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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系統(tǒng)逼我做圣母在線閱讀 - 第195節(jié)

第195節(jié)

    她一時有些茫然,覺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他們認識才多久?彼此根本不了解,而且連話都沒說過幾句。

    九寧往旁邊讓了一下。

    楊四郎也剛好往旁邊讓一下,對上她疑惑的眼神,臉更紅了,紅得能擰出汁水來。

    九寧眨眨眼睛。

    好吧……誰讓她生得美呢?

    她只能想到這么一個原因。

    九寧若無其事,只當沒看到的模樣,和楊節(jié)度使見禮。

    楊節(jié)度使笑道:“再過幾日圣人和雍王就能平安抵達,殿下也能安心了?!?/br>
    九寧微笑,仿佛松了口氣的模樣。

    看完信,楊節(jié)度使命人送九寧回房。

    目送九寧的身影消失在回廊深處,楊節(jié)度使臉一沉,吩咐左右親隨:“去外面守著!”

    親隨知道楊節(jié)度使這是要教訓兒子,不欲讓自己聽見,忙躬身退出去。

    屋里只剩下楊節(jié)度使和兒子楊四郎。

    “癡心妄想!”

    楊節(jié)度使沒和兒子多廢話,狠狠瞪一眼臉上還一片暈紅、癡癡望著九寧離去的方向的楊四郎,罵道。

    楊四郎回過神,知道父親看出自己的心思了,臉上紅紅白白。

    既尷尬,又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大人。”他拱手作揖,有點不好意思,強作鎮(zhèn)定,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兒確實仰慕公主風采。”

    “別想了,公主不是你能肖想的?!?/br>
    楊節(jié)度使干脆道。

    楊四郎怔了怔,眸光黯淡,“是不是因為大哥?”

    “關他什么事?”

    楊節(jié)度使一怔,明白過來,臉色更臭。

    四郎以為他想把公主留給楊澗,才會如此發(fā)問。

    “豎子!你長兄從沒有這樣的心思,也不敢有,他再頑劣,也不至于如此不曉事!”

    楊四郎低頭,望著腳下地磚,一聲不吭。

    楊節(jié)度使看他一眼,嘆口氣,道:“你是不是在想,公主流落至此,我們家收留公主,是公主的救命恩人,有資格挾恩強迫公主下嫁?”

    楊四郎臉色一變,忙道:“兒不敢!兒絕沒有這樣的心思?!?/br>
    他只是仰慕公主、情不自禁罷了。

    楊節(jié)度使哼了一聲,道:“沒有最好。我告訴你,公主可不是一無所有來投奔我們楊家的!”

    楊四郎怔住。

    楊節(jié)度使決定徹底讓兒子清醒,及時遏制住他的念頭,免得他糊里糊涂得罪公主。

    “我問你?!彼溃肮鞯匠啥几牡诙?,做什么了?”

    楊四郎不明白父親為什么問這個,呆了一呆,仔細回想,道:“那天我和二哥他們做向?qū)?,帶公主游覽坊市?!?/br>
    “然后呢?”

    楊四郎有些窘迫,“兒不明白大人的意思。”

    楊節(jié)度使嘆口氣,“公主到的第二天,得知蜀中強盜橫行,百姓常被匪患困擾,找到為父,說她的部曲可以幫忙剿匪,以報答為父,為父當時沒往心里去,隨口答應下來……”

    事實是九寧不失優(yōu)雅地吹捧了楊節(jié)度使一番,楊節(jié)度使非常激動,不知不覺就答應了。

    第三天,九寧的部曲就出發(fā)了。

    他們在一個叫炎延的沙陀人帶領下,專門挑那些人跡罕至、官府不愿管的深山旮旯,像用篦子梳頭發(fā)一樣,陸續(xù)推進,清理掉附近所有為禍一方的土匪。

    因為他們解決的正好是官府不想管的麻煩事,不止當?shù)乩习傩崭卸鞔鞯?,連底下的官府小吏們樂見其成,主動給炎延報信。

    炎延非常踏實,踏平一座匪寨,立刻通知附近駐扎的軍隊或者官府的人去清理寨子,拱手將功勞讓人不說,還分文不取,連戰(zhàn)利品都不要。

    底下的官員們樂壞了,覺得炎延很可能腦子有問題,又或者是公主殿下太單純,才會任勞任怨幫他們剿匪。

    這事九寧沒有刻意隱瞞,楊節(jié)度使早就知道,但他根本沒放在心上。

    長安的王公貴族家中基本都會豢養(yǎng)部曲、私兵,亂世時部曲能保護他們和家眷的安全,太平盛世時這些私兵就是他們發(fā)動政變的籌碼之一。九寧是公主,身邊有一群勇武的部曲,這很正常。

    但很快,楊節(jié)度使發(fā)現(xiàn)自己看走眼了。

    炎延不取分文,不在意功勞記在誰頭上,簡直是大公無私,老實得讓人替她心疼。

    然而就是這個“老實憨厚”的沙陀人,在一次和溪洞酋豪的不期而遇后,立刻拉開架勢,將對方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溪洞,是山民聚居地區(qū),當?shù)匦U族分據(jù)各地,自封為刺史,人稱溪洞酋豪。

    他們作風彪悍,神出鬼沒,有時候也會劫掠鄉(xiāng)里。

    楊節(jié)度使曾為溪洞蠻族頭疼,但想著他們占據(jù)的只是些荒僻之地,不值得派兵去攻打,退而求其次,以招撫為主,只求他們不要鬧事就行。

    炎延無意間和其中一支蠻族起了沖突,二話不說,擼起袖子就打,打得那支蠻族哭爹喊娘。

    到這時都沒人發(fā)現(xiàn),原來九寧主動提出讓她的部曲幫忙剿匪,只是為了訓練炎延。

    一直到幾天前,溪洞蠻族舉兵來投,表示愿意追隨炎延時,眾人才發(fā)現(xiàn),短短數(shù)日內(nèi),已經(jīng)有兩千多人陸陸續(xù)續(xù)來投效九寧。

    這還不算雪庭不知道從哪里找來的親兵。

    那些親兵是武宗分派往各處以備不時之需的,全是當年上過戰(zhàn)場的精銳,連楊節(jié)度使都眼饞啊。

    現(xiàn)在親兵不算,還有本地蠻族爭相投靠……

    說到這里,楊節(jié)度使指指桌上那封信。

    “圣人快到了,雍王同行,還有公主……這三位貴主,你一個都不能輕慢!”

    楊四郎目瞪口呆。

    楊節(jié)度使拍拍兒子的肩膀:“為父這是為你好。”

    有一點他沒有告訴兒子。

    和圣人、雍王相比,九寧是個女子,這是天然的劣勢。

    但也是天然的優(yōu)勢。

    因為只要她愿意,她可以選擇和實力最強的人聯(lián)姻。她是武宗唯一的血脈,光憑這一點,足可以為她的丈夫帶來巨大的政治利益。

    第104章

    剛剛結束一場大戰(zhàn),軍營里氣氛凝重。

    天氣漸漸回暖, 江水解凍, 兩軍派出小股部隊互相試探,一時僵持住了。

    最近的幾次交鋒盟軍明顯處于劣勢, 死傷慘重,新兵中開始出現(xiàn)畏戰(zhàn)情緒, 老兵油子也因戰(zhàn)況膠著而焦躁不安。東線連發(fā)數(shù)道信函要求周嘉行進攻被契丹占領的河中, 他沒有理會。

    這時,不知從哪里傳來謠言,說周嘉行和契丹某位酋長相識, 而且還交情匪淺,曾一同上戰(zhàn)場驅(qū)逐突厥殘部。

    一片嘩然。

    軍中人心浮動。

    幕僚陳茅在帳前迎候周嘉行, 見他面色平靜, 并沒有因為這幾天的挫敗而惱怒浮躁,心里暗暗點頭。

    正想說什么, 卻聽馬蹄聲自西面而來, 少傾, 一騎快馬飛奔而至,不等馬停穩(wěn), 飛身下馬,送上一封書信。

    徑直往牙帳走的周嘉行余光瞥見信使手中捧的那封信,立刻轉(zhuǎn)身, 接過信, 眼神示意陳茅過會兒再來, 拿著信進了牙帳。

    陳茅張了張嘴巴,暗暗道:一定是九寧的信來了。

    他沒見過九寧,郞主對這個女子非常在意,派去保護她的全是心腹親隨,而且是和留守鄂州的屬官沒有任何瓜葛的親隨。

    也就是說,沒有人能越過郞主去接觸九寧。

    當然,也沒有人敢這么做。

    所有幕僚中,只有白云居士的學生見過九寧。據(jù)他們說,九寧容色絕麗,大方得體,是世家女。

    同時,他們還隱晦地暗示,九寧可能是郞主強搶來的……

    陳茅當時詫異了很久。

    到底是什么樣的美人,乃至于連持重的郞主都把持不住,棄道義于不顧,也要把人搶到身邊看著?

    老實說,陳茅不希望郞主身邊有一個能隨時影響他的心情、左右他想法的女子。枕頭風的威力比幕僚們的勸諫更有用,尤其這個女子還是一個讓白云居士的學生印象深刻的美人。

    但是,郞主年輕氣盛,正當年紀,知慕少艾是最正常不過的事,何況對方還是個絕色?

    陳茅也是男人,他見到美人也會忍不住多看幾眼,偶爾還會想入非非,有什么資格要求郞主清心寡欲?

    他只能寄希望于郞主在美色面前能夠保持理智,至少別因為沉溺溫柔鄉(xiāng)而耽誤正事。

    事實證明,郞主不愧是郞主,他非常清醒,依舊按照之前謀劃好的方針一步步參與權力角逐之中。

    然而,每次九寧的信送來,郞主嘴上不說,臉上也沒有特別的驚喜表情,整個人卻無時不刻不往外散發(fā)出一種“別打擾我看信”的氣場,陳茅憂心忡忡,發(fā)覺自己高興得太早了。

    那個叫九寧的女子離開郞主,也能在千里之外影響郞主的心情!

    聽營地的部將說,郞主已經(jīng)暗示他們九寧日后就是他們的主母,陳茅擔心之余,其實也有點高興。

    不管怎么說,郞主早日成婚是好事。

    早成婚,就能早一點生下小郎君,有了繼承人,部屬們也能安心。

    而且郞主的血統(tǒng)和出身終究還是個麻煩,他又不愿和周家和解。

    娶一個中原世家女,對郞主來說助益很大。

    世人愛挑剔,但看到郞主愿意娶一個中原貴女并與之恩愛繾綣,生兒育女,對郞主的抵觸不會再像之前那么強烈。

    陳茅想了許多,忽然被不遠處的馬嘶聲驚醒,回過神,搖頭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