久,足夠他將這個(gè)千瘡百孔的國家補(bǔ)救起來。

    后來若是支撐不下去,若是實(shí)在太過想念,選擇死亡也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甚至,也許,這是一種解脫。

    他與友人說不會在意眾人對他的看法,不是因?yàn)樾湃文蠈m玄,只是他從未想過要活太久。

    大概十年,大概二十年,江逸又換上了一條全新的羅纓,也許等這些羅纓全數(shù)變得陳舊,也許當(dāng)初顏一鳴留下的畫慢慢失去了顏色。

    總歸不會太久。

    所以他不知疲倦的透支,不顧氏族反對的一意孤行,他受過幾次傷,被暗殺的,之后皇帝將身邊的侍衛(wèi)派到了他身邊。

    也有人替他求過親,就連皇帝,太后也替他做過親,江逸全數(shù)拒絕了。

    那年南宮玄終于重新立了皇后,江逸問他還會不會想著太子妃,南宮玄擺了擺手嘆了口氣,“怎會不想?!?/br>
    “可是朕,連她的相貌都記不清了。”

    太子妃去世已經(jīng)過去十幾年,他依舊喝著碧螺春,可是卻記不得她的樣子。

    江逸笑了笑,“這樣也好?!?/br>
    皇帝沒有聽懂,只當(dāng)他說重立皇后也好,卻不想他說的是忘記了太子妃的模樣也好,畢竟太子妃與阿鳴有幾分相似,皇帝不記得,就只有他自己記得了。

    所以他說這樣也好。

    他還記得她,若是有來生,他也許還能找到她。

    江逸輕笑一聲,卻又輕輕咳嗽了一聲,身邊的李伯擔(dān)心的上前問他需不需要看看大夫,江逸擺了擺手道聲不用。

    “可是……”

    “下去”,江逸淡淡開口。

    半夜里,江逸的咳嗽聲依舊清晰,他突然夢到了自己離開后的那天,他不曾看見自己離開后顏一鳴的模樣,卻夢見她拿著那封信哭了很久。

    江逸很想繼續(xù)看下去,可是夢卻醒了,顏一鳴的臉再次消失,江逸突然有些痛恨這逐漸虛弱的身體。

    于是第二天他又請了御醫(yī),晚上不再覺得心口發(fā)悶,可是卻也沒有再夢見顏一鳴,于是江逸又倒掉了碗里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