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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回八零好生活在線閱讀 - 第68節(jié)

第68節(jié)

    他趕緊應道,“只要不是違法亂紀的事兒,我都可以試試?!?/br>
    看他樸實的樣子,曹行知哈哈大笑,拍著他肩膀道,“自然不是違法亂紀的啊,我可是正經(jīng)商人,這樣吧,我在你們這里有個宅子,咱們?nèi)ノ壹艺f話,我跟你好好講講再說。”

    說完,兩人便一起往曹行知的宅子去了。

    第58章 下鄉(xiāng)

    曹行知在本市的住處離頭道街并不遠, 兩人步行走了不到十分鐘就到了。

    路上,二人談興正濃,一直都在說著關于木雕的事情。

    等到了宅子門口,讓顧朝暉意外的是, 這宅子并沒有上鎖, 曹行知上前敲了敲門。

    難道他還有家人在這邊?可之前明明聽郝老板說他是個外地人啊。

    顧朝陽正納悶著, 大門從里面被拉開, 門里面出現(xiàn)了一個老者的臉。

    那老者六十歲上下年紀,穿著干凈樸素,見到他們兩人, 笑著道, “小東家回來了?!?/br>
    接著看到顧朝暉,又說,“這位是客人吧?”

    曹行知笑著答, “袁叔,快準備茶水, 這位是貴客。”

    說著, 便請顧朝暉進了院子。

    曹行知的宅子不是特別顯眼, 就在一條民巷胡同里,而且這里是老街區(qū), 房子都有些年頭, 所以他這個古舊的院門不十分惹眼。

    但進到里面,顧朝暉才發(fā)現(xiàn),這宅子真是別有洞天。

    它的門口雖窄, 但內(nèi)里卻是個寬敞的四合院。東、西廂房與正房相連,外面還有環(huán)廊相通,細看之下,還能發(fā)現(xiàn)在房檐和椽木上都雕有精美的紋路,可以想見,這宅子之前住的也不是普通人家。

    曹行知見顧朝暉站在院中駐足四望,也沒打擾,只是站在主屋門口笑著耐心等他。

    待顧朝暉回過神來,看到主人家的樣子,頓時有些尷尬臉紅,趕緊快步追上。

    及至到了屋里,更是讓他驚嘆不已。

    屋內(nèi)陳設皆是紅木家具,看細節(jié)處就能發(fā)現(xiàn),應該都是有些年頭的東西,而期間點綴的花草、擺設也都是風雅至極。

    他一低頭,還在茶臺上發(fā)現(xiàn)了自己之前雕得一枚茶寵,不禁添了幾分親近之感。

    曹行知也注意到了這個細節(jié),一邊從袁叔手中接過茶,一邊親自給顧朝暉斟好,然后笑道,“其實我早就想讓郝老板幫咱們引薦,可都因為事不湊巧,一直沒能見面,今天也是機緣巧合,說明咱們二人還是有緣分啊?!?/br>
    顧朝暉端起茶碗邊喝邊點頭,道,“其實我之前對您也很好奇。”

    “哈哈,好奇?好奇什么?”曹行知笑著問道。

    “具體也說不上來吧,只是覺得,我的木雕手藝其實也不是多好,尤其是自己做得多了,學得深了之后,更感覺自己的手藝匠氣太重,沒有什么靈性。反而是您,見多識廣,卻一直能照顧我的生意,我一是好奇,二也是很感激吧。”

    顧朝暉說著,主動捧起茶壺,幫曹行知倒了一盞茶。

    曹行知聽了哈哈笑,心道這小伙子不僅有自知之明,更知道感恩,便越發(fā)對顧朝暉有好感。

    他坦誠說道,“不瞞你說,你的手藝,確實不是大師級別的,我若是真的想找到比你雕得好的,也不是多難。但這木雕,我并不是給自己物色的,而是因為我爺爺很喜歡。所以,你雕得大部分東西,尤其是最早雕的那批,我都已經(jīng)送到國外去了。”

    聽說自己的木雕被送出了國,顧朝暉驚訝不已,同時也很好奇,這曹行知看起來都有四十多歲了,那他爺爺?shù)枚啻髿q數(shù)?老人家怎么會這么喜歡木雕呢?

    將顧朝暉的疑問看在眼里,曹行知便將他的身世向?qū)Ψ芥告傅纴怼?/br>
    原來他們家祖上家大業(yè)大,在封建王朝末期已經(jīng)是很有名的一方富賈,后來趕上新民革命初期的工業(yè)革命風潮,他曾曾祖父,直接買了大部分田產(chǎn),開始投身工業(yè)。

    因為入市時機好,沒用一、二十年,他家資產(chǎn)就翻了數(shù)十倍,成了當時在國內(nèi)都數(shù)得上名號的大資本家。

    最難能可貴的,其實是他們家人觀念正統(tǒng),當年軍閥亂戰(zhàn),背后都有資本力量支持。但他祖上就有家訓,絕不賺這些沾了血的錢,所以他們家在那個年代,哪個政權也沒投靠,歪打正著的,就順利發(fā)展到了外夷入侵那會。

    到了抗夷的時期,就不是國家內(nèi)亂了。

    民族大義,匹夫有責,他祖上變賣了不少家產(chǎn)支援抗夷。

    再后來,到了抗戰(zhàn)時期,更是主動捐了不少家業(yè),及至到了解放之后,又主動參與了國有化改革,可以說是典型的愛國資本家了。

    所以,即使后來家道中落,又趕上動亂時期,但因為提前得了消息,所以舉家遷到了國外,財產(chǎn)先不說,最起碼保了平安。

    直到這兩年,社會環(huán)境慢慢變好了,家里才把曹行知先派了回來,讓他看看情況,是不是已經(jīng)可以舉家回國了。

    其實他們家有錢有地位,早百把十年前,就在國外就有投資,全家在國外過得也是殷實富足,只不過對國外的環(huán)境不是多么適應。

    出國之后,他們這些年輕人尚可,主要是他爺爺,現(xiàn)在已經(jīng)九十多歲的人,每年念叨著想家,想家,他們?nèi)铱粗蠣斪拥臉幼?,都覺得太過可憐。

    為了緩解他的思鄉(xiāng)之情,之前曹行知在唐人街給爺爺淘了一個木雕小觀音。

    他爺爺心愛的不得了,說自己年輕時候就喜歡木雕,他們這些孫輩聽了,自然想盡辦法給他繼續(xù)淘寶。

    可是身在國外,條件有限,再想淘到好的,卻不那么容易了。

    等曹行知回國之后,利用走南闖北的機會,幫他爺爺淘了一些木雕,這中間,有比顧朝暉做得好的,也有比他做得巧的,可寄回去之后,他爺爺卻獨獨喜歡顧朝暉做的這些東西。

    用他爺爺?shù)脑捳f,顧朝暉做的東西干凈。

    說道此處,曹行知正色道,“老爺子常說,物件都有靈性,尤其是這種假人之手,天地造化的物件,更是要找純凈的人雕琢,否則手藝再好,若是心境不純,東西也差著意思,甚至留在身邊還會招來邪祟?!?/br>
    他說完之后,又笑了笑,看著顧朝暉默默無語,似有所感,便說,“我爺爺也是歲數(shù)大了,估計想得有點多,不過你做得東西越來越好倒是真的,后來連我看了也禁不住動心,除了我爺爺訂的那些,我自己還下過幾次單,這枚茶寵便是了,哈哈?!?/br>
    聞言,顧朝暉也不禁笑起來,伸手拿了那茶寵端詳著看,心道,難道自己經(jīng)過淬煉的靈魂,真的會有人看得出來?

    不過連重生這種離譜的事兒都發(fā)生在自己身上了,那世外高人的存在也就不足為奇了。

    說了這許多,顧朝暉明白,曹行知不是跟他話家常,更不是跟他套近乎,而是讓他知根底,讓自己放心,對方真正要說的,還在后頭。

    但能不能讓對方說出來,還得看自己的誠意。

    于是,他接過話頭,笑著說道,“不怕曹大哥笑話,其實我沒有什么本事,木雕手藝都是現(xiàn)學現(xiàn)賣。我本職是個技術工人,搞機械加工的,編制在第三紡織廠的精紡車間,同時還在機械加工廠做著臨時工。能通過木雕賺錢,也是巧合吧,不過我最近確實需要一筆大錢,因為要去出國考察,雖是自費,可我不想錯過這次機會,想在事業(yè)上再深造發(fā)展一下?!?/br>
    聽他說得坦誠,曹行知點頭微笑,對顧朝暉的聰明和憨厚更加欣賞,接著,他便說起了更進一步的事情。

    他回國來探風頭,自然不可能是無目的的游蕩,而是一邊看商機,一邊也在發(fā)展自己的興趣愛好。

    曹行知酷愛古董文玩一類的東西,他年輕時候是大家公子出身,家里財力雄厚,自然能供得起他這奢侈的愛好。即使后來因為種種原因,家道中落,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大資本家破產(chǎn)之后,犄角旮旯掃一掃,家里也過得是常人無法想象的殷實日子。

    尤其是這次回國,他發(fā)現(xiàn)動亂之后,國內(nèi)的古董收藏市場又被打回了原型,民間寶藏數(shù)不勝數(shù),懂行的人卻都不敢出山,此時對于投資和收藏者來說真是不可多得的好時機。

    所以,他邊走邊收,邊走邊入,這幾年間,攢了不少好東西,這也是他和郝老板認識的原因。

    至于他要介紹給顧朝暉的賺快錢的機會,就是想讓對方跟他去鄉(xiāng)下走一趟,他最近聽說附近有個地方出了一批好東西,但他慣常帶的那個助手這次沒跟他來。

    曹行知毫無保留的說道,“小顧,這次你跟我下去,我的想法是,你給我當助理,我付你200塊的工資。至于收東西的時候,你看好什么,我可以幫你掌眼,你若是沒錢,我可以幫你墊上,等你把東西收回來,賣給郝老板的時候,我跟你一起過去,他肯定就不敢再向以前那樣坑騙你了。至于能賺多少錢?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只說,咱們下去三天的時間,你那三千塊錢的學費,肯定不成問題,而且是只多不少!”

    一聽對方竟能這樣掏心掏肺的幫自己,顧朝暉一時不知該說什么好了,他先是給曹行知續(xù)了茶,借機平緩了一下心情,才說,“曹大哥,你這么幫我,我怎么報答你呢?我只不過是個工廠的技工而已,這人情實在是太大了?!?/br>
    曹行知聞言大笑,道,“我要是說不需要你回報,你可能覺得我這人太假,也不放心,但幫你于我而言不過舉手之勞,再說我恰好缺個幫忙背包拿東西的助手。找別的人,我不放心,若是我收了好東西,那人連夜帶著東西跑了怎么辦?我豈不是虧大了?但你的人品,我還是信得過的,所以,這事兒,你不用有什么心理負擔。再說,你的木雕也幫了我爺爺很大的忙,年初的時候,他被送進了急救病房,本來醫(yī)生已經(jīng)給我們下了病危通知,讓準備后事了。后來我想到他日常都把你給他雕得那枚護心符放在身邊,好像那天恰好沒戴就出了事,抱著試一試的想法,我把那護心符給他送進了病房,戴在了心口上,沒想到,我爺爺?shù)诙炀谷恍蚜?,還說讓我重謝你,是你的力量保佑了他?!?/br>
    說完之后,曹行知也覺得這些話有些離譜了,他不禁自我解嘲的一笑,又補充道,“老人家年紀大了,總需要有點信仰支撐著,不管怎么樣,你的木雕對我爺爺意義重大,所以,咱們這次算是互相幫助了,你也不用有什么多余的想法?!?/br>
    聽對方這樣一說,顧朝暉也放下了防備,輕松地笑了起來。

    不過他還是說了說自己的顧慮,“曹大哥,我對于文玩古董之類的,實在是一竅不懂,跟你下鄉(xiāng),我除了扛包,背行李,其他的忙,可能什么也幫不上,到時候,你可別嫌棄我礙手礙腳啊。”

    此話一出,又博曹行知一笑,他拍著顧朝暉肩膀道,“這些你完全不必擔心,到時候只要聽我安排就行了。”

    有了這句話,顧朝暉心里更加有底了,甚至還隱隱期待起來,也不知道曹行知到底會有多大本事,他還真想看看,怎么在三天之內(nèi),賺到三千塊錢。

    之后,兩人又商量了具體的時間,最后定在兩天之后,顧朝暉來宅子找曹行知,兩人便可出發(fā)了。

    商量好了正經(jīng)事,天色也已經(jīng)晚了,曹行知極力挽留顧朝暉在宅子用飯,說袁叔是他家的老仆,手藝很好,一定請他嘗嘗。

    但從早上出來之后就一直沒回過家的顧朝暉,滿心惦記著媳婦兒,怕林蔭萌著急,于是便一辭再辭,這才從曹宅離開。

    曹行知將他送到門口,笑著道,“小顧,后天早上八點,咱們不見不散,我可等著你了哈?!?/br>
    顧朝暉鄭重點頭,道,“放心吧,曹大哥,我肯定會守時的?!?/br>
    目送著小顧遠去的背影,袁叔看著小東家久違的笑臉,不禁好奇問道,“小東家,這年輕人到底什么來歷,竟能讓你引為知己?”

    曹行知是袁叔看大的,與他十分親厚,幾乎沒有背著他的話,可關于顧朝暉的事兒,他卻只是笑笑,道,“后生可畏啊。袁叔,咱們吃飯吧。”

    因為走得太晚,已經(jīng)沒了公交車,從曹宅回家的路上,顧朝暉連走帶跑,用了近一個小時,才到家。

    其實即使有車,他可能也不會坐,因為認識曹行知這么個意外的人,以及即將發(fā)生的收古董的事兒,遠超他的預想。

    別看他在曹宅表現(xiàn)得很是冷靜克制,可一出了門,他感覺自己興奮的臉都漲得通紅,怕是只有跑在外面風涼風涼才能消解下去這股子激動地心情。

    等他跑到家之后,心里果然已經(jīng)平靜了不少,很多事情,他也捋順了。

    能遇到曹行知這樣的貴人,是可遇不可求,自己既然有這份機緣,那就不能錯過,是騾子是馬,他下鄉(xiāng)看看再說,能不能收到古董,賺到錢是其次的,他反而是對這趟旅行本身充滿了期待。

    以前他只專注于機械加工和木雕,也只在這個小城區(qū)里活動過,對外面的世界一無所知。

    上次東德專家來訪,已經(jīng)讓他非常神往外面的天地,這次要是能跟見多識廣的曹行知同行,相信更能開闊眼界。

    天大地大,任爾馳騁,相信哪個男兒心中都有過這種雄心壯志。

    所以這次機會,他決不能錯過!

    現(xiàn)在他唯一擔心的,就是家里人是否能支持。

    進門之后,果然林蔭萌非常擔心他,本來走時只說去古董店里探探消息,看能不能有木雕活可以接,可這一走,就走了一天,和他平時即去即回的情況截然不同,怎能不讓人擔心。

    林母也是,雖然一直坐在炕上做針線,勸女兒別著急,可她縫了一天的扣子,卻一個都沒釘上,可見也是擔心的不得了。

    這時候人回來了,娘兩個松了口氣的同時,看他紅頭脹臉,眼神發(fā)亮,看樣子很不尋常,趕緊讓他上炕休息,倒了熱茶,端了熱飯上來,囑咐他先不急著說來龍去脈,緩口氣才是要緊。

    待喝過了水,吃過了飯,顧朝暉心里的那點燥動徹底平息之后,便十分冷靜理智的將這一天發(fā)生的事情向媳婦兒和丈母娘做了匯報。

    兩人聽完,皆是目瞪口呆,表示不敢置信。

    想到顧朝暉要跟曹行知下鄉(xiāng)收貨,林蔭萌不免擔心,可又看丈夫去意已決,她也不好直言反對,只是不住的問,“那曹大哥畢竟是第一次見面,為人是否穩(wěn)妥?要不要我扮成陌生人,跟在你旁邊,與你同路下去?萬一有個閃失,咱們夫妻也有個照應?!?/br>
    聽了媳婦兒的話,顧朝暉當著丈母娘的面就一把將她攬在懷里,哈哈大笑著說,“蔭萌,你太可愛了,別人家都是老公保護媳婦,你到底是個巾幗英雄,還想著要暗中保護我?!?/br>
    這一說,讓林蔭萌頓覺不好意思,羞紅了臉,拍著丈夫道,“我這是擔心你,你倒好,還拿我取笑上了。媽,你看看他!”

    林母看著他們小夫妻感情融洽,心里自然高興,可女兒的擔憂也不是沒有道理,不過女婿是個有主意也能干的,這事兒還是不能婦人之見,于是她說道,“朝暉,你把要去的地方,寫下來,要是你三天之后沒回來,我就和蔭萌去找你?!?/br>
    這個倒是很有必要,這個年代打電話、拍電報也不方便,又沒有手機,要是想找人,也只能留個地址了。

    顧朝暉將曹行知給他的地址留了一份在家,又說,“你們不用擔心,曹大哥的為人,依我看還是穩(wěn)妥的,行不行的,回來就知道了,再說,我一個大男人,就算是賺不到錢,也不至于被人謀害了。”

    一聽他說這話,正好是林蔭萌最擔心的,她趕緊伸手去捂愛人的嘴,眼里甚至轉(zhuǎn)了淚花,道,“不許瞎說,我等你回來!”

    顧朝暉見媳婦兒要哭,趕緊“呸、呸、呸”了幾下,說“都是我瞎說的,你別當真。”

    看她又重展笑顏,這才作罷。