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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陰間快遞員在線閱讀 - 第37節(jié)

第37節(jié)

    豐玥沒料到他當(dāng)真了,像一個作業(yè)完成得極其認(rèn)真的小學(xué)生把作業(yè)本捧到老師面前一樣,一覽無遺的坦然和赤城。

    她忍不住笑,“你怎么傻乎乎的?我跟你開玩笑的,我跟你說就那些小艾小美的,我就沒當(dāng)回事?!?/br>
    她好像完全忘了因為老太太硬要給惠明安利小艾,她還罵人家老太太是老妖精來的。

    而下一秒小艾趕得恰恰好好,給惠明來了個消息,問:“惠明小朋友,晚上有沒有時間一起去看阿婆?”

    小艾對老太太的關(guān)心和付出的確在她日常工作范疇之外,但她安慰自己就當(dāng)是加班,加班時間撩小哥哥,還挺劃算。

    手機(jī)在豐玥手里,她看到了這消息,說:“小艾找你去養(yǎng)老院,要不要我?guī)湍慊貜?fù)一下,說以后她有時間的時候你都沒時間???”

    “你回唄?!被菝鞑辉谝狻?/br>
    豐玥禁不住要笑,這真的是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戚戚了,她把手機(jī)放進(jìn)惠明的衣兜里,說:“你跟她一塊去吧,正好告訴她你已經(jīng)不在單身群體里了?!?/br>
    又補(bǔ)充,“這么會表現(xiàn)?!?/br>
    “我這不是求表揚嗎?”惠明一笑膩了過來,湊近豐玥,“你不獎勵我一下嗎豐部長?”

    豐玥眼皮一掀,“這是你應(yīng)該做的,要什么獎勵?”

    惠明在她唇上輕輕一啄,“那我獎勵你,這么信任我?!?/br>
    得,還是沒逃過。豐玥臉上飛過一絲潮紅推一把惠明,“別打擾我,我要做飯了?!?/br>
    她戴上了橡膠手套,一只防風(fēng)口罩,全副武裝地把油下鍋,菜放進(jìn)去之后她往后猛躲,之后就一直保持著這種跟鍋距離半米的姿勢伸臂進(jìn)行攪拌。

    惠明在她身后手揣兜,下巴擱在她肩上,黏在她身上了一樣,豐玥但凡要轉(zhuǎn)頭瞪他,他都能見縫插針地吻她。

    豐玥要是轉(zhuǎn)頭不理會他,他就吻她耳垂。

    豐玥簡直了,覺得惠明這種屬性,怎么那么像網(wǎng)絡(luò)上流傳甚廣的泰迪狗呢。完完全全就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菜上桌之后,豐玥把圍裙口罩手套摘了,說:“做成這樣你不覺得慚愧嗎?”

    “這是你做的啊……”

    “那是誰在旁邊搗亂,害我比正常水平還發(fā)揮得還爛?”

    “是我……”惠明看著黑乎乎的醋溜土豆絲,西紅柿雞蛋里那金黃雞蛋上焦黑的一塊,還有感覺像油浸出來的青椒炒rou,說,“小玥同學(xué),你這是公報私仇吧?”

    豐玥板著臉說:“惠明同學(xué),你知道中國有句俗語怎么說嗎?”

    “愿聞其詳。”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還有啊,古語有云,自作孽不可活。再有啊,很多個成語都可以形容你今天的行為,自作自受、自討苦吃、咎由自取?!?/br>
    惠明覺得她說得對。

    他說:“小玥同學(xué)你一定是咱們班的語文課代表,如果你現(xiàn)在不是,那我也必須在班干部競選大會上投你一票?!?/br>
    豐玥搖頭,“幼稚鬼,快吃飯。”

    小至吸食香火,吃飯就是應(yīng)個卯。火龍果則純屬搗蛋,它由于對客人不禮貌,被豐玥定住面壁思過去了,這會兒解禁了,它放風(fēng)一樣滿屋子亂飛。

    就在它箭一樣飛向廚房時,豐玥把門拍上。它吧唧一聲貼在廚房門玻璃門上,成了個火龍果面餅。

    豐玥不是故意的,火龍果就是寸,趕上了她關(guān)門。

    她一聽外面驚天動地的哭喊,忙起身開了門,看到在地上滾來滾去的一顆球,不道德地笑得花枝亂顫。然后她意識到自己這種不仁慈,彎腰抱起它,象征性地揉揉它的腦袋,把它遞給惠明。

    火龍果堅決認(rèn)為豐玥是故意的,給惠明告狀。

    惠明幫它擦了眼淚,握著它的小手帶它跳了個舞,然后把它放進(jìn)自己連帽衫的帽兜里,就這么安撫好了一顆受傷的小靈魂。

    豐玥感慨,“惠明,我覺得你特別適合做個幼稚園老師?!?/br>
    惠明把雞蛋上焦黑的一塊丟嘴里,說:“我已經(jīng)有兩個小朋友了啊,你,還有它?!?/br>
    “瞎說,我很成熟,還美,跟你兒子沒半點相似的樣子?!?/br>
    惠明堅決認(rèn)為她渾身上下除了外表某處看起來比較成熟之外,沒有其他成熟的地方。結(jié)果下午到了黃泉路,豐部長就給他實力演繹了一把什么叫成熟的談判,什么叫大將之風(fēng)。

    黃昏,他們剛到黃泉路就被陰兵攔下了,領(lǐng)頭的男人頗有點太監(jiān)腔,白臉紅衣,沖著豐玥作揖,“豐使,閻王爺有情。”

    ☆、四十四

    “豐都鬼城府衙”惠明已經(jīng)完全不陌生,每一次來找轉(zhuǎn)輪王,他們都是來這座五層樓高的宮殿。這宮殿下面三層都是“閻羅網(wǎng)吧”的地盤,轉(zhuǎn)輪王住在第三層的一處豪華套間。再往上就是禁區(qū)了,他從沒到過。

    這一次由陰兵帶著,直接上到頂層。

    惠明覺得奇怪,問豐玥:“這地方怎么那么歐式?”豐玥只露出一小半臉,嫌棄地說:“閻王就喜歡這種建筑風(fēng)格,把好幾個的建筑師直逼得快腦溢血了才建出來的,要不是有兩個留過洋,這里更四不像?!?/br>
    “有權(quán)任性。”惠明下結(jié)論。

    府衙頂層富麗堂皇,四根羅馬柱杵在正中,中央吊著一個巨大的水晶枝形吊燈?;菝鞑仍诓ㄋ癸L(fēng)格的花紋地毯上,望著金光閃爍的穹頂,只覺得閻王爺這哥們,是真的喪心病狂了啊,很不得在自己地盤的每一個細(xì)節(jié)處都用金線繡上“有錢”二字,盡顯土豪奢華。

    然而整層樓各個角落里那些古怪的擺件和掛飾都是徹底中式的,閃爍著封建迷信歷久彌新的光澤。

    惠明發(fā)現(xiàn)這里只要有門的地方就有重兵把守,穿著中國冷兵器時代那種常見的盔甲,外面罩著灰袍,對四下張望的他投來警惕的一瞥。有個陰兵直勾勾地看著惠明,眼光從他現(xiàn)身就一直追在他身上,比聚光燈還敬業(yè)。

    惠明感覺到了回頭一望,那看起來年紀(jì)不大的陰兵臉上現(xiàn)出驚喜神色,眼珠子放在眼眶下方滴溜一轉(zhuǎn),發(fā)現(xiàn)沒同僚關(guān)注到自己,于是小幅度做了個動作,拇指向后朝外指。惠明看了看他指的方向,應(yīng)該是府衙正門前的巷子,他拇指又動了動,然后屏息斂容站直。

    惠明在進(jìn)會客廳之前回頭,朝那個陰兵點了點頭。

    一進(jìn)門他就發(fā)現(xiàn)這個閻王專用會客廳的廳堂外面竟然有個游泳池,一個披著紅色斗篷的人坐在泳池旁的椅子上,望著樓下。陰兵從玻璃門穿過去,躬身在他耳側(cè)匯報了之后,他站起來轉(zhuǎn)身,推開玻璃門走進(jìn)來。

    面容鐵黑,金袍加身,看來不怒自威。然而手里的這個紅酒杯,再一次彰顯了此人對奢華二字孜孜不倦的追求。

    他走進(jìn)來揮揮手,一個陰兵端了兩杯紅酒給豐玥和惠明,然后訓(xùn)練有素地退下。

    豐玥說:“好久不見啊閻王?!?/br>
    閻王做了個“請”的手勢,請豐玥和惠明落座。

    他們坐在壁爐旁,惠明看著四周掛著的裱在金邊框里的畫像,感覺這是歐洲把祖先的畫像掛在家里的習(xí)俗。

    可是這四張畫像跟眼前這個閻王幾乎是一模一樣,也不知道是所有閻王都長這樣,還是這是眼前這位爺?shù)膫€人寫真秀。

    “最近忙什么,這么久也抽不出時間看看我?”閻王對豐玥說。

    豐玥翹起腿,認(rèn)真地說:“上一次見您,您說我以后都別出現(xiàn)在您面前,對您的健康大大有損,您每天喝紅酒好容易軟化了的血管看見我就直堵塞?!?/br>
    閻王做出沉思的樣子,說:“哦,是我說的?年紀(jì)大了記不清了。你還是忙,要不然放著這么大好的堵塞我血管的機(jī)會,怎么能不利用呢?”

    豐玥一笑,“看您這話說的,我可巴不得您壽與天齊。”

    “瞎說。幾年沒見,還是這么胡鬧,審核部那邊的老鬼可是把你的狀都告到我這來了啊。”閻王爺養(yǎng)仰身靠在椅子上,指指豐玥。

    豐玥抿一口紅酒,說:“我一介草民,有勞幾位部長掛懷了?!?/br>
    “我也是這么說,你一個小個體經(jīng)營戶,能翻出什么天來。孫猴子被壓到五指山下面了,乖著呢??伤麄冇终f你違法經(jīng)營、傳播違禁文化,又說你私通泉路,偷派商貿(mào)隊進(jìn)豐都城交易,這些話這么多年來一直說一直說,一開始我就沒當(dāng)回事兒,結(jié)果越說越逼真,有板有眼的。你看看我這耳朵都快被磨出繭子來了,你也不早點來,給我的耳朵放放假。”

    閻王爺說話有一種唱戲的語調(diào),本來是有點好笑的,但是惠明本能地從這話里聽出了很強(qiáng)烈的質(zhì)問,還有一種“今天你不給我個合理的解釋就別想活著走出去”的威脅意味。

    他看著豐玥毫無變化甚至還非常輕松的表情,又懷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豐玥捏捏自己的鼻梁在揉揉太陽xue,看著手里的紅酒杯說:“陰間經(jīng)濟(jì)這么低迷,您還喝紅酒,是不是太奢侈了?”

    閻王幽幽地轉(zhuǎn)動自己手里的酒杯,說:“經(jīng)濟(jì)再低迷,也缺不了我的啊。那我問問你啊,你能猜出來為什么咱們鬼民經(jīng)濟(jì)發(fā)展一直這么不溫不火的嗎?”

    豐玥說:“還不是因為穩(wěn)定兩個字。穩(wěn)定和發(fā)展,魚和熊掌,想要兼得兩者,你不得對文化管制和對上層思想進(jìn)行控制嗎?你不是懶得弄,所以一刀切嗎?”

    閻王哈哈大笑,“你還是瞎胡鬧?!?/br>
    之后兩人就民生、經(jīng)濟(jì)、政治問題討論了十多分鐘,氣氛和諧,好像完全忘記了傳播違禁文化還有私通泉路的罪責(zé)。閻王正笑得開心,忽然眼一瞪,低喝一聲,“大膽豐玥,你可知罪?”

    怒發(fā)沖冠,鐵面含威。

    惠明被唬了一跳,豐玥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可見多年來對閻王這種自己給自己加戲的行為已經(jīng)非常司空見慣了。

    她收了臉上的笑,說:“我給你電影院百分之二十的盈利,幫你把平等王那賊窩一口氣端了,好不好啊?”

    閻王爐火純青地掌握了京劇里變臉的絕活,一秒眉開眼笑起來,說:“百分之三十?!?/br>
    豐玥在心里說:“您還能再要點老臉嗎?”

    表面還是神色不變,說:“二十五,不能更多了?!?/br>
    “二十八,附贈你一條牽魂引?!?/br>
    “成交?!?/br>
    豐玥起身告辭,再也不想看閻王這張貪得無厭的老臉了,閻王忽然說:“那只貓?”

    “小藍(lán),怎么了?”豐玥心里一笑,果然小藍(lán)被惦記上了。

    “豐都城劇院的老頭讓我問,能不能請她過來,給她打造成個豐都第一名角兒啊?!遍愅跽f。

    豐玥敏銳地從他這不自然的語音語調(diào)里嗅到了一絲八卦的氣味,她說:“自己跟她談啊,看能不能把她挖過來。”

    自打那天看了黃泉電視臺對小藍(lán)演唱會的轉(zhuǎn)播,閻王徹底被圈粉,成了藍(lán)公主的一枚頭號死忠迷弟,聽豐玥這樣說,他問:“從哪兒挖???”

    “她喜歡那男鬼,王長風(fēng),不是到了歲數(shù)徹底歸于虛空了嗎?所以她跟鐵圍山電影院簽了一個終身合同,決定一輩子都不離開王長風(fēng)的老家。那地方雞不拉屎鳥不生蛋的,也不知道她這么一絕世美人怎么熬?!?/br>
    “哦,那算了,人鬼精怪各有其志,我們這是個講鬼權(quán)的地方,”閻王說,“你那個鐵豐運輸線通路剪彩的時候喊我,出場費不高,一樣二十八個點?!?/br>
    豐玥一笑,這個鐵公雞資本家王八蛋!

    她表情絲毫沒變,說:“聽您的?!?/br>
    惠明跟在豐玥身后下樓的時候還在心里對剛才的那場談判做思考。根據(jù)他們的對話,他得出的結(jié)論是,閻王允許豐玥辦電影院的條件是電影院盈利的百分之二十八,而允許鐵圍山和豐都城正式通路的條件是,道路收費的百分之二十八。這個點定下來,以后鐵圍山的任何商業(yè)活動,上供給他的,怕低不了這個百分比。

    豐玥覺得累得慌,她跟閻王的對話看似隨意,每個字她都要斟酌著說,閻王的每個字她都得掰開揉碎最大化理解,在快遞營業(yè)部干十天都沒這么勞累!

    看來他們還真對小藍(lán)感興趣,閻王爺為了小藍(lán)都愿意跟鐵圍山重新建交,估計巴不得早點通路,他好去看演出呢。

    男人男鬼,無論多位高權(quán)重,成了別人的粉絲之后,還不是一樣心甘情愿。

    惠明忽然問:“為什么鐵圍山不允許與豐都城有聯(lián)絡(luò)?”

    豐玥雖然累,但是不忍心不滿足惠明的求知欲,她說:“鐵圍山是從前陰間管理層設(shè)立的一個流放惡鬼的蠻荒之地,四面環(huán)海,一入鐵圍山那就是永世不能超生的意思。但是經(jīng)年累月滄海成了桑田,鐵圍山里那些兇獸兇鬼也都被老王那一代的幾個義士給收拾了。

    “現(xiàn)在這個年代,無論人還是鬼,都熱愛和平,你看鐵圍山的鬼民,被訓(xùn)化得多好。但因為歷史遺留問題,他們的背景有污點,所以基本上跟豐都城一直還都是徹底斷交的局面?!?/br>
    惠明點點頭,“政.審過不了的意思唄?”

    豐玥點頭,“大概這么個意思,反正我覺得他們都挺好的,我得替鐵圍山去污名化。”

    惠明贊揚豐玥,“你怎么這么能干?”

    豐玥得意,“那當(dāng)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