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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網(wǎng)紅全都是妖怪在線閱讀 - 第33節(jié)

第33節(jié)

    “大家請多多準(zhǔn)備話題內(nèi)容吧,我也得準(zhǔn)備一下?!标P(guān)于空降半小時的應(yīng)對措施。

    訪談秀的前一個小時,大家坐在錄音棚里, 涂綿綿再三叮囑不能亂說話之后,告訴他們會有一個嘉賓空降,而嘉賓正是她之前帶過的藝人。

    鳳皇吃了一驚:“也是妖怪嗎?為什么沒過來?”

    “不是妖怪,是人類。正常的工作伙伴?!?/br>
    鸞鳥一手拄著下巴笑,語言曖昧:“僅僅只是工作伙伴嗎?之前不還……”

    她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涂綿綿打斷。涂綿綿斜睨她一眼,示意她閉嘴,這才繼續(xù)說道:“他和我,嗯……有一點點過節(jié),不過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br>
    南山君附和地點頭:“所以你們盡情懟他不要留情就對了。”

    涂綿綿:“不不不!我沒有!你別胡說!”

    “難道你舍不得?”南山君繼續(xù)煽風(fēng)點火,像極了寫八卦的狗仔隊們。

    涂綿綿:“……你還是閉嘴吧你?!?/br>
    開麥的前十分鐘,涂綿綿一直在叮囑大家訪談要看她的臉色示意,不能亂說話,尤其是特邀嘉賓在現(xiàn)場的時候。

    大家紛紛表示可以做到。

    伴隨著音樂響起,主持人開始介紹今晚的嘉賓,并讓大家打招呼。

    九尾:“嗨?!?/br>
    饕餮:“嗯。”

    鳳皇:“愛卿們平身。”

    涂綿綿:“……”

    剩下的妖怪們連忙打圓場,尤其是鸞鳥一出聲,連主持人都激動地表示是她忠實觀眾,請求她一定要在節(jié)目尾聲的時候唱一首自己的新歌。

    鸞鳥笑盈盈地答應(yīng)了。

    主持人:“其實呢,大家一直以來都非常好奇,由于諸位角色代入十分完美,所以在這里想問問,平日大家在公司也會這么說話嗎?”

    九尾吃吃一笑,音色撩人得慌:“是呢。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

    主持人:“那我們的皇帝陛下?”

    鳳皇:“你有意見?”

    主持人:“不不不,臣有罪?!?/br>
    涂綿綿默默聽著主持人開玩笑,大概是覺得大家代入的樣子很有意思,一直在逗鳳皇,幾次惹得鳳皇炸毛,砍頭警告說了一遍又一遍,惹得主持人哈哈大笑。

    評論都是在說鳳皇簡直太可愛了的留言。

    主持人:“對了,饕餮一直沒有說話呢。在鏡頭面前的你相當(dāng)沉默,私下也是這樣嗎?想問你和誰私交比較好?”

    饕餮一直沉默著,涂綿綿瞄了一眼,發(fā)現(xiàn)他不知何時神游天外。

    她識眼色讓南山君提醒一聲饕餮,南山君面色一窒,顫巍巍、晃悠悠地伸出蘭花指,小心翼翼地點點饕餮的衣袖,就跟沒碰一樣。

    涂綿綿的臉色黑如鍋底。

    她清了清嗓子,頭湊到麥前說:“饕餮跟大家平日的關(guān)系都不錯,他只是話很少?!?/br>
    鳳皇不合時宜地補了一句:“和小……小涂涂關(guān)系不錯?!北徊茸∧_的他頭皮一緊,連忙轉(zhuǎn)了個話鋒,涂綿綿這才滿意地收回腳。

    主持人卻來了興趣:“哦?你的意思是,饕餮先生在和涂經(jīng)紀(jì)人談戀愛嗎?”

    涂綿綿一驚,差點兒被嚇得從凳子上跌下來:“沒有沒有。”

    主持人:“那涂經(jīng)紀(jì)人有談戀愛嗎?我也聽過許多風(fēng)言風(fēng)語,希望當(dāng)事人能多透露點兒信息?!?/br>
    評論有人在刷謝衿澤,有“咩咩”粉在互懟,不想把涂綿綿的名字跟謝衿澤拉扯在一起。

    戀愛?這件事,涂綿綿還真沒有想太多。

    她接過麥繼續(xù)說:“我只想忙事業(yè),不想談戀愛?!?/br>
    主持人:“那冒昧問一句,謝先生和你的傳聞是假的嗎?我還很看好你們呢,金童玉女的搭配。”

    不待涂綿綿回答,妖怪們紛紛直白地笑了。話里話間,頗有幾分看不起男方的意思。

    九尾似笑非笑:“涂經(jīng)紀(jì)人可是從沒有談過戀愛呢,別瞎說啊?!?/br>
    鸞鳥說:“她和謝衿澤的傳聞,還不如我們的緋聞來得多吧。你好像問錯人了?!?/br>
    涂綿綿被護(hù)得嚴(yán)嚴(yán)實實。主持人大概沒有料到他們?nèi)绱撕椭C一致,反倒有些訕訕地笑了笑,扯到另一個話題。

    “我們的特邀嘉賓也該上線了,大家已經(jīng)猜到他是誰了吧。”

    評論開始瘋狂刷謝衿澤的名字。

    涂綿綿嚴(yán)陣以待,身體坐直了??吹剿?jǐn)慎的模樣,妖怪們彼此交換眼神,已經(jīng)心照不宣。

    一上線的謝衿澤跟大家打了個招呼,維持著他溫和謙遜的人設(shè)。他的聲音一出,評論都開始告白,山海粉在努力刷自己家愛豆的名字,立即將謝衿澤的粉絲淹沒。

    主持人笑著打趣:“你們互相還需要熟悉一下嗎?”

    “不需要了吧?!蓖烤d綿說。

    “需要?!敝x衿澤說。

    涂綿綿擰起眉,不知道他做的什么打算。隔著屏幕的謝衿澤頓了頓,繼續(xù)說道:“實際上,我希望涂經(jīng)紀(jì)人能夠來到誠嘉。我為我當(dāng)初的行為感到抱歉,是我年少輕狂?!?/br>
    嘩——

    一張口就是重磅炸.彈,震得觀眾們紛紛開始爭吵起來,謝衿澤道歉的熱搜條也在跟著攀升。

    “那,涂經(jīng)紀(jì)人?”主持人問得小心翼翼。

    對于普通人來說這句話像是在示好,但對于涂綿綿來說莫過于最大的羞辱。謝衿澤真的在向她道歉嗎?并不是。

    她只覺得自己的自尊心被人扔在地上踐踏一番再公開展示處刑,她甚至氣得發(fā)抖。

    涂綿綿說:“不是特邀嘉賓和山海公司的互動嗎,我希望我們能聊一些觀眾們感興趣的問題,比如謝先生的新戲。”

    主持人問:“那你覺得他新戲如何?”

    涂綿綿回答平淡:“看到努力了?!?/br>
    等了半天,沒有下文。

    話筒另一端的謝衿澤也沉默片刻,大概沒想到涂綿綿真的會在公眾場合里不給他臺階下。一開始有幾分懊悔自己出言過早,現(xiàn)在也全部化為惱怒,語氣有些僵硬:“我不這么認(rèn)為?!?/br>
    主持人表面尷尬圓場,內(nèi)心卻嗨翻天,巴不得兩人針鋒相對,讓這一期訪談能夠霸占幾天熱搜。

    她說:“說起來,幾年前我們曾經(jīng)做過訪談,兩人只是同事關(guān)系。現(xiàn)在的你們是敵是友?有改善嗎?”

    涂綿綿面無表情,原模原樣地把那句話原路奉還。

    “同事關(guān)系,不能再多?!?/br>
    不用想,話筒另一端的謝衿澤面色冷的嚇人。

    好好的一場訪談秀變成了兩人大型互懟現(xiàn)場,不,應(yīng)該說平日里溫和有禮的涂經(jīng)紀(jì)人此刻在單方面不給謝衿澤好臉色看,不過她的回答是介于一些陳年舊事,而這幾件事都是謝衿澤理虧,他只能默默咽下這口氣。

    主持人有些失望,努力地繼續(xù)挑起有爭議的話題。只是她接下來提出的話題,要么被涂綿綿圓滑地?fù)趸厝?,要么就是鸞鳥他們接過話頭,扯一些有的沒的問題。

    謝衿澤明顯沉默得多,或許是被挫了銳氣,他的回答也是不咸不淡。

    尷尬的半小時就那么過去了。

    一場“愉快”的訪談結(jié)束,關(guān)了麥,鸞鳥第一件事就是豎起大拇指:“了不起啊你,我還以為你要慫到底,永遠(yuǎn)不會跟他硬抗呢?!?/br>
    鳳皇哼了一聲:“有風(fēng)骨,這才是該有的樣子?!?/br>
    涂綿綿翻個白眼:“如果你們爭氣一點,也不至于把矛頭全部指在我一個人的身上。請你們好好反思。”

    果然一場訪談將兩方推上了風(fēng)口浪尖,身為山海公司的經(jīng)紀(jì)人涂綿綿顯得相當(dāng)?shù)ǎ呐挛⒉┫掠咳胍欢押诜垡膊幌裰耙粯訃L試著短時間關(guān)閉留言避風(fēng)頭。

    外界風(fēng)言風(fēng)語,山海公司反而平靜極了。

    大家該直播的直播,該休息的休息,什么事都不耽誤。

    涂綿綿跟著他們久了,也有些佛系,鍛煉出寵辱不驚的架勢,面對黑粉的侮辱不僅沒有生氣反而還能發(fā)個表情包表示已閱。

    結(jié)果因為這件事,反而造成了反效果——扯出陳年舊事的營銷號們反其道行之,開始談當(dāng)初謝衿澤有多么忘恩負(fù)義,甚至有人挖出小道消息,指出兩人青梅竹馬,涂經(jīng)紀(jì)人已經(jīng)對他照顧多年。

    新戲即將上映,這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勢必會影響票房。被競爭對手們黑了一把的公司忙得焦頭爛額,連著幾天電話狂轟亂炸,希望涂綿綿能夠出一個視頻聲明,或是單獨跟謝衿澤出一個一對二訪談。

    涂綿綿全部拒絕,并將他們盡數(shù)拉黑。

    之前因為那場火災(zāi),兩人關(guān)系或有些許緩和,但這并不代表涂綿綿能夠原諒他長達(dá)多年的輕視行為。

    一時間,山海公司是誰成為了大家最關(guān)心的問題。因為兩人針鋒相對的熱搜,連帶著被挖墳出之前主播們的視頻,于是山海公司不僅沒有受到這件事的影響,反而短短時間漲粉無數(shù)。

    涂綿綿想,這難道算是,因禍得福?

    但很快,背后的麻煩來了。誠嘉公司背靠大山好乘涼,搖錢樹謝衿澤被這么折損了名氣,多多少少上億的資金打水漂,當(dāng)然不是他們所期望的。

    相應(yīng)地,他們開始徹查山海公司的資格,短短時間內(nèi)又有八卦博主給出爆炸性消息,指出山海公司背后的營業(yè)資格有問題,或許涉及秘密產(chǎn)業(yè)鏈。

    涂綿綿此刻還沒來得及頭疼這件事。

    因為——

    荒郊野嶺,一棟破破爛爛的房子眼看就要倒塌。

    房子不遠(yuǎn)處,約莫十幾米的地方停著一輛挖掘機,南山君出門交涉。

    城管大隊的兩人雙手抱肩,瞪著他,一副不好惹的樣子:“你這個房子是危房啊,不能繼續(xù)生活的,必須推了,推了!”

    南山君:“這樣吧,我給你十萬,咱們能不能稍后商量?!?/br>
    城管小哥眼睛一瞪,頓時火冒三丈:“老子家里有二十套房,缺你這點毛毛雨?你侮辱誰著呢?”

    “二、二十套房?”南山君傻眼了。

    在他眼里這小哥大概就是個人間最底層的工作人員,十萬塊錢出口還有些懊悔,思考自己是不是出的高了,現(xiàn)在倒好,人家居然有二十套房。

    被惹惱的城管小哥問:“你哪的,怎么看你鬼鬼祟祟?身份證件呢?拿出來?”

    拿出證件的南山君依然被兩只暴富的兩腳獸帶到了城管大隊,并準(zhǔn)備移交到警察局。不僅要徹查他的身份,還要告他行賄罪,動機不純。

    涂綿綿睡了個午覺的功夫,一覺醒來,她四處找南山君的蹤跡,卻被告知跟著城管走了。

    涂綿綿:“什么?!”

    大家還很淡定,絲毫沒有意識到哪兒不對:“應(yīng)該很快就回來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