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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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辈艹幮?,“是不是很有先見之明?” “哼?!鞭上蛔屗靡?,“那還不是早就懷疑我的身份了。” 曹硯抬手捏她的臉,“你這么可愛,我當(dāng)然要懷疑了。” 看他這么會說話,就算了,不跟他計較這么多。 他們又保持著這個姿勢聊了點別的,曹硯握上她的腿,想起來另一件事,跟奚溪說:“還記不記得剛開始,兩個房間中間的墻被拆了,我出去住了幾天,有一天晚上突然回來,打開房門一看,你就架著兩條腿靠在墻上,你知道有多勾人嗎?” 奚溪當(dāng)然記得,但她沒接話,曹硯自顧自又說:“我都還沒說話,你開口就管我叫爸爸……” 曹硯說到這打住,然后突然低頭埋到奚溪脖子里惡意地舔了一下,低聲說:“今晚要不要再叫來聽聽?” 奚溪癢得笑起來,臉蛋微紅,曲腿頂他,“變態(tài)?!?/br> “變不變態(tài)待會就知道了。”曹硯直接勾下她黑色小吊帶上的肩帶,往下使勁一扯,埋頭下去。 奚溪不自覺抱住他的頭,再想說什么已經(jīng)說不出來,只剩下細(xì)到支離破碎的喘息。 ** 夏天的溫度到了晚上也不見降多少下來,即便開著空調(diào),一場運動下來,身上還是汗意涔涔。 軟薄的被子早被揉皺成一團(tuán),掛了大半在床下,鋪到地毯上。房間里有很濃郁的歡愛過后的味道,垃圾桶里裝著狼藉。 兩個人一起又去沖了把澡,才回來睡下。 第二天奚溪有通告,出去工作,曹硯也正常上班。 曹硯現(xiàn)在是比以前忙了很多,出去喝酒鬼混飆車打游戲的時候不多,余下有時間要陪老婆。 而婚禮的事情也還在繼續(xù)籌備,策劃案設(shè)計稿都沒有什么問題并且已經(jīng)簽了字,剩下就是到時間布置場地,等到日期舉行婚禮就行。 婚禮過后,自然就是蜜月旅行。 奚溪要辦婚禮的事早跟andy姐那邊商量過,所以她的檔期安排也都錯開了婚禮和蜜月旅行那段時間。其他時候工作排得還是相對滿,但撞了日期的工作,能提前的提前,能取消的取消,能拒絕的拒絕,總之不能出現(xiàn)撞檔期的情況。 在開始真正投身去忙婚禮之前,奚溪大部分的時間還是分配在工作上。接的第一部電視劇拍完了,目前正處于后期處理階段,后期之后有了成片,還得送審。這部電視劇的首播時間目前是定下來了,如果沒有意外,會在奚溪辦婚禮的前一天晚上播出。 在這之前,還要為這部電視劇做一些宣傳,出席各類活動也是少不了的。 出席活動的時候自然會遇上紀(jì)思南,如果沒邀請他參加婚禮,還是有點尷尬的。但后來曹硯還是給他發(fā)了請柬,見面之后奚溪也就自然接受他的祝福。 而比起祝福,奚溪更在意的是,“影帝,有沒有信心啊,電視劇火不火就都看你的啦?!?/br> 紀(jì)思南謙虛,“別這么說,明明是我在蹭你的熱度。要說演技,我沒比你好多少。” 他和她搭戲的時候很輕松,并沒有她是非科班出身又是新手演戲的感覺,挺專業(yè)的,也很敬業(yè),所以在一起合作的那幾個月,很愉快。 ** 陰歷八月初八的傍晚,奚溪收到貝奚溪從另一個時空發(fā)來的信息。 能收到她的信息,說明她抽空回家了,而給她發(fā)信息,跟她說的是:我和你陽歷生日不同,但陰歷生日都是八月初八,所以我選擇了把時間定在這一天,我們彼此陪父母吃個晚飯。今年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全,如果你有時間的話,給我回復(fù)。 奚溪收到這條信息的時候剛好完成了平面拍攝工作,她和貝奚溪一樣,一工作起來都很忙,很少回父母家里?,F(xiàn)在看貝奚溪已經(jīng)回去了,她當(dāng)然得抽時間。 她給她回信息:可以,我馬上回去。 貝奚溪強(qiáng)調(diào):我沒帶男朋友,你也別帶你老公,ok?我只想陪我爸媽吃頓飯聊聊天。 奚溪:明白。 奚溪和貝奚溪短信溝通后,沒有回曹硯的別墅。她直接上保姆車,給曹硯打電話,跟他說:“我今晚不回家了,我回去看看爸媽。” 曹硯看情況就知道了,但還是問了句:“自己的爸媽?” “嗯。”奚溪坐在座位上,調(diào)整一下姿勢,“以后可能都會定這一天,如果再有額外的機(jī)會,那就再說??傊凑阕詈貌灰霈F(xiàn)啦,以后有了寶寶,也希望你們能把這點時間留給我和他們,就是只屬于我和他們的時間?!?/br> 曹硯很理解,“安心去,好好陪陪她們。” 因為有了距離,心里又總覺得有虧欠,所以覺得對爸媽的感覺越發(fā)厚重純粹,也更珍惜。 奚溪讓保姆車把自己直接送到吳城貝家,一路上她都在和貝奚溪聊天,互相說一下最近各自父母的事情。其實也沒多少事,因為大家每個人都忙,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做,都有自己的生活要打理。 平時電話是會打,但每次內(nèi)容都差不多,mama要囑咐她們好好吃飯,工作再忙也要照顧好身體,都是這些,也不會煲電話粥,因為生活總歸就是以平淡為主旋律。 還有女孩子嘛,奚溪和貝奚溪都是和爸爸聯(lián)系不多的人,一般都是和mama聯(lián)系。也就到家見到面,會跟爸爸聊聊天,幫他捏捏肩捶捶背。 所以一路上的時間也夠了,奚溪告訴貝奚溪,沒什么特別的事情,也就是貝奚嚴(yán)被貝媽攆出去自己住了,讓他趕緊找女朋友結(jié)婚,其他沒有。 而貝奚溪告訴她,貝媽去報了班在學(xué)小提琴,其他特別的也沒有。 還有,她和肖硯和好了,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住到了一起,也公開了,算是正經(jīng)的男女朋友。 兩個人被一個系統(tǒng)綁在了一起,也實在沒辦法,奚溪像個老母親一樣勸她:改改你的脾氣,要不然沒人受得了。 貝奚溪沒有嗆她,還挺愿意聽她說話的,回她:已經(jīng)改了很多了,系統(tǒng)賊雞兒啰嗦,天天給我講做人的道理,而且設(shè)任務(wù)逼著我拍戲成影后,還要做慈善,要不然就不能見我爸媽,煩死。 奚溪抱著手機(jī)抿笑:我沒有你這么命好,含著金鑰匙出生。用我的身份,你再囂張,妥妥要被人打死。 貝奚溪認(rèn)了:還好了,至少還算是有錢人家,當(dāng)然比起我家就差遠(yuǎn)了。也確實不敢囂張啊,所以我一頂著你的身份,連脾氣都不敢亂發(fā),也就偶爾鬧鬧小情緒,我也是夠慘的。 這樣說還是挺讓人放心的,不過奚溪想起來一件事,沒好氣問她:對了,你惡毒變態(tài)嗎?讓曹硯下跪?他到底欠你什么了? 說到曹硯,貝奚溪現(xiàn)在就是很無所謂的態(tài)度:我是惡毒變態(tài)啊,但你可沒資格怪我,他是為了你跪的,不是因為我跪的,他是想讓你回到他身邊才跪的。還有,這是我和他之間的恩怨,你別管。你就謝謝我,他值得你托付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