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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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小小半點(diǎn)不好奇他口中的“它”是誰,她反而退后了一些,神色變得更加緊繃。 怪不得她,李夫子誘惑她們多看些書時,也是一副感嘆的語氣,妄圖勾起她們的好奇心。往往成功,她們的學(xué)習(xí)量也就往往翻倍。 鮫人沒生氣,自行補(bǔ)上了話:“你可知這幾日,塔中那些原住民可為何對你那么好?” 他的單手撐著下巴,說著算不上惡意卻絕對惡劣的話:“只因這‘喧鳴塔’的意識看重你,原住民的態(tài)度也就變了,你不過七日就到了第五層,如此……可真是對其他試練者不公平不是?” 楊小小不知,觀看的人卻氣得不行。這鮫人顯然知道楊小小也是試練者之一,這么說定然是挑起戰(zhàn)爭,讓人覺得對其他試練者來說的確不好,從而減少小小的投票率。 窺屏管理小小直播間的兆筠差點(diǎn)沒炸了。狗屁的喧鳴塔意識!那些人喜歡小小根本就是因?yàn)樵?jīng)小小身上的稱謂帝子慈心發(fā)揮作用了! 再說了,每個參賽者身上或多或少都有著屬于自己的機(jī)遇,就算喧鳴塔喜歡小小怎么了!這不也是小小機(jī)遇中的一種嗎!! 兆筠氣到不行,聽著鮫人這么說,那他肯定不是一無所知的試練者,便摸著線路一個個去找,勢必要給他一個教訓(xùn)。 主系統(tǒng)瞧見了,無語地揪住它的尾巴:不允私下懲戒。 兆筠憤憤不平,這個鮫人明明就是在使壞,偏偏向楊小小告知直播間存在,沒有觸犯任何一條規(guī)則,他根本給不了懲罰! 被主系統(tǒng)牢牢抓著數(shù)據(jù)尾巴無法分神的兆筠磨了磨牙,去完善直播規(guī)則了。 那廂鮫人也不過是順路撩撥一下少女,還美滋滋地使了下壞后,就鉆入水中不見,沿著水路趕往目的地。一邊還手里捏著一塊玉質(zhì)鱗片,開著通訊,和那邊的人說著今天的消息。 通訊那邊的人聞言沉默片刻后,倏忽問道:“那你可知她名字?” 鮫人隨口道:“當(dāng)然是知曉的?!彼锏膭游锒际撬亩?,早已探聽少女名字。 “似是叫浮歡?!?/br> 他想了片刻,“楊浮歡,這個名字。” “……”這次那邊沉默的時間更加長了些,正當(dāng)鮫人疑惑之時,那人才低低嘆了口氣,道,“你怎么去招惹她了?” 鮫人尾巴一擺,尚且沒聽出不對:“怎么,你認(rèn)識?” 他摸著下巴思索著,若是認(rèn)識的,那自己方才那么做也許就不太好了。 何止是認(rèn)識…… 溫潤悅耳的男聲從那頭傳來,已是帶著未知的無奈:“算了……你今后碰著,還是對她客氣些……另外,你這次采摘的星火也上點(diǎn)心……” 鮫人從未聽過他這種顧忌著什么又不像是忌憚的語調(diào),眼眸一轉(zhuǎn),流光浮動,口吻調(diào)笑:“怎么,她是你心上人?” 那頭沒說話。 鮫人沒察覺,繼續(xù)道:“不過我猜也不可能,就你那孤獨(dú)終老的性格,上次沉睡的那一位的弟子想要碰你一下可都是被你避開了?!?/br> 說著他終于到了目的地——一處深海蔚藍(lán)之地。 本該是無光之處,然而穿過一條狹長洞xue后,浮現(xiàn)在一處峽谷之中的,卻是一團(tuán)懸空在海底依舊不曾有頹勢的淺藍(lán)色火焰。 “極海星火,找到了?!滨o人聲音放輕,他伸出修長的指尖,手掌已經(jīng)被一層薄膜覆蓋,另一手拿著一個準(zhǔn)備放置關(guān)押星火的圓形鏤空器物。 極海星火,據(jù)說是存在于喧鳴塔附近的一片死海海底最深處的星火,也只有他這種血統(tǒng)最純正的鮫人能拼上被灼傷的風(fēng)險(xiǎn)去抓。 星火會流動,會逃跑,鮫人萬分戒備,卻萬萬沒想到,意外來自于遙遙頭頂?shù)暮C嫔稀?/br> 正當(dāng)他要抓住星火之時,九天之上,一道銳亮的,紫黑色的天雷,直直劈下。穿破深沉海面,劃破層層海水,剎那而至,如同喧囂風(fēng)暴,不僅將海底電了個天翻地覆,還順便卷走了原本安靜的星火。 被電得抽搐的鮫人還保持著伸手的姿勢,他的眼睛死死看著、清楚看著那九天之外的雷像是長長的舌頭,毫不留情卷走了星火——帶回了天上。 鱗片還掛著通訊,沒有受到影響,那邊的人感覺到不對:“華鮫?” 鮫人的唇色蒼白,嘴里吐出一竄亂七八糟的鮫人族臟話來。 分玉白實(shí)在沒忍住,揉了揉眉心,斷了通訊,對旁人道:“極海星火怕是沒了?!?/br> 身邊的人一驚,皺眉,沒問出了什么意外,只道:“極海星火替代品怕是不好找?!?/br> 分玉白苦笑,可不是,現(xiàn)在天地異火一個比一個精明,躲得一個比一個嚴(yán)實(shí),也就極海星火安分弱小些。 只是放棄是不可能的,再難找,總會找得到……天地五行,是喚醒那一位的必要條件。 不,他做的,可不是喚醒那一位…… 分玉白低頭看著自己手背上脆弱的黛青血管,笑了下,眉眼雅致至極,漆黑的瞳仁像是深不見底的海淵,眨眼間又成了恰到好處的思量:“除了極海星火比較好取,倒是有一物近在咫尺?!?/br> 伏家的天晴白焰。 唇色微白的公子似乎想要將什么抵在唇邊,在看見空落落的手心后恍然片刻,淺淡一笑:“我們要‘救’的可是伏家老祖宗,想來伏家不會不同意?!?/br> “……我記著你前些日子不是還算計(jì)了一個伏家的下界小輩?” 分玉白微笑不變:“那都是多年前的事了,伏氏想來如此寬宏大量,定然不會因此刁難我一個小輩?!?/br> 即使,那位伏家小輩,是那位沉睡大人物的下界投影之一。 分玉白垂眸,遮掩住眼中神色。 這一點(diǎn),也不過是他意外發(fā)現(xiàn)的,想來伏家怕是無人知道。 不過一縷分神……卻是一個世界的氣運(yùn)之子。 只是他們不過幾日后去拜訪伏家,卻被告知天晴白焰不見了。 什么被天道用天雷收走了?騙人也要騙的有些水平好不好! —— 喧鳴塔第六層,擂臺區(qū)休息房間內(nèi)。 楊小小眨了下眼睛,對著許久不見的王二丫歡喜道:“二丫你說真的嗎?!” 王二丫臉上還有上一場擂臺留下來的痕跡,她滿不在乎的擦了擦臉,而后嬉笑著道:“對??!我這次贏得獎品可是什么……什么異火來著!” 楊小小和王二丫都聽夫子說過異火的難得和珍惜。只是高興的兩人沒發(fā)現(xiàn)彈幕一片慘淡。 天地異火……呵呵,要是喧鳴塔第六層擂臺獎勵這東西,咱就生吞一千把靈劍! 怕是被騙了…… 別這么說,異火沒有,靈火也很好的…… 彈幕唉聲嘆氣,幾乎都能遇見兩個女孩失望的模樣。 隨著王二丫小心打開盒子,盒子內(nèi)一團(tuán)藍(lán)色和白色的火焰安靜跳動著,涇渭分明。 王二丫阻止了楊小小伸手,她的指尖包裹了橙色的火焰,去碰了碰,發(fā)現(xiàn)沒事后,方才露出大咧咧的笑臉,讓楊小小也摸一摸。 楊小小的眼里倒映著那兩團(tuán)火,雀躍又好奇:“這是什么火???” 王二丫也不知道名字,她撓了撓后腦勺,本來以為只會又一朵,沒想到擂臺主辦方這么大方,獎勵了兩朵。不加思考后,王二丫便道:“既然有兩朵,那小小你拿一朵去吧!我聽說異火對修煉陣法也是有好處的!” 楊小小猶豫了下,搖搖頭:“還是留給秀清吧,她煉丹更好。” “嗐!那有什么!”王二丫啪啪啪拍著胸脯,英氣的眉毛一揚(yáng),露出一口大白牙,笑得燦爛,“我再打一次,贏回一朵來!” 等兩人去找時,卻被告知只有多人賽的最終獎品有“異火”。 楊小小毫不猶豫:“那我也參加。” 柜臺后的原住民苦惱地小聲道:“多人賽是限制在四到十人之間。” 王二丫皺眉,轉(zhuǎn)動自己漿糊般的腦子思索。某個機(jī)智的少女,卻將視線定在了六只昂首挺胸華麗璀璨的斑雉身上。 楊小小問:“一定要是人嗎?” 原住民:“嗯?” 感受到麻麻注視的斑雉們抬起頭,高興地站的更直:“咕咕啾啾!” 麻麻,看我的羽毛漂不漂亮呀! 作者有話要說: 天道:乖仔又需要異火了,是這個黃色的好呢,還是這個紫色的好呢? 天地異火:瑟瑟發(fā)抖.jpg 第299章 化鸞 楊小小來到擂臺賽是個意外。即使在喧鳴塔中擂臺賽是一種很吃香的賺取積分的方式,原住民們也從沒想著讓小小去參加這種危險(xiǎn)的項(xiàng)目。 這次碰到王二丫是意外。有人發(fā)布了來給這里擂臺賽管理人員同時也是一位原住民帶口信的任務(wù),若是知道會發(fā)展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那人怕是怎么的也不會發(fā)布。 此時此刻,面對著楊小小詢問的清透平靜目光,原住民張了張口,實(shí)在是很想說不算的。 只是很多強(qiáng)力靈寵的確是被計(jì)數(shù)在隊(duì)友中,更別說妖族等其他種族,若說了只限人族,那可真是睜著眼說瞎話。 原住民苦著臉,看著得到答案的楊小小歡天喜地取了名字,帶著小青梅領(lǐng)著六只有半人高的斑雉喜氣洋洋去備戰(zhàn)區(qū)。他轉(zhuǎn)頭就和同伴換了班,緊急撥通電話:“快快快!浮歡去參加擂臺賽了!” 那邊的人跳了起來:“你怎么讓她去參加那么危險(xiǎn)的東西!” 原住民委屈巴巴:“不是我讓的啊……” 他把前因后果說了一遍后,那邊的原住民大佬若有所思。 擂臺賽他們是不能干預(yù)的,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不對。但是楊小小去參加擂臺賽是為了多人比賽的異火獎勵,很多人都知道那頂多就是個靈火,異火這種東西在喧鳴塔可是積分都換不到的,如此一般,若是讓辛辛苦苦贏得比賽的少女發(fā)現(xiàn)了,指不定得多失望。 原住民們商量片刻后,決定去探聽探聽異火消息,實(shí)在不行悄摸著把獎品給換了。當(dāng)然,如果楊小小她們沒得到冠軍——那就把異火當(dāng)做安慰禮物送給她! 異火不是那么好收集的,為了拖延時間,這次的多人擂臺比賽硬是從一周拖到了半月,也就足夠一些嗅覺靈敏的得到消息。 楊小小和王二丫的初次擂臺賽還是很輕松的。王二丫自覺自己腦子沒多聰明,自從在第三層搶又搶不到任務(wù),搶到了還做不成后,就放棄了這一條路,義無反顧的揮舞著拳頭登上了積分獎勵和危險(xiǎn)成正比的擂臺。因此,一層層打上來的她也在擂臺賽中多了不少知名度。 楊小小他們的隊(duì)伍名叫“五尾斑雉”,第一次上場,看著亦步亦趨跟在少女身后的六只還未發(fā)育完的懵懂斑雉,場哄然大笑。任憑他們怎么看,那些斑雉也不過只有一尾罷了。 斑雉這個品種,哪怕差了一尾,那也是距離過大。楊小小隊(duì)伍這個“異想天開”的名字吸引了不少人的視線,也讓許多看見她身后一尾斑雉幼崽的人感到失望。 高高坐在擂臺包間的幾人反倒是略帶疑惑,沒有完符合外面轟天的“一尾斑雉”的嘲笑聲。 若說那六只都是一尾斑雉還未成熟前的形態(tài)……未免也太華麗了些。 鳥崽子們聽不懂人類的話,情緒還是感受得到的。 那些嘲諷的看好戲的含著惡意的目光投落下來后,所有鳥崽子炸成了鳥球球——它們鼓著胸脯,張開翅膀,華美的冠羽昂起,以斑雉完的戒備敵視,繞著楊小小一圈,看起來企圖完把她護(hù)在身后,隔離開這些不懷好意的視線和話語。 有些特別聰明的鳥崽子心里很生氣又不舒服,它們不喜歡那些人看自己麻麻的視線。雖然麻麻和它們長得不一樣,還蠢蠢的經(jīng)常找不著路,但是麻麻是對它們最好的麻麻! 這些人類…… 這些人類!憑什么嘲笑她! 尚且沒覺著什么的楊小小驚訝地看著護(hù)著自己氣呼呼的小斑雉們,目光軟了又軟,實(shí)在沒忍住,摸了摸它們的后脖子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