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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鸞鈴錯在線閱讀 - 第65節(jié)

第65節(jié)

    齊振一臉尷尬,手忙腳亂地將長長的腰帶理順,“大……大人……屬下妹子的腰帶沒系好,屬下這便幫她系好……”

    齊振將腰帶的一邊固在齊韻的腰間,留一側(cè)長長的系帶繞齊韻的腰纏繞數(shù)圈,待余下的尾部長短適當(dāng)后,才在齊韻的腰間打上一個漂亮的蝴蝶結(jié)。

    一番動作行云流水,梁禛看直了眼,嘖嘖稱贊,“于飛兄還經(jīng)常替你妹子系腰帶?”

    “呃……不……韻兒小時候的襖裙,我替她穿過,所以……還能記得……”齊振漲紅了臉,只想背起齊韻趕快走。

    “噢,怪不得……我還當(dāng)跟我的衣袍一般隨便系系就行,原來不是這樣……”梁禛自言自語地嘟囔。

    齊振強(qiáng)迫自己勿要多想,麻溜地背起齊韻就往外走,“左都督,隨我出去麼?”

    “不……你帶你妹子先出去,我等馮鈺慢慢尋來?!闭f完又特意強(qiáng)調(diào)一番,“記住,你妹子是你自己發(fā)現(xiàn)的,是你救了她!”

    齊振頷首,“知曉了,左都督,屬下這便出去了!”

    ……

    梁禛被馮鈺自山谷底下扒拉了出來,齊韻則是被齊振背回了營地。據(jù)梁禛描述,二人被山間的大樹勾住了身子,撿回來一條命。梁禛折了一條腿,只能拄拐杖走路,齊韻則一直昏迷不醒,至于朱成翊……

    如此高掉下來,早碎成了渣渣。

    駱菀青對梁禛陪齊韻殉葬的舉動相當(dāng)不滿,她怨念地望著梁禛被包成樹干的腿,“少澤,我說你是不是魔障了?竟能隨她跳崖!好在被大樹救了一命,不然……不然……你讓我怎么活……”言罷,通紅了眼睛,可憐巴巴又兇狠狠地瞪梁禛一眼。

    梁禛一扯嘴角,“瞎說什么呢!那朱成翊殘暴成性,挾持人質(zhì)跳崖,我是為救回皇上重視的事主,奮不顧身想去扯住她,不留神掉下去的!行動有些莽撞,但好在結(jié)果是完美的!無論怎樣,本官這回可算是將皇上交代的事辦的妥妥貼貼的了!休整幾日,咱們便回吧?!?/br>
    駱菀青雖覺有什么地方不對勁,卻也點(diǎn)不清楚,只能深深嘆一口氣,心道,只要盯緊齊韻,不讓她近了梁禛的身,待回到京城,囫圇送進(jìn)皇宮,便也算了了一樁心事。當(dāng)下便不再說什么,只殷勤地替梁禛剝著果子,少澤這次傷著了,可得好好將養(yǎng)才是。

    梁禛與駱璋此次在云南算是大獲全勝、出盡風(fēng)頭。不僅滅了朱成翊,徹底安了新皇的心,還清查出了隱藏在帝國內(nèi)部的一名叛徒。云南遠(yuǎn)離中原,本就管控不易,新皇初登基,還要預(yù)備對付北方的寧王,南部邊境若亂,對中原帝國的不利影響可是能加倍放大的。

    當(dāng)八百里加急戰(zhàn)報回饋京城時,不安多年的新皇樂得拍壞了一根黃石雕異獸鎮(zhèn)紙。

    宣興平侯與左軍大都督押解人犯擇日返京,此次云南剿匪,二位愛卿可謂功標(biāo)青史!

    梁禛捏著新皇的手諭,心中忐忑不安,韻兒雖然平安找到,但自己的前景依然不容樂觀,對手似乎更加強(qiáng)大……

    他狠狠揉了揉自己的臉,慢慢來吧!朱銓不是朱成翊,可沒那么楞,多方周全,希望還是很大的……

    ……

    朱成翊穿一身青布衫背著藍(lán)布包拄著拐杖獨(dú)自一人走在通往濯莊的路上,兩日前梁禛便已帶隊離開了勐海,他靜悄悄地來,卻轟轟烈烈的走。勐海的縣令變成了一個漢人,縣令組織了聲勢浩大的全縣大歡送儀式,朝廷剿滅了盤踞車?yán)飻?shù)百年的反動勢力,擱哪兒都是大事一件,指揮官梁大人定然又要高升了。

    朱成翊嘴角一咧,梁禛如此高調(diào),旁的不好說,對姑姑來說倒是好事,梁禛的功勞傳得越廣,他要迎娶姑姑的要求新皇越不好拒絕。姑姑,翊替你高興,你與梁禛有情人終成眷屬,他能力超群,又待你一往情深,定然能護(hù)你一世周全……

    朱成翊迷蒙了雙眼,通往濯莊的路變得模糊又扭曲,他停下腳步,自懷里摸出一只碧玉釵仔細(xì)摩挲,玉釵勾出了一塊粗布頭巾,頭巾掉在地上竟然發(fā)出了叮的一聲響。這是安緹臨死前塞給自己的,自己任由它胡亂塞在自己懷里,一直未有去管。

    朱成翊俯下身子撿起頭巾,頭巾的一角有個結(jié),內(nèi)里裹著東西。朱成翊三兩下拆開布結(jié),露出一只黃燦燦的赤金扳指,其上鐫刻的“逸遠(yuǎn)”二字遒勁、渾厚,在陽光的照射下發(fā)出刺眼的光……

    朱成翊眼中的淚水滾出,這是逸遠(yuǎn)商行的印鑒,安緹雖然只是一名蠻夷女子,有點(diǎn)咋唬,有點(diǎn)遲鈍,但不可否認(rèn)她是一位精明的商人。

    逸遠(yuǎn)商行開在交趾國,朝廷沒法去管,也多虧了安緹敏銳的商業(yè)眼光,如今也就只剩這逸遠(yuǎn)商行活下來了。

    當(dāng)自己第一次聽說她想找人合作遠(yuǎn)洋時,很是為這名女子的眼界震驚了一下,如若對方不是自己了若指掌的妻子,他一定會坐下來與這名奇女子促膝長談一番。那時的自己還輕慢地笑,遠(yuǎn)洋商行除了需要錢,更需要人,需要有眼界的人。安緹并不以為然,只抿嘴笑著說我會找到人的,她的遠(yuǎn)洋商行果然開成功了,可她卻因為識破了自己的心進(jìn)了佛堂,直到臨死前再沒有與自己說過一句話。

    更為諷刺的是,安緹居然將逸遠(yuǎn)商行交給了自己!或許只是因為那時的現(xiàn)場確實沒有其它人可以托付,又或者真的如她臨別所言,“我對你沒有惡意,也不想索取,我不過是想給你彌補(bǔ),替我的父親,也替給你不公的所有……”

    朱成翊拖著麻木的軀體來到了濯莊入口,這座飽含了自己與數(shù)十位羽林兒郎血汗的莊子早已面目全非,門口的巨石陣被人變成了亂石灘,成了山雞與松鼠的樂園。山莊的屋舍垮塌殆盡,只留下黑黝黝的殘垣斷壁,山、石、草、木皆尋不見當(dāng)初的模樣。

    他來到以往北苑的位置,對著一堆亂石恭敬地跪下,白音大人、巴拉大人、特木爾、吳懷起、吳懷斌、周波……我的羽林衛(wèi)四十位好兄弟,你們給我了你們的一生,我卻無有給你們的回報,我不配做朱家的嫡長孫,不配做你們的大公子,我會用我的余生,替你們高點(diǎn)長明燈,頌吟回向。

    朱成翊目沉似海,兀自磕了幾個響頭,他打開身邊的藍(lán)布包袱,露出幾支香,一壺酒,幾只酒杯。朱成翊正要動作,身后傳來石塊滾動的聲音。

    “翊公子……”粗嘎的少年的聲音猶疑不定。

    朱成翊扭頭,看見帕依驚愕的黑臉,帕依一把扔掉手中的布袋,淚流滿面撲進(jìn)朱成翊的懷里。

    “翊公子??!翊公子還活著!我以為你死了!他們都不見了……所有人都死的死,抓的抓……嗚嗚……我的翊公子啊……”

    朱成翊愴然,他摟緊懷中哭得響亮的少年,“還有我,帕依!還有我!結(jié)束了,一切都結(jié)束了,我?guī)阕?,我們?nèi)ズ苓h(yuǎn)的地方,再不讓你受苦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部分就此結(jié)束,明天開始第三部分內(nèi)容。

    橘柑話多,所以要簡要敘述一下創(chuàng)作思路——

    小伙伴們追到如今一定非常乏累了,不過!接下來的第三部分一定給你不一樣的感覺~~

    在第三部分,小伙伴們將看見一個全新的齊韻。

    如果說第一部分的韻兒對梁禛還只是半推半就的愛,第二部分則因為朱成翊的插手變得愈發(fā)的尷尬。

    此時的韻兒更多的感受是生活的顛沛與挫敗——自己的人生一塌糊涂,兄弟不是兄弟,愛人還能是愛人嗎?

    且看第三部分中的梁禛如何重新喚醒小韻兒的心——無論你變成什么樣子,你永遠(yuǎn)是我心頭的朱砂痣。

    重生后的韻兒與梁禛才是真正的開始了戀愛,什么是韻兒的愛情?這第三部分的愛情才是真正屬于梁禛與齊韻的。

    他們的愛情是艱難的,眼前的障礙何止千重水萬仞山,只有男方的搏命是不夠的。女人要擺脫男人的主導(dǎo),就一定要有與男人比肩的高度與氣魄!原來那個斗志昂揚(yáng)的韻兒又回來了,所以第三部分叫做“逑凰”。

    雄鳳雌凰,皆為皇鳥,齊韻將用她出眾的才華與耀眼的靈氣換得朱銓的心甘情愿——二meimei,你不是玉帝真龍的玩物,而是我朱銓的功臣。

    她是最耀眼的明星,卻甘愿與蛟蛇相偕,只因這小蛟,賜予了她新生。

    ☆、意外

    駱璋與梁禛應(yīng)付完當(dāng)?shù)毓賳T與顯貴的熱烈祝賀、阿諛奉承、依依惜別后, 終于得以順利率部開拔回昆明。他們在昆明休整幾日后,駱璋便要攜帶全家老少仆從, 與押解思罕等人的梁禛一道回京。

    駱璋的云南巡撫一職被收回,巡撫一職本就不是常設(shè)官銜,是某地有特定事務(wù)需要特殊處理時臨時開設(shè)的。如今云南大定, 朱成翊死了,蛀蟲也滅了,云南巡撫完成了自己的光榮使命,駱璋自是要重回京城做官的。只此次云南大捷, 駱璋卸任云南巡撫一職后, 迎接他的必定是光宗耀祖的步步高升,一步跨進(jìn)一品大員的行列已經(jīng)近在眼前。

    梁禛抑郁無比, 這駱璋風(fēng)頭十足,駱菀青又捏住了齊韻與自己的把柄,自己想要翻臉不認(rèn)人都不能夠了。他借由腿腳不方便, 像個小媳婦般成日將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 不肯出門, 他害怕見到駱菀青,駱菀青纏人的功夫一等一,他受不了。

    梁禛半躺在春榻上, 半瞇著眼,吃著葡萄,身邊放著一根拐杖,和一條包得像樹干的假腿。這天氣越來越熱了, 得讓瘸腿盡快好起來才是,成日里把腿給包這么厚,怕是會給我捂瘸了,梁禛在心里默默地算著日子。

    自齊振將妹子背回營地后,梁禛便沒再親眼見過齊韻了,梁禛想偷偷去客房看齊韻,又不敢,這里是駱府,駱璋的眼線多如牛毛。聽齊振說那姑娘又躺了大半月,大夫都說,如若再這樣躺下去怕是更不容易醒來了。

    梁禛難受極了,原以為自己豁出命去將她從崖底扯了起來,自己的幸福便有了指望,沒想到卻是這樣一個結(jié)果!初跳崖時為著她隨朱成翊殉葬的舉動升起的想要質(zhì)詢她的怒火早已消弭,聰慧如你,莫不是怕我怪罪,你便不肯睜眼?如今我不再怪你,乖韻兒快快醒來吧!

    梁禛直起了身子,圍著春榻轉(zhuǎn)著圈,他坐臥不安,不行,要不今晚半夜?jié)撊臊R韻房間看看……

    門口響起汀煙的呼喚,“二公子……齊……齊姑娘……她醒了……”

    梁禛一聽,心中一個激靈,渾身猶如過電般竟激動得顫抖起來。他顫抖著雙腿幾大步跨至門邊,打開了門,看見汀煙猥瑣的眼神,他懶得去分析汀煙為何如此猥瑣,就要跳出大門。被汀煙一把拉住,汀煙怯生生地喚,“二公子,腿……腿!”

    梁禛一把甩開汀煙的手,調(diào)轉(zhuǎn)回頭,抓起春榻上的假腿套上自己的右腿,提起拐杖,繼續(xù)向大門外沖去。

    “齊姑娘什么時候醒過來的?”梁禛一邊“飛奔”,一邊扭頭問身后的汀煙。

    “呃……醒過來有小半個時辰了……”汀煙耷拉著眼皮。

    “為何如此晚才來喚我!你個臭小子的皮又緊了?”梁禛豎起了眉毛。

    汀煙弓著背,低著頭,不說話,猥瑣到底。

    梁禛也懶得再理他,只奮力挪動那相當(dāng)不便的右腿,這瘸子的確不好當(dāng),跑這么久,才出來這么點(diǎn)距離……梁禛滿頭大汗,巴不得將右腿留下,由它慢慢挪,自己先帶著左腿去往齊韻房間看望。

    好容易到了齊振住的小院,眼看勝利就在眼前,梁禛興奮地“跳”進(jìn)院子,卻瞬間傻眼了。

    人,到處都是人!里三層外三層,連窗外假山上都是人!有駱府的下人,也有梁禛自己的兵卒。

    這是怎么回事?他們都在看什么……

    梁禛滿腹狐疑地朝上房走去,一邊走一邊驅(qū)趕著朝自己作揖見禮的兵卒與婢仆。

    剛推開上房的門,一陣尖利又壓抑的哭聲自內(nèi)室傳出,梁禛頭皮一麻,韻兒在哭——他大步邁進(jìn)內(nèi)室,看見的情景驚得他差點(diǎn)一頭栽倒在地。

    齊韻披頭散發(fā),只著中衣,前襟散開,露出內(nèi)里藕荷色肚兜的一角。她死死扒著窗欞上的雕花不肯下來,口里哭喊著“你們走開!你們走開!”窗下一邊立著滿頭大汗的齊振,一邊立著兩名丫鬟,其中一個手里拿著膏藥,看來不久前正在搽藥。

    “妹子……咱先下來,再也不搽藥了,咱先把衣裳穿好……”

    齊韻口里嗚嗚哭著,只一個勁兒搖頭。

    齊振終于不耐煩,伸手一把扯住齊韻的胳膊就生生將她自窗上扯下來。齊韻尖叫起來,指甲劃過木窗欞發(fā)出咔咔的聲音,窗欞上的木刺刺破她水蔥般的指尖,胡亂揮舞的玉指擦上齊韻潔白的中衣,留下淡淡的血痕……

    梁禛突然回神,幾步?jīng)_上前將齊韻一把自齊振腋窩下奪了過來,“你忒粗魯做甚?沒見傷到她了麼!”

    齊振回頭,愕然發(fā)現(xiàn)梁禛正怒目圓瞪地望著自己,他哭喪著臉,“左都督,我妹子的腦子被摔壞了……”

    ……

    梁禛心里痛得直想沖回羅喀山尋回朱成翊將他重新碎尸萬段!為什么摔傻的不是那個喪門星,那衰人自己尋死,卻將韻兒當(dāng)rou墊墊在底下。最該死的那個毫發(fā)無傷,自己的那個聰慧可人的韻兒——卻變成了如今這個樣子……

    梁禛坐在床頭春凳上,頹然揉了揉自己的面頰,他抬起頭,看進(jìn)齊韻的眼睛,它們還是那么黑,那么美,好似會說話。

    “韻兒,還識得我麼?”他放軟了聲線,彎起自己的眉眼,假裝自己正在逗弄三歲稚子。

    “不識得!”回答干脆又利落。

    “左都督莫怪,我妹子也不識得我?!泵媲皽悂硪粡堼R振的苦瓜臉,許是梁禛的表情過于絕望,齊振便好心的前來安慰。

    梁禛扶額,自己這張烏鴉嘴,真是一語成讖??!之前曾擔(dān)心與崖壁摩擦那么久會不會磕壞她腦子,現(xiàn)在便有無情的現(xiàn)實對自己的讖語做了狠狠的響應(yīng)!梁禛懊惱不已,早知如此便只套齊韻一個人,摔死那掃把星,韻兒就安全了。落崖必失憶看來真是顛撲不破的真理……

    “韻兒為何爬窗上?”梁禛繼續(xù)溫柔地問話。

    “她們弄痛我了!”春榻上的錦被中探出一顆雞窩般的腦袋,她舉起胳臂狠狠指向立在墻根的兩名丫鬟,渾然不顧錦被滑落,凌亂的前襟復(fù)又露出……

    梁禛眼明手快替她截住了下滑的被褥,輕輕將她的胳膊重新放入被中。他轉(zhuǎn)頭對上立在墻根尚未回過神來的兩名丫鬟,“把膏藥給我?!?/br>
    丫鬟忙不迭地將自己手中的膏藥遞與梁禛后,又垂手退下。

    “你們都退下?!绷憾G抬手朝兩名丫鬟揮了揮,示意她們離開。

    “她們不好,禛替你趕走了她們。韻兒莫怕,待會兒禛來替你上藥?!毖粤T,梁禛轉(zhuǎn)頭對上齊振滿是問號的臉,“勞煩于飛兄去房門口等我,可好?”

    齊振有點(diǎn)懵,“左都督……她……她……”他想說韻兒是姑娘,傷在背上,怎能讓外男上藥,可又覺得這句廢話完全沒必要說,支吾了半天,憋出一句,“她是屬下的妹子……”

    “我當(dāng)然知道她是你妹子,你不能看著你妹子上藥。”說著,梁禛抬手就把齊振往門外推。

    齊振驚愕,“大人!你不能……”

    梁禛停下手,沉默半晌,“如若無其它事變,返京后,我便會來齊府提親。此時我有話要單獨(dú)與韻兒講,求于飛兄成全……”

    齊振驚得快要站立不穩(wěn),被梁禛半拉半抬的放到了門外。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梁禛,可梁禛不似作偽。這是怎么回事?齊振忘記了阻止梁禛的動作,任由房間的木門在自己眼前“嘭”地一聲關(guān)緊。

    梁禛回到齊韻身邊,側(cè)身坐在床沿,他探手伸進(jìn)被褥,輕輕握住齊韻的柔荑,“韻兒,現(xiàn)在沒人了,如若你是鬧著玩的,便可以結(jié)束了?!?/br>
    眼前的女子瞪著一雙烏溜溜的黑眼睛,咬著錦被的邊,只顧望著自己吃吃地笑。

    “韻兒,我是你夫君,我可以有許多法子替你解決回京后的困局,你完全不用裝傻賣癡。你看看你們齊家如今可是安好?這里就有我梁禛的功勞。你的夫君比你想象的有辦法得多,韻兒完全不必?fù)?dān)心……”

    被褥里的女子傻笑依舊,因梁禛為著說話伏低身子湊向齊韻,緋袍上的補(bǔ)子湊近了齊韻的臉。

    烏溜溜的眼睛直直盯著補(bǔ)子上的描金獅子,一根白膩的玉指直直指向那只怒吼的雄獅,“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