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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清朝]“格格”有禮在線閱讀 - 第52節(jié)

第52節(jié)

    溫涼與康熙兩人對坐,桌面上擺放著棋盤,兩人正在對弈。只是康熙的心思似乎并沒有放在棋盤上,屢屢走神,不一會便被溫涼趕盡殺絕,整個局面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

    溫涼鎮(zhèn)定地看了好半晌局面,然后說道,“若是萬歲爺有事,不必特地在此陪伴溫涼?!币粋€人反倒自在,若是康熙帝一直在對面坐著,反倒不好。

    康熙帝回神,看著局面的確慘不忍睹,朗聲大笑,“的確是有些走神,不過卻不是為了別的事情。溫涼,此前你雖說不愿婚娶,可大好男兒,哪有一直如此的道理。今天若有看上的,便直接帶回去吧?!?/br>
    溫涼順著康熙的目光看去,的確看到幾位柔美女子從院門口進來。他們恰好站在高處遮蓋住了身影,只聽見下頭傳來竊竊私語的聲音,隨即便是嬉笑玩鬧的動靜,那幾位都是貌美柔媚之人,行走間愈發(fā)惑人。

    溫涼蹙眉,康熙帝如此坦蕩蕩,倒是讓他不好回絕。此前溫涼一再推拒此事,如今若是再繼續(xù)推辭,恐怕會惹來康熙的怒火。

    此處的妃嬪大多數(shù)是不入流的品級,也有好些是康熙不曾動過的,畢竟他心系家國大事,偶爾來避暑山莊放松數(shù)日也便是了,哪有時時牽掛的道理。這里頭大多數(shù)都是下面送上來的,能送到康熙面前自然是姿色出眾,沒有瑕疵。

    當(dāng)初康熙見溫涼拒絕得徹底,短時間內(nèi)的確不欲再提起這事??墒替c妻子又不一樣,溫涼明白這只是康熙的一番好意,可著實無法消受。

    溫涼淡聲道,“萬歲爺,某不知世上他人作何想法。然于某而言,若是有人得某傾心,便是一生一世一雙人,兩人中沒有旁人的道理?!?/br>
    康熙稀奇地說道,“納蘭性德的詩句的確有獨到之處,只是若有傾心之人,那些侍妾遣走便是?!?/br>
    溫涼搖頭,望著湛藍天色道,“女子總歸是弱勢,某若占有了她們,哪有事后遣走的道理。若是萬歲爺一定要某挑選,那便只能給某打下手了?!?/br>
    康熙搖頭,他知道溫涼身邊跟著的大丫鬟,那看起來也是年輕貌美,可依著溫涼的說法,便是真的得到了賞賜,這些個江南美女最多也就是當(dāng)丫鬟的命,那與康熙的想法可是千差萬別。

    康熙無奈地說道,“若是你額娘知道,怕是會責(zé)怪我。”他的語調(diào)輕緩,看起來的確是在真心地記掛著溫涼的婚事。如今溫涼已經(jīng)二十多歲,在這個年代,這般歲數(shù)還未婚娶的人的確很少。旁人知道了,只怕會認為溫涼身體有疾。

    溫涼毫不在意地說道,“他人言語與某有何干系。風(fēng)吹雨打都是旁人事,某靜心自在便好?!?/br>
    康熙擺擺手,“罷了罷了,你若是不愿。我也不做個惡人。只是你需記住一事,若是真的尋到了那個傾心人,須得告知朕?!笨滴鯙榱吮硎臼虑榈膰乐匦裕€特地換了自稱。

    溫涼頷首,“遵旨。”

    康熙失笑地看著他,“你若是真的遵旨便好了,我說什么都不聽?!睖貨稣J真地辯駁著,“大部分都聽了?!?/br>
    康熙讓他陪著他便陪著,康熙讓他下棋他便下棋,溫涼認為他很聽話。

    康熙哈哈大笑,被溫涼的模樣惹得笑聲不止。假山下的美人們聽著康熙帝的聲響,紛紛抬頭望著上方亭子,忽而有些嫉妒那個惹來康熙如此笑意的人。

    梁九功帶著兩壺酒上了假山亭子,為著兩位主子斟滿后,這才退到邊上去。

    溫涼又看到酒,抿唇不語。上次喝醉后,溫涼回想起醉酒后的模樣著實失態(tài),此次又在外頭,切記不能喝太多才是。

    似乎從溫涼開始打算戒酒開始,他便一直都戒不了酒。或許最開始便不該發(fā)誓。

    溫涼抬起袖子遮擋住酒杯一飲而盡。

    康熙此處自然都是好酒,溫涼微瞇著眼睛,口唇間仍帶著醇香的味道,的確令人回味不已。

    “不可空腹喝酒?!睖貨龌叵肫鹚麄儍扇诉€未吃午膳,抬頭看著站在康熙帝身后的梁九功,梁九功笑瞇瞇地說道,“廚房已在準(zhǔn)備了。”

    溫涼點點頭,又看著對面喝酒的康熙,隱約覺察出康熙的心情忽而有點低落。

    酒能消愁也能生愁,世人皆以酒消愁,可既有“借酒消愁愁更愁”的詩句,便知心有所感的人更多。

    溫涼抬手按住康熙帝往嘴里灌的第四杯酒,看著左手的酒杯,淡聲道,“若是皇上只是想找個陪您喝酒的人,某怕是不能勝任。某酒量極差?!?/br>
    溫涼睜著眼睛說瞎話,他的酒量算不得很好,卻也不是一杯就醉的那種。

    康熙帝本是聰慧之人,從溫涼的意有所指中注意到方才不自覺的放縱,“溫涼說得有理?!彼Z氣溫和地說道,順著溫涼的動作放下酒杯,望著周遭的環(huán)境,忽而深深嘆了口氣。

    “若是溫涼也是朕的兒子便好了?!痹S是剛才想到什么事,康熙的自稱依舊未變。溫涼神色如常,輕飲了口酒液,“若某真是皇上的孩子,恐怕此刻皇上更加頭疼?!?/br>
    “哦,此話怎講?”康熙帝饒有趣味地看著溫涼。

    溫涼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某執(zhí)拗,冷漠,不聽話,不喜與旁人接觸,若是皇上的子嗣,恐怕皇上的頭發(fā)都要被某氣得掉光了?!?/br>
    康熙摸著下巴笑道,“胡說,哪有人如此貶低自身的?!?/br>
    梁九功縮在后頭聽著康熙與溫涼的對話,在心里感嘆,皇上果真是寵愛溫涼。曾幾何時,太子爺也擁有這樣的特權(quán),梁九功還記得皇上抱著牙牙學(xué)語的皇太子笑意滿滿的模樣。可如今再談起太子,兩人永遠都回不到當(dāng)初父子情誼的時候。

    便是父子兄弟間,沾染上了利益,便不一樣了。

    溫涼的出現(xiàn)果真卡在了好時候。

    此時正是萬歲爺與膝下成年皇子開始頻起摩擦的時候。溫涼僅僅是康熙的侄子,可偏生康熙對此有所愧疚。而溫涼的身份,至少此刻與康熙并無任何利益關(guān)系,不管康熙如何寵愛,都不會發(fā)生危及朝政的事情。

    這份沉甸甸的情誼,便順其自然地轉(zhuǎn)移到了溫涼身上。

    而溫涼此人……

    梁九功狀似不經(jīng)意地看了他一眼,此人也當(dāng)真是個能人。

    不論康熙如何榮寵,溫涼都不驚榮辱。便是萬歲爺多次提及要嘉獎升官,屢屢被溫涼所推拒。可不知為何,康熙對溫涼的容忍極高,每到此事也僅僅是寬容一笑,便直接略過。今日的事情不過是常有之事,落在往日里也時常發(fā)生。

    而在康熙帝面前,敢直接了當(dāng)說出不該說的話,這份膽量,梁九功也是敬佩。

    梁九功掇拾掇拾心里的想法,然后默默地站著,不論溫涼的想法如何,也不論康熙帝究竟是如何看待溫涼的,梁九功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默默看著。

    哪位得到康熙帝的看重,便是梁九功該小意伺候的主子。

    這頓午膳,直接吃到了下午方才結(jié)束。溫涼送著康熙回到了宮殿,這才邁著虛浮的腳步回來。溫涼喝的不少,好在也沒有越線,即使有點昏昏沉沉,看起來臉色如常。

    綠意在溫涼身邊伺候多年,一眼便看出來他此刻人不大舒服,等著人回到落腳的殿內(nèi),便連忙讓人端來熱水給溫涼擦臉,又吩咐著人去廚房端醒酒湯,免得溫涼真的上頭,明日起來又該頭疼了。

    溫涼喝了醒酒湯后,人也清醒了大半,褪下外衫散去燥熱,又讓殿內(nèi)伺候的人都出去,“我小睡一會,半個時辰后來叫醒我。”

    綠意領(lǐng)命離開,帶著人下去了。

    溫涼在殿內(nèi)褪下衣服,然后躺倒在床榻上。這次酒初嘗并沒有太大的感覺,可隨著時間的推移后勁極大,此刻溫涼便有點酒意上頭,不過醒酒湯來得及時,也開始慢慢壓下去了。

    閉目養(yǎng)神時,溫涼恍惚間想起來,他來之前似乎聽說作坊內(nèi)好像有了新的突破,等回去后得記得去看,不知道是關(guān)于哪方面的事情。

    在溫涼的建議下,胤禛在私底下建了個作坊,只是進行著某些鉆研。

    就在即將睡著的前一刻,溫涼迷迷糊糊中聽到微末的動靜,很小聲,仿佛有什么東西輕巧落地那般?;煦缰猩罡胁粚?,溫涼掙扎著動作了兩下,甫一睜眼便赫然看到一張臉近在咫尺!

    溫涼猝不及防看到陌生女子出現(xiàn)在床席邊,又見此人衣著打扮,轉(zhuǎn)眼間便知曉了眼前人的想法。

    溫涼往后坐起身來,淡定地看著那個慌張的女人,“你不該動這樣的念頭?!?/br>
    那個女子驚慌失措,看起來有些焦急,可隨后又緊張地看著溫涼,鼓足勇氣說道,“小女子只求您能帶著小女子出這里,皇上如此看重您,一定會答應(yīng)的?!彼D時跪下來道,“還請先生答應(yīng)?!?/br>
    此女竟是抱著爬床的主意,寧愿自甘下落惹來雷霆之怒,也試圖用此舉從避暑山莊出去?

    溫涼蹙眉,“你既然不允,當(dāng)初不可能會被送到這里來。”送到御前的人,便是再如何漂亮,若是心性不正,下頭的人哪里敢往上送。

    女子顫巍巍地說道,“小女子不是被挑選而來,而是被拐賣。小女子家境雖一般,可父慈母寵,只因花燈節(jié)外出,便被拐賣到京城,后來多次轉(zhuǎn)手,不知怎的便來到了此處。小女子思念家鄉(xiāng)多年,只望能家去,還請先生成全。”她用力叩頭,看起來的確可憐。

    溫涼披上外衫,坐在塌邊看她,“方才你若真的成事,哪里還走脫得了?”溫涼純粹是認為女子的計劃紕漏太多,完全沒有可行性。

    “走一步看一步,若是能出去,至少比老死這里有希望得多?!?/br>
    溫涼起身看她,“起來說話?!?/br>
    “若是先生不答應(yīng)……”

    “你如是不起來,便是跪死了,我不會再聽你說第二句話?!睖貨雎曇綦m淡,可聽起來莫名駭人。女子打了個顫,不得不站起身來。

    溫涼道,“仔細說清楚,你到底發(fā)生了何事?!?/br>
    此人名喚桐花,姓劉,系江南人士。原本出生在小吏家中,生活美滿。十歲出頭在花燈節(jié)上被拐賣,至今已有五年。聽桐花的說法,她這般的人,在江南還有很多。拐賣女子的現(xiàn)象比比皆是,除開有揚州瘦馬這等原因外,也多得是權(quán)貴人家買賣女子,成為盛況。

    溫涼初聽聞此事,只覺得荒謬,認真聽來卻不無道理。

    揚州瘦馬乃是明清時期出現(xiàn),最開始是被兩淮富商所豢養(yǎng),到了后期,揚州瘦馬已被賣往全國各處,幾乎每一處都有著她們的蹤跡,可以想象當(dāng)時江南的人口買賣多么猖狂。這其中半數(shù)都是被父母所賣,可其余的,便人販子直接在大街上拐賣。富人無從得知買來的女孩來源如何,只消享受便是,不知毀掉多少人家。

    溫涼本不欲插手,他在康熙面前已有說法,若是重頭再去,便是毀諾??陕犅勚┗ǖ恼f法,溫涼忽而想起個典故來,不知究竟是真是假,若是真的,留下此人或許也有點用處。

    溫涼不會平白無故為了救人而搭上自個,仔細斟酌后,又見此人著實可憐,最終道,“綠意——”他把貼身的丫鬟叫了進來。

    綠意一進來便看到桐花站在邊上啜泣,心頭一驚,難道這避暑山莊也有這種欲爬床上位的人!她對自個主子性格清楚,無欲無求,別說是找人暖床了,便是萬歲爺上趕著送他都避之不及,此事定然有問題。

    “你帶她下去好好掇拾一二,日后便給你打下手?!?/br>
    溫涼道,他蹙眉走到銅鏡邊,他得斟酌話語,回頭還需跟康熙解釋清楚,不然讓康熙懷疑起溫涼的動機,那便不是好事。

    桐花聞言,頓時哭倒在地,不停地磕頭感謝,“多謝先生,多謝先生……”

    綠意見狀,便知此事有門路,便打算帶走桐花。卻見桐花忽而起身摔碎了茶杯,用著碎片在臉上劃了道傷疤,她的動作太快,連站在身側(cè)的綠意都回轉(zhuǎn)不及,“先生如此厚待小女,小女也不能讓先生為難。還請先生以此為由告訴皇上,便讓皇上以為先生心軟,見小女受傷毀容,這才收下小女作為奴婢。如此,也不會讓先生無法解釋?!?/br>
    桐花便是早上被挑選出來的幾個美嬌娥之一,本來便是要準(zhǔn)備給溫涼的,如今若是以這樣的理由被溫涼收下,倒也不是什么難以理解的事情。

    可女子毀容是大事,更何況是傷在臉上,桐花下手既快又狠,必定留疤,日后卻是難以處理了。

    溫涼望著桐花的傷勢蹙眉,“我既收下你,便有法子自處,何必你用這等法子來解釋?綠意,召大夫過來!”

    綠意狠狠瞪了眼桐花,起身出去叫人,她隱約知道了桐花如此的原因,可自殘卻是下下等的方式!

    桐花被溫涼的氣勢所駭,頓時紅了眼睛,又囁嚅道,“先生不需如此……”

    溫涼坐下閉目養(yǎng)神,不想聽桐花說話。

    夜晚,溫涼回稟了康熙此事,只說是因他緣故才導(dǎo)致桐花受傷,便打算收下她打下手??滴跻仓託莸暮蠊@在避暑山莊是留不得的,便爽快地答應(yīng)了。又見溫涼既然收下了一個,便蠢蠢欲動要給溫涼幾個更好的,被溫涼義正言辭地拒絕了。

    康熙無果,見溫涼死活不開竅,也只能無奈放棄。

    時間飛快,轉(zhuǎn)眼間又過了數(shù)日,天氣漸漸轉(zhuǎn)涼,康熙在避暑山莊也待了近一個月,在一個清涼的早晨便打道回府,徑直奔回了京城。

    溫涼回京,自然是回貝勒府,康熙特地派人把溫涼給送回去,連帶著還有一堆賞賜,外加一個新侍女。

    溫涼回府后,原先的小院原址修筑剛好到了尾聲,因為此地留有鴉片殘余,胤禛在派人重建時,特地讓人把所有的土壤都重新置換過,因而花費的時間也很長,尚在施工中。

    銅雀在綠意走后便守著溫涼的屋子,只是這畢竟在外書房,來往走動都有人在旁,也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除了溫涼的書房外,其他的地方是日日清掃,也沒什么大問題。

    溫涼回府后,唯一的問題便是桐花,畢竟他突然從府外帶了個女子,胤禛起先還以為是溫涼接受了皇阿瑪?shù)暮靡?,畢竟他也聽說過皇阿瑪對溫涼一直無婚娶的擔(dān)憂。

    說來好笑,或許是因為有著共同秘密的原因,如今康熙與胤禛的對話倒是比以往的時候多了許多,除偶爾朝政外,康熙還會拉著胤禛拉家常。最開始胤禛的確很不適應(yīng),等習(xí)慣以后,卻也覺得心中熨帖。

    畢竟誰都希望和父親的關(guān)系良好,鬧得不痛快也不定是件好事。

    溫涼在帶回桐花時便猜到旁人會有這樣諸多的想法,特地叮囑綠意,不得讓桐花貼身伺候。綠意在溫涼的言行中得知桐花被留下是有原因的后,便也直接把桐花當(dāng)做個普通的丫鬟來看。

    桐花早就知道己身定位,一路上也都安安分分的,跟著回府后更是低調(diào)無言,不曾鬧出什么事情來。

    胤禛在溫涼回府的那幾日一直忙碌,甚至有兩日根本便沒回府,直接就宿在了外頭。等到胤禛稍微空閑下來時,已經(jīng)是溫涼回來的第八日了。

    胤禛對溫涼的動作饒有興趣,畢竟他知道先生不是貪慕好色的人,帶一個江南女子回來,定然有其緣由。

    溫涼得知胤禛閑下來時,便主動來尋了。

    “先生請坐?!必范G淡笑道,不過一個多月的時間,溫涼的面色比之前好了不少,這讓胤禛開始懷疑此前溫涼是否太過耗費心力?;蹣O必傷,沒有道理。

    溫涼單刀直入,直接把話題帶到了正事上來,“貝勒爺可曾聽說過江南買賣人口盛行一事?”

    胤禛微挑眉鋒,這個單刀直入可以說是非常直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